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某些時候,直覺這種東西在某些時候還是特別可靠的。
軒轅白沒有選擇偷襲,直接從正面開始挑戰重櫻的艦娘,沒有任何預兆的就出現在了高雄的面前。
"第二個。"
冰冷的語氣中不含有絲毫的感情色彩,周圍空氣的流動彷彿都被這樣的語氣給凍住。
不會吧,高雄下意識的用手去觸控自己的腰間,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海軍制服。
鋒利的刀尖從空中掉落,漂浮在大海上,精密複雜的艦裝迴歸了最原始的形狀,碎成了一推細小的零件。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從始至終,高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的前一秒才看到軒轅白出現,後一秒,她就產生了自己的軀體被一分為二的錯覺。
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腰間,許久未見的血液沾滿了潔白的雙手。
"高雄姐姐!你這傢伙,不可原諒!"
艦娘的倒下,染紅了附近的一小片區域,無數的碎片飄蕩在海面中。
對於愛宕來說,這一切都發生的過於突然了,明明她就在自己的姐姐身旁,可是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高雄就這樣戰敗了。
親眼目睹悲劇的發生,愛宕發出憤怒的吼叫。
然後沒能做出任何的反擊,便跟隨著高雄的步伐,成為了戰敗的一員。
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第三個,好弱。"
古樸的利劍從愛宕的胸口中穿出,鮮紅色的血液聚攏在劍尖上滴落。
艦娘的艦裝由於宿主受到了致命傷害而消散,愛宕口吐鮮血,美麗的臉蛋顯得蒼白。
軒轅白毫不留情的拔出了利劍,朝著碧藍色的海面上一揮。
原本依附於利刃上的血滴在空中亂舞,組成了一道小型的血色拱橋,成為了屬於艦娘生命消逝的美麗風景線。
愛宕的血液最終沾染在了軒轅白的臉頰上,配合上他冷漠的神情和殺伐果斷的動作。
以旁人的目光來看,現在的軒轅白如同小說中的最大反派boss,和在冒險遊戲**現的大魔王。
這樣的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重櫻的艦娘還剩下赤誠和加賀沒有被擊敗。
她們不僅是這次入侵作戰的主謀,同時也是傷害了獨角獸的罪魁禍首。
高雄和愛宕的瞬間敗北,讓赤誠勃然大怒。
"區區人類,居然敢如此的戲弄我們,堵上一航戰的榮耀,你今天必將葬生在這片大海中。"
加賀表情嚴肅的說道。
"姐姐,別大意了,艦載機發動攻擊,先手必勝!"
赤誠絕對無法忍受,明明只是她們眼中弱小的人類,居然能如此輕易的擊敗重櫻成名已久的高階艦娘。
而且對方還沒有藉助任何的高科技武器,完全憑藉著自身的實力秒殺了重櫻的高階艦娘。
加賀與情緒偏激化的赤誠不同,她更加的冷靜,也更能知曉軒轅白的強大。
平心而論,秒殺成名已久的高階艦娘,就連身為重櫻驕傲的一航戰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這樣輝煌的戰績,已經可以匹敵重櫻的指揮艦大和了。
加賀不留神色的瞟了一眼後方海域,重櫻對於這次入侵作戰非常重視,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提前擬定了大部分可能會發生的事項,連這片海域可能會出現指揮艦級別的存在,進行阻攔這種事情都在預測範圍內。
並且她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自信的認為能應對大部分發生的意外狀況。
可惜,千算萬算,讓重櫻的所有艦娘都沒有預料到的是。
阻撓她們偉大計劃的並不是曾經的盟友,而是在她們眼中羸弱不堪的人類,需要她們用戰鬥去保護的脆弱生命。
不對,這個的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嘖,後悔了,早知道會發生現在的狀況,就應該提前抓一個人類高層詢問。
也不知道這群需要我們守護的弱者,到底隱瞞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加賀,準備迎擊。"
"嗯。"
兩名重櫻的高階艦娘如臨大敵,她們嘴上不屑一顧,實際上卻不敢絲毫大意,都發揮出了自己百分百的實力。
兩種顏色交織而成的火焰雨朝著軒轅白撲去。
與此同時的大海深處,無數銀白色外形的魚雷悄然而至。
它們突破了海水的阻撓,一路奮勇向前,讓周圍的魚類都唯恐避讓不及。
這些曾經是人類噩夢的武器,最終將集合在某個瘦弱身軀所在的位置。
不知為何,軒轅白擊敗了兩名重櫻的高階艦娘後,並沒有繼續使用無法揣測的移動方式。
而是像飯後散步一樣,一步一個腳印,在海面上留下了無數的波紋。
被火焰包圍的艦載機們,漸漸組合在一起,直接發起了死亡衝鋒,勢必要在被軒轅白一劍消滅之前,給對方或多或少留下難以忘懷的傷勢。
它們直接組成了一道死亡龍捲,朝著這個不知深淺的人類發動了攻擊。
這樣足以讓普通人嚇到腿軟的一幕,軒轅白僅僅只是有氣無力的打了個呵欠,劍也不拔的朝著前方緩慢移動著。
隨著他左腳輕踏海面的一瞬間,宛如世界末日來臨,整個大海都開始躁動,像是受到了從上至下的衝擊力。
一股巨大的浪潮瞬間從軒轅白的腳下出現,和火焰龍捲發生了碰撞。
就算火焰的本質只是艦載機,水火不容的這個道理仍然適用。
原本不可一世的火焰龍捲,還沒能發揮自己的威力,便被大自然的力量給吞噬,沒有留下任何火種。
與此同時,從其他側面悄然而至的魚雷也接近了目標,它們在臨近軒轅白的瞬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上百枚魚雷聚集在一起,掀起了不亞於撲滅火焰龍捲的浪潮。
還遠遠不算完,原本已經沉入大海的艦載機們,瞬間死灰復燃,紛紛衝破海面,在天空中組成了新的火焰龍捲。
雖說氣勢比剛才要弱上一分,但是還是足以輕易撕毀大部分的高階塞壬或者艦娘。
它們在成型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再次向軒轅白所在的方向發起了攻擊,大量的**從空中落下,讓周圍的海域完全得不到寧靜。
做完一切後,連對方的生死都還不能確定,便瘋狂的發動了自殺式襲擊。
赤誠狂笑道。
"呵呵呵呵,人類,感受到了嗎,這是那位大人賜予一航戰的力量。"
加賀也驕傲的說道。
"別小看我們,戰場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攻擊的命中,讓赤誠和加賀有些得意,肆意的嘲諷了一番後,目不轉睛注視著軒轅白所在的位置。
她們深知,這樣的攻擊是沒有辦法徹底擊倒這個不可思議的人類。
然而,冷漠的聲線打斷了她們的幻想。
"無聊的把戲。"
什麼!
赤誠和加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方受到了猛烈的攻擊後,整個人毫髮無傷,就連衣服都是完好無損,別說破洞了,一點汙漬都沒有沾染上去。
"可惡的人類,不好,加賀快往後退。"
海面再次歸於平靜後,赤誠憤恨的看著眼前的軒轅白,雙目對視的一瞬間,危機感由心而生。
常年和塞壬進行作戰養成的直覺告訴她,現在必須撤退,要不然她們兩個絕對會沉沒。
赤誠緊握著手中的紅色紙片,被緋紅色火焰包圍的艦裝正在靜靜等待著下一輪艦載機的發出。
她開始猶豫該不該出手,生命的威脅不停的催促著她趕快撤退,理智又讓她選擇繼續戰鬥,兩者的衝突讓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僅僅第一輪交手,就讓重櫻的一航戰意識到了雙方戰鬥力差距。
這樣巨大的落差和無力感,從來都是她們對手才能體會到的,如今,她們兩個也體會到了這樣不好受的滋味。
難道計劃就這樣失敗了嗎,不,我不甘心!
明明已經快要成功,怎麼可能就此退卻,重櫻的偉大計劃,絕對不能被區區一個人類給阻礙。
我們在戰場上征戰始十餘年,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的存在,一航戰的赤誠絕對不會認輸!
赤誠和加賀與對方拉開距離的同時,紛紛把手中的紙片扔向了天空。
這些厚度不足一釐米的輕薄紙片,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新艦載機,井然有序的排列在了一起。
其實,這些攻擊對於軒轅白來說完全不起任何作用,雙方看似遙遠的距離,也根本不值得一提,一秒不到的時間就可以抵達。
他之所以這樣不緊不慢的折磨著對方的心理,也是保佑復仇的心態存在。
眼前的這兩名高階艦娘,可是差點害獨角獸沉沒的元兇,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在軒轅白的構想中,他要慢慢的折磨這兩名艦娘。
讓她們放手一搏後,發現自己的一切攻擊都只是徒勞,都只是一些小孩子的把戲,從而打擊對方的信心,讓她們在以後的日子裡都不好過。
可惜,這樣的打算,已經沒有辦法實現了。
因為軒轅白在這片海域中感受到了另外的不速之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次的戰爭,果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軒轅白嘴角微微上揚,獰笑道。
"所以,請你們去死吧。"
赤誠和加賀的艦載機剛剛出現在天空中,她們就突然發現軒轅白已經出現在面前。
相互之間的距離不足十釐米,對方的雙手已經分別掐住了艦娘們的脖子。
空氣似乎凝固了,時間的流逝也變得無比緩慢,赤誠和加賀一言不發,她們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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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發聲之前,被對方先一步給消滅了。
即使艦娘的身體素質遠超於人類數十倍,但在此刻也沒有任何用處。
軒轅白偏著頭,大笑道。
"第四個和第五個,你們都好弱啊。"
赤誠和加賀都能明白這個數字的意義,夕立、高雄、愛宕戰敗的時候,她們就聽到了這個宛如***一樣的數數。
眼前的人類,正在以這種方式來計算重櫻艦娘的戰敗,換一種說法,就是他擊敗對手的數量。
軒轅白的腦海裡沒有憐香惜玉這種念頭,早在很久以前,他的心就已經死去了。
人生的觀念中,只剩下了自己人和敵人兩種區別,而重櫻艦娘很顯然屬於後者。
重櫻的艦娘已經放棄掙扎,她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顯然放棄了任何的思考,就此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然而數十秒過去了,軒轅白仍然保持著這個動作沒有改變,要是被其它艦娘看到,恐怕會以為他是故意這樣做的。
突然,軒轅白說道。
"騙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