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只是一個法醫,但他身份也是挺高的,所以別人,一般都不會忽視他的存在。
所以凌風和法醫成為了好朋友,那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有一個大人物給他撐腰,那實在是很爽。
法醫在凌風看來,是一個可以說的上是大人物的人。
法醫在組織裡面有資歷,又立下了不少功勞,這要說不是大人物的話,凌風還真不信。
雖然凌風在當時,和法醫做朋友的時候,並沒有想要法醫做他的後盾,幫他一些忙。
但後來他覺得,他那樣的行為是沒錯的。有法醫那樣一個朋友,的確是給他帶來的一些好處,這是無法忽視的。
那個在當年組織裡面,看上去死得非常平靜的人,最後被法醫拋開肚皮,所看到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驚訝。
那人之所以會死,那是因為他身體裡面那些內髒器官什麼的,全部都已經爛了,徹底腐爛了。
那場面看上去是極其的恐怖,全部都是血淋淋的東西。如果要是怕血的人,或者是對那些密集恐懼症的東西所害怕的人,看到一定會無法忍受。
身體內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但表面看起來竟然毫無動靜,這實在是讓人感到很驚訝。
法醫對此也很奇怪,當初他為了那個屍體,可是研究了許久,但也沒能得出一個什麼結果。
他的猜測就是,可能是別人新研發出來的某一種藥,肯定是藥,不然是不可能將人變成那個樣子的。
而且那個內臟,看起來並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成那樣的,好像就是因為藥物。
因為某種東西的而腐爛的,實在是殘酷至極。
組織裡面第一次遭遇這樣事情的那個人,並不是新人,而是小有所成的人,他只要完成當時那個任務,那級別絕對可以再向前邁進一大步。
可惜他等不到那一天,就被別人下了那樣的毒手,這實在是太可惜了。
當時那個事情,也調查不出什麼結果,所以是無疾而終,想不到在許多年之後,又出現了那樣的事情。
這次犧牲的人是新人,不在是那種高階別的人了,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因為這個新人的出現,所以那個法醫有了的一個新的結果。
以前那個級別高的人死的時候,是沒有人見到的,當組織裡的人,找過去的時候,就只是看了他的屍體。
也是和那個新人的屍體一樣,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傷痕,好像並沒有受到襲擊一樣,但人確實是死了。
只知道了,那個人的內部腐爛,確實是調查不到什麼訊息,但因為這個新人的事情,法醫有了新的發現。
組織的人當時是緊跟著,那個新人的腳步,新人也就比他們快一步路程,所以新人有什麼動靜,他們大概都是能夠知道的。
但是當新人死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只要新人有一點動靜,或者大叫的話,跟在他們後面的人,不可能聽不到,但他們偏偏就沒有聽到。
所以法醫在猜測,被人注射的那種藥物的人,是不是就無法開口說話,不然他們不可能,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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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臟忽然之間全部腐爛了,這一定會給人帶來很大的痛苦,所以不可能是不發出任何聲音的。
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那樣的痛,更何況那個新人看起來,也不算是承受能力很強的人。
一遇到家人的事情,就那樣衝動,而且他進組織裡面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各方面都有待提升。
所以他並不是那種相當堅強,能夠忍受的痛苦的人。
所以法醫有此猜測,倒也很正常。
雖然現在,還是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線索,但至少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比如說被注射那個藥物的人,會無法說話,而且當年那個對組織裡面的人下手的人,又再次出現了。
或者說那種藥物,又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將以前的那個人找出來的機會,不能錯過,就算是任務再兇險,那也是一定要去做的。
所以凌風知道,他這一次的行動是相當的危險,因為一不小心,他就可能和那個新人的下場一樣了。
就算是拳腳功夫再厲害,槍法再怎麼神,那如果被別人所偷襲了,注射了那種藥物,再怎麼厲害的人,最終的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凌風雖然對死並不感到害怕,但如果是那種表面,沒有任何動靜,但身體內部卻全部腐爛的死法的話,凌風還是不怎麼喜歡的。
畢竟那是極其痛苦的。
就是被人給用刀砍死,用槍打死。或者被別人用鞭子抽打了死的話,凌風都不怎麼在意,因為那些痛苦他以前都承受過,所以他並不感到害怕。
而且他要是忍受不住的話,倒可以自行死去,並不用想那麼多。但如果他的身體,被注射進了那種藥物,他應該只能被折磨致死,無法自行了斷。
當人痛到極致的時候,那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更別說還能想到,自殺的那個事情,凌風想他也是無法做到的。
所以這一次行動,李宗和莫幹,他們在知道凌風給他們的那些線索之後,內心也是有些擔憂。
畢竟他們在之前,也沒有遭遇過類似的事情,更不知道以前所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們也不像凌風一樣,多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對死是不能瞭解那麼透徹。
雖然他們也想過,他們有一天會因為任務而犧牲,但他們總覺得,那一天離他們還很遠,所以就沒有太在意。
但這一次任務讓他們感到了,死亡真的離他們很近,一不小心,他們就被死神給帶走了。
所以這次他們的心情,沉重了不少,雖然老是在說一些話,轉移話題,讓他們那個氣氛儘量的歡快。但再怎麼歡快也只是表面而已,內心還是相當的不舒服的。
好像這個事情帶給他們的壓力,真的是很大。
在這個事情上,凌風也想不到什麼話去寬慰他們,讓他們想開,事實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寬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