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鈺才走上前,替秦海施針。
徑直將秦海的雙腿,紮成了刺蝟模樣,楚鈺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隨後,她走到桌子邊坐下。
趙伶急忙倒了一杯溫水,放到楚鈺的手邊:“小鈺,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謝謝~!”楚鈺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看見趙伶的臉上有擔憂的神色,急忙開口解釋:“嫂子,要小半個時辰後,大哥腿上的銀針才能拔出,到時候我在教你按摩的方法。”
“我知道了。”
“對了,嫂子,藥鋪的事情怎麼樣了?”
“都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等下我帶你過去看看。”
“嗯,謝謝嫂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就在楚鈺和趙伶聊天兒的時候,小孛子出現再了彰王府內。
聽完小廝的彙報後,百里彰再偏廳接見了他。
看見百里彰後,小孛子急忙下跪行禮:“奴才小孛子,參見彰王爺。”
“還問公公來此,有何貴幹?”
“奴才奉皇上的命,前來彰王府傳皇上的口諭,傳召彰王妃進宮,替太子殿下治病。”
“太子殿下,情況如何?”
聽完了百里彰的詢問,小孛子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情況不是很好。”
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小孛子沒有給百里彰開口的機會,急忙開口催促:“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麻煩王爺派人將王妃傳過來,快些隨奴才進宮才是。”
“王妃她並不在府上,本王爺正在尋人呢。”
“啊~,怎麼會這樣啊~!”
小孛子哀嚎了一聲,一屁股墩兒坐在了地上。
要是他不能及時將彰王妃帶回去,太子殿下要是有個什麼好歹,他可要遲不了兜著走了。
這時,嵇綽的聲音在偏廳外響起:“王爺,宵月到。”
“讓她進來。”
隨著百里彰的話音剛一落下,宵月邊匆匆進來,正準備行禮就被百里彰抬手制止了。
“虛禮免了。”百里彰擺了擺手:“你可知你家主子去哪兒了?”
“回王爺的話,奴婢不知。”
“你是她的貼身侍女,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去向?”
“回王爺的話,王妃跟您去剿匪後,至今還未曾回過彰王府。是也,奴婢並不知道她的去向。”
聽完了宵月的解釋後,百里彰才知道,自從他們在城門口分別後,楚鈺就沒有回過彰王府。
她,究竟去哪兒了呢?
一個懷孕快兩個月的人,怎麼這麼沒分寸呢?
思及此,百里彰身上的冷氣越來越多:“宵月,你好好想想,你家主子回去哪兒?”
“王爺,您如此著急找我家主子,可是有事?”
宵月的答非所問,讓百里彰的臉越來越黑。
大有一下秒,就要大發雷霆的樣子。
見勢不妙,嵇綽趕緊上前一步,跟宵月耳語:“宮裡來人,傳王妃進宮替太子殿下治病,此事可耽誤不得,你要是知道王妃去哪兒了,趕緊告訴王爺,以免替自己招來皮肉之苦。”
宵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嵇綽的話。
隨後,她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後,這才說出了自己想到的可能:“啟稟王爺,要是奴婢所料不錯的話,王妃她應該去了秦海的家,替秦海治病。”
“帶路。”
“好,王爺請隨奴婢來。”
宵月率先走了出去,百里彰急忙抬腳跟了上去。
嵇綽走到小孛子身邊,伸手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快步跟上了主子的步伐。
小半個時辰後,他們一行人來到了秦海家的院子外面。
大門並沒有鎖,金、銀二雙就坐在院子裡聊天。
宵月急忙走了上去詢問:“銀雙,王妃是不是在裡面?”
不知道為什麼,宵月對金雙有一種天然的敵意,因此她不喜歡跟金雙說話。
不管是什麼事,她首先開口詢問的人,總是銀雙。
“宵月姐姐,你過來了,王妃在裡面替人治病呢。”
“是王爺有急事,要找王妃。”
這時,金雙和銀雙才發現,百里彰就站在院門外。
兩人紛紛上前一步,想要對百里彰行禮,卻被後者給制止了。
“宵月,去問問王妃,還要多久。”
“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後,宵月抬腳朝秦海所在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後,她便出現再了楚鈺的面前。
看見她的那一秒,楚鈺立馬站起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宵月姐姐,寶寶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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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鈺,我也想你呀~!”
說完後,宵月將楚鈺往外推了推:“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看著宵月關心的臉,楚鈺莞爾一笑。
隨後,她張開自己的雙手,在楚鈺的面前旋轉了三百六十度。
“怎麼樣,你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我很滿意。”宵月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後,猛然間想起她來得目的,趕緊開口詢問:“小鈺,王爺在外面等你。”
“他怎能來了?”
“皇上的貼身宦官來了,說是要請你進宮替太子殿下治病。”
宵月的話,讓楚鈺眯了眯眼睛。
百里崇的傷口,是出現感染了嗎?
一點點感染而已,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楚鈺決定先涼涼他。
“那你去告訴他,讓他在院子裡等會兒,我忙完手上的事情就出去。”
“小鈺,這恐怕有些不妥。”
“沒什麼不妥,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百里彰他不會懷疑你的。”
“那……”宵月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好吧。”
等宵月離開後,楚鈺轉頭看著趙伶,發現她正手足無措的站在哪裡。
“嫂子,你怎麼了?”
聽見楚鈺的問話後,趙伶的手腳更加不知如何安放。
就連秦海,也露出了膽怯的模樣,惶恐的看著楚鈺的背影。
當下雙膝一曲,跪在了楚鈺的面前:“民婦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妃贖罪。”
“嫂子,不知者無罪。”楚鈺伸手將人扶起,神色溫柔的安撫著她:“在說了,我在你這裡就是一名大夫,你不用如此侷促。”
這一番話,是在對趙伶說,同時也是在對秦海說。
聽到身後的人,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楚鈺明白秦海心中的恐慌已經打消。
可趙伶的樣子,卻依舊還是那副膽怯的模樣:“我……我……”
“好了,嫂子,你就不要這樣了。”
楚鈺一邊說,一邊將趙伶拉到秦海的面前:“嫂子,時間不多,接下來你要用心記住我的手法,這可是讓大哥恢復的關鍵。”
聽楚鈺這麼一說,趙伶不在侷促,鑑定的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
楚鈺勾唇一笑,動手在秦海的雙腿上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