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守成比她喝的還多,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還這麼有精神。
這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哎呀,你瞧為師都忘了,你第一次喝,這種事很正常,多喝幾次就沒事了。”
秦酒酒捂著陣痛的腦袋。
有了這次經歷,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想再喝了。
她收拾完下樓時,臉色也只比剛起床好了那麼一點。
這樣也把紅衣嚇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鬼呢。
吃完早飯後,秦酒酒翻滾得胃才算好點。
但她今天什麼都不想幹。
守成心虛,早早告別離開。
紅衣給秦酒酒衝了杯蜂蜜水後也幫不上什麼忙。
喝完後,秦酒酒躺在床上休息。
這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
她原本想無視,奈何對方一點不懂事,不接就不停地打。
秦酒酒只能冷著臉從床上爬起來,語氣頗為煩悶沙啞,“喂,什麼事?”
“大師,大生意,你快來啊!”對面是老劉激動的聲音,然而現在的秦酒酒可嗨不起來。
“我不舒服,不去了。”
“啊?大師你還會生病啊……不是,這次真的大,而且問題好像還很嚴重,不能拖!”
“我去不了。”
秦酒酒頭又暈胃又難受,現在根本沒有賺錢的心思。
“大師,不能錯過啊,他們給好幾千個W,要是今天來,加急的還加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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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越說越激動,這可不是小錢啊!
要他從ICU裡也地爬出來,把這單給拿下。
然而秦酒酒確實跟他一個想法,聽到給的價格後,她瞬間覺得自己的宿醉好了大半,一下站了起來,“地址。”
言簡意賅。
老劉聽這,頓時眉開眼笑。
他就知道大師這人能處,出事她是真上啊!
然而秦酒酒沒想那些,她現在只想解決了這件事好好休息。
秦酒酒下樓時,正好撞上正在曬臘肉的紅衣。
她疑惑地問道:“你不是不舒服嗎?去哪?”
“我去拯救處於苦難中的人們。”
秦酒酒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
“用不用陪你啊?”
“不用,你在家吧。”
秦酒酒頭都不回的擺手離開,只是紅衣對她的身體狀況還是擔心。
但轉念一想,秦酒酒那麼厲害……
她的擔心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
計程車停到一處宅院。
秦酒酒下車,看著面前古老又氣派的院子。
這就是老劉給她的地址。
她忍著身上的不適感上前敲門。
金色的獅頭已經有些褪色,但還是能看出曾經的風采和宅邸主人的懈怠。
敲完門後,等了半晌院內才有動靜,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好像有很多人往這裡趕?
木質門插落下的聲音響起,一眼底烏青的男人從裡面探出頭來。
見是個臉色有些白的女娃,滿是驚恐地尖叫一聲。
整個人往後倒去。
這一下反倒把秦酒酒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奇怪的打招呼方式?
秦酒酒湊近,男人已經腿軟得整個人癱在地上。
嘴裡念著五花八門的咒語。
“南無阿彌陀佛,我的主啊,保佑我,阿門!太上老君快顯靈!”
“……”
秦酒酒聽得那叫一個無語,這是指望哪個來保護他?
“是你們家叫的驅鬼服務嗎?”她官腔官調的詢問。
那男人一聽這,再看到秦酒酒的影子,立馬爬起來,“你是人啊,不早說。”
他拍拍屁股上的腿,掩飾尷尬地乾咳兩聲,“就是我們家找的,你師父呢?”
男人以為秦酒酒是驅鬼大師的學徒,往大門外一掃,除了面前的女娃再沒有別人。
“不用找了,就我一個人,我就是你們請的。”
秦酒酒瞟他一眼,視線往院子裡掃。
外面看起來氣派的院子,裡面佔地面積也極大。
只不過什麼都沒有,空曠的讓人發慌。
“就你一個?你行嗎?該不會是騙子吧。”
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秦酒酒也無所謂,“若是不信我,我可以走。”
沒有信任,這錢也不好賺。
“哎哎哎,我就說說,您還是給看看吧,我已經找了不少人了,他們都說解決不了。”男人趕忙攔住,這A城有名的道士大師他已經找了一溜了,現在也沒幾個了。
能看看也不是不行。
不過男人對於秦酒酒這個黃毛丫頭是不抱希望的。
畢竟那些上了年紀的大師都手足無措,更別說這一個小姑娘了。
男人將秦酒酒往屋裡引,在路上,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叫何毅。
這宅子是祖上傳下來的。
他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家裡人南下。
最近回來發展才想起還有個老宅子,地處市中心辦公也方便。
誰知道才住進來幾天就撞鬼了,本來是連續好幾天夢到個長髮女人讓他滾出去,不然就殺了他。
何毅可是唯物主義好市民,只以為是自己準備新公司的事太累了,過了幾天就沒夢到那個女人了。
他把這件事拋到腦後,沒想到古怪的事慢慢開始了。
先是被鬼壓床,晚上突然驚醒卻起不來,只看到一片長髮糊在眼前。
一些重要的資料老是丟失,還總是出現電燈閃爍的情況。
他都以為是工作壓力導致的,之前還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他這是出現幻覺了,給他開了一堆奇奇怪怪副作用兩頁紙的藥。
何毅吃了兩天,覺得自己不被幻覺嚇死,可能會先被這些藥的副作用整死,就停了。
跟在南邊的家裡影片說起這些事。
那邊讓他養只狗,說不定能鎮宅。
結果他就買回來一隻大狗,但沒過幾天,又夢見了那個長髮女人。
說何毅不僅不走,還想除掉她!
她便給了些警告。
然後他第二天起來,那條大狗就被吊死在臥室的房梁上!
到這時,他以為是不是有人偷偷潛進來?
但看監控時,那狗居然是自己飛起來吊到房梁上的!
這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
說到這,何毅已經開始渾身發涼了,整個人抖如篩糠。
秦酒酒摸著下巴沉思,半晌後,才問出心裡的疑問,“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沒搬走?”
“我已經打算搬走了!”他指著屋內打包好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