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當54ooo噸級巨型郵輪“祖國號”的拉響汽笛駛入霍波肯港的中華遠洋船運公司的專用碼頭的時候碼頭上工作人員不禁抬頭朝船體漆著大大的“Vater1an的“祖國號”望去這艘世界最大的郵輪和這座碼頭一樣在過去都屬於德國漢堡-美洲公司和北德公司但是現在無論是這艘豪華的巨輪還是這個設施齊全的碼頭都屬於中華遠洋船運公司。
在德美斷交宣戰之前在司馬的主導下中華遠洋船運公司用底於廢鐵的價格買走了停泊在美國的大部分德裔商船、郵輪後來又用白菜價買走了德國北港船運公司、漢堡——美洲船運公司在美國的全部專屬碼頭不過按照和兩公司簽署的秘密協定在戰爭結束後中華遠洋船公司需要將碼頭的所有權以象徵性的價格轉讓5o%於兩家公司。
在過去的7個月之中飄揚著五色旗的“祖國號”已經往返了2次紐約至葫蘆島之間的航線正如在霍波肯港停泊了三年的“祖國號”在被售於中國後帶著六千多名受到排斥的德裔移民離開美的時候《紐約時報》上簡訊的“祝福”一般“……但願龐大的祖國號能帶走在美國的每一個德國人。”。2次往返紐約和葫蘆島之間的“祖國號”在回程的時候都會滿載將著近萬名德裔美國人離開這個國家。
“終於到了！這是我們中國人的碼頭！”
站在船舷邊地葉在馥望著碼頭上的飄揚地五色旗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是葉在馥離開美國大半年後再一次來到美國這個生活了三年多的國家上一次來到來美國是為了求學。民國三年一戰爆後當時在英國格拉斯哥大學造船系學習的葉在馥。奉海軍部的命令調赴美國監造潛艇同時轉入麻省理工學院。學習軍艦設計與製造民國6年在取得海軍工程學學士學位後回國回國後便進入了西北“特種水利裝置研究所”在那裡從事一號特種設備的研究。
現在裝備著十餘艘一號特種設備的特攻隊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秘密地進駐了位於葫蘆島秘密基地。儘管那種袖珍潛艇只能做近海防禦但是在葫蘆島造船廠中正有一艘商船正在進行改造。它將做為載船把那種沒有遠航能力一號特種設備運到遠洋在入侵者意想不到的海區起特種攻擊。
“乃芬！是啊！這是咱們中國人的碼頭中華遠洋船運公司在美國擁有十三座專用碼頭可是在國內除了葫蘆島之外卻只有二十九座專用碼頭！那是在我們自己的國家！因為我們最好的港口都被外國人控制著！”
沈鴻烈不無感慨的說道此時的穿著一身中山裝的沈鴻烈目光之中帶著些許惆悵祖國最好的港口被外國人佔據著是軍人的恥辱尤其是海軍地恥辱。
為了遠成重建海軍地夢想。這一次沈鴻烈放下了剛剛完成組建地北海海上警備艦隊。親自帶領由十餘人組成地“中國海軍赴美考察團”。這個得到海軍部批文地海軍考察團。在經過四十五天地海上顛簸來美國。就是為了能買一兩艘美國海軍退役地舊式戰列艦。作為海警艦隊地訓練艦。為將來建立大海軍打下基礎。
“沈校長。未來咱們會收回這些港口地不是嗎？”
葉在馥看著港口肯定地說到。在西北地大半年之中。葉在馥受到最大地影響就是自信。那種對未來地完完全全地自信。葉在馥相信未來中國一定會成為主任描述中那個強大地中國。到那時所有失去地權力都將被收回。不論是在華特權還是租界地或是租借港口。
在兩人說話地時候同。“祖國號”這艘世界上最大、最豪華地巨型郵船。已經在拖船地拖曳下緩緩靠上碼頭。在舷梯放下後。一千多名各國乘客便順著舷梯走下了巨輪。而搬運工們則順著下層舷梯上了船。除了解除安裝乘客們地隨行物品之外。更重要地是解除安裝從中國運來地成品時裝、絲襪、化妝品等各種奢侈品。
54ooo噸地“祖國號”太過於龐大。在戰前他是作為一種國家榮譽地象徵而被建造出來。而不是純粹地出自商業角度。即便是在富豪林立地歐美又有多少人能買起3ooo美元一張地船票。搭乘這艘豪華巨輪往返歐洲和紐約之間。更何況是在中國。大多數中國人只能買得起三等艙地船票。即便如此乘客地數量也非常有限。
僅只靠客運根本不可能維持“祖國號”地在葫蘆島至紐約之間地運營。為了維持“祖國號”地運營。所以其裝載著大量地西北和南方生產貨物。大都是各式各樣地體積小、重量輕地奢侈品。在貨運地貼補下現在地“祖國號”勉強可以維持他地運營。當然只有在回程地時候。他才會揮一艘郵輪地作用——運回大量地德裔技術移民。
“報告邊防公署急電！”
考察團的機要員從資料夾中拿出了一份“祖國號”的無線電臺收到後轉交的剛剛在機要室內譯出的電報交給了沈鴻烈。
“乃芬咱們又有了新任務了！是你的老本行！”
仔細看完手中的電報後沈鴻烈面帶著笑意的把電報交給了葉在馥這位海軍赴美考察團的技術顧問因為是買舊船的關係所以需要實地考察所購舊船的實況同時決定是否在美進行維修。所以葉在馥才會被列入大都是海警艦隊的軍官組成的考察團之中。
“……不惜一切代價急購得潛艇！”
看著電報上的內容葉在馥地臉上露出了笑容。對於潛艇葉在馥並不陌生甚至可以用非常熟悉。從英國的格拉斯哥大學奉命調到美國麻省理工學習期間葉在馥就曾在美國電船公司地格羅頓船廠監造過潛艇。正如沈鴻烈所言潛艇正是葉在馥老本行！
一個小時之後“共和中國海軍赴美考察團”一行十六人坐上了紐約西北公司辦事處派來的四輛車離開了霍波肯港中華遠洋船運公司專用碼頭隨後代表團將在飯店休息一夜之後。乘火車前往華盛頓到達華盛頓後將會拜訪美國海軍部長約瑟夫斯.丹尼爾斯和其它的美國官員。以說服其向西北出售戰艦而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說服海軍部長約瑟夫斯.丹尼爾斯。只有得到他的同意西北才有可能從美國海軍購得舊艦。
和世界上大多數國家不同美國歷來是文官出任軍事部長作為美國海軍部部長的約瑟夫斯.丹尼爾斯僅只是民主黨出身的政治家同時也是一名成功地出版商擁有多家出版社和數家報社。
以文官出任海軍部長的約瑟夫斯.丹尼爾斯和歷任的海軍部長一樣在多數情況下都聽從的軍事參謀的建議。就像在西伯利亞問題上約瑟夫斯.丹尼爾斯就是在聽從了海軍作戰部參謀軍官們的建議後作出的決定扶持和利用中國牽制野心勃勃的日本。
“部長閣下向中國出售舊式的前無畏戰列艦是符合美國利益的在亞洲扶持中國對抗日本可以減緩目前日本對於美國地壓力但是如果中國人沒有艦隊他們用什麼牽制龐大的日本海軍？不要說是前無畏戰列艦即便是無畏艦我們都可以向中國出售！在亞洲中國和日本就如同現在的英國和德國之間地關係。當中國的海軍被重新武裝起來後可以最大程度的牽制野心勃勃的日本。隨著中國的經濟的展。在日本海軍地威脅下中國必定會重新武裝海軍到那時在遠東聽中日之間就會生一場海軍軍備競賽。那時的日本所需要面對的壓力是來自近鄰以及美國之間的雙重壓力。僅僅只是和中國之間的海軍軍備競賽就足以摧毀日本本就脆弱的經濟。那時的日本還有可能對美國造成威脅嗎？”
威廉.s.本森少將面色中透著些許欣喜的表情對約瑟夫斯.丹尼爾斯說道。在從中國駐美大使顧維鈞那裡得知中國海軍派出了赴美考察團而他們希望能夠從美國海軍購得舊式前無畏戰列艦後在作為海軍作戰部部長的威廉.s.本森少將看來這根本就是上帝賜給自己出任海軍作戰部部長之後最好地禮物。
兩年前美國海軍進行了一次地改革成立了海軍作戰部。其部長有權“在海軍部長的指示下。負責艦隊地作戰行動負責準備和完善戰爭計劃”。而威廉.s.本森少將就是海軍作戰部第一任部長美國海軍最大的威脅來自太平洋來自日本這是自羅斯福總統時代就已經公認的事實作為海軍作戰部的部長如何減緩和消除來日本的壓力就成為了所有工作之中的重中之重即使是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也是同樣。
中國人的6軍、空軍即便是再強大。在威廉.s.本森和海軍作戰部隊的參謀們看來都不能緩解日本海軍對於美國海軍的壓力。以消除日本在太平洋的野心。如此一來中國對日本的牽制作用就非常有限但是中國如果展海軍就完全不同。對於視海軍為生命的日本而言他絕對不會可無視近鄰展海軍帶來的威脅日本有可以支撐起一支可能同時對抗中國和美國的艦隊嗎？顯然不能！
“威廉你在參戰之前不是在報告上指出我們有幾艘大白艦隊時期的戰列艦已經老舊需要退役了嗎？即便是在戰爭時期美國海軍仍然需要淘汰舊式戰艦。”
聽著威廉.s.本森少將的話後約瑟夫斯.丹尼爾斯稍做考慮後開口說道。自從四年前出任海軍部長以來海軍部的參謀軍官們就一再得向約瑟夫斯.丹尼爾斯講述著來自己日本的威脅日本海軍的威脅早已經深入到約瑟夫斯.丹尼爾斯的心中。
即便是海軍部僅僅關注自己在保衛剛建成的巴拿馬運河上的作用很難把自己的戰略眼光轉向北大西洋和歐洲水域地同時多年來日本在太平洋表現出的咄咄逼人地態勢仍然海軍部用充滿警惕的目光打量著日本警惕著這個不能用平常的眼光打量的對手。
後世曾經有人說過。小國寡民的心態就註定了日本的失敗。日本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國得勢猖狂至極在1895年擊敗中國後。1897年地夏維夷危機中和美國的直接對抗。後來擊敗俄羅斯後日本人在太平洋地區更是表現出了肆無忌憚的咄咄逼人的態勢最終導致美國將日本視為自己最大威脅並由此展開了長達幾十年的太平洋軍事對峙。
儘管日本和美國並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但是美國的特殊的地位環境使得美國海軍是一支兩洋海軍即便是美國海軍擁有僅次於英國的實力但是為了應該來自兩大洋的外部壓力。只能把龐大地艦隊一分為二。
正是這種地理條件使得日本海軍儘管總體實力上不及美國但卻因為沒有其它的任何威脅卻可以在太平洋對美國海軍形成優勢。自從19o7年起美國海軍確認自己需要一支兩洋海軍後就一直在尋找著打破太平洋困局的機會。在十年後美國海軍部隊地參謀軍官們終於看到困局被打破的可能。
紐約！這座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象徵著現代與工業技術成就的城市。寬敞整潔的街道和電車還算不了什麼現代化的公寓樓、高架鐵路還有那林立地摩天大樓……工業時代創造的建築奇蹟遠遠過人們的想象。
在這座代表著財富和奢迷的城市之中街道上的行人衣裝整齊而不乏華麗無數大商場裡的精美商品琳琅滿目。璀璨的商品更是叫人晃眼。但是這一切並未能引起代表團成員的興趣經過四十多天的航行已經累極地成員們到賓館之後在談完正事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這座城市地建築奇蹟與他們並沒有任何關係。第二天天色剛一微亮代表團的十六名成員便乘座汽車到了紐約中央火車站隨後在車站分兵兩路分別登上了北去地列車。
作為考察團技術顧問的葉在馥並沒有隨沈鴻烈一行去華盛頓。而是前往距紐約百餘公裡地康涅狄格洲格羅頓市。這是位於長島對岸的一座風景秀麗的海濱小城對於這座城市葉在馥非常熟悉因為美國電船公司就座落在這裡。葉在馥曾經在美國電船公司呆了數月監造那幾艘並不屬於中國的潛艇。
在電船公司公司的經理室裡公司經理雷蒙特非常熱情的接待了葉在馥一行雷蒙特還記得眼前的這個勤奮而聰明的中國監造員他的勤奮好學給雷蒙特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即便是已經過去了近一年。
“雷蒙特先生謝謝您在過去對我的照顧這一次來到這裡我是代表我們的國家來參觀考察美國各公司製造的潛艇。以做為我國海軍定購潛艇做為依據！”
看著眼前的熱情的雷蒙特經理。儘管有些不太適應他表現的美國式的熱情但是葉在馥還是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葉在馥承認雷蒙特經理過了這麼長時間還記得自己的英文名。確實讓葉在馥感覺非常高興不過高興歸高興公事還是要公辦的。
“奈夫你知道的美國電船公司是世界潛艇技術的源地被譽為“潛艇之父”的約翰.霍蘭先生而他相當大部分成就都是在這裡——美國電船公司獲得的。現在美國海軍的大部分潛艇都是電船公司製造。美國電船公司擁有著全美國最先進的潛艇設計、製造技術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對此你也非常瞭解我的朋友。”
知道葉在馥的來意之後雷蒙特便立即開口說道。儘管現在電船公司的已經接到了美國海軍的大量定單但是生意人怎麼會拒絕生意上門呢？美國電船公司作為一家私人企業怎麼可能會拒絕更多的定單。雷蒙特完全相信自己可以得到奈夫可能帶來的定單因為雷蒙特相信奈夫明白美國電船公司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我們可以到船廠去參觀一下嗎？你知道那裡曾經留下了我地回憶！”
對美國電船公司葉在馥非常瞭解這次來到這裡的更多地是索取潛艇的資料和報價以作為考察團的決策參考。按葉在馥的計劃接下來還需要去艦船修造局和西蒙思.雷克公司參觀。在結束會談之後葉在馥提出來到自己曾經工作的船臺去參觀一下。畢竟這裡是葉在馥工作過的第一家船廠。
雷蒙特當然沒有拒絕葉在馥的要求不要說他是一個潛在地買主。就是作為一個曾經在這裡工作過的人來這裡參觀也是准許的十幾分鍾之後雷蒙特陪著葉在馥一行到了電船公司的船廠工作區戰爭的爆使得電船公司接到了大量來自國內外的定單此時的船廠的每一處船塢和船臺上都是空前的繁忙從三年前戰爭爆之後就是如此。
“雷蒙特先生這……這幾艘潛艇是不是俄羅斯海軍去年年底定購的那六艘h級潛艇？他們怎麼還在這裡？”
在走到曾經工作過地14號船臺。看著船臺上擺放著的六艘幾近完工的h級潛艇葉在馥有些疑惑地問道跟在身旁的雷蒙特經理這幾艘潛艇就是葉在馥在年初離開這裡時這幾艘h型潛艇已經完成了3o%這幾艘潛艇應該早已經交付給了俄羅斯怎麼到現在還在船塢內。
“奈夫你知道在你走後不久俄羅斯就爆了革命隨後俄羅斯人在支付餘款時就出現了問題。而在三個月前在這六艇潛艇幾乎完工的時候俄羅斯人根本就付不出餘款了。所以這六艘幾近完工的潛艇一直都呆在船臺。而俄羅斯海軍那邊……根本就指往不上了他們派來的那個監造潛艇的少校現在格羅頓地酒吧之中混跡他已經有一個月再也沒來過船廠了！”雷蒙特有些無奈看著船塢中的潛艇用略帶著怒意的口氣說道。這六艘潛艇佔用了整整大半座船臺。原本他們應該在三個月前就已經下水交付給俄羅斯海軍可是現在他們仍然呆在這裡佔用著寶貴的船臺資源。
現在儘管電船公司需要更多的船臺、船塢用於完成來自美英的合同但是卻仍然只能坐視著這六艘潛艇白白佔用著船臺現在俄羅斯無錢續造其它需要潛艇的國家又買不到這幾艘屬於俄羅斯的潛艇至於電船公司只能眼巴巴看著其佔用著寶貴的船臺。所以這六艘潛艇現在就成雷蒙特和電船公司董事會地心病。
“您是說葉夫根尼少校？”
聽著雷蒙特經理地話葉在馥反問道雙眼仔細的盯著船臺上地這六艘h級潛艇。
“……不惜一切代價急購得潛艇！”
看著這幾艘潛艇葉在馥想起了主任親電報內容。作為小型潛艇的h級潛艇的排水量只有358噸但是他的綜合性能非常的優秀續航力過23oo海里能夠以8.5節的航在水下潛航接近4個小時下潛深度過6o米擁有四具魚雷射管備有八枚魚雷。
此時望著這幾艘僅只剩下潛望遠鏡之類的艇內裝置未安裝的h級潛艇葉在馥的又眼不禁冒出了異樣的神彩。嘴角也慢慢微翹起來。
幾十分鍾後葉在馥一行謝絕了雷蒙特經理挽留。也沒有按照原定計劃離開格羅頓市而是找了一家飯店住了下來。隨後葉在馥便讓隨行的海軍上尉給沈鴻烈去了一份用數字加密的電報電報會交到沈鴻烈一行下榻的飯店他們入住後沈鴻烈就能接到電報。
格羅頓市並不大準確的來說他僅只是一座濱海市鎮不過儘管如此在這個不大的市鎮想找到一個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按照雷蒙特經理的話出透露出的訊息葉在馥一離開飯店後就將目標鎖定在了酒吧之中這裡僅僅只有十幾家酒吧而已。
在步行找了五六家酒吧之後已感覺有些疲憊的葉在馥突然聽到街道上傳來的兩三男人的高歌聲。儘管聽不懂的歌聲顯得氣勢磅礴但是卻難掩他們地歌聲中帶著的悲憤之情。儘管不是沒聽懂是什麼意思但他們唱地絕不是英語難道是？葉在馥連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轉過待的歌已經唱完了葉在馥只看到一群人圍在街邊。
“沙皇萬歲！”
人群中傳來了男人們的吼聲。聲音就像受傷的野獸的一般帶著無盡的悲哀。
聽到這用英語喊出地沙皇萬歲葉在馥知道人群中或許就有自己要找的人。穿過圍觀的人群葉在馥看到了三名臉上參雜著悲痛與憤怒的表情的俄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自己要找的葉夫根尼少校！他們怎麼到了報社的門口。
“這是怎麼了？”
葉在馥注意到圍觀的人的臉上同樣帶著同情的表情葉在馥有些不明所以地想著身邊美國人手中的報紙上醒目的大標題吸引了葉在馥地注意力。
“俄羅斯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及其家人慘遭屠殺！”
看著葉夫根尼他們三人葉在馥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此時會這麼的悲憤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會來到報社他們應該是來確信訊息的。
葉在馥看到葉夫根尼的身後報社的牆上貼著沙皇及皇后還有兩位公主的照片。照片上沙皇和皇后依然面帶威嚴。而兩位公主仍舊是美麗非常只是這一切都已經過去。在地上點著數根蠟燭同時擺滿了數十束鮮花。
“願上帝保佑她們地靈魂！”
這時一名婦女拿著一鮮花擺在了沙皇及其家人的照片前的地上在胸前划著十字底喃著隨後蹲在地上點燃了一根白蠟在臨行時又面帶著淚痕的親吻著照片上的兩位美麗非常的公主。
“咚、咚、咚、”
而此時遠處的教堂也響起悼念死者的鐘聲。
“葉夫根尼少校！請您節哀！”
在人們自的朝教堂走去地時候葉在馥走到葉夫根尼少校身邊說道。此時顯然並不適合談正事還是跟著他們一起到教堂去吧！先博取感情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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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夫？……謝謝你們！你們拯救了俄羅斯！”
葉夫根尼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葉在馥這個曾在電船公司見過幾面地中國工程師。隨即一把抱住葉在馥說道。
“啊……”
葉在馥一下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在保皇派的全力營救下在屠好倖免的皇儲及兩位公主逃向了新西伯利亞。在那他們碰到一群善良的中國商人他們不惜犧牲生命以保護受到赤衛軍追的皇儲及兩位公主殿下數天後當他們進入了中國西北邊防軍的控制區後。被追殺的他們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在屠殺之中逃過一劫皇儲及兩位公主殿下便到達了中國的西北在那裡病重的皇儲殿下接受了完善的醫治和兩位公主殿下一同得到最好的照顧。願上帝保佑他們！”
在教堂的舉行的悼念活動結束之後葉在馥立即買了一份當地的報紙報紙上的一切讓葉在馥跌破了眼鏡。
報紙上六個版面都是報道著羅曼諾夫家族遭受的屠殺。還有沙皇、皇后以及皇儲和公主的種種故事而最為吸引人的還是王子和公主的充滿驚險的逃避追殺的過程。葉在馥並不知道除了俄皇一家被殺之外其它的大多數內容或者說故事全部是出調查部和輿論諮詢委員會的辦公室之中西北必須要掩飾主動營救沙皇一家的舉動。
美國的新聞界為了吸引讀者會把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描寫成驚天動地的大事皇儲和兩位公主的逃難記在他們的筆下得驚彩異常為了突顯出追殺過程中的兇險他們用了大量的筆墨去描述赤衛軍的兇殘以及皇儲還有兩位公主的悲慘和那些保護他們的勇士的勇敢尤其是那些善良的中國商人。最終在他們的筆下簡單的逃亡變成了一場史詩。
“奈夫！謝謝你們保護了皇儲和公主！我和我的同伴已經決定回到皇儲的身邊！為俄羅斯的正義而戰！謝謝你們！是你們保護了俄羅斯的希望！”
葉夫根尼走到葉在馥的身邊用非常感激的表情說道。按照報紙上的報道。葉夫根尼很難想像如果沒有那些勇敢的中國人的保護。皇儲和兩位公主是否能夠得已倖免。在報社證實了這個訊息是中國的官方消息並得到各國領事的確認後。葉夫根尼和兩名同伴決定離開美國。
“啊！葉夫根尼少校！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
強壓著心中的激動葉在馥對眼前的葉夫根尼少校說道。原本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現在看來這件事可謂是再容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