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利斯克這座位於綏芬河下游左岸的城市在中國人口被稱為雙城子。這座城市人口不過三、四萬餘人這座城市規模或許不大但是在這裡是西伯利亞鐵路最重要的兩段鐵路——中東鐵路和烏蘇裡鐵路的匯合點這一特點決定了這座城市交通樞的地位。
寂靜的夜色下喬巴多夫的心像現在的夜色一般黯然消沉喬巴多夫看著反射著月光的鋼軌有如兩道銀帶一般向遠方綿延。
“委員同志炸藥已經按裝好了！”
聽到士兵的報告後喬巴多夫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喬巴多曾經參加過這條鐵路的修建而現在卻需要炸燬這一斷鐵路只是為了阻止中**隊。但是靠著現在的尼科利斯克的不到五百名士兵和六百名赤衛隊員可以阻止中**隊的進攻嗎？但是為了給符拉迪沃斯託克爭取時間自己只能下令炸燬鐵路至少可以拖住中國人幾個小時。
“轟！”
在寂靜的夜晚城外傳來的突然響起的爆炸聲一直傳遍尼科利斯克城這座小城的每一個角落。而在城邊的一家商號的閣樓裡李卓然聽著這聲劇烈的爆炸聲響看著遠處的那團隱約可現橘紅色的焰火額頭上的汗水頃刻間流下了來全完了！
此時的李卓然甚至於可以看到在巨響之中碎石和枕木被炸飛的場而而那節鐵路鋼軌也被炸斷生著嚴重的扭曲。
“茲……”
裝甲列車鋼製地車輪在緊急剎車時和鋼軌產生的劇烈的摩擦產生的火花因為夜色地原因了看起來有如一道火龍在這時如果有人從空中飛過向下看去的話會看到在鐵路線上出現了六條火龍而這六條火龍直飛出的數百米之後才停止下來。
“命令九十六團一營立下車徒步搜索前進。工兵營下車搶修鐵路。”
在六列彼此想距數百米列車停下之後。其中一節作為指揮所列車車廂內馬曉軍開口命令道接到了從雙城子傳來的電報後。
按照邊防軍司令部制定的西伯利亞作戰計劃在出兵西伯利亞後。戰鬥均集中在鐵路線一帶所以俄羅斯人破壞鐵路早已在計劃之中因此每個師的工兵部隊都接受過搶修鐵路的相關訓練。
三十一師工兵營自然也不例外在隨行列車上就帶著搶修鐵路地鋼軌、枕木、甚至於包括鋪設路基的碎石按照準備的物資量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內搶修一百米的被完全破壞的鐵路。****
“各排成搜尋隊形散開注意檢查鐵路。”
跳下火車的吳敬之對著眼前的已經列隊的一營地官兵們大聲命令道。
隨著命令地下達。一營九個排三個排沿鐵路線搜索前進另外六個排側分散到鐵路兩側百米的森中搜尋警戒。對於這種沿鐵路線搜索前進三十一師官兵們並不陌生在訓練營中他們接受過同樣的訓練以防止俄國人在鐵路上埋有炸藥。
雖然這樣可以保證鐵路和列車的安全但是副作用卻是鐵路的度卻無法得到揮幸好這裡距離尼科利斯克不過只有三公里而已。
“191o-1916年俄軍工程兵將軍a.p.費南德提出符拉迪沃斯託克要塞的設計方案。隨後幾年中。在從雙城子到阿穆爾斯基灣的綏芬河流域南岸修建了1-7號堡壘。從雙城子到海參崴接近1oo公里的鐵路線上分佈著三座堡壘這些堡壘均為鋼混永備工事其目地是防止來自海參崴方向的威脅。而現在俄國人炸燬的鐵路至少說明他們不願意放我們過去因此我建議立即使用裝甲列車上重炮對雙城子俄軍要塞進行炮擊以徹底摧毀俄軍要塞。”
三十一師參謀長伍湘鳴指著地圖上標註的三公里外的俄軍7號堡壘說道。在伍湘鳴看來現在根本不需要等待海參崴方面的交涉結果俄軍的7號堡壘並不堅固所以摧毀他反而是最為最佳選擇。
“湘鳴。司令部那邊讓我們等待交涉結果咱們就等著吧！這雙城子和堡壘裡頭地俄國人兵力不足可以說是尾不顧他們現在是守城不行守堡壘不行堡壘裡頭要炮沒炮要機槍也沒機槍。這遠東地俄國人的血在過去幾個月。都被咱們在上烏金斯克放個差不多了。能完整地拿下要塞將來也省得咱們的功夫。小日本現在可在海參崴的港口裡。”
馬曉軍笑說道在裝甲列車上的兩門3o5毫米重型臼炮的掩護下攻下缺兵無炮的雙城子和那個連大炮和機槍都沒有7號堡壘根本就沒有任何疑問但是問題在於馬曉軍知道司令部那邊的想法他們根本就不想在雙城子耗什麼時間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還是是搶修鐵路等待海參崴方面的交涉。
“……中美兩國政府一心期望改進與俄國及俄國人民之永久友好關係,一貫尊重貴國之領土完整,貫徹不干涉貴國內政治既定方針,但鑑於貴國局勢日益混亂為維護中美兩國在西伯利亞三十萬僑民之安危特決定聯合出兵恢復西伯利亞秩序。……中美兩國政府的支配性宗旨是為贏得戰爭而做任何必要和有效的事情。希望透過一切可行的途徑與各協約國政府合作由衷地合作因為中美兩國沒有任何自私的企圖吞併西伯利亞的目的並且相信戰爭只能透過共同商討和行動的密切一致來贏得。……同時申明在達到預期目的後,決不侵犯其政治上或軍事主權而盡撤兵”
怒火！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時站在米基耶夫斯基面前的中美兩國領事至少已經被米基耶夫斯基殺死了千百遍。
“這是你們兩國的共同決定嗎？你們這是在入侵一個從不像侵略者屈服的國家！考德威爾領事你們地總統常說的民族自決權就是這麼得到保證的嗎？”
放下中美兩國聯合出兵宣言後米基揚夫強壓著心中的怒意看著眼前地考德威爾領事和劉光奇領事說道之所以感覺到憤怒的原因很簡單就在昨天就是眼前的這個考德威爾領事還在口口聲聲的喊著不支援日本出兵的行為。而現在日本人的艦隊不過剛剛進入金角灣。美國人便和中國人一起出兵干涉俄羅斯的革命。
“米基先生。我僅只是根據我國政府地授權向您遞交出兵宣言。”
對於來自米基耶夫斯基的責問考德威爾並沒回應考德威爾並不喜歡眼前的這些革命者現在國內決定出兵干涉在考德威爾看來是非常必要的。
“米基主席。對於我們政府的決定我個人感覺非常遺嘆但是在我國僑民以及財產受到嚴重威脅的前提下出兵護僑、維護僑民財產同時履行協約國家義務是非常必要的。現在我國西北邊防6軍正在向海參崴挺進為了讓你們付出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根據邊防公署地批准。你們現在有十個小時地時間撤離海參崴並且保證在四十八小時內不會追擊你們。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要完整的把海參崴、雙城子也就是尼科利斯克各種軍用、民用設施完整的移交給邊防軍或相關機構同時命令雙城子至海參崴不得破壞鐵路、阻止邊防軍進入否則一切安全承諾都無法得以保證。”
劉光奇用外交辭令向眼前的米基耶夫斯基下達著最後通牒。如此強硬的話一說出口當了六年駐海參崴領事的劉光奇所感覺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作一個弱國地外交官並不容易六年來劉光奇沒少受老毛子的氣。現在終於輪到自己硬氣一回了。
“劉領事。這是你們的最後通牒嗎？”
米基耶夫斯基有些憤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名中國領事問道曾經這些中國人的態度像現在這般強硬過去他們只是任人欺凌的角色罷了。而現在他們這群東亞病夫竟然也像其它帝國主義國家一樣干涉起了俄羅斯地革命。
“撤退！我們必須要立即撤退！中國人和美國一起干涉我們地革命符拉迪沃斯託克的中國人也不再可靠！華社之所以決定幫助我們根本原因是因為恐懼日本軍隊佔領這裡之後會沒收他們地財產。*****因此才決定和我們聯通手對抗日本人現在他們還會和我們一起對抗中**隊嗎？他們或許會為了自己的財產和日本打仗但是絕對不可能和自己國家的軍隊打仗甚至於施工團赤衛隊還會在中**打來的時候作為中**隊的內應天……或許現在他們已經行動了我們必須在在自己輸掉一切家底。撤出這座城市。如果遠東失去了一萬赤衛隊和革命士兵那麼遠東蘇維埃政權將不復存在！”
最初在得到日本人出兵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訊息後就主張撤退的格赫謝夫斯基。此時更是堅定不移的支援撤退以保持遠東蘇維埃的實力。
“各位格赫謝夫斯基委員要求撤退的建議我個人非常贊同大家都知道在符拉迪沃斯託克儘管擁有堅固的要塞同樣擁有著六千名革命水兵和一萬三千名工人赤衛隊這些革命水兵中有一半是要塞工程兵他們並不會操作要塞內的火炮儘管現在他們是我們守衛這裡核心而工人赤衛隊中施工團赤衛隊佔到了其中的半數但正如格赫謝夫斯基委員施工團赤衛隊甚至有可能成為中**隊攻城時的內應。在金角灣內日本軍隊停泊著的三艘戰列艦和兩艘滿載著士兵的商船而中**隊已經打到了尼科利斯克現在尼科利斯克喬巴科夫委員已經下令炸燬了鐵路雖然暫時阻止了中**隊的前進但是只要中**隊願意僅僅只有千人尼科利斯克革命武裝依靠著沒有機槍、火炮的7號堡壘根本不可能阻止中國人的進攻現在中國人給了我們撤退的機會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從符拉迪沃斯託克到尼科利斯克的革命武裝彙集起來。然後從鐵路撤退把原本分散地革命力量集中起來。用於對抗中國人、日本人、美國人。儘管中、日、美甚至英、法五國看似兵力強大但是不要忘記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利益上的糾葛會讓他們生衝突。那時就是我們的機會。帝國主義國家最大地特點就是他們的貪婪！在我們撤出符拉迪沃斯託克的時候日本人和中國人還有美國人的矛盾就會隨之產生。而且現在彼得格勒方面決定讓我們撤出符拉迪沃斯託克以求得遠東蘇維埃政權的生存。”
米基耶夫斯基這時站起說到儘管有些不太願意但是現在的確只有撤離這裡才能換取政權的生存。最重要地一點是這是來自彼得格勒的命令。
隨著米基耶夫斯基的話音一落原本氣氛有些凝重的會議室立即亂成一團。那些之前還準備著和日本人來一場血戰以悍衛俄羅斯榮譽的水兵代表們顯然有些不太能夠接受要撤退的這一事實在深夜裡突然召集他們來開會竟然只是得到一個革命委員會要撤退的決定。^^^^
看著會場秩序慢慢有些失控米基耶夫斯基便朝其謝沙爾望去那個昨天曾在會議室裡用絕不撤離鼓動了所有人的革命水兵代表看去在之前米基耶夫斯基和他進行了短談。並已經從他地那裡取得地諒解。
“各位！”
當謝沙爾站起來的時候。原本有些吵雜的會議室裡立即靜了下來在水兵們想看看謝沙爾想說些什麼在水兵們的眼中同樣是水兵的謝沙爾是一個真正的愛國者。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個主張抵抗日本人侵略的水兵為了保衛俄羅斯、保衛符拉迪沃斯託克我願意犧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但是現在我卻願意撤離這裡。儘管我地內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現在中國人已經背叛了我們如果我們不撤離這裡整個遠東的革命力量都會遭受帝國主義國家的聯合屠殺如果革命者都犧牲在了這座根本無法堅守的的城市那麼日本人、中國人、美國人他們所得到的就將是一個沒有抵抗的遠東。撤退並不是因為我們膽小而是為了更好地和侵略者戰鬥。革命地力量得到保護之後那時整個遠東都將變成侵略者的墳墓。”
謝沙爾地話音一落。這時負責符拉迪沃斯託克要塞防禦的葉夫根尼委員走進了會議室內。然後向米基耶夫斯基做了一些彙報儘管米基耶夫斯基接到彙報之後面色一變。但是隨後也沒再說些什麼。
十幾分鍾之後會議室裡的蘇維埃委員和革命水兵、赤衛隊代表們進行了投票表決最後支援撤退的票數勉強過半符拉迪沃斯託克蘇維埃決定撤離這座遠東最大的城市曾經被彼得格勒稱為遠東革命中心的城市。
“我們……符拉迪沃斯託克要塞施工團赤衛隊六千兩百三十五名隊員做出如下決定我們願意為保衛符拉迪沃斯託克而戰但是絕對不意味著我們的生命可以由革命委員會的陰謀家和野心家們支配。……值得慶幸的是陰謀家和野心家的陰謀詭計並沒能得逞。因此要塞施工團赤衛隊現在已經接管所在防區並決定不再接受革命委員會領導……”
在會議結束之後米基耶夫斯基和幾名革命委員看著從要塞施工團赤衛隊送來的信件不禁有些面面相赫將他們派到外圍堡壘是委員會的決定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在戰爭之中借日本之手解決這些一直不願意接受蘇維埃和委員會管理的不純正的“工人武裝”。
“現在從其它堡壘傳來的訊息要塞施工團控制了外圍堡壘已經關閉了堡壘內部的隧道掩體的鋼門。他們應該已經解除了革命委員和代表、還有水兵的武裝。****在兩個小時前俄羅斯島堡壘失去了聯絡因此我們相信俄羅斯島堡壘已經完全落入了要塞施工團之手。”
革命委會員的武裝委員葉夫根尼委員說道兩天來葉夫根尼一直都呆在要塞司令部內在要塞施工團關閉的堡壘之間的隧道掩體鋼門的時候葉夫根尼就意味到了問題但是已經晚了。當葉夫根尼接到了要塞施工團送來的信之後葉夫根尼明白……要塞施工團動了軍變。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米基主席我早已經說過塞施工團地這些中國人並不可靠幸運的是。他們是現在背叛我們如果是在戰爭時背叛我們那時我們會付出更大的損失。今天不是有訊息說日本的山本領事不是一直在和華社地委員們接觸嗎？或許他們接受了日本人的賄賂。就像當年在旅順的軍官們一樣。”
把要塞施工團安排到外圍堡壘然後借刀殺人的做法最初就是留裡克夫提出來的現在要塞施工團的叛變在留裡克夫看來非常正常於是便像是一個智者一樣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需要把外圍堡壘奪回來。”
葉夫根尼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沒有必要了！他們控制著外圍堡壘就讓他們控制吧！這群中國人！我們已經透過表決會在十個小時內撤離符拉迪沃斯託克在火車站有二十餘列停運地火車足夠滿足我們撤退之用。如果不是因為……以後一定要解決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華人問題！”
米基耶夫斯基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望著金角灣平靜的海面在心中想到。在遠東的兩百萬多人口之中除了16o萬俄羅斯和3o萬蒙古人和通古斯人外就數中國人最多整整二十六萬人這些人的存在始終是個不穩定的因素經歷了這次教育後的米基耶夫斯基看來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解決掉這些中國人。
這時站起來走到窗邊望金角灣地平靜地港灣內停泊的那幾艘懸掛著旭日旗的日本海軍的“朝日”號、“石見號”以及“肥前號”海防戰列艦望著停泊在金羅灣的三艘日本軍艦和兩艘運兵船米基耶夫斯基的目光變得有些熾熱起來。
“日本軍隊不是要求上岸嗎？我們讓他們上岸！”
看著港灣中的日本軍艦。米基耶夫斯基腦中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中國人和美國人合作就是因為日本人企圖吞併西伯利亞。而美國邀請中國合作出兵的目標就是為了阻止日本人所以他們本身就是矛盾重重我們現在就是要把這些矛盾進一步擴大。我們既然決定撤離這裡那麼為什麼不利用這座城市讓他們生內鬥呢？到時或許這座城市就能為我們拖住日本和中國人地軍隊。立即電報給尼科利斯克的喬巴多夫讓他們立即把城市交給中**隊然後沿烏蘇裡鐵路撤退。必須要讓中**隊和日本人恰好先後進入符拉迪沃斯託克！”
在綏芬河左岸的距離中東鐵路和烏蘇裡鐵路匯合的大約二公里的位置幾百名工兵在月光的照耀下揮舞著工具搶修著被炸燬的鐵路。在他們身後百米處停著一輛塗著綠、黃、碣、黑等色不規則色塊地裝甲列車這列曾經屬於中東鐵路管理局地裝甲列車現在歸屬西北邊防軍所在在西北邊防軍的序號是ZL-3號列車。裝甲列車在這裡為這些搶修鐵路地工兵提供著保護。
“喬巴多夫委員他們在那裡修著鐵路為什麼我們不攻擊他們。”
在高地的7號堡壘內的俄國士兵望著的正在搶修著中國工兵開口問道身邊的喬巴多夫委員。任由中國人在這裡修鐵路。那不是等於沒炸嗎？
喬巴多夫並沒有回答士兵的問題也不會告訴他是符拉迪沃斯託克方面命令不得主動攻擊中**隊。儘管對於來自符拉迪沃斯託克的命令並不能理解。但是喬巴多夫還是忠實的服從了那裡的命令。破壞鐵路是喬巴多夫在得到中**隊到來的訊息後自做主張炸燬的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中國人一點點的把那段被炸燬的鐵路一點點的修好。
“喬巴多夫委員中國人的裝甲列車中有攻城炮！他們正在朝我們這邊瞄準！”
從望遠鏡中看著裝甲列車的第六節和第九節車廂中央短粗地大口徑炮身好像正在朝自己這邊轉動著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中**隊的舉動的士兵便驚恐的喊道。
聽到士兵地報告後喬巴多夫急忙接過望遠鏡果然看到了正在轉動的冒出車廂約一俄尺的短粗的攻城炮的身管。
“方位o46、距離237o！”
當工兵們在搶修鐵路的時候在裝甲列車的一節裝甲車廂內隨著觀測員地口令裝好炮彈的m6式3o5毫米重型臼炮側在炮兵的操作下。轉動著炮身短粗的炮管直接著天空。炮兵們只是在利用這個機會在這裡練習操作m6臼炮而已。
m6式重型臼炮是為了攻克堡壘而仿製的奧匈帝國的m11式3o毫米迫擊炮儘管其存在著一些機械問題但是它能用384公斤炮彈擊穿過2米厚的鋼筋混凝土。並且能在遠距離進行精確射擊。當然缺點就是其二十噸的重量野戰機動性太差不過做為列車炮到也不存在重量問題。
俘獲俄國人地ZL-3號裝甲列車在進行改造時在六、九兩節車廂內加裝了去除了炮架地兩門m6式重型臼炮根本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其攻擊俄軍在西伯利亞鐵路附近的堡壘工事而像從雙城子到海參崴之間的築壘地帶更是可以充分揮其強大的攻堅能力。
“報告喬巴多夫委員。符拉迪沃斯託克革命委員會的電報。”
一個傳令兵進入掩體內。
喬巴多夫接過電報後電報上只有幾句話。
“停止和中**隊的一切敵視行為將所有貴重以及軍用物資裝上列車後將城市移交給中**隊！……符拉迪沃斯託克濱海邊區蘇維埃革命執行委員會”
在喬巴多夫接到電報的同時百公裡外地符拉迪沃斯託克卻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繁忙在那座二十年前建成的義大利建築風格的符拉迪沃斯託克火車站內數千名原本就是鐵路工人的赤衛隊員按照革命委員命令把符拉迪沃斯託克軍需倉庫內的武器彈藥、食品以及裝著沒收自銀行的貴金屬、外匯地鐵箱子裝上火車。因為鐵路運輸中斷地原因在車站內有23列火車和587節貨運車皮足夠俄國人把倉庫裡的所有地物資全部運走。
當火車站忙成一團的時候。在薩佩尼半島的4號要塞內。被任命為4號要塞指揮員的利涅維奇帶領著4號要塞8oo多名水兵和赤衛隊員組成的4號要塞團列隊站在的要塞前緩緩的將象徵著革命的紅旗從要塞的旗杆上降了下來。
“李營長根據革命委員會的命令從現在開始薩佩尼半島4號要塞正式移交給你軍。”
在完成降旗後利涅維奇對身邊的李斯南說道原本利涅維奇還準備在這裡和日本人大幹一場沒想到……看著李斯南利涅維奇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畢竟是他們背叛了俄羅斯不過好像他們又不是俄羅斯人。利涅維奇想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利涅維奇指揮員你放心日本人絕對不可能從我們手中佔領要塞。”
看著利涅維奇欲言又止的模樣李斯南開口說道。
同樣的一幕在要塞炮兵構築1、2和3號眼鏡壘俄羅斯堡壘、4、5號多面堡1、2、3號突出堡等每一處海參崴的要塞堡壘內上演著這些俄羅斯人用4o年時間構建的用於防禦海外威脅的堡壘根據革命委員會的命令。海參崴要塞在沒有進行任何破壞的情況下。全部移交給了已經幾個小時前就佔領築壘地域外圍堡壘的施工團赤衛隊的手中。在短短半個小時內未過一槍就換到他人之手。回到了這片土地直正的主人之手。
“山口領事根據濱海州蘇維埃委員會的決定我們現決定批准貴國之前提出派出士兵上岸保護僑民安全的請求！准許貴軍於三個小時後登港！”
在海參崴日本領事管內濱海州革命執行委員會外交專員米哈伊洛委員向眼前的山口壽太郎領事說道話音一落米哈伊洛就從山口壽太郎的眼中看到狂喜的眼神這正是日本人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