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當當和章景修倆人沒有使用半點靈力,純粹的肉搏。
和剛才不一樣,徐當當此時的攻勢兇猛,就像是戰場上的武將。
親眼見徐當當一拳將章景修背後的牆壁打凹進去,
踩空的腳將地板蹬出蛛網般的裂縫,
在看著那些實實在在打在章景修身上的拳頭,白單和王福澤在一旁顫抖了好久。
特別是白單,心中恐懼和感慨交織。
是他錯了,
雖然師傅總是給他插刀,但總體還是愛他的。
看看大師兄這挨的一拳拳,原來做師傅眼中的好學生,代價居然這麼大。
師兄現在還好嗎?
想必金鐘罩鐵布衫練的應該出神入化了吧。
就在白單想得入神的時候,忽然徐當當又凌空躍起,對著章景修迅速一腳。
在章景修抓住自己的同時,右拳朝著章景修迅速伸出,朝著他太陽穴攻去。
章景修伸出左臂抵擋,與此同時,不等徐當當有出左拳的機會,抱著她的腰往前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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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牆邊的軟墊上,用長腿壓住徐當當的下身,騰出雙手鉗住徐當當的手腕,將其放到徐當當頭頂。
徐當當雙腿不停擺動,試圖用小腿勾住章景修掙脫制服,倆人越纏越緊,就連呼吸都到了一塊兒。
白單和王福澤在一旁看著,總覺得現在的情景有些越來越往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
戰局到了雙方僵持的局面,本次示範的目的也達到了,徐當當最先放棄掙扎,
“好啦景修,咱們起來吧。”
今天的章景修格外的好說話,沒有像以前那般黏黏膩膩、磨磨蹭蹭,很快就起來了。
順帶將徐當當拉起來,伸手給她拉下滑到腰上的衣服。
因為這動作徐當當一愣,然後又朝著章景修笑笑,
時刻讓她用最完美的形象在其他的弟子面前,有這樣貼心的大徒弟可真好。
“接下來就讓小白大福他們練習,我們出去吃夜宵吧。”徐當當拍拍身上的灰層說道。
聽到吃夜宵,白單咽了咽口水,“師傅,我也想去。”
王福澤同樣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徐當當,希望能給他倆發個吃夜宵的假。
就在徐當當有些動搖的時候,幾乎不說話的章景修這時開口了,
“《太玄本際經》第八章第二段背出來聽聽。”
“啊?”白單本來還是有點兒印象的,但在章景修非常具有壓迫感的目光下,一下子就忘掉了。
見此章景修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師弟還是好好背書吧,畢竟你們就快要去參加試煉了,修煉比宵夜更重要。噹噹,你說是吧。”
徐當當聽到了直點頭,剛才那一天天動搖完全沒有了,並且還教育白單道,
“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筋骨,勞其體膚。’‘此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修真之人本該追求大道,沉迷於口腹之慾怎麼可能修煉好,所以你們要好好練習。
另外《太玄本際經》是你師叔公的師尊親手所撰,今晚必須背下來!明天我抽查。”
說完徐當當和章景修開開心心地離開了,王福澤走到白單旁邊,醞釀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師兄,您有沒有感覺,咱們大師兄像個進讒言的妖妃,咱門師傅特別的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