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淺綠色的百褶裙，肩披透亮的翠水薄煙紗；
她的肌膚並不十分精緻，但也十分光亮、白皙，顏值極高；
她的身材略有些瘦弱，腰肢纖細、胸懷也不怎麼寬廣……許成業細細打量面前的姑娘。
綜合來看，雖然比不過姬栩栩、太后，較與紅葉也相差一些，但差的不遠。
果然主角身邊都是美女，網文誠不欺我。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許成業湊到人家小姑娘面前，一臉和善的詢問。
英雄救美這種情節雖然老套，但許成業自認就是個俗人，就喜歡這種老套的劇情。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趁機跟美女增進一下感情？
“聞新語。”聞新語回到道。
聞...王昌齡左遷龍標……許成業覺得這姑娘的名字很有詩意，但又想不出來啥好詩，最後只能是伸出大拇指，“……好名字！”
“多謝殿下誇讚。”聞新語又行了一個禮，“也多謝殿下今天救下小女子。”
許成業就等這句話呢，“那你想怎麼謝我？”
聞新語：“……”
她就說句客套話，沒想到許成業會真會要謝禮。
他一攝政王，不愁吃不愁穿，要怎麼感謝？
想了想，猶豫再三，聞新語才弱弱的道，“要不...我請殿下吃頓飯？”
“好呀！”
……
傍晚，街邊小面攤兒。
“殿下，我身上沒什麼錢，只能請您吃這個了。”
“沒事，我也挺喜歡吃小攤兒的。”
聞新語先去老闆面前說了兩句，然後帶著許成業、六元、法醫來到一個小桌前，用袖口擦了擦凳子和桌子。
“殿下請坐。”
“謝謝。”
大成是不流行說謝謝的，但許成業有一個非常良好的習慣：
一見到美女，就會不自覺的禮貌起來。
“殿下客氣了。”
許成業坐下後，聞新語又擦了擦兩邊，對著六元和法醫道：
“兩位大人也做。”
聞新語對六元也是很感激的。
畢竟是他一個人拎著那幾個彪形大漢，把他們帶到刑部的。
“你不用忙活了，他倆不坐。”
許成業示意六元和法醫去攤外等著，不要打擾他撩妹。
“哦。”聞新語輕哦一聲，然後侍立一旁。
許成業頓時看向他，“你不坐嗎？”
“殿下吃飯，我怎能上桌。”聞新語擺了擺手。
“怎麼就不能上桌了？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坐下。”
在許成業強硬的態度下，聞新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屈服了，坐到了許成業的旁邊。
“這才對嘛！”許成業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老闆上了三碗面，有肉、有菜、還有兩蛋。
昏暗的天空，微弱的燭火，安靜的路邊小攤兒，微冷的秋風，兩碗熱騰騰的麵條，帥哥美女相對而坐……氛圍不錯。
再來根火腿腸就完美了。
吃麵之前，許成業招呼遠處的六元，“給老闆一兩銀子。”
“殿下我來付錢。”聞新語立即起身。
許成業又把她摁了回去，“在外吃飯哪有讓女孩子付錢的道理？”
聞新語道，“可這頓飯是我對殿下的謝禮啊！”
許成業道，“你陪我吃這頓飯，就是謝禮。”
老闆這時插話道，“客官，您可能不太瞭解，這三碗面只需要三十文錢就夠了。”
“你安心收著，多餘的就當小費。”
“小費？”
“就是賞給你的意思。”
“多謝客官。”面攤兒老闆笑的很幸福。
一兩銀子可是一千文錢，快趕上他這面攤兒一兩個月的收入了。
而這一兩銀子，對許成業來說卻不算什麼。
最主要的是，美女面前，不能跌份。
“吃麵。”
看到許成業動快，聞新語才敢動。
一邊吃著面，許成業一邊找聊天話題。
“聞姑娘，今天多少歲了？”
“十八歲。”
“家是哪兒的？”
“XC區。”
“家裡有幾口人啊！”
“很多。”
“家裡是做什麼的？”
“當官。”
這天聊的，全讓你給聊死了……許成業有些無語。
這小姑娘也太惜字如金了，問一句答一句，不問就不答。
而且，她每次一說話，就要放下快子，大成也有食不言的規矩嗎……這要怎麼跟小美女增進感情？
許成業嘆了口氣。
而聞新語對許成業，可並沒有那種被英雄所救下的美女的心動。
在湛藍星，英雄救美確實能增進感情。
但這裡可是大成，是封建社會，階級固化極其嚴重，門當戶對的思想深入每一個人的內心，人們不會因為一時的心動，就產生什麼非分之想。
許成業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今天出來是要去做什麼？”
“賣書。”
“什麼書？”
“我自己寫的書。”
“你會寫書？”
“嗯。”
“那你都寫什麼型別的書？詩詞歌賦的那種？”
大成普通女子學習，大多也僅限於詩詞歌賦。
“不是。”聞新語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猶豫再三才道，“我寫的是話本。”
“什麼型別的？”許成業頓時來了興致。
大成的話本，和許成業理解中的小說其實差不多，但卻被一眾官員和貴族視為低俗文學，遭受上層大人物唾棄。
當然，也有不少官員貴族的家卷、深閨小姐喜歡，偷偷買來看。
“就是一些生活趣事什麼的。”
“不錯，不錯，你很有前途。”
在這個沒有電視劇、沒有漫畫的時代，小說應該是能壟斷整個通俗文學的存在，前途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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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見笑了！”聞新語臉紅了。
許成業順勢道，“有機會的話，送我兩本看看。”
“殿下如果想要的話，我明天就給你拿。”
“行……這樣吧，明天你帶上話本，咱們在我今天救你的地方碰頭。”許成業也不客氣。
他本來是想說問問聞新語家的地址，去她家拿。
但又考慮到大成女子思想保守，第一次見面就要去人家裡，是很不禮貌的，所以才想了個碰頭的法子。
至於跟她要話本，許成業是想看看聞新語是什麼水平，有沒有可能一個書局出來。
他腦子裡有很多故事，但自己不想寫，如果聞新語文筆還可以，可以講給她，然後讓她代寫。
許成業相信，憑他腦子裡各類小說，絕對能在上京大賣賺翻。
雖然許成業現在並不缺錢，但誰會嫌錢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