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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邪武 080 留下來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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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一唱天下白。

人生長恨水長東。

這兩句中的白與水,在世間。

就是秩序如白。

長恨如水。

以秩序之白,控長恨之水。

這就是——執白天水朝天谷。

又名,白水宗。

白水宗極大,蜿蜒的白水河從朝天谷中緩緩流淌而出,繞了數百裡之後,才順著青蓮山脈,注入西停海。

哪怕什麼也不做,光坐船從朝天谷去西停海邊上的申城港口。

也得三天三夜。

當然,如果運氣好,遇上順風的日子,也能兩日就達。

從武嶽宗去往白水宗,在過去只能先過金鎏省,繞過洞嶽湖之後,再過流雲省。

繞過千里流雲山,出流雲省,上白水河,逆流而上。

最終才能抵達白水宗。

耗時最少也得一個多月。

而這其中最為麻煩的,就是繞過洞嶽湖。

因為洞嶽湖周邊受到湖水影響,土地泥軟,難以建設官道。

想快一點,只能走小道,但小道很受季節影響,時不時泛起的洪水,往往會將小道淹沒,一年當中只有半年不到的時間可以走。

如果恰好遇到洞嶽湖洪水,那麼唯一的選擇就是進入金鎏省中部,再走通向玉屏省的官道。

走到玉屏省邊界的時候,再轉道去往流雲省。

這麼走,毫無疑問路是很好走,但是距離起碼翻了兩三倍。

是讓諸多遊商最為頭疼之事。

而現在,這頭疼之事終於有了完美的解決辦法。

武嶽宗在洞嶽湖開闢安全航道,可以直達流雲省。

這一下,就省掉了大半時間。

從船下岸,詹明俊站在港口回望,眼神複雜至極。

他腹部被穿透的孔洞,迄今為止依然沒好。

無論他怎麼試圖祛除傷口中殘存的“太白煞氣”,全都無用。

有時候,詹明俊會冒出一種,自己肚子可能永遠會頂著一個洞的想法。

簡直沮喪到了極點,無力到了極點。

直到三天過去,武嶽宗運航的大船靠岸,他才隱約感覺到,傷口之上殘存的“太白煞氣”似乎弱化了一絲絲。

就在他感覺到欣喜的時候,試圖以自身力量再去祛除“太白煞氣”之時……讓他錯愕的事情發生了。

那看似不多的“太白煞氣”,居然反過來吞噬了他的青河煞氣,再次壯大,恢復原貌。

詹明俊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

正常情況下,煞氣脫離掌控者的掌握,就會自然弱化,逐漸消散。

不可能存在,還會自主吞噬、反擊、等等情況。

誠然,地煞之氣確實擁有某種活性。

也正是因為這種活性的凝聚,才能形成天然的寶器材料。

無需打磨,稍微煉製,一件新鮮的寶器就能出爐。

但是這種活性是有其上限的,更是需要人氣、鮮血之類來穩固。

為什麼往往殺人的武器類寶器,會越來越強?

就是因為殺的人夠多,血吸收的夠多。

當然,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比較復雜。

詹明俊對此並不精通,也無興趣。

他所知的,僅是地煞境常識。

但這常識裡並不包括,遠離了人氣、鮮血、掌控者之後,煞氣依然會保持活性的情況。

毫不客氣的說,這完全就是反常識。

假如詹明俊是一名煉器師,沒準這個時候已經以頭搶地,撞個頭破血流,變得瘋瘋癲癲。

唔,換誰堅持了幾十年的理念,忽然有一天被人告知這是錯誤的,大概都會變得不正常。

好在詹明俊不是煉器師,而且也知道些許“太白煞氣”的奇異。

能與天上太陽、月亮相關的煞氣,也就那幾樣,每一個都超越了上品煞氣的極限,全都是傳說。

譬如他師尊戴武,於地煞境煉化的煞氣,便是衍生於大日的一種,名曰“明光煞氣”。

只出現於已知的最高山,大光明山的山頂。

那上面普通人別說上去了,就是爬到中途,多會被活活凍死。

真要爬到山頂,空氣稀薄,低溫極寒,偏偏還有明光煞氣的影響,隨著著日照強度,或是減弱或是增強。

在“明光煞氣”的輻射下,即便環境是冷的,人的體內卻會感受到難以承受的炙熱。

在大光明山山頂死掉的人,往往體表被凍得鐵青僵硬,體內卻都被“明光煞氣”烤成了焦炭。

這種煞氣的危險程度有多高,不用去體驗,只要看一下數百年來有幾位順利走下大光明山,便能知道。

反正詹明俊當年只掃了一眼,就放棄了。

與大日相關的煞氣,危險程度太高,而且太不講道理,稍不留神就能將人體內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點燃。

詹明俊自認自己沒那麼大的本事,乖乖選擇了中品“青河煞氣”。

便是這樣,他還得依靠神兵碎片相助。

不然,“青河煞氣”他都不一定能壓制得住,更煉化不了。

自己的“青河煞氣”無法祛除殘存的“太白煞氣”,這讓詹明俊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他師尊的“明光煞氣”。

“明光煞氣”與大日相關。

從關聯性上來看,似乎要高出“太白煞氣”一籌。

但詹明俊可以肯定的說,“明光煞氣”雖然神異無比,卻也沒有“太白煞氣”這種,脫離掌控之後,還具備活性的特殊性。

詹明俊越想越多,越想越深,想到最後滿頭大汗,臉色愈發蒼白。

洞嶽湖邊微風拂過,陷入亂想的詹明俊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關於李博陽的事情,他可以稟報師尊,但他絕對不能讓師尊察覺,自己的身上還留有“太白煞氣”造成的傷。

他怕,怕他師尊好奇心發作,一下把他給剖了。

所以他必須要在這個傷口的表面,覆蓋上一層“青河煞氣”。

並且不能再試圖祛除“太白煞氣”。

只能讓“太白煞氣”自己慢慢消散。

打定了主意。

詹明俊這才轉身離開了港口。

出了港口之後,他也不著急趕路,反而買了一匹馬,磨磨蹭蹭的向流雲省的方向騎去。

他騎得極慢,又孤孤單單一個人。

中途甚至還遇上了好幾次打劫。

直到十天之後。

詹明俊才磨磨蹭蹭的上了白水河的宗門大船。

不是他不想再繼續磨蹭下去了。

而是磨蹭的時間

太長,太不安全。

以地煞境的實力,從武嶽宗最快速飛回白水宗,最短大約只需三天時間。

但這是最理想的情況,現實肯定沒法這麼快。

哪怕地煞境能飛,可還是會受到天氣環境的影響。

加上天空偶爾也會有異鳥,所以說是三天,但現實往往需要八天左右。

倘若要是再遇上什麼事,拖延到半個月也不是不可能。

拖半個月,詹明俊還能有理由。

但若超過半個月,沒有大事還好,他師尊也不會理他。

一旦要是有什麼大事,他沒在這個時間限定之內回到宗門……最糟糕的結果大概就是,被他師尊一巴掌拍死。

詹明俊之所以這麼磨蹭,就是為了讓傷口中蘊藏的“太白煞氣”降低到一定程度。

萬一這殘存的煞氣,存在感太強。

即便籠罩上一層“青河煞氣”依然被他師尊發現,那他還不如提前自己抹脖子算了。

好在他的想法沒錯。

一開始的時候,“太白煞氣”自然散溢很少。

但隨著時間流逝,達到七天之後,其散溢的速度就開始不斷加快。

如今雖然沒有徹底散逸乾淨,但已經非常微弱,他若再蒙上一層“青河煞氣”,也應該可以矇混過關。

話雖如此。

詹明俊依然不受控制的開始緊張。

誰讓他這一次回來,是要去見他那位絕世之姿的師尊。

身為記名弟子,詹明俊實在是沒有什麼人權。

在師尊暴怒之下,被其打殺,也只能自認倒黴。

他要是不緊張,那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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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照射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小型宮殿上。

在光芒接觸到小型宮殿的瞬間,一下就黯淡了不少。

從下往上看去,從天而落的日光,以這座宮殿為中心,明顯黯了好幾個亮度。

在此來往的眾多弟子,對此習以為常,並不覺得奇怪。

只是他們的動作,都不約而同的非常輕柔。

就像是害怕打擾到某個人一樣。

宮殿的正門邊上,詹明俊正從偏門進入。

顯然他也很懂得這裡的規矩。

他的動作也非常的輕,每一次向前踏出,沒有半點聲音。

就這麼向前走了大概一刻鍾。

在一座掛著【大日普照】牌匾的大殿前,詹明俊在正門邊上站定。

他微微低頭,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無語。

如此寂靜的環境中,只有一個呼吸聲十分明顯。

這個呼吸聲聽起來十分的悠長古拙,博遠浩大,甚至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灼熱感。

每一次呼吸的時長與間隔,都近乎一盞茶的功夫,十分綿長。

呼吸聲帶著一種特殊的節奏,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不斷的對周圍輻射、影響。

不是先天,都不能踏足這裡。

普通人根本沒法承受這種呼吸聲帶來的壓力,會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引起心臟驟停。

哪怕詹明俊是地煞境,聽到這樣的呼吸聲,也不由得感覺一陣心顫。

他倒不是害怕呼吸聲那詭異的影響,而是害怕呼吸聲的主人,他的那位堪稱傳奇的師尊。

等了也不知有多久,那呼吸聲突然一頓。

便見大殿的門窗縫隙中,一道道明亮的光芒從內投射而出。

剎那間,整個大殿變得金碧輝煌,光芒璀璨,宛若琉璃。

如此絕美之景。

詹明俊全當沒看見,頭低得越低,更是一動不動。

光芒猶如呼吸一般明明滅滅數次,才終於穩定了下來。

化為道道柔和宛若輕紗的薄光,從大殿內溫和的傾瀉而出。

接著詹明俊就聽到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詹明俊,我讓你盯著李博陽,你怎麼回來了?”

詹明俊心裡抖了一下,直接噗通跪下,“啟稟師尊,弟子奉命在武嶽宗盯梢李博陽,本來毫無意外,誰曾想那李博陽突然踏入地煞境,煞氣更不知是何品階,差點將弟子打殺,無奈之下,弟子只得回宗。”

“哦?這道有趣。”戴武顯然對此並不覺得意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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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俊壓制住自己的恐懼心,答道,“回師尊,此時發生於十四日之前。”

“十四天前?那你為何到今天才回來?”

“只……只……只因弟子不是那李博陽的對手,被其打傷,回來時又遇暴雨,這才耽擱了一些時日。”

“這樣嗎?十年入地煞?倒也算是個妖孽。”

戴武的聲音聽上去還是那麼的溫潤。

但偏偏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剛開始聽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時間一長……就給人一種古怪的涼意。

一種人情盡去的涼薄。

詹明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心中就像是塞了一個冰匕首,寒冷與恐懼讓他直接僵住。

好在他的想法沒錯,戴武確實對回來時間這種小事情不在意,接著就又感嘆道,“那李博陽年紀輕輕,就踏入地煞境,覺得自己有了絕世之力,忽而熱血上頭,倒也能夠理解。”

“他能把你給打傷,煞氣應為上品。”

“只是我有些奇怪,難道他不清楚反抗太上三宗會是什麼結果?他好像不是那麼愚蠢的人。”

聽到戴武這麼說,詹明俊慌忙解釋道,“弟子先與那李博陽說了‘太上禁令’,結果他不在乎……弟子又與他說了得罪太上三宗的後果,可不管弟子怎麼說,那李博陽仍然不在乎。”

“最後還是出手,將弟子打傷。”

“打傷?呵。”

“不要遮遮掩掩,實話告訴我,在你感覺當中,李博陽到底是能將你打傷,還是能向你打殺?”

戴武頓了片刻,那一直溫潤如玉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情緒波動。

詹明俊連忙磕了幾個頭,而後才回答道,“啟稟師尊,弟子實在不知。”

“那李博陽的煞氣速度實在太快,弟子實在不知他的底細。”

“不知他是能殺了弟子,還是只能將弟子打傷。”

“但他對弟子確實沒有下死手,卻是事實。”

“速度太快?”

“你這是被他嚇破了膽,沒有和他全力相鬥?”

“你這個廢物。”戴武的聲音冰冷。

一層層的殺機,化作為冰冷的光芒,瞬息之間就絞上了詹明俊。

詹明俊只覺得心跳如雷,耳畔咚咚作響。

是生是死,就看接下來這句話了。

“師尊明鑑,弟子不是貪生怕死,

而是那李博陽有話讓弟子傳達。”

“弟子雖然聽之不懂,但確實感受到了天地俱滅的恐怖氣息。”

絞上詹明俊的光芒頓了一下,便如潮水一般退去。

“說。”戴武言簡意賅。

“那李博陽說他發現了‘神’,並且他可以毀掉‘神’。”

“弟子不知李博陽所說的‘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說會給弟子一個體驗的機會。”

“於是,弟子在剎那之間,就感受到了世界崩塌、萬物崩滅、末日降臨的大恐怖。”

“之後他才與弟子說道——”

“‘神’若沒了,世界自然也跟著沒了’。”詹明俊身體發抖,說出來的話甚至還帶著顫音。

他話說完。

大日普照大殿的門突然開啟。

戴武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門前,表情陰冷。

無形的力量一把拎起詹明俊,死死的掐著他的喉嚨,不僅封禁了他的呼吸,便連他的體內的煞氣也一併被禁。

詹明俊被拎到半空中,下意識的想去捂住腹部的傷口,卻又死死忍住。

此時,他先前佈下的“青河煞氣”依然籠罩在傷口之上。

只要他的好師尊,沒有全方位的細細感知,就不會被其發現。

所以,他得忍,哪怕下一秒就會死,他也要忍。

一瞬間的死亡痛快,還是被緩慢切片研究死亡舒服,詹明俊還是分得清的。

“詹明俊!你說的都是真的?”戴武淡漠的看了詹明俊一眼,鬆開禁錮問道。

從半空中跌落,詹明俊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又硬生生忍住,憋得老臉通紅,額頭青筋炸起,悶聲道,“啟稟師尊,弟子所說句句屬實。”

戴武冷哼,“諒你也不敢。”接著話鋒一轉,“既然你這個廢物被那李博陽發現,那麼玄焱宗丟過去的幾個光頭命僕,想必也逃脫不了那小子的感知。”

“你可知那些光頭是何結果?”

詹明俊再次跪下,咚咚咚又磕了幾個頭,“弟子該死,弟子不知。”

“弟子當時被那李博陽妖異的手段給嚇住了,覺得此事十分重要,必須傳達給師尊知曉。”

“心神震盪之下,就先離開了。”

戴武不由嘆氣。

在他嘆氣的時候,一道光環從他腳下炸開。

直接將詹明俊給掀飛了出去。

“你這廢物,要你何用?快點滾吧。”

被掀飛了的瞬間,詹明俊嚇了個半死,以為這次自己要涼涼了。

結果摔到地上,也就胸前一陣劇痛,八成是斷掉了全部肋骨,小命還在。

不由一陣狂喜,差點想仰天長嘯。

他艱難的原地爬起,恭恭敬敬的向著戴武行了一禮之後,這才緩緩退下。

直到退出這處宮殿。

詹明俊那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

他不由感覺一陣慶幸,得虧白水宗明面上是正道魁首,他那位師尊多多少少受其影響也要點面子,不然與那黑山宗一般,上來就一發全面感知,他身上暗藏的傷肯定暴露,“太白煞氣”之事隱藏不住,他必死無疑。

詹明俊離去。

戴武卻看著他離去的方向,面露遲疑。

總覺得這小子似乎隱藏了什麼事情沒說。

可轉念一想,弟子在外有些秘密也很正常,只要大事無虧,他也懶得細究。

接著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戴武怎麼也想不到,事情居然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這才短短十年時間而已。

真是毫無道理。

混沌未知處,神從天外來……當中的“神”果然非人,而是一件事物。

只這並不能讓戴武意外,畢竟在確定之前,他就有了這種猜測。

讓他意外的是,“神”居然被李博陽得到了。

這就麻煩了。

這意味著。

今後若想對那李博陽出手。

得先空間禁閉,切斷李博陽與“神”之間的聯絡,之後才能將其鎮壓或斬殺。

不然,一旦李博陽反應過來,反手滅掉“神”,來個魚死網破……那還真不值得。

哪怕魚死網破的結果,也只是一種猜測,戴武也不想嘗試半分。

“真是煩躁,本來不想和那些光頭合作的,現在看來不找光頭還不行。”

“速度很快的煞氣嗎?是‘冥光煞氣’?還是‘天劍煞氣’?”

“能十年不到就入地煞境,也就這兩種可以速成的上品煞氣了。”

“當然,還有三種絕品煞氣,同樣能造成這樣的結果,不過可能性不高……但也不能不防。”

思索之間,戴武向前跨出一步,身體瞬間光化,化為一輪大日之光,向天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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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

止戈山下的院落內。

李博陽將整理好的玉簡放到一旁,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站起。

剛走到門,不由頓住。

表情微妙,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他打開門。

門外只有一人。

葉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院內,像是一尊雕像,沉默而又堅定。

待他聽到開門聲,見到李博陽,這才動了動。

“怎麼?就你一人?其他人怎麼沒來?”李博陽故作輕鬆的問道。

葉青衝著他抱拳一禮,“師傅他們覺得來不太合適,所以只讓我一個人過來。”

“不合適?是他們覺得自己的臉皮沒你厚吧?”李博陽笑道。

葉青也沒否認,“師叔你知道就好。”表情欲言又止。

“你們還真是厲害,能夠猜得到我今天想走。”

“所以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李博陽走到院子石凳邊坐下,輕聲道。

葉青這才說道,“師叔,你可以不走嗎?”

李博陽白了他一眼,“我不走你們就都會死,你不怕?”

“怕。”葉青承認道,“可我更怕師叔你不在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為了師叔你的弟弟妹妹,你也要好好地活著啊。”

李博陽神情複雜的看了葉青一眼,“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葉青點頭,“對,大家都這麼認為。”

他抬頭與李博陽對視,“師叔,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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