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章節

第二百零八章 與兩位劍聖的會面(終)

熱門推薦: 劍仙三千萬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諸天新時代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都市國術女神 宇宙級寵愛 女配她天生好命 我真不是魔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灶門炭治郎習慣性早早地床,靜悄悄地伸了個懶腰後,立刻發現自己身旁的涼蓆上空空如也。

並不算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他,以及竹雄和茂兩個孩子。禰豆子、花子和蝴蝶忍,則睡在隔壁的房間。

他們家雖然很窮,但房子都是自己造的,不至於所有人都要擠在一起(除非是冬天,擠在一起可以節約木炭)。

“弦一郎這麼早就起床了嗎?還是他昨天壓根就沒有睡著……”

炭治郎輕聲自語道,神色顯得有些擔憂。

“應該不會有事吧?”

昨晚弦一郎就睡在他的旁邊。

不過炭治郎能嗅到,自弦一郎從後山的花海中回來後,他的情緒就很不穩定,似乎在進行著什麼艱難的抉擇,非常迫切地要做成什麼事,否則就會有非常不好的事發生,就像有一隻大象追在弦一郎的身後,驅使著他拼命向前奔跑。

從未有過類似體會的炭治郎,被對方那種激烈波動的心緒攪得喘不過氣來,後來居然因為精神疲憊而沉沉睡去。

想到此處,炭治郎的眉毛耷拉下來。

“如果連我這個旁觀者,都感到這樣無力,那弦一郎又會是什麼感受呢?”

“昨天傍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以為帶他去那裡,會緩解他的負擔,但現在看起來,我反而做了一件壞事。”

自責的炭治郎站起身子,穿上外套走出門去。

“還是去找找他吧。”

另一邊。

“蹲下。”

弦一郎遠眺著東方陡然亮起的天光,將朱雀紅蓮傘從忍義手上拆卸下來展開,蓋在了珠世的背後。

他之前已經試過了,只有完全不透光的物件才能讓鬼在防禦太陽的直射,而且紅蓮傘還可以抵抗陽光帶來的熱量,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對太陽寶具了。

另外,珠世的體型本就極為嬌小,紅蓮傘將她遮住後,內部居然還有很大的空間,再塞一個蝴蝶忍應該也不是問題。

弦一郎本來是想叫蝴蝶忍一起過來的,但是她昨晚給那兩個女孩子講鬼故事(字面意義上的)講得太晚,弦一郎便沒有叫她起床。反正到時候回去了平田那邊,她還是要和珠世一起研究,早晚都會知道這裡的事情。

這兩天她的主要任務就是跟著炭十郎學習通透世界,還是別讓她分心的好。

“看好了。”

當陽光緩慢地灑在這片山坡上時,弦一郎醒了一聲,珠世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睜大眼死死盯著前方被太陽染成金紅色的灰白色枯枝殘班。

下一刻,彷彿是從陽光中吸收到了水分一般,那些一整晚都如同死去一般的植物,竟然逐漸變得飽滿起來,腐敗的灰色也逐漸過渡為藍色,垂落的細瓣也有了骨骼一般地向上反捲……

短短幾秒時間,剛剛還是一片死地的山坡,瞬間化為藍色的湖泊。

藍色彼岸花那神聖而純潔的姿態,讓珠世不禁忘記了呼吸,好看的眼睛吃吃地看著前方,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她才有些失魂落魄般地開口道:“原來,這……並非是那個混蛋的幻想……”

但緊接著,珠世秀婉的眉毛兇狠地擰起,表情變得有些猙獰,頭一次讓人有了“她果然還是個鬼”的念頭。

“弦一郎大人,我們必須趁起機會,把這些彼岸花連根拔起!”

珠世心中的憤怒,在短短幾秒中極速高漲,“一旦讓鬼舞辻無慘找到這裡,我們也好,鬼殺隊也好,就再也拿不出對付他的辦法了。”

“……”弦一郎沉吟了兩秒,“你先冷靜一點。畢竟,我們還不能確定,這東西的作用,究竟是不是他設想的那樣。”

“如果是,究竟需要多少的量,才能讓他做到克服陽光呢?是直接吃下去,還是要和別的東西合成一種新的東西呢?”

“再說,如果這花真得能讓鬼克服陽光,你不想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嗎?那樣一來,除了需要飲血,你和正常的人類,也就沒什麼不同了吧。”

“!”珠世被這一番提問後,心中對鬼舞辻無慘的怨恨逐漸退回心底暫時掩藏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才垂下腦袋嘆了一口氣:“請原諒,是我太激動了。這些花還有研究價值。”

接著她又說道:“接下來,得收集一些花朵,找一些弱小的鬼做實驗才可以。”

“嗯。這花只在每年的這兩天裡開放,而且只在白天存活。鬼舞辻無慘沒法得到它。”

弦一郎揚了揚手安頓道:“但這也要求你們要做實驗必須儘快。不過,就算真得能讓鬼克服陽光,我也不建議你們幾個立刻使用。從蝴蝶忍之前提供的記憶來看,當那個叫禰豆子的女孩表現出自己能克服陽光的特點後,鬼舞辻無慘就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若你們幾個克服了陽光,鬼舞辻無慘只用吞噬你們中的一個,就能能到這種能力……”

“所以,我不能冒這個險。”

珠世毫無意外地點了點頭,”我明白的,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當然,除了墮姬——”

聽著,她突然一個轉折,彷彿是刻意想要規避一些難纏的傢伙。

“對了,提起灶門禰豆子……”

珠世突然問道,“您應該見到她了吧?那孩子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在蝴蝶忍的夢裡,她剛成為鬼,就可以壓制住的慾望,甚至可以克服陽光?難道,和這裡的彼岸花有關?”

“應該有一些。”

說到這裡,弦一郎的臉色有些古怪起來。

“昨天晚上吃飯時我才注意到,灶門家似乎有用這種植物作為食材的傳統。”

“彼岸花?”珠世輕輕捂住嘴巴,但眼裡的吃驚卻無法掩飾,“你說這家人,以藍色彼岸花為食?”

弦一郎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珠世為什麼會這麼個表情,畢竟,日本是一個非常忌諱死亡(同時又喜歡天才英年早逝)的國家。

像彼岸花這種有毒、而且被稱為地獄之花的植物,基本就是不祥和死亡的代名詞,很難想象居然有人能將之作為食材。

“這應該是一種長久流傳的家族傳統了,由灶門夫人的婆婆教給她的。”

弦一郎解釋道,“灶門家的祖先似乎是認為,既然紅色的彼岸花生長在陰溼之處,被稱為地獄之花,那麼藍色彼岸花的一切特徵都與之相反,就應該是天國之花。若是每年少量的食用,可以像做法事一樣獲得功德,消災辟邪。死後也更容易成佛。”

“不過灶門家的孩子們似乎並不喜歡彼岸花的口感,獨數灶門禰豆子和灶門炭治郎兩個人吃得最多。”

“原來如此……”珠世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感嘆,看來禰豆子的特殊之處,應該和她對食物的特殊選擇有關。

“還有。”

弦一郎了那個強調了一句,“把這花煮熟的話,即便是天黑後也不會變色,但有沒有原本的效果我並不清楚。所以,你要至少嘗試保留一株藍色彼岸花,讓它長久地存在。”

弦一郎面朝陽光,一張臉被照得金黃,就連漆黑的長髮也宛如一根根飛揚的金線。

“一旦我學會了日之呼吸,掌握了赫刀或者斑紋,就嘗試利用這東西把鬼舞辻無慘引出來。”

“以性格來判斷,那家夥雖然不一定會上當,但我們不能再給他轉變的時間了。”

說著,他蹲下來,用滿含期待的目光看著珠世的眼睛。

“所以,這兩天,還請你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研究這些花上。”

當然,他沒有告訴珠世的是——如果到時候覺醒了赫刀、斑紋,但卻仍然無法戰勝鬼舞辻無慘、或者那個“真正的敵人”,那留下的那株藍色彼岸花,就會成為他的最後一張底牌。

爺爺的願望是讓他以人的身份戰勝對方,弦一郎當然會全力以赴去做到。

但,願望之所以是願望,是因為它們十之八九都不會實現。

弦一郎沒有一心那麼灑脫,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準備。

而且他隱隱認為,上次抽到的那組“風暴管束者”對劍,很可能就是為了他自己而準備的東西……

也就是說,即便他真得會像一心所說的那樣放出了“獅子”,也一定會準備好關押這頭獅子的牢籠。

“您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珠世欣然點頭,“那就請您多為我採集些這種花來吧。”

弦一郎點了點頭,隨即立刻行動了起來。

他圍著花海轉了一圈,將外圍那些比較高大的彼岸花摘了五十六株,然後用繩子綁成一束。

不過由於珠世必須躲在火傘中,弦一郎為了順手,只能屈膝蹲下來將交付給珠世。

所以,當炭治郎背著裝柴的竹筐走到坡上時,剛好便看到了弦一郎向“珠世”獻花的一幕。

一人一鬼不約而同地朝這個不速之客看了過來。

“……誒,那個……”

炭治郎臉上露出一個尷尬又靦腆的笑容,“對不起,是我打擾了……”

接著,炭治郎立刻消失在原地,到山中硬木扎推的林子裡去砍柴去了。

珠世和絃一郎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哈哈笑了起來。

……

中午十分,當弦一郎完成今天的訓練後回到灶門家時,炭十郎和蝴蝶忍已經等候多時了。

聞到弦一郎身上若有若無的焦糊味,蝴蝶忍立刻猜到,這孩子應該是去練習炎之呼吸了。

如果今天的“記憶探索”足夠順利,那麼弦一郎會前無古人地,成為第一個掌握四種呼吸法的男人(鬼殺隊並不知道弦一郎和鳴柱之鬼學會雷呼的事)。

認識不到一年時間,蝴蝶忍是眼看著弦一郎從和自己半斤八兩,到如今殺死童磨、制服猗窩座的地步。

雖然她這大半年也學會了忍者的體術、幻術,解鎖了各種毒藥配方,甚至完善了呼吸法成為蟲柱,但她很清楚,眼前的弦一郎,已經是另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等他學會了日之呼吸,學會了那個據說威力是炎之呼吸兩倍以上的初始呼吸法……又會強大到什麼地步呢?

蝴蝶忍不禁期待了起來。

“讓你們久等了。”

弦一郎打了聲招呼後,便坐在了炭十郎的對面。

從表面上看,這個男人和昨天一樣形容疲乏、臉色慘白,但利用通透去觀察,便會發現炭十郎的肺部的焦黑,又向後縮減了兩毫米的距離。

“等蝴蝶忍完成這次的施術,我就會為立刻為您治療。若是施術途中,您感覺有什麼不適,請務必不要強自忍耐。”

炭十郎帶著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相信任小姐的本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見這個男人果然沒有一點退縮的想法,弦一郎便對著蝴蝶忍說道:“開始吧。”

蝴蝶忍沉默著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兩根極細的千本,用一根細細的絲線將它們的尾部連線一來。

這絲線可不是尋常的東西,而是羅伯特(累)用按照蝶夫人的需求,利用血鬼術生成的蛛絲。

他把自己的力量分給家人時,就是利用這種細絲傳遞力量,很適合作為觸發忍術的媒介。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蝴蝶忍深吸了一口氣,站在面對面靜坐的兩個人中間,將用線連結起來的兩根千本,一左一右地對準炭十郎和絃一郎的太陽穴,然後像把竹籤插進豆腐似的,慢慢地將千本遞了進去,沒有遇到一點阻滯,也沒有鮮血流出。

弦一郎立刻進入了黑屏狀態。

蝴蝶忍已經將他自己的視覺、聽覺、嗅覺神經全部切斷,反而和炭十郎的接在了一起。

直到白色的光斑出現,弦一郎知道了,他成功進入了炭十郎的記憶。

而那些光斑,則如同一部部遊戲CG一般,展示著炭十郎的記憶。

這些記憶,正按照清晰程度依次排列,多而龐雜。

而那些排在最遠處的記憶,是炭十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記得的東西,比如小時後只遇見過一次的,陌生人的臉龐之類,甚至他過去哪一餐哪頓飯吃了什麼都記得一清楚。

可以說,人不會忘記任何事,但常常會將有用的記憶無法提取出來。

“火之神神樂……火之神神樂……”

弦一郎在自己的腦海中默唸著關鍵詞,那數之不盡的光斑立刻變換位置,前邊的退到後邊,後邊的進到前邊,彼此拼湊,最後變成一張大大的拼圖。

“這麼多啊……”

弦一郎的意識掃過這些畫面,發現關於“火之神聖樂”的記憶,炭十郎的腦海中居然有近萬份!

其中有些是他自己練習時的感受和想法,而最早的那些,則是炭十郎父親給他演示的動作。

弦一郎進入最早的一份記憶,以炭十郎的視角,仔細觀看起了其父所演示的動作。

初看之下,的確很難將找到劍術的影子。

但若是有意讓這些動作變快,也就是三倍速的情況下,再將舞蹈者的手中的法器換成一把刀,那就有些劍術的影子了。

由於人的意識中時間流速很慢,弦一郎不緊不慢地一份份看了下來,將炭十郎記憶中父親演示的十五次完整“神樂舞”看了個明白,那些動作也都記了個八九不離十,想必等回到自己的意識,系統就已經形成了新的招式書,自己只要花費技能點將之點亮即可。

可正當弦一郎要離開時,卻發現在這搜尋到的上萬條記憶中,居然有一個光斑是黑色的。

【這是什麼東西?】

弦一郎用意識探出觸角,碰了碰那黑色光斑,但卻後者發現沒有一點反應。

【是刻意忘記的部分,還是什麼丟失的部分?】

弦一郎十分好奇,為什麼在“火之神神樂”相關的記憶中,會有一份上鎖的存在。但既然上了鎖,應該有些極其重要的意義,尤其是和日之呼吸相關的情況下,弦一郎自然不肯就此放棄。

自己,要怎麼將之開啟呢?

突然,他想到了昨天和炭十郎“心有靈犀”的經歷——當他們兩個的呼吸趨於同步時,會有一種不分你我的感覺。

如今,炭十郎幾乎只要是醒著,就會利用護命呼吸·陰來激發身體的自愈能力。

【只要我也這樣做……】

弦一郎說幹就幹,立刻將呼吸法調整為護命呼吸,果然,不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的意識在炭十郎的記憶中變得靈活了些,少了一些阻力。

他再次將意識觸角從那塊黑色上鎖記憶伸過去,終於在表面,找到了一個可以透過的縫隙。

弦一郎考慮了一瞬,立刻讓意識從那個縫隙中鑽了過去,然後驚訝的發現,這裡居然還是一個滿是光斑的地方,又是幾千個關於火之神神樂的記憶!

但只看了兩個,弦一郎明白了!

這塊上鎖的記憶,並不屬於炭十郎本人,而是來自炭十郎的父親!

所謂的黑色光斑,所謂的上鎖記憶,其實是屬於炭十郎祖先們的記憶!

得到這個判斷後,弦一郎立刻像之前一樣尋找起來,很快就在在炭十郎父親的記憶中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光斑。

弦一郎故技重施,又進入了下一層。

不出所料,這裡也堆滿了記憶,但數量比之前兩層都更少。

【如果真像我們猜測的那樣,灶門家是繼國緣一的後代……】

弦一郎激動起來,【只要這樣一層層找下去,豈不是能找到他本人對於日之呼吸的記憶呢?】

想到此處,弦一郎立刻行動,一層又一層地闖入灶門家祖先的過往記憶。越往裡,關於火之神神樂的記憶便越少,應該是血脈延續帶來的遺失的緣故。

但每一代的灶門家傳人,都至少記得一次完整的神樂舞演示。也為這個緣故,火之神神樂的動作至今都沒怎麼大變樣。

直到連續闖了二十多層記憶後,弦一郎終於進入到了一個只有一個光斑的空間中。

這裡,就是炭十郎繼承的先祖記憶的底端和盡頭。

【這,會是繼國緣一本人的記憶嗎?】

弦一郎帶著一些期待,慢慢進入了唯一的光幕之中。

緊接著,他便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名為炭吉的年輕人視角。

一個年齡在二十歲左右,額頭上帶著火焰斑紋的男子,正蹲在“自己”面前,抱著一個睜大眼睛的孩子淚流滿面。

陽光從兩顆路徑兩旁的大樹之中灑下,將這個男人眼角溢位的淚水暈染成美麗的寶珠。

這張臉,逐漸和珠世所作的那幅畫重合起來。

他,正是繼國緣一本人!

相關推薦:御崑崙從刺秦開始只好穿著裙子打怪了書生笑我被總裁反套路都市逍遙小道士吾名鯤鵬重生之我與鴻鈞爭洪荒悠閒修道人生八零後修道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