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海軍基地艦隊長官室。
已經被任命為共和海軍最高指揮官重任的大洋艦隊司令長官沈鴻烈中將眉宇軒昂他坐在中間兩邊坐著他的幕僚對面坐著第一航空艦隊的高階軍官。航空參謀方成博也在場長官室裡寂靜無聲在坐的人都凝望著司令官。
緊張的氣氛充滿了作戰室內的每一個角落在西北舉行的機密軍事會議對於海軍而言最大的影響莫過於南北兩洋艦隊合併為大洋艦隊這是中國海軍的聯合艦隊現在南洋艦隊主力戰艦正向預定港口集結。
沈鴻烈用他那略帶著些許憂慮卻又非常堅定的目光環視在坐的人利用艦載機對敵港起偷襲是總理的的建議儘管並沒有太多的信心但沈鴻烈卻仍做出接受總理意見的決定海洋就是一個賭場打起來海軍根本沒有多少贏的機會。
與其等到將來的決戰時被日本海軍打沉在深海到不如趁著自己還有一博之時拼盡全力一博。
“以上就是這次作戰的大體設想為了確保最終海上決戰的成功我們無論如何必須實施佐世保作戰。說起來是有些冒險一旦失敗整個作戰就有失敗的危險。關於這一點希望在坐的作戰部隊諸位長官毫無顧慮地提出意見。”
雖然長官了言但是眾人卻沉默著一言不誰也不敢輕易表意見長官制定的這個計劃顯然出了他們的意識。
過了一會兒主力艦隊司令林頌莊站了起來以“舊海軍”之身擠身主力艦隊司令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同樣知道一但中日海軍開戰結局是什麼如果可以多一分勝利的可能林頌莊自不會放棄但……
“方成博參謀！”
“有！”
立於地圖地邊地方成博將指揮杆朝地圖臺上一放。轉身立正面對著提問地凌司令。
“你認為只用我們地飛機就可以做出這個出擊嗎？”
“是！我想。只要敵艦隊停泊原地。光用艦載飛機就足夠了。”
方成博顯得很自信。儘管海軍現在只有兩艘航母。但方成博相信自己地計劃地一定能夠取得成功。儘管在內心裡方成博本人亦只有六分信心而已。但六分就足夠了。
“需要投入多少兵力？”林頌莊提出了自己地問題。
“需要投入海軍第一航空艦隊兩艘航空母艦地全部艦載機。我認為就可以成功。”
“那麼警戒兵力呢？”
“為了防備同敵人的水面艦艇遭遇在出擊途中需要派兩艘戰列艦和四艘裝甲巡洋艦另外派幾艘驅逐艦擔負警戒。我個人認為我們必須要儘可能的縮小特攻艦隊的規以確保的奇襲地成功！”
“這次任務的攻擊的主要目標呢？”
“第一是佐世保港內地日軍戰列艦第二是港內其它設施。”
無論是方成博的回答或是林頌莊的問題雙方在答問時都沒有一絲猶豫不決之色顯然這些問題都是兩人慎重思考後的
佑世保海軍基地既是日本傳統地造船基地之一他同樣是日本海軍的四大鎮守府佐世保鎮守府軍港19o5年日俄戰爭中聯合艦隊就誕生於此。該基地處於朝鮮海峽的南端東側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當年日本之所以能在對馬海峽的戰鬥中取得輝煌勝利佐世保基地良好的地理條件和由此產生的作用是一個不可忽視地決定因素。
該基地水面積千多萬平方米可泊艦船9o多艘有船廠5個、船塢能修理和建造大型艦船。而選擇這裡的原因根本原因是因為這裡對向黃海一側是唯一一個海軍可動奇襲的港口。
“那麼一旦日本海軍覺我方企圖提前出港前來攔截怎麼辦？”
林頌莊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但卻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在坐的各作戰部隊長們不約而同地把視線集中到方成博參謀身上。從出港到佐世保航程達五百餘海里。如此往返無論是大型軍艦或是小型軍艦續航力都沒有問題。但是這支儘可能壓縮規模地艦隊一旦在海上同日本艦隊遭遇是不堪設想的。
到時特攻艦能有勝利把握嗎？現在別說是一艘戰鬥艦就是一艘驅逐艦、護航艦對於海軍而言都異常的寶貴本就實力薄弱地海軍在最終決戰前根本損失不起任何一艘軍艦。
凌司令的問題讓大家把視線集中到方成博中校地身上似乎是在等待著他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這一問題。
“那……那就只好在海上決一雌雄了。由於我方艦隊將不脫離35o海里海航防禦圈行動我們擁有有壓倒優勢的航空兵力不必擔心在海上跟敵人遭遇相反地這是求之不得地。我認為問題在於敵人的岸基航空兵力。我方對佔有優勢航空兵力的敵航空基地實施強攻則要準備付出相當大的傷亡。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確保不使敵人察覺我方企圖。”
“噢就是說奇襲呀！”
林頌莊點了點頭只有奇襲才有可能確保行動的成功。
“是的。長官……我認為攻擊時間最好在凌晨七點。”
方成博開口說道七點是根據海軍情報處的情報精心挑選的時間不要指往日本海軍有假期但7點卻是其用餐時間這時有四分之一的人即將用完餐另有四分之一正在朝艦上餐廳去的路上。
“嗯但是……”
方成博的回答依然無法讓林頌莊放下心來。
“方中校你是否知道目前中日之間局勢緊張兩國已經處於一觸即的時刻這時日本艦隊還會呆在佐世保內不動嗎另外日本6海軍的巡邏機以及潛艇恐怕也會進行例行的警戒巡邏或訓練要透過敵人的警戒圈而不被敵人現幾乎是不可能的。”
隨後林頌莊頓了一下稍做思考後情緒一下變得有起激動起來。
“而且只要被一架敵機或者一艘潛艇現必然會整個奇襲暴光進而使得作戰行動失敗。這樣這個問題你考慮過嗎？如果奇襲艦
本潛艇現而被擊沉！又怎麼辦！”
話音方落林頌莊中將望了眼沈鴻烈。
“職以為這個作戰方案本身就包含著過多的冒險因素我並不贊同以海軍目前如此緊張地艦隻冒險進行些次作戰。”
面對這第一聲反對沈鴻烈並沒有給予回答只是微閉雙眼兩臂交叉側耳靜聽著。
“林長官。”
第一航空母艦戰隊司令凌霄這時的突然站了起來/
“那麼林長官認為怎樣辦才好？”
作為前北洋艦隊主力艦隊司令凌霄對在兩艘航服役後被任命為航母艦隊司令後頗有些許怨言被調任的原因非常簡單整個海軍只有凌霄擁有飛機駕駛經驗知道這個原因凌霄近一年來常懊惱為什麼自己當然為什麼要自找麻煩去學航空否則自己就會成為大洋艦隊主力艦隊司令理所當然的對被任命為主力艦隊司令的林頌莊有些許怨言更何況林頌莊是閩系海軍出身
這時候顯然不能讓其破壞自己的“榮譽之戰”凌霄之所以支援這次行動並不是因為他成功的機會有六成而是因為其它諸多的原因。
作為一個傳統的海軍軍官林頌莊所堅持的是海上決戰儘管海上決戰勝利地機會並不大但至少應該努力償試而不是在嘗試前就先削弱已方的力量。
“我堅持在空軍起大規模空襲後我海軍主力艦隊按原計劃進行迎擊性作戰。我大洋艦隊應按照計劃集中兩艦隊全部主力艦隊在不脫離35o海里6基海航防禦半徑內等待日本殘存艦隊的到來利用海上決戰以及絕對優勢地6基航空兵儘可能爭取海戰的勝利。如果按照方參謀的計劃我們就需要分散本就弱小的艦隊。不管怎麼說佐世保作戰只是一種冒險地阻敵作戰。如果成功固然好。即便如此我們仍無法保證是否能解決日本海軍主力畢竟我們只能攻擊佐世保一地而日本海軍主力駐於四地。萬一失敗整個作戰就會前功盡棄這樣一來我軍寶貴的力量即在決戰到來前遭受毀滅性損失。實是得不償失……根據以上理由本職反對對佐世保起奇襲。”
在座的大洋艦隊的參謀以及各部隊長官們聽後面面相覷。林頌莊的言之有理海軍的力量本身就不夠強大再執行這一冒險地作戰計劃那麼……。但提議實施空襲佐世保的是沈鴻烈是總理和海軍部任命大洋艦隊司令。
可是此時沈鴻烈仍舊閉著雙眼一語不似乎的在等著什麼。
“職完全贊成對佐世保作戰方案。”
聲音的突然響起讓大家的視線一下子移到了講話人身上。
此時地凌霄顯得有些激動地。
“誠如林長官所說的佐世保作戰很冒險。但是日本艦隊對我們有極大的威脅甚至可以這麼說一但進行艦隊決戰那麼我軍必敗！即便是依靠6航成功扭轉戰局但最終結果仍然是近乎全軍戰沒這才是我們需要考慮地問題我們必須要在艦隊決戰前儘可能的平衡雙方地實力對比僅依靠空軍的高空水平轟炸顯然無法解決問題所以還要靠我們自己。基於以上理由我本人完全贊同對佐世保襲擊方案。當然為了確保成功我希望在行動展開之前我們即制定萬全地作戰方案。”
此時在坐的人立刻議論紛紛贊成和反對兩種意見截然對立。有的表示贊林頌莊的方案有的則肯定凌霄的說法是正確的。
但沈鴻烈依然還是沒有說話一直注意聽取大家的議論。等大家把想說的話說完之後他才表情肅穆的開了口。
“想來諸位對佐世保行動的看法和見解我都聽到了現在我的意見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打佐世保！”
此時沈鴻烈語氣一下變得激動了起來使全場鴉雀無聲。他環視了一圈在坐的眾人。
“諸位請你們明白一點只要我還擔任大洋艦隊司令長官這個職務這一仗非打不可。希望你們研究萬全地作戰計劃。另外總理支援我的方案！”
長官對眾人的議論作了裁決在坐的軍官都感到司令已經下定了決心。
這時沈鴻烈喊了一聲/
“方參謀！”
“有！”方成博雙手緊貼著褲縫注視著長官。
“空襲航空隊總指揮官你認為由誰擔任好？”
“是！”
這個意外的提問讓方成博一時回答不上來一方面方成博多麼希望由自己擔任這一職務但在另一方方成博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我看烏爾明少校可以。”
“烏爾明？”沈鴻烈一時沒有想起這個人來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海航第一艦載航空聯隊長的烏爾明。”南雲海軍中將替他答道。
“嗯！就是那個被你從空軍強要過來的烏爾明啊！我記得他。他不錯！就是他了。”
想起烏爾明是誰後沈鴻烈滿意地點了點頭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現我們的問題就是如何誘使日本向佐世保港增兵了！”
建設一支海軍需要的東西很多比如起碼要有軍艦要有操縱軍艦地人員和這些人員如何構成的組織。一般來說這三要素裡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軍艦但其實軍艦問題其實最好辦最簡單。只要拿得出錢什麼都能買地到。在這個時英國、法國、德國還有美國全都在亞洲~著勁明爭暗鬥什麼最新式的軍艦都買得到困難其實是人員培養訓練和編成控制。
“軍艦因為軍官才有精神沒有軍官則水兵將無所作為。水兵無所作為則艦船也就成無用的廢物。”
正因如此早在共和六年開始謀劃建立警備艦隊起建海軍學校就成為建立海軍的重中之重。
葫蘆島海軍學校前身是葫蘆島海警學校而更早地規劃名稱是葫蘆島商船水員學校。但無論如何改變這裡都是現在中國最大的海軍學校在共和八年司馬出任內閣總理後更通令海軍部將煙臺、福建等
軍學校全部的並至海警學校像歷史上的福建船政學葫蘆島海軍學校是新一代中國海軍的搖籃。
“取消週末休假！三年級學員集作分艦準備！”
突然傳來的通知讓海校內地兩千餘名學員同時驚呆了所有人都能從這一命令中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聯想起中日間已經緊崩的弓弦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命令意味著什麼。
戰爭！不遠了！
和世界上所有海軍名校一樣葫蘆島海軍學校最豪華的建築就是學生宿舍儘管這是中國的軍校但學生宿舍地豪華生活的排場全部都是是歐洲海軍的傳統。海軍軍官是軍中地貴族即便是在他們接受的教育中亦是“先成為紳士然後才是軍官”。
此時豪華地學生宿舍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在每一棟三年級學員地學生宿舍前都列隊站著數排一、二年級學員這些學員全部成立正狀靜靜的站在那而在宿舍內那些收到命令的三年級學員則靜靜的收拾著行李。
宿舍內的兩名已經收拾好行李學員彼此互視了一眼隨後來了一個擁抱。
“他日……忠烈祠相見！”
兩名年青的學員在鬆開對方後彼此叮囑道。一但打起來了！海軍敗不起！要麼死！要麼勝！沒有第三個選擇。
當那些提著馱袋走出宿舍的三年級學員看到列隊的一、二年級學員來給自己送行時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祝……”
站在分隊前的一名二年級學員走出佇列剛一開口立即被三年級學員揮手止住了還沒來得及說出的祝詞被其硬生生的吞回了嗓子裡。在海校一、二年級的學員對三年級學員是絕對服從。
海校的很“江田島”很英國式但是有一條很特別的縱向編成的“分隊”制度是日本學自美國海軍學院又被海校學來地。就是由大約人左右的三個年級學生編成三年級學生被稱為“一級生”在分隊裡起指導的作用二年級學生是“二級生”幫著一號學徒敲邊鼓所有動手化體力的活都是被稱為“三級生”的一年級新生去幹。
在海校除了課堂教學以外所有的生活訓練全部以分隊為單位進行以此來培養海軍的向心力和對先輩學生的絕對服從。海軍有海軍的特殊性。先海軍是在茫茫大海上要活大家一起活船沉了大家一起死可以說是一個從大頭兵到艦長長官的命運共同體。反過來說這些大老爺們成天擠在一個悶鐵罐子裡又是煩躁不安和狂暴地一個因素因此第一條就是絕對服從。
放下肩頭的馱袋明顯是分隊長的學員走上前來掃了眼面前地學弟。
“什麼都別說了！八個字！雪甲午恥！忠烈祠見！”
聲音很平靜沒有那種激動無法自抑的興奮有的只是一種看似平靜的諾言。
“唰！”宿舍前地學員分隊同時立正敬禮。
“雪甲午恥！忠烈祠見！”
整齊的喝聲在學員區內響起三年級的學員回禮後便提起行李朝著宿舍間公路上的公共汽車走去。
“我們今天放聲高唱預備……唱！”
“我們今天放聲高唱痛飲那冰涼的佳釀。我馬上將要離去就讓那酒杯碰出輕脆的聲響。讓我再握住你地手握你那白皙的手。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多多珍重。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出征櫻之國櫻之國！……”
隨著一聲喝吼學員宿舍區同時響起燎亮的軍歌聲在海軍軍歌地歌聲中搭載著葫蘆島海軍學校近七百名三年級海軍學員的公共汽車啟動了他們將乘6軍的飛艇趕到膠州灣海軍基地此時在膠州灣內地北洋艦隊正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地。
在膠州灣內破浪迎風進行著機動規避的“世昌號”以及“岳飛”號兩艘航空母艦上空一群年青地的飛行員正在甲板上進行例行戰術演練俯衝轟炸機、魚雷/水平轟炸機的以兩艘母艦為目標進行模似攻擊而戰鬥機則拼盡一切可能攔截他們的攻擊。
一時間膠州灣的上空顯得好不熱鬧。
儘管世昌級航母開工時間比日本的鳳翔號要晚但卻因服役較早便爭得了世界第一種真正的航空母艦桂冠這艘以司馬提供的“約克城級”航的模型為範本設計的航母採用全通式飛行甲板島式上層建築被設定在飛行甲板的右舷最大噸位2oooo~載機1架至今不過只服役兩艘全部配屬於北洋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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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空中的酣戰的機群烏爾明不時的皺著眉頭自己被意外的任命為指揮航母艦隊兩艘航母的各個航空隊責任之重只有烏爾明才知道。
“照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們怎麼能在不久以後擔起重任！”
隨著海校三年級實習生的上艦烏爾明知道或許決戰日已經並不遙遠但看到空中下屬的表現烏爾明卻顯得心焦不已這距離自己的要求還有很遠。
儘管時間已至二月北方吹來的寒風讓艦上的官兵穿著厚實的防寒服亦感覺到刺骨的寒意但烏爾明卻是汗流夾背地忙於訓練工作這些汗水大都是焦急的汗水為了提高下屬的戰術水平烏爾明只能一而再的督促他們。
在飛行指揮所裡坐下來休息的烏爾明屁股剛碰到椅子傳令兵就跑了進來。
“報告總隊長方參謀來啦
“什麼！”烏爾明不由得回頭望著。
烏爾明和方成博的交情很深並不僅僅因為自己是被他從空軍裡挖了過來在一定程度上方成博是烏爾明的半個老師。兩人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相當不錯關係無論是在工作上或是私下。
今天他怎麼來了莫非……烏爾明心頭一顫。
“博仁來啦！快坐！”
儘管內心有些激動但烏爾明仍看似若無其事的滿面笑容地站起身來。
“訓練怎麼樣方成博問了一句自己也知道答案的問題。
“唉！你說呢？”
烏爾明反
句。
“你馬上和我一起到“世昌號”參謀長室來！”方成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烏爾明。
“你要擔負重任了！”
聽到這句話烏爾明心頭一顫。
“……”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就是空襲佐世保時由你當總指揮官！司令官已經點頭同意了！”
“空襲佐世保！”
有些激動的烏爾明嘴裡喃喃地念道空襲佐世保！
世昌艦的參謀長室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濃密地煙霧幾乎可以達到嗆死人的地步但參謀室內的眾人依然一根接一根的吸著煙。
趴在沙盤邊的烏爾明手裡拿著海圖望著沙盤卻一言不眉頭露出困惑的神色。
“博仁……”
看著沙盤又翻看了一看烏爾明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次行動是由魚雷機還是轟炸機實施主攻！”
“嗯！”
點燃一根香菸後方成博吸了一口“用魚雷主攻我們要的不是重創日本海軍而是擊沉他們！”
作為海航的創始人方成博自然知道如果想要重創戰艦就用俯衝轟炸機如果擊沉敵艦那麼就派出魚雷轟炸機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果然和自己地想的一樣烏爾明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魚雷攻擊……不過水太淺呀地方也太窄了。”
“對問題就在這裡。”
夾著香菸地方成博指著牆上的一副海圖對於佐世保的一切自己閉上眼睛也能背出。
“佐世保港內1－3號碼頭長度分別為8o米、8o和518米水深為12。9米、9。2米、12米另一處是立神港區的平瀨碼頭。平瀨碼頭是一個長藥585米寬約57地港池共有9個碼頭水深16米進港池的唯一通道設在南側偏東處寬藥2oo米。港池通道的西側是1號碼頭54米東側是9號碼頭長152米；2號、3號和7號、8號碼頭分別在港池的西岸和東岸長度均為182米；6號碼頭設在港池的北岸長度均為192米。而港內兩側有繫留柱日軍的戰列艦大概並排地停靠在這裡。從對岸到目標只有五百米地海面距離那裡的岸邊是海軍造船廠地區有大煙k;起重機、燈塔這些高大障礙物。在這樣的地形實施魚雷攻擊不好辦嗎？”
方成博的話讓烏爾明苦笑一下你自己就是飛行員出身難道不知道這不是不好辦而是幾乎不可能！
魚雷機實施魚雷攻擊時是在高度一百米目標距離一千到一千五百米時射魚雷魚雷入水後下潛到六十米深然後靠橫舵作用上浮到離水面四到六米衝向目標。水深九至十二米這個深度魚雷統統會扎到海底去炸龍王。
“光靠轟炸效果不好。要是這樣的還不如把他們交給空軍讓空軍去炸了！那樣地話司令也不會千方百計想法讓日本集結艦隊了。”
儘管知道其中的難度但方成博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在魚雷攻得著地地方使用魚雷那怎麼能顯得出咱們的本事。在攻不上地地方人家就麻痺大意了。在那裡出敵不意地實施魚雷攻擊戰果會更大總是會有辦法的用魚雷是司令地要求！這些技術上的問題我和司令提過海軍技術部門會解決司令讓我們放心很快就有新型淺海魚雷送來！”
方成博的話讓烏爾明苦笑了起來上頭一張嘴下面累斷腿再累再難也要完成這個任務不過前提是必須要有合適的魚雷。
“好吧！再看吧。但是不能光搞魚雷攻擊魚雷攻擊是個技術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玩的轉這你是知道的。現在時間這麼緊容不得咱們重新訓練的。而且萬一日本人在軍艦周圍佈設防雷柵到時咱們就鬧笑話了。所以還需要實施水平轟炸。”
“光是俯衝轟炸不行嗎！俯衝轟炸的精度不是更高嗎？”一直聽著他們談話的凌霄這時突然插了一句。
“長官戰列艦裝甲非常厚靠俯衝轟炸是炸不動的。最多也就是破壞艙面裝置。要給戰列艦致命打擊非同時用穿甲爆破彈實施水平轟炸不可。”
說話時方成博連回頭都沒回頭凌長官是個飛行員不錯可也是個半調子飛行員不過方成博卻抬眼看了一下烏爾明當初自己拉他進來不就是是因為俯衝轟炸嗎？可是最後的試驗結果……
“不過對巡洋艦總還是可行的吧？”
顯然凌霄這麼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
“差不多巡洋艦構造相對脆弱進行俯衝轟炸就行了。不過我想咱們沒有多餘的精力照顧的巡洋艦把日本人的主力艦打掉就是佛祖保佑了。”
相比於凌霄的“貪厭”方成博顯然明白自己的實力為了儘可能的保護特攻艦隊航空隊只能動一波攻擊！這一波攻擊必須要儘可能挑大的來。
從命中率來看魚雷攻擊無是最好的這也是司令官強調使用魚雷攻擊的原因。但任何一名海航飛行員都知道魚雷攻擊那玩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勝任的而且一旦日軍佈設防雷柵魚雷攻擊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
海軍情報處轉來的照片上看一但日本組建聯合艦隊並像日俄戰爭時那樣集中在佐世保兩艘軍艦並排停靠在碼頭上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這樣對於停靠在內側的軍艦魚雷就無能為力了。
所以必須同時實施水平轟炸而3ooo米高空對靜止戰列艦大小目標的水平轟炸又是海軍飛行員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
這時方成博注意到烏爾明似乎有些走神莫非他有了什麼新主意。
“在想什麼？”
“啊……沒什麼我在想日本人會不會為了我們組建聯合艦隊！”
會嗎？
沒有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