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松一下子有點混亂。
忍不住聯想到了今天馬維主動登門，又是先退讓，開口破冰，又是給馬大師的親筆信。
這一切，就是那什麼孫女婿的原因？
正常情況，人家不主動登門，白仁松更不可能去主動低頭緩和關係了。
“我不大明白。”白仁松有點懵。
“呵呵，昨天馬大師和我們幾個，都見過您孫女的。
“長得跟你一點都不像，她太漂亮太水靈了，跟明星似得。
“但東海姓白的大戶，好像就你們這一家，然後我就試探詢問，她跟你的關係，結果真猜對了。”
馬維哈哈大笑，說著昨天旋轉餐廳裡的趣事。
“她跟小凡真的般配。”
“不是，怎麼又扯到葉小凡了，你們怎麼知道小凡？”
“廢話，我們馬大師厚著老臉求著人家加入協會啊，能不認識？”
馬維古怪看他，“不會吧，你連這不知道？”
“知道什麼？”
“小凡的素描水平啊，按馬大師的說法，連他都自愧不如呢。他現在一幅素描，別人都開價到500萬元了。
“就他的年紀，加上馬大師、費大師還有西子文化總裁的看好，將來還能再一飛沖天呢！”
馬維滔滔不絕，滿滿的羨慕。
別人想讓葉小凡當學生。
但馬維不同，他更想讓這小子當自己孫女婿。
可惜他知道自己孫女什麼德性，根本沒戲。
白仁松更懵了。
“唉，年輕人肯定不會拿這些事情跟你吹噓啊。不過沒關係，往後多接觸一下就清楚了，過段時間東海美術展，我相信小凡能夠一鳴驚人。”
馬維自顧自說著。
“你是說，小凡現在一幅畫賣到了500萬元？！”
“唉，怎麼感覺你不信啊。給你看看這幾幅，都是他的作品，其中一幅雙珠塔，就賣到了500萬元的天價。
“畫廊還剩一幅，不是沒人要，是他們不賣，還有一幅雙珠塔，也被西子文化的秦總裁弄到手了，好像她花了三百萬吧，跟原主人還起了爭執。”
馬維十分理解白仁松的反應，應該是白靈兒沒跟他說這方面的事情，太過震驚了。
白仁松震驚之餘又有些混亂，一時間難以接受。
剛剛還把人擋在門外的，結果卻是一位潛力超人的天才畫家？
但他很快調整心態，斂去笑容，“哦，原來如此。不過畫畫又不是打怪升級，今年能賣五百萬，明年可不一定能賣一千萬元啊。”
“哈哈哈，對有些人來說，就是打怪升級啊。
“買賣字畫這種事情，你懂得，跟街頭賣藝其實差不多。
“捧場的客人多了，大家都願意競拍他的畫，那他身價自然就上去了。
“小凡和普通畫家是不一樣的。你看看這些畫。”
馬維趕忙又拿出一些照片。
白仁松仔細看著，心下驚嘆不已，但嘴上不肯鬆口，“哦，挺好的，所以你們因此才特意過來，讓我加入協會？”
“這……這麼說也可以。親上加親嘛。當然，決定權在您身上，可別覺得丟人，我們馬大師親自寫信邀請您加入，已經足夠說明對您的重視程度了。”
馬維察言觀色，大概揣測到了白仁松的心思，強調了幾句。
他隨後起身，忍不住拿起杯子，喝完裡面剩下的茶，“時候不早了，您好好考慮一下吧。希望您能答應，我們很期待和您一塊吃早茶。”
白仁松擺擺手，意興闌珊，示意管家送客。
馬維和助手向外走去。
“馬會長，感覺白老先生好像突然不高興了。”
“廢話，原以為是別人賞識自己才藝，結果卻是看在別人的面子上，沾了別人的光，這情緒上的落差太大，肯定不開心啊，換你你能開心啊？”
“那倒是，這白老先生的水平咋樣？”
“只能說一般或者平庸，沒啥亮點，至少擱正常情況下，我們會長肯定不會寫親筆信邀請他加入。”
“哦……我明白了。”
“……”
……
另一邊。
晚上是葉小凡在東海的最後一晚上。
簡簡單單和白靈兒吃了一頓飯。
“爺爺剛剛給我打電話，還打探你繪畫方面的情況呢。”
白靈兒從露臺回來，笑容洋溢。
“他肯定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嗯……我聽到你把我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了。”葉小凡有些淡定。
“當然，難得老爺子主動問你的情況，我就是抓破腦袋，想盡各種詞語誇你啊。”
白靈兒跟樹袋熊似得，纏住葉小凡。
兩人你儂我儂。
第二天一早，最後拜訪完白靈兒的父母，這才驅車離開東海。
到達源北，白靈兒跟趙瑩菲去了許家。
葉小凡轉道來到洪家。
洪塵武、洪三、洪智磊熱情接待。
“按照約定，我會幫你，如果失敗，我也會盡力保你。
“看你氣勢和身體情況，沒有第二次機會。
“一旦失敗，也許就捱不了幾天了。”
葉小凡喝著茶。
對面是洪塵武老爺子。
“是，我心裡有數，哪怕失敗，我們洪家上下對您也只有感激。
“此次讓您護法，無論成敗，對您都有損耗，我有些愧疚，往後一定會給您找一些珍貴藥材聊表報答。”
洪塵武無比嚴肅，心跳比平時快得多。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洪三和洪智磊忐忑不安，“要不然多準備一段時間？調養好身體。”
“不需要！一鼓作氣再而衰，猶猶豫豫，有害無利，我心理負擔反而會加大。”
洪塵武一揚手，拒絕了這一提議。
葉小凡不置可否，靜靜喝茶。
“就明天晚上，您看如何？”洪塵武詢問。
“我都可以，配合你的時間來。”
葉小凡無所謂。
“好！另外就是鑄劍大師的事情，我這些天又探知到了一位頗有威望的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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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劍兵器和劍道上頗有造詣，我覺得不能光指望辛陽童。”
洪塵武提及玉霄劍的事情，“過兩天我親自跑一趟或者讓洪三他們走一趟，幫您問問。”
顯然是覺得，只有在這件事上，能夠聊表感激之意。
葉小凡並不急切，隨意點頭。
“然後就是小元丹上市一事，明日正式上市，全網宣傳。
“在小元丹上，由洪三和黑龍會幾個高層負責，所以不管明晚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到我們原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