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組長等人恍然,這才記得這些學生剛才說過,燕京絕藝社不單單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社團了,已經成為了燕京所有大學院校的共同社團,接收的社員範圍面向燕京的所有大學開放,任何有意願、有想法、有理想的年輕人均可加入。
哦,貌似目前絕藝社的社員規模已經超過兩萬五了吧,抵得上兩個建制師了,乖乖,這規模也忒大了吧,他們能管理的好嗎?
呃,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剛才人家不是說了嗎,絕藝社不僅管理的好,而且還解決了大量應屆畢業生的就業問題,幫扶了不少自主創業的社員。
哦,今年上半年人家還獲得了燕京市政府的表彰呢,真是厲害啊。
上述是夏組長他們的心中所想,想到這裡他們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他們也有子女,即便子女早就參加工作了,卻也有孫輩呀,將來若是也能考入燕京的大學,不是也可以加入嗎,現在的就業形勢很迫人,加入絕藝社不就有保障了嗎,只是這絕藝社能一直辦下去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夏組長他們又不好意思的問這些同學,卻惹來同學們的不滿,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詛咒他們的社團嗎?
這也正是夏組長他們不好意思的原因,就怕被同學們誤會了,結果還真的,遂連忙說沒有這樣的意思,問這些的原因就是希望自個的子女(孫輩)將來能加入絕藝社。
這些同學的臉色這才變好,然後強調絕藝社不僅能長久辦下去,而且現在已經實現了公司化經營模式,雖沒有在國家工商部門登記,但絕對是正規的、信得過的“企業”,讓他們儘管放心好了,夏組長他們連說那是。
來到山莊方才下午四點,李逸一行和劉滿江他們分散著活動,這裡的休閒娛樂專案很多,划船、垂釣、燒烤、棋牌、品茗......等等應有盡有,任人選擇。
李逸選擇是垂釣,和夏組長幾人比賽,可他的垂釣方式卻很古怪,唯一杆、一線、一直針耳,且不下餌料,他雖凝視水面上的浮漂,但意識依然沉浸於湖水之中,與水中魚兒聊天,與水之元素溝通,這是意識的修行方法之一,李逸無時無刻不在修煉。
隨著李逸的意識向湖區的深處蔓延,忽然他感應到了一股無比精純的能量從遠處傳來,連忙探去,發現那精純的能量出自一塊塊潔白的晶體,頓時驚喜若狂,因為這是比玉石和丹藥更加高階的修行資源-靈石呢,在那方世界也極其罕見。
李逸立刻喚醒“大神”師傅,後者一探後很是高興的說道:“我說你小子福緣深厚呢,靈石也被你撞上了,快去挖掘出來吧。”
李逸說道:“師傅,現在是白天呢,還是晚上吧。”
“哦,我又急了,呵呵,那你自己看著辦。”“大神”師傅說道,李逸應是。
一個多小時都過去了,李逸連一條魚也沒有釣上,看看夏組長他們幾個都釣了不少,感覺自己不“貢獻”點還真不行,另外也會被夏組長他們笑話,遂只能犧牲湖中的一些生靈了,意識一動,那些魚兒就紛紛來咬沒有餌料的直針。
數分鍾內就拉上了數條,條條都是數斤重的鯉魚,足以滿足一行人每桌做一道糖醋鯉魚了,於是收杆罷釣,去看夏組長他們的魚簍中都有什麼魚兒。
夏組長等人一開始還會關注李逸垂釣,但半個多小時後就不看了,因為李逸一條都沒有釣上,而他們則時有收穫,故而認定李逸根本不懂得釣魚,遂後續不再留意他了。
而李逸釣上的那些魚都很聽話,沒有弄出什麼動靜,所以夏組長他們也就沒有注意到他已有收穫,見其過來,遂得意的問他釣上了沒有,還探手搖了搖魚簍,向李逸炫耀他們的收穫。
李逸看了看後嘆息道:“唉,這幾條小鯉魚還這麼小就要犧牲了,命真苦啊。”
夏組長一愣,扭頭看了魚簍一眼後又抬頭望著李逸說道:“也快一斤了,做一盤糖醋鯉魚足以了。”
“師傅啊,我們這麼多人,每一桌肯定坐的滿滿當當,即便一斤重的魚也就人均一兩,這還包括骨頭呢,肉還不夠給人塞牙縫。”李逸嗤聲說道。
夏組長“呃”了一聲也又嗤聲說道:“有總比沒的好吧,有本事你給釣上幾斤重的來。”
“師傅,我不負眾望,已經釣上了六條,足以滿足每桌一份糖醋鯉魚了。”李逸笑說道。
“釣上了?不可能吧?”夏組長驚訝道,眼神中流露出一點都不信的色彩。
“切,這又不是很難的事,而且這能騙人嗎,你們一看不就揭穿了嗎?”李逸說道。
“真的?!”夏組長驚異道。
“真的。師傅,你若不信,我現在就提過來給你看。”說完,李逸就返回剛才的垂釣處將魚簍提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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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組長連忙探頭翻看,愕然說道:“還真的呢。”
“師傅,我說沒騙你吧。”李逸得意的說道。
這邊的情況早就被其他人注意到了並聽著李逸和夏組長的對話,見李逸真的在他們沒注意的時候不知不覺就釣了不少,一樣很是驚異,連忙過來圍觀驗證。
就在大夥兒說李逸厲害的時候,夏組長忽然大聲說道:“不對,小逸,這不是你釣的。”
眾人的贊揚聲立時打住,齊齊望著夏組長想知道他為何會這般說,李逸問道:“師傅,怎麼了?”
夏組長笑呵呵的說道:“小逸,你這六條魚幾乎一般大,釣上來的有那麼均勻嗎,而且還都是鯉魚呢,你看看我們釣上的,不僅品種多樣,而且個體大小也有很大的差異,我想你這是讓人買的吧,而買的人沒有注意到這細節,也就疏漏了喲。”
夏組長說的很有道理,眾人也很贊同他的說法,於是紛紛從剛才的讚揚變成了揶揄,說他造假,其他沒有參加比賽的人則眼睛骨碌碌的望著李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