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站在石頭上吧，身子挺直，要對著天空咆哮那種姿勢。
“對對對，就這樣。”
葉小凡指揮著大黑。
一番晦澀交流，總算安排好。
大黑站在巨石上，作狼王仰天嘯月狀。
大黑更加兇惡，雖然沒有王者風範，但有地獄魔犬的陰森恐怖感。
鋒利的獠牙、醜陋外貌和無數交錯的傷疤，成了最好的點綴。
它忠實地按葉小凡吩咐，顯現出自己最兇狠的一面。
彷彿要把天都給撕碎吞食。
小牧臉色泛白，被大黑氣勢所懾。
葉小凡則進入了玄而又玄的空冥狀態，提筆作畫，揮灑自如。
這一次不再用彩鉛，換回了原來的炭筆。
眼前晴朗的天空，在葉小凡筆下，成了烏雲壓城、壓抑陰鬱的末日之景。
無數搖曳的苜蓿，化為了蠕動的血肉觸手。
大黑在葉小凡潛意識加工下，它魔氣森森，體型龐大。
傷疤、血紅的肉，成了鎧甲。
滿嘴猙獰獠牙，和部分骨刺包裹。
它彷彿真正成為了一隻地獄惡犬。
一幅想象與現實交織的恐怖景象浮現。
三分猙獰，七分霸氣，伴隨惶惶兇惡氣息瀰漫。
葉小凡的靈識猛增一截。
回過神來，他驚疑地看著畫。
這是自己畫的？
他倍感不可思議，來回看畫和現實中的大黑。
原本只是想要畫出一隻在對天咆哮的霸氣惡犬。
哪想到，與他想得大相徑庭。
二者實際上只有兩成相似。
他看畫，絕對不會聯想到這是大黑。
畫上的大黑，脫離了實際面目，更加恐怖。
像是……未來的它？
葉小凡鬼使神差閃過一個念頭。
這念頭太荒謬，偏偏揮之不去，產生衝突。
他不太理解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自在術修習法門，只是一段繁雜深奧的經文。
只有在激發時候，偶爾會有玄音唱誦經文。
只知道有增強靈識的效果。
要說能夠預測出作畫目標的未來模樣，並且畫出來，這也太玄乎了。
葉小凡下意識否認。
“啊！”
小牧突然叫了一聲。
一屁股癱坐在了草地上，不敢再看畫，瑟瑟發抖。
葉小凡回頭看他，隨手把畫取下來，迅速卷起來。
隨後過去用青木之氣灌輸一部分給小牧。
“沒事吧？”葉小凡擔心他出問題。
“沒……沒事，好恐怖的一幅畫，剛剛感覺它要撲出來咬我。”小牧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葉小凡無奈一笑，“只是一幅畫，沒什麼的。”
卻見鋒牙朝裝畫的畫袋吠叫，毛髮豎起，如臨大敵的樣子。
旺財也是作俯身戒備狀，無比慎重。
它們似乎能感受到畫傳出來的威脅氣息。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葉小凡走過去，摟住兩顆大狗頭，“安靜一些。”
只覺得兩狗子莫名其妙。
難道看不出來，只是一幅畫嗎？
葉小凡無法與它們感同身受。
他個人沒有任何負面感受，只覺得這幅畫更好，意蘊更強。
就這一幅畫，讓葉小凡靈識直接增強了一成左右。
一會兒它們倆才安靜下來。
只不過時不時會掃一眼畫袋。
大黑小跑過來。
“辛苦你了，今天就這樣吧，晚點我給你送好吃的。”
葉小凡摸了摸它。
大黑有些不捨，一步三回頭，帶著灰狼鑽進林子。
它也想像鋒牙那樣，時刻跟著主人。
不過，這裡的人，就算知道它不會攻擊人類，心底或多或少還是會恐懼。
一下午的時間，葉小凡畫了十多幅畫。
這還是比較隨意的結果。
真要全力施展，他能創作出更多中高水準的畫出來。
這種速度，是任何畫家都難以企及的。
“大黑的畫比較嚇人，還是不給家裡人看了。
“就拿它給四季畫廊吧。”
葉小凡嘀咕道。
從鋒牙、旺財的態度，他覺得這畫有些不太好。
比起山水自然，這幅素描與眾不同，能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倒是比其他作品，更加適合拿來參展。
他盤算著。
晚上就帶著眾多作品，前往楚江。
現在公司一切工作都穩步有序。
除了那幾個時不時鬧騰一下的小混蛋，其餘事情，不需要葉小凡操心。
……
楚江市煙雨山別墅。
寬闊豪華的臥室，價值兩百來萬的高階床具。
男女交纏，機械運動……
“最近辛苦你了。”
“什麼……辛苦……你、你這傢伙，一過來就折騰我，絲襪有什麼好的……別、別說話，我不想和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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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葉小凡懷裡的白靈兒，還沒醒，睡相可愛嬌媚。
一會兒後，她才悠悠轉醒。
她嬌嗔蹙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氣惱地翻身壓住葉小凡，“平時在鄉下快活，一找我就做這種事情……”
“唉，你這話說的……”葉小凡無奈一笑，摟著她纖腰，“那我以後都待在楚江好啦，或者你跟我回鄉下，安安心心當個村姑。”
“那不行！”
白靈兒態度堅決，“女人得有自己的事業，要不然就是花瓶！”
“我不太認同。古時候相夫教子，不就是一位賢妻良母最優秀的表現嗎？”葉小凡湊到她鬢髮旁，輕嗅芳香，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身體特別香。
“時代不同了，大人！”白靈兒癟嘴，拍打了他一下，“古代男人還三妻四妾呢，你要不要也這麼做？”
“提議不錯，我考慮考慮。”葉小凡揶揄怪笑。
實際上，他連童秋、小澤步美都拒絕了。
這世界上不會有比白靈兒更吸引他的女人。
這種靈魂、心靈上的契合，很奇妙，旁人不會懂。
葉小凡很難形容這種感覺，用愛情來形容，都還不夠。
“果然！我就知道。”
白靈兒嗔怒咬著葉小凡。
“桃源餐飲需要人打理，我那白煌大排檔也得做起來！”
白靈兒一邊低聲說道，“得做出一定成績來。爺爺那邊重男輕女思想比較重，我們現在的成績，未必能堵住他們的嘴。”
葉小凡點點頭，“這樣啊……其實不用擔心，誰敢阻攔，我就弄死誰。”
“啊？你什麼時候這麼兇狠了……我爺爺也要殺嗎？”
“額，就比喻一下。”
“去你的。總之目前生意前景大好，照目前趨勢來看，爺爺他們沒理由干預。
“公司發展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
“你種田養蝦比較厲害，能提供各種優質產品和目前的交際圈子，也足夠我們在省內順利發展起來了。
“我能把公司管理好，我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讓我稍許安心一些。
“什麼都幫不上忙，只能身體上滿足你，那會讓我覺得很沒用。”
白靈兒深情款款，親暱地纏著，生怕葉小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