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葉卡捷琳堡坐落於歐亞之交,烏拉爾山脈東麓,伊賽特河畔,西距莫斯科一千六百多公裡。諾夫哥羅德人世紀開始開烏拉爾。世紀這個地區的管理和控制權歸屬莫斯科。世紀大批俄羅斯人開始遷移到此居住。年彼得大帝在這裡興建了俄羅斯第一家冶煉廠。該市始建於一七二三年,以聖凱瑟琳為名是俄羅斯的彼得大帝為用自己的妻子之命命名也就是後來的沙皇葉卡捷琳娜一世。
處於連線俄羅斯歐亞兩部分的西伯利亞之路上的聖葉卡捷琳堡在世紀曾是冶金工業中心。世紀上半葉冶金業帶動了聖葉卡捷琳堡的迅展。世紀的最後年聖葉卡捷琳堡成為烏拉爾經濟、財政中心、文化中心也是通向彼爾姆、圖們、車里雅賓斯克鐵路的重要樞紐。
坐落於歐亞之交的聖葉卡捷琳堡是連線東西經濟的重要因素。該市是俄羅斯重要的鐵路樞紐鐵路通向七個方向。越過聖葉卡捷琳堡就進入了歐俄正因為如此即便是在全俄蘇維埃委員會放棄了鄂木斯克、放棄了秋明的時候卻在聖葉卡捷琳堡聚集了從西伯利亞各個城市撤出的五萬多名赤衛軍其中有近三萬人是革命士兵而不是沒有受過什麼訓練的工人赤衛隊。
根據莫斯科的全俄蘇維埃委員會的命令烏拉爾工農兵蘇維埃下達了絕不後退半步的命令同時徵招了城內外所有年滿了1歲到56歲男人參軍任何拒絕參軍的都會被當成反革命分子被處決而且從歐俄調來的赤衛軍透過鐵路源源不斷的被調派到葉卡捷林那堡。
“咣茲、咣茲！”
悶罐車廂內只能聽到火車晃動的聲音關上窗和鐵皮門車廂內一片漆黑車廂上壁有4個小鐵窗可以通風。車廂內那些穿著灰色軍裝、頭戴著布瓊尼式軍帽地士兵們早已餓的飢腸轆轆上一次吃飯已近是三十多個小時前在伊熱夫斯克火車站的事情隨後得到的供在路上充飢的黑麵包早在十幾個小時就已經被這些士兵們吃完。
車廂內的士兵們聽著蒸汽機車地聲音不時的抬頭朝車廂頂上看去儘管頭上也是樺木製成了車廂但是廂頂隨處可見的彈孔和車廂內傷員的呻吟聲。徵示著這些還未到達前線的士兵們已經遭受了重創。
看著那些彈孔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恐懼自從火車駛出伊熱夫斯克火車站後火車總會遭受那些“中國侵略者”的飛機的掃射和轟炸車廂的頂上彈孔就是中國飛機掃射後留下地痕跡。
“咔、咔、嘟……”
聽著蒸汽機的轟鳴聲就那麼半睡半醒的臥在一起地士兵們。也不知這是在那個站點火車停了下來士兵們透過釘著倒刺鐵絲網的視窗朝外望去。這裡不是火車站而是一片開闊地在開闊地上幾十輛卡車停在那裡。隨處可見穿著灰色軍裝的士兵或脖系紅布條的赤衛隊員。
隨著指揮官地命令。被鐵絲拴死地車廂門上地鐵絲被士兵用鉗子鉗斷。伴著“譁啦啦……”地聲音。
車廂地被開啟了。那些站在車廂旁地士兵們看著眼前地開闊地。聽著遠處傳來地炮聲、槍聲。而帶著恐怖地他們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跳下車去。
“快！到尾車廂領取武器！”
站在車廂旁地指揮官手拿著手槍伸手從火車上把驚恐不已地士兵們拉下了車。同時大聲地吼叫著。而一旁舉著紅旗地指揮官則大聲吼叫著讓士兵們跑快一些。並不時地朝頭頂上看去。一但這處臨時停車點被中國空軍現。隨之而來地就會是一場轟炸。燃燒彈、高爆炸彈中國地轟炸機會把一切炸彈頃到他們地頭上。
那些士兵們像是被趕嚷著地牲口一樣被趕到了列車地尾部車廂。敞篷地車廂內裝滿了伊熱夫斯克兵工廠生產地莫辛納甘步槍。這些嶄新地步槍都是在伊熱夫斯克火車站時被裝上地列車。
“拿好你們地武器。快！下一下！”
站在車廂上分著武器地指揮官們大聲的喊叫著讓這些士兵加快度車廂旁拿著步槍地士兵則用槍托推嚷著這些一路徵召的新兵。
“烏米揚諾夫同志命令：絕不後退半步俄羅斯人民要爭取民主和自由絕不能淪為帝國主義入侵者和他們的奴才、無恥的賣國賊阿列克謝和安娜斯塔西婭的奴隸……”
拿著白鐵皮卷制的喇叭的政治委員大聲的喊叫著為這些從莫斯科、喀山等地徵調來的士兵們做著動員。指揮官們則趕著這些剛剛領到一支步槍和四排子彈士兵進入了森林從那裡朝十幾俄裡外的聖葉卡捷琳堡趕去在森林他們可以避開飛機的轟炸。
“一步也不要後退！”
“同志們！前進！為了蘇維埃！為了俄羅斯！”
“我們絕不當殘暴的沙皇奴隸！”……站在路邊手扶著紅旗的政治委員們大聲的為這些新到的士兵作著動員。而周圍的指揮官們則拿著納甘轉輪手或毛瑟手槍警惕盯著這些新兵防止他們逃跑。當新兵們進入森林朝城區行軍的時候總會有一些新兵逃跑他們必須要用槍和子彈去阻止這些膽小鬼打消其它人逃跑的念頭。
“俄羅斯蘇維埃政權的未來是生存的或是毀滅！全部的希望都寄於聖葉卡捷琳堡是否能夠抵擋僕從軍的進攻！任何企圖後退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對蘇維埃、對廣義派、對俄羅斯的背叛！所有企圖撤退的指揮官和士兵都將接受人民的審判並被依照戰時法律處決！烏米揚諾夫”
看著手中地來自莫斯科的電報烏拉爾州軍事委員戈羅謝金從簡短的電報中看到其間流露出的森森肅殺之意戈羅謝金明白如果讓安娜斯塔西婭那個下賤女人的軍隊佔領了了聖葉卡捷琳堡等待自己的不僅僅只是個人地死亡。自己在莫斯科的家人同樣也會慘遭不幸。就像那些制定的作戰計劃沒能取得勝利的反動軍官一樣。但是現在那些可惡的僕從軍已經佔領了半座城市甚至於還現了戰鬥力強大的中**隊的身影。
“我需要的是勝利。那怕最細微的勝利！只要一場勝利地反攻就行！”
對未來感覺到恐懼的戈羅謝金在自己的地下辦公室內大聲地吼叫著。他的吼叫聲引得門外的指揮員和政治委員們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辦公室他們從戈羅謝金帶著絕望的吼叫聲感到了和過去一樣的恐懼。這時地下指揮所的電話機響了起來一名指揮員接過電話電話裡傳來的訊息讓這名指揮員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隨後立即推開了戈羅謝金地辦公室。
“報……報告！軍事委員同志！白匪已經佔領了葉卡捷琳娜廣場和附近的街區！卡特列夫指揮員投降了！列得西斯政治委員帶著幾百名士兵撤了回來！”
“咣！”
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戈羅謝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的辦公桌上的電話摔在了地上。然後大聲的怒吼著。
“把列得西斯和那些無恥的膽小鬼全部槍斃立即執行！還有柯得斯基那個狗屁軍事專家也一同槍斃把這個訊息通知莫斯科全俄非常委員會！任何可恥的背叛和投降都要受到懲罰！”
戈羅謝金委員地命令讓前來報告的指揮員忍不住一愣儘管在心中同情那個柯得斯基那個“反動軍官”但卻不敢表現出來但仍盡職的喃喃的提醒到正處於憤怒中的戈羅謝金。
“軍……軍事委員同志現在白匪距離指揮部僅隔著三條大街我們是不是應該撤到預備指揮所？”
“嗯！我們立即撤到預備指揮所通知馬得洛夫那群軍事專家立即制定計劃。把葉卡捷琳娜廣場奪回來！莫斯科派來的援軍到什麼地方了？讓他們立即投入戰鬥！絕不許後退半步！葉卡捷琳堡絕對不能讓那些帝國主義的走狗白匪們佔領！”
儘管剛剛下令槍斃了“逃兵”但是當自己面臨直接危險的時候戈羅謝金仍然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似乎先前禁止撤退半步地命令根本不是出自他地命令一般。
沙俄時代沙皇常被冠以“白色沙皇”之稱。白色則成為皇室的代表顏色。所以現在無論臨時政府地軍隊或是皇家近衛軍、護**都被廣義派人和赤衛軍稱之為“白匪”或“白軍”。
葉卡捷琳娜廣場這個和這座城市有著同樣近兩百年歷史的城市的廣場此時完全變成了一片廢墟到處是斷垣殘壁和殘肢斷臂廣場中央的葉卡捷琳堡的嫡造者塑像被炮彈或炸彈炸成了碎片只剩下一個殘破的大理石的基座。廣場上佈滿了的屍體他們身上或是穿著灰色的軍裝或是穿著綠色的軍裝此時再也不分是赤衛軍或是皇家近衛軍和護**此時他們只有一名字——屍體！
葉卡捷琳娜廣場上的散落在地面上的紅旗和那些被重新樹立起來的白藍紅三色國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廣場是這個擁有近兩百年歷史的城市的中心。皇家近衛軍和護**佔領了這裡之後等於佔領了大半座葉卡捷琳堡。
此時的廣場上沒有勝利者的歡呼聲只有被擔架抬走的傷兵們出的呻吟聲和痛苦的嘶叫聲偶爾可以看到一些穿著灰色軍裝的士兵沒有一絲憐憫用刺刀刺死躺在地上的傷兵這些傷兵是赤衛軍或赤衛隊的人沒有任何軍官或路人會阻止他們這麼座而那些軍官們甚至於非常樂意士兵們這麼做曾經那些革命士兵們不也這麼做過嗎？只不物件是軍官而已。現在不過是物件生了轉變。
“上帝與你們同在！”
穿著聖裝的牧師舉著十字架和聖像對著滿面硝煙還未來得及慶祝勝利的士兵們說道這些效忠於沙皇的皇家近衛軍的士兵們用了整整兩天在付出了巨大的犧牲後。才打下了聖葉卡捷琳堡中心的葉卡捷琳娜廣場和附近地街區。
“脫帽！”
隨著軍官們的命令手持步槍的士兵們和軍官們一起跪拜在佈滿了斷垣殘壁的廣場上對皇室的忠誠和宗教是皇家近衛軍以及護**的精神支柱。
“萬能之主彼之救世主。寬恕我們這些卑微地奴僕我們乞求聆聽追求保護寬恕我們的罪過！敵人在身邊欲毀滅我們求救世主賜榮光。以您之名。不能讓敵人說：“看。主已經拋棄他們！”你是我們的真神亦是世人的。我們是受你保護的人群。主！永遠讚頌您！阿門！”在軍官祈禱聲音中跪拜在聖像和十字架前的僥倖在先前的戰鬥中倖存下來的士兵們不斷的划著十字以祈求主地保佐祈求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主不會拋棄自己。他們相信自己會得到主的庇護和保佑因為他們是在為主地榮耀和沙皇而戰。
在這些戰爭餘生的士兵和軍官們祈禱著的時候在葉卡捷琳堡城東的郊區幾百名被俘的赤衛軍士兵步履蹣跚的走著。他們不時用恐懼的眼神打量著兩側跟著的百餘名拿著步槍的白匪。
這些穿著西北援助地墨綠色斜條紋軍裝的皇家近衛軍的軍人們夾著步槍吸著煙有說有笑的看著這些被俘的“暴徒”。
當隊伍走到在城外的一條小河邊的時候。帶隊的一名中尉看了一下周圍的這裡地景色依然非常美麗厚厚的積雪早已消融入眼皆是一片綠意盎然之色。
“你們可以回家了！”
隨著中尉的示意一名中士對著這些被俘的“暴徒”說道然後同時揮揮手示意他們朝河邊走只不過這個中士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玩味的味道。
幾百名俘虜愣了愣神顯然沒想到這些白匪竟然會這麼放了自己。他們顯然沒有注意到那名中士在說話的時候把手槍套開啟了。
“跑。快跑！”中士大聲喊道。有些錯愕的俘虜們猶豫了一下便朝著中士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咔！”
中尉瀟灑地用火機點著了香菸火機出了清脆聲響。這個不鏽鋼地火機是他用一件皮毛衣領從外貝加爾集團軍的一名中國士兵手中換來地那些中**人的身上總有著一些人們想不到的配給比如像那種萬能小刀中尉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找個什麼和從他們手中換一個。
“列隊！”
看著那些俘虜逃出了幾十米後吸著煙的中尉把煙扔在地上用軍靴踩滅後從身邊的中士手中接過步槍後命令到。
“俘虜逃跑了！開火！”
隨著中尉的命令槍聲立即響成了一遍並不時伴著士兵們的笑聲和譁啦啦的子彈上膛聲。在他們看來處決這些俘虜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伴著槍聲不斷有人被擊倒在地那條百米外的小河對他們而言幾乎是條不可逾越天險一般奪去了他們生存下去的希望。
“好了！夥計們就這樣我們去喝酒去！”
幾分鐘之後在殺死了最後一名試圖遊過小河的俘虜後中尉把步槍遞給身後的中士笑著對士兵們說到。在他們的身後只留下了滿地被槍殺的俘虜。
俄羅斯的大地上的寧靜在內戰爆之後就已被馬蹄和軍號擊破。遍地的死亡。無論誰的倒下都是一個生命被戰爭的殘害。槍聲是掠奪的方式。不需要理由平民的悲涼和痛楚。沉沉地夾雜在這片大地上在他們的記憶裡淋漓的血將是海和河的本色。只是被仇恨矇住的眼睛永遠無法注意到這些。
葉卡捷琳城外的東南部一個貴族的莊園內莊園內奢迷而豪華的建築顯示著這裡的主人曾經地輝煌和榮耀只不過這一切早都已經過去了莊園的主人和他的家人早已經死在了暴動者的槍口下。
但是這裡仍然和過去一樣隨著春天的到來整個莊園變得綠草如茵隨處可見鮮花的豔放莊園內有高高地白樺樹。也有紅紅的山楂樹、楓樹。在莊園的周圍穿著墨綠色軍裝的東方人面孔的軍人保衛著這座莊園的安全他們是根據司馬的直接命令調來的保護安娜的特戰團地官兵。
站在莊園內碧綠草地上安娜斯塔西婭靜靜的看著遠方的天際此時地安娜斯塔西婭感覺到有些疲憊幾個月來安娜斯塔西婭一直在努力的協調著皇家近衛軍和護**內部的種種紛爭。處理那些將軍們之間的矛盾。再加上繁重的政務讓安娜斯塔西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如果是自己能像奧麗嘉一樣就好了！”
被繁重的事物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來的安娜斯塔西婭在心中感嘆著。安娜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像現在一樣像沙皇一樣處理著所有地事物於是禁不住想起了被殺的大姐她遠比自己堅強而且更聰明如果讓她執掌國家政權的話也許將是另一個葉卡捷玲娜女皇可是……
“但願你們能夠安息！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
想到被殺的家人安娜有些神傷的看著天空自語道。早在月前。在安娜的堅持和懇求下西北軍派軍隊佔領了託博爾斯克但是卻沒有找到父親和母親還有姐姐們的遺體。這個結果讓安娜非常傷心。但是除了公開懸賞尋找之外安娜卻沒有其它的任何辦法安娜一直在等待著來自託博爾斯克地訊息。
“至少還有你一直在陪著我。”
父母和姐姐們被殺對於安娜而言或許是永遠都無法走出的陰影而在弟弟和姐姐遠在千里之外的伊爾庫茨克自己的戀人卻注意永遠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這一切讓安娜總是會感覺到前所未有孤獨被孤獨困擾著的安娜撫著早已隆起的小腹輕聲自語著肚中不斷長大的生命。讓安娜找到一絲安慰。
“等到你出生的時候或許戰爭已經結束了！”
面帶著此許幸福的神采地安娜撫著小腹在心中祈禱著對於這場戰爭中出現地諸如強*奸、槍殺之類的醜惡安娜或多或少地都曾聽說過但是卻無力阻止只能坐視悲劇的生。
那些將軍們並不願意過多的去制止他們的部下的行為至於軍官們對赤衛軍和廣義派的仇恨遮擋了一切良知由保皇黨、失地農民、富農組成的軍隊同樣不介意殺死那些殘忍的“暴徒”這場戰爭中生的一切已經讓安娜心生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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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波多金先生來了！”
這時穿著宮廷女官服飾的楊若欣走了過來打斷了安娜的思緒。
“吉娜。讓波多金先生來這裡吧！”
安娜輕聲說道然後看了幾眼身邊的吉娜在過去的幾個月之中眼前的吉娜給了自己很多政務上的建議如果沒有她和波多金先生的幫助安娜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撐下去。
看著吉娜離去的背影對這個女人波多金一直都持以警惕的態度但是一直以來她的表現卻讓波多金找不到任何說服安娜遠離她的理由她表現的太出色。而且很多事情都是以俄羅斯的利益為主。這些讓波多金非常迷惑。
想到安娜、瑪麗婭以及阿列克謝對她的信任波多金便輕嘆了一口便朝莊園後面走了過去。作為內務大臣的的波多金。自從兩個月前就充當安娜和將軍們之間的橋樑未婚先孕是那些將軍們無法接受的所以兩個月來安娜一直以身體需要療養的名義那些將軍們避而不見。
“安娜！將軍們希望您能夠批准他們要求中**隊直接投入在聖葉卡捷琳堡的戰鬥。”
經過幾分鐘的輕鬆的談話後波多金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攻佔聖葉卡捷琳堡的時赤衛軍的頑強的抵抗和巨大的傷亡讓那些將軍們有些錯愕所以他們希望像上一次在鄂木斯克受挫時一樣讓中**隊直接作戰他們比皇家近衛軍和護**更善長攻城戰。
“波多金先生您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請求中**隊的幫助？”
對於軍事安娜並不瞭解所以只能徵詢波多金的意見儘管他也不是一名將軍不過他一直都能夠給自己很好的建議。
儘管那些的將軍們並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在的中**隊的戰鬥力顯然要比皇家近衛軍和護**要強上許多上次鄂木斯克的進攻受挫時是中**隊的一個師幫助他們解決了問題現在他們會想起中**隊並不讓人覺得的意外但是對於俄羅斯而言絕不能過分依賴中**隊。
“安娜我們和西北達成的協議是到烏拉爾為止剩下的都要靠我們自己莫斯科一直宣傳著我們是中國的僕從軍他們試圖用民族主義號召俄羅斯人起來反對我們而且中**隊也小心謹慎的處理著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自己做尤其是在即將返回歐洲的時候我們必須要讓俄羅斯人明白皇家近衛軍是俄羅斯的皇家近衛軍而伊爾庫茨克的政府也是俄羅斯的政府這樣還可以減少來自英法等國的顧慮畢竟他們並不願意看到我們和中國人之間越親密的合作關係而且在不久之後我們或許需要修整和中國人之間的關係當然也需要修整和英美法等國的關係。”
波多金更願意從政治的角度去考慮那些事情在說話的時候波多金忍不住看了一眼安娜隆起的小腹想到沙皇阿列克謝的越虛弱的身體波多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和她的孩子或許……為了俄羅斯波多金不得不提醒眼前的安娜。
中國人的幫助並不是無私的中國人利用鉅額貸款取得了在西伯利亞的移民權和部分礦權他們以墾殖公司的名義購得了大量的土地或許不久之後西伯利亞將會出現數以百萬計的中國移民西伯利亞會被這些中國人染成黃色。
每每想到現在俄羅斯國內的局勢波多金只是深感無力美國政府要鐵路、要礦權來安撫他們那些貪婪的企業中國人要移民權用於安置過多的人口。英國人、法國人同樣是各懷鬼胎而日本人更是要直接佔領西伯利亞雖然明知道他們的野心俄羅斯卻不能拒絕他們俄羅斯現在需要他們的幫助現在皇家近衛軍龐大的軍費開支、武器彈藥都是依賴於他們。
以至於儘管認識到這些國家的貪婪和野心作為內務大臣的波多金卻不得不接受他們的種種條件而那些被各國收買的政府官員和將軍卻並不介意拿俄羅斯的利益做私下交易。
“謝謝你的建議波多金先生。”
安娜從來沒有想過修整和中國之間的關係是他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了自己。但是安娜知道波多金的建議是為了維護俄羅斯的利益。
“他現在怎麼了？”
想到修整和中國之間的關係時和他或許會無可避免的產生矛盾安娜心中難免有些失神輕撫著小腹的安娜把目光投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