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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兄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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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大手門前的操練場上。

“來了喔!”

煉獄杏壽郎大喊一聲,身體高高躍起,手中沉重的日輪大槍在空中旋轉三圈後,攜帶者恐怖的威勢轟然落下。

“炎之呼吸·三之型·氣炎永珍!”

隨著劍型成型,日輪槍下降的速度陡然增快,並拉出一道長長的紅色火弧,裹挾著熾熱的氣流朝下方的弦一郎墜去,如同一顆從天而降的、燃燒的流星。

弦一郎神色平淡,在通透世界加上忍者之眼的雙重視覺之下,煉獄杏壽郎的這一擊其實與飄落的紙張沒什麼不同。

他本可以用日輪刀輕點槍頭將這一擊彈開,或者用朱雀紅蓮傘輕鬆抵擋,甚至可以用叩拜連擊拳直接將火焰吹滅。

但,之前說好了的,這是一場師兄弟之間的日輪槍決鬥,而且此時已至尾聲。

而十文字槍這種大開大合的武器,再適合煉獄家傳承下來的炎之呼吸不過了。

“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騰。”

比煉獄杏壽郎更紅一些的火焰隱藏著巨大的槍體沖天而起,半圓形火線的恐怖的覆蓋範圍竟直接將落下的煉獄杏壽郎吞沒其中。

這是炎之呼吸中,與“風之呼吸·六之型·黑風嵐煙”相似的上撩技,乃是以逸待勞,捉準對方突進時破綻以求一擊制敵的單體攻殺劍型。

但在出劍的效果上,其斬擊並不像風之呼吸那麼鋒利,反而更類似倒著釋放的一字斬,將蓄滿的力量“砸”出去。

不過,為了煉獄杏壽郎的安全著想,弦一郎只用了與對方相當的力量,否則就算是猗窩座也不可能在這一擊下安然無恙。

自童磨後,經過了五個月時間的鍛鍊,弦一郎的屬性值已經到了能徒手和猗窩座戰鬥的地步。

只聽場中傳出“當”的一聲炸鳴,兩團對轟的火焰掀起的熱浪有如向四面八方逃竄的野馬一般擴散開來。

而附近剛剛接受完煉獄槙壽郎爆力量特訓的葦名眾和鬼殺隊員趕緊散開,像逃避火災現場的倖存者一樣遠遠觀望著。

“太可怕了,連空氣都裡都泛著焦味……”

“我都沒法呼吸好嗎?鼻腔裡的組織都被燒壞了。”

“站得這麼遠都發都點燃了!”

“那個橙色頭髮的,應該是教官的兒子吧,真不會有事嗎……”

“弦一郎大人的話,下手絕對是有分寸的。”

觀眾們似乎忘記了自己正在寶貴的休息時間中,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火焰逐漸消失之處,直到一杆日輪槍從戰場中心飛出,如插進一塊豆腐似的插進地面。

看似一點都不在意兩人勝負的煉獄槙壽郎無語地嘖了一聲,因為他認出來了,這杆槍是兒子的。失去了兵器,自然勝負已分。

只是他沒有想過,這葦名弦一郎學了炎之呼吸不到一個星期,就能發揮出這樣強大的威力來,就算是他,用同樣的力氣,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繼國緣一在他這個年齡,能有這麼強大嗎?”

一直以來對鬼殺隊和葦名的計劃感到悲觀的煉獄槙壽郎,難免又產生了點細微的希望。

可他不知道的是,弦一郎之所以能把炎之呼吸施展道這個地步,還多虧了殺死猗窩座後獲得的那個獎勵:“煉獄杏壽郎的殘破靈魂”。

場中。

煙硝散盡,弦一郎扶著胳膊脫臼的煉獄杏壽郎從戰鬥餘波形成的巨大焦黑淺坑中走出。

“弦一郎師兄,多虧你的指教,我對炎之呼吸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實在是不勝感激。”

橙發少年身體高大強壯,雖然在剛剛的戰鬥中失敗了,但卻沒有一點失落的意思,彷彿他永遠只能看到事物的積極面。

“想必明天再去請教猗窩座先生,應該能多堅持一秒鐘吧!哈哈哈哈哈哈!”

走到日輪槍邊,少年動作熟練地咔的一聲掰正肩膀的骨骼,發出一整爽朗的笑聲。

“他也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弦一郎不動聲色地抽了抽嘴角。

【他明明就在針對你。】他心想道。

煉獄杏壽郎今年十六歲,但也許是從小接受訓練的原因,剛剛成為鬼殺隊員就已經有了甲級隊員的實力,又因為煉獄家獨特血脈的關係,身體強壯到不可思議,能輕鬆掄起老師的片鐮槍。

估計鬼庭雅孝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再加上他們性格相近,所以才收煉獄杏壽郎為徒,將自己引以為傲的槍術傾囊相授。

但沒想到的是,大開大合的炎之呼吸和槍的相性居然如此之好!

那延長了三四倍的攻擊距離,對鬼這種需要近身作戰的敵人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優勢。

經過短短幾個月的訓練,後來居上的煉獄杏壽郎,在與猗窩座對戰的表現中,甚至壓過了風呼二人組一頭。而他那勇往直前直來直去的戰鬥方式,也讓猗窩座非常欣賞。反觀其他人,也許是受了弦一郎的影響,為了戰勝他,下毒放火手槍甚至連炸藥都用上了,反而少了一些武者的純粹。

猗窩座會針對煉獄杏壽郎,也是希望他能儘快進入那個透明的世界,好痛快一戰罷了。

不過,這孩子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些瓶頸,弦一郎才會抽出時間來幫他指點迷津。

畢竟,自己融合了這孩子的殘魂,獲得了“原本命運”中,煉獄杏壽郎的記憶——包括他幾年後成為炎柱時,對炎之呼吸所有劍型的全新理解。

如今以另一種方式將這些經驗告知杏壽郎,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沒什麼好感謝的,就像你經常對那些隊員說得一樣……”

弦一郎用力拍了拍杏壽郎的背部,“我是你的師兄,當然會照顧你的。”

搞得好像他才是兩人中那個年長的一樣。

煉獄杏壽郎聽到弦一郎居然引用了自己的口頭禪,又發出一陣洪亮的笑聲。

“好了,幾天就先到這裡了。我有些要緊是需要處理,搞不好還要去東京一趟。”

弦一郎將自己那杆槍刃為紅銅色日輪槍放倒,任由其慢慢沉入自己的影子中,然後朝大手門外的鬼佛走去。

融合了杏壽郎的殘魂後,他新拿到的日輪槍也不再是和鐵流雲一般的暗金色了,而是多了一絲火焰般的橙紅,這時他此前從未料想到的結果。

不過,多學習一種呼吸法也好,反正《葦名無心流》最後會組合出最適合他的那種呼吸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要在風之呼吸、雷之呼吸、炎之呼吸、護命呼吸和軀幹吐息中來回切換。

“請代我向老師問好。”

煉獄杏壽郎來參加特訓了,鬼庭雅孝卻就只能和千壽郎一起整天遊山玩水(偶爾會跑到平田莊園去跟梟打一架,直到對方故意認輸為止),弄得有時候煉獄槙壽郎都不知道這兩個橙毛到底是誰的兒子。

“我知道了。”

弦一郎答應下來,隨即在鬼佛前對坐,再一睜眼,人已經來到了天守閣原本屬於九郎的房間,左瀨信一已經在這裡等他了。

“發生什麼事了?”

弦一郎立刻問道。

他原本可以再多陪煉獄槙壽郎訓練一會兒的,直到剛才左瀨信一在腦子裡聯絡了弦一郎。

透過那滴血液交流,畢竟是有傳遞訊息的時間差的。一定要當面稟報,必定是一些十分緊急的事情,需要弦一郎儘快拿定主意。

“弦一郎大人,之前我們派去尋找’灶門炭治郎’的亂波眾中,有一個昨晚沒有回到點心店,今天也沒有任何消息傳遞回來。”

“他的名字是……”

左瀨信一說了出來。

“你等一下。”

弦一郎閉上眼睛,驅動著血液與那名亂波眾聯絡——但結果就像是電話雖然打通了,卻沒有人接。

“人還活著,但是似乎失去了意識……”

弦一郎稍微放心了一點,追問道:“那他失蹤前最後的目的地是在哪裡,你知道嗎?”

《老獵人筆記》只有一百頁,但亂波眾對他的好感度絕對排不到前一百,所以只能透過尋常的辦法尋找他們的蹤跡。

“北之宿驛。”

左瀨信一說道,“就在東京北邊不遠處的一個小鎮上。”

由於警察系統中找不到灶門的資料,而蝴蝶忍記憶中,並不知道灶門炭治郎的老家具體在何處,只記得他曾是樵夫的身份。

所以弦一郎只能派亂波眾們儘量去山村小鎮中去找,這北之宿驛正是其中之一。

“如果遇到的是鬼,他應該已經死了。”

弦一郎判斷道,“但若是普通人,應該沒法發現他的存在……”

不過,想起亂波眾那一言難盡的長相,弦一郎哭笑不得地說道:“總不會是被當成妖怪之類的東西,被路過的鬼殺隊員給抓起來了吧。畢竟從明天開始,就是盂蘭盆節了呀。”

盂蘭盆節,又名中元節,鬼節,是日本鄉村中迎請祖先、祛除鬼神的日子,考慮到如今全國上下都知道鬼這玩意真得存在,這一次的中元節勢必相當隆重,鬼殺隊的巡邏也比往常嚴厲許多。

“嗯,不是沒有這可能。”

左瀨信一說道,“要不,派遣幾個寄鷹眾或者孤影眾過去追查一下線索?”

想調遣這些人,必須要弦一郎親自下令才行。

“……”弦一郎看了眼天色,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中午了,就算是昨晚被打暈,一整晚也該醒來了。

“不必,再等一會兒吧,免得白跑一趟。”

等那亂波眾醒來了,自然會主動聯絡他的。

“是。”

就這樣,大約一個小時後,亂波眾總算傳來了訊息。

“抱歉,弦一郎大人,我被俘虜了。”亂波眾傳訊道。

“先告訴我你在哪,碰到了誰。”

弦一郎說完這句話,足足十幾分鍾都沒收到回信,恐怕是因為葦名所在的四國島,距離東京太遠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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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他直接在鬼佛前對坐,來到了平田莊園的宅邸街。這裡離東京不遠,收訊會快得多。

果然,他剛一出現在此處,亂波眾的訊息就傳遞了過來。

“我按照您的要求,在北之宿驛尋找住在山裡的樵夫,但昨晚行動時,卻無意中觸發了防止野獸闖入的繩鈴陷阱。”

說到這兒,亂波眾覺得更恥辱了,居然被對付野獸的東西給套路了。

“接著,我不知不覺地就被打倒了,直到剛剛才醒過來。”

聽到這裡,弦一郎眼神一凝,“連你也發現不了來者的蹤跡?”

要麼對方是善於隱藏的忍者,要麼就是甲級以上的鬼殺隊員。但那種層次的隊員要麼在訓練,要麼就是在人口稠密的大城市裡出任務……

除非,還有其他人能像他一樣,能在開啟“通透”的情況下控制自己的心跳、肌肉,徹底收斂氣機。

弦一郎追問道:“你們現在怎麼樣?”

“被綁住手腳關在地窖裡,這裡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外邊的聲音。但從味道上判斷,應該是儲存蔬菜糧食的地方。”

【既然是蔬菜,那就絕不可能是鬼;但也不會是鬼殺隊的人,不然何必關著他們。】

【多半對方只是偶然抓了這名亂波眾,但卻不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弦一郎心中有了判斷,也對這個在山中出沒,但卻能悄無聲息接近亂波眾的未知人類有了些興趣。

“先給我說一下你們昨晚碰到那陷阱的具體位置。”

“是。”

拿到具體位置後,弦一郎遠端聯絡了回到點心店的左瀨信一:“派人問一問北之宿驛的鬼殺隊辦事處,看看有今天早上,有沒有人來舉報說自己抓到了鬼或者其他怪物之類的。如果沒有,就再等一會兒。”

如果抓到亂波眾的人住在山裡,要下山去舉報,應該要耗上不少時間。

“是,我立刻親自過去。”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左瀨信一傳來了訊息。

“弦一郎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現在有一對兄妹,就站在我面前,說是父親昨晚在山裡抓到了兩隻怪物,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所以來找鬼殺隊幫忙。”

“兄妹?”

無論是蝴蝶忍還是煉獄杏壽郎的記憶中,都提到了那個名為灶門炭治郎的少年,有一個被變成鬼卻不傷人的妹妹。

難道說……

弦一郎的眼睛吞吐著奇異的光芒。

“問問那對兄妹的名字。”

這一次,左瀨信一足足過了半分鐘才傳訊過來,語氣中的驚喜和意外無法掩飾。

“弦一郎大人,找到了!”

左瀨信一說道:“男孩名叫灶門炭治郎,女孩名叫灶門禰豆子,父親是山中的樵夫。就是他們沒錯了!”

“啊,看來那亂波眾被抓的好啊。”

弦一郎微微笑了笑,“不僅陰差陽錯找到了正主,還給了我上門的理由。先買點好吃的好玩的把他們留住,我帶個人,馬上就過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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