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臨時政府絕對不會接受來自中國訛詐式的媾和條件為維護俄羅斯利益不受侵犯以及俄羅斯國家領土完整俄羅斯將不得不使用武力驅逐進犯俄羅斯的中**隊……”
範鴻飛代表西北提交把俄羅斯當成戰敗國處理的媾和條件毫無疑問的被俄羅斯拒絕了當俄羅斯臨時政府處交部出了如上宣告之後全世界的的眼光都被俄羅斯這個陷入泥潭中的巨人和中國這個衰弱的國家之間可能爆的全面戰爭所吸引了。
中國國會宣佈無限期的推遲已經獲得國會透過的對德宣戰議案。而北方政府和中國各地的督軍也先後站出來支援西北軍的正義的軍事行動。甚至於這些視軍隊為基本的督軍們還派出了一部分軍隊以表示對西北衛國戍邊的支援。
在西北的援軍開始向恰克圖彙集俄羅斯的從各地抽調的援軍向上烏金斯克集結的時候俄國的這份外交宣告使得再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一次大規模的全面戰爭隨時有可能在中俄兩國之間一個準協約國和一個協約國之間爆。
當恰克圖淪陷的訊息傳到位於不到兩百公裡外的上烏金斯克的時候上烏金斯克十多萬市民被這個訊息驚呆了過去他們曾經以為戰爭距離他們非常遙遠至少在歐洲的那場幾千公裡外的戰爭地確如此。而現在當從海參崴、中東路增援來的軍隊開始在上烏金斯克周圍構建防禦工事的時候這些市民們知道戰爭即將在他們地家門口燃起。中**隊即將攻打這座古老的城市。
“混亂！”
當彼克留拉得夫乘座的專列駛入上烏金斯克火車站的時候看著車站中瘋狂的想擠上列車逃離這座城市的市民彼克留拉得夫所感受到的第一印象就是混亂整個上烏金斯克隨著中**隊的逼近而變地異常的混亂。
“將軍自從三天前第一架中國人的飛機出現在上烏金斯克的上空之後這座城市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之中。所有人都被從恰克圖傳來的訊息給嚇倒了人們害怕中國人的飛機會把炸彈扔到自己的頭上所以才會瘋狂的利用一切交通工具離開這座城市甚至於就是連上烏金斯克的布裡亞特步兵已經出現了大量地逃兵。沒有任何人願意變成火人。”
面對著從彼得格勒來的總指揮官上烏金斯克市的市長普拉留維奇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解釋著幾天來從恰克圖逃來的難民們帶著各種各樣不辨直假的訊息來到了上烏金斯克那些身上燃燒著地獄之火的火人出的哀叫。整個恰克圖被炸成了廢墟中國的飛機多的可以遮擋住陽光等等面對著這些悸人聽聞地訊息刺激著上烏金斯克的市民的神經變得脆弱起來。
而當那些藍灰色的中國地飛機不斷出現在的上烏金斯克的空中的時候人們看著那些不時以低空高掠過正在修建著的城外的城防工事的軍隊頭頂的時候飛機所出地巨大地轟鳴聲和氣流拋飛士兵們的軍帽地時候精神本就有些脆弱的市民。開始想方設法離開這座城市。
“飛機！”
又是這該死的飛機當從普拉留維奇的口中聽到飛機的名字後彼克留拉得夫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又是這些飛機。從離開彼得格勒中國的飛機總是不斷的在彼克留拉得夫耳邊響起每一個俄羅斯人都在談論著中國人的飛機。
也許是為了推卸責任甚至於就是連同官方都在有意無意的說著是中國人的飛機幫助他們贏得了勝利中國人擁有的比蜂群還有多的飛機用不計其數的炸彈幫他們擊敗了俄軍。佔領了恰克圖。按照他們的說法。中國的飛機比德國的飛艇更加恐怖威力更加強大。
“普拉留維奇市長。你去告訴第一個人臨時政府已經決定把第三航空團增援到上烏金斯克第三航空團裝備著全世界最先進的戰鬥機法國的斯帕德x戰鬥機。第三航空團將在不久之後進駐上烏金斯克他將會擊落所有的中國飛機。”
想起那些驚恐的市民驚慌失措逃離這座城市時的模樣彼克留拉得夫開口說道第三航空團是在彼克留拉得夫一再的請求下臨時政府6軍部才同意派來的一支戰鬥機部隊必竟整個俄羅斯不過也只有兩千多架飛機而戰鬥機只有幾百架而已能派來一個第三航空團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真的？將軍閣下我立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每一個市民這些該死的中國飛機！”
普拉留維奇聽到將軍的話後驚喜的說道這幾天來只要一聽到空中傳來的聲音普拉留維奇就會嚇的跑到地下室內甚至於在夜間也常常會被噩夢驚醒這一切都是那些飛機造成的。等到第三航空團到達這裡這一切就結束了噩夢終於可以快結束了。
“將軍閣下為了防禦中國人轟炸現在我們已經在城外構建了堅固的防禦工事。機槍也被按置在堅固的掩體之中周圍的森林掩護了我們的安全使得我們可以據此躺避中國人的飛機的轟炸。我們相信我們完全可以阻止中**隊的腳步只要有足夠的彈藥和補及我們就可以把這裡變成中國人絞肉機最終他們會在龐大的死傷面前而崩潰。”
在距離上烏金斯克5公里外的森林地區阿達涅夫旅長自信非常向眼前的彼克留拉得夫中將解釋到。中國人或許是天生地農夫和苦力。但是絕對不會是戰士作為中東鐵路護路隊第三旅的旅長在哈爾濱時阿達涅夫和第三旅的士兵接觸過太多地中國人。阿達涅夫相信那些中國人根本不可能抵擋俄軍的進攻如果不是他們擁有飛機阿達涅夫相信自己一個旅完全可以擊敗佔領著恰克圖的中**隊！
在阿達涅夫看來中國人之所以選擇飛機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勇氣在地面作戰所以他們跑到了空中為了抵消中國人的飛機轟炸帶來的殺傷阿達涅夫特意將自己的部隊前置佈署在森林地區。利用森林的地區的密集地樹木提供掩護以阻止中國人的轟炸。
“阿達涅夫旅長每一次中國人的飛機是不是都是從你的防區上空進入上烏金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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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阿達涅夫的如教科書一般構建的堅固的防禦工事彼克留拉得夫並沒有找到什麼挑釁的地方而且這次彼克留拉得夫之所以來這裡目的並不是為了檢查而中東路第三旅的防禦工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重要地事情。
“是的將軍每一次都是如此我相信中**隊為了在飛行中不迷失方向。他們都是順著色楞格河飛抵上烏金斯克所以每一次他們都會從我的陣地上方掠過就是從這裡飛過！三天來每一次都是如此。”
對於將軍的提問阿達涅夫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阿達涅夫仍然認真的回答道同時手指著附近的色楞格河說道每一次中國的飛機都是順著色楞格河飛行對於阿達涅夫和第三旅的士兵們已經完全習慣了他們的出現。
“阿達涅夫你的旅有幾架機槍。”
看著色楞格河以及周圍地地型彼克留得夫若有所思的想了十幾秒鐘之後在問道身邊的阿達涅夫必須要想辦法消除中國人的飛機戰無不勝地神話。
“和每一支俄羅斯軍隊一樣。一個團八架馬克沁重機槍我的旅一共擁有十六架馬克沁重機槍。將軍閣下。”
雖然第三旅是中東鐵路護路隊但是他的編制和裝備和所有的俄羅斯軍隊完全一至兩個團裝備十六架馬克沁機槍。
伊蘇沃夫。是一個位於恰克圖和上烏金斯克之間的市鎮鎮子上的居民有一多半是烏克蘭移民還有俄羅斯移民和日爾曼移民當然在這片原本屬於布裡亞特人的地方自然也少了不布裡亞特人。
騎在馬上的黃柄義望著眼前地這個俄羅斯風格地市鎮集鎮的東邊有一座木質地教堂在西面則有一座規模很小的喇嘛廟市鎮的街上可以看到一些行人。有布裡亞特人。也有俄羅斯人觀察了幾分鐘之後。黃柄義確定社個小市鎮應該和先前的市鎮一樣沒有任何俄軍。
這三天唐努烏梁海師向著上烏金斯克順著破敗的公路行軍一百多公裡黃柄義帶著搜尋排充當尖兵一路上經過了幾個俄羅斯的市鎮並沒有碰到任何抵抗只要看到中**隊的影子這些市鎮的鎮長就會毫不猶豫向黃柄義投降好像一切都是天經地意一般可是儘管如此每當看到一個村落的時候黃柄義還是會仔細觀察一會。
當黃柄義帶著搜尋排的戰士出現在伊蘇沃夫的時候街頭上的路人對於這支中**隊的出現並沒有覺得任何奇怪的地方這些俄羅斯人只靜靜的看著騎在馬上的這支中**隊的小分隊。
“趙傑你過去和他們談一下。”
當騎著馬上的搜尋排的來到了教堂外的時候黃柄義看到在教堂附近已經站立著十幾名身著西裝的俄羅斯人於是開口對身邊的趙傑說道趙傑是阿爾泰旅配給搜尋排的翻譯。
“是長官！”
得到命令後趙傑立即跳下了馬作為西北外國語學校俄語系的學生趙傑和一部分同學一樣在戰爭剛一爆就都接到了邊防軍下達的徵召令到西北邊防軍服役。
和俄國作戰的邊防軍需要大量的翻譯僅僅依靠商號提供的部分翻譯顯然有些不能滿足要求。因為部隊地俄語翻譯不足。所以司馬在猶豫再三之後才決定從外國語學校抽調一批俄語專業的學生到軍隊中擔任翻譯員。
西北外國語學院的創辦並不是為了戰爭作準備。實際上是為了待一戰結束後大量吸引外國專家到西北工作作準備透過外國語學院培訓足夠地翻譯尤其是德語翻譯和俄語翻譯畢竟按照當初的計劃引進德國專家和俄國外逃專家是西北的一項重要的計劃而現在司馬只能暫時讓他們中的一部分到部隊服役畢竟現在打贏這場戰爭。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尊敬的長官從現在開始伊蘇沃夫向您投降！希望您以仁慈之心不要打擾這伊蘇沃夫平靜的生活。我們會遵從貴軍地頒佈的戰時規定。”
在趙傑來到這些西裝革履的俄羅斯面前的時候這些典型是鄉紳模樣的俄羅斯人中站出了一位可能是鎮長的俄羅斯人在站出來向趙傑脫帽致敬後恭敬的對趙傑說道。
看著眼前的這些俄羅斯百姓趙傑知道投降對於這些俄羅斯的普通居民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地方這麼做至少可以保全他們地安全。必竟他們只是平民而已。
“看！這就是我們的飛機！”
就在這時從空中傳來一陣動機的轟鳴聲一架藍灰色的戰機從數百米的空中掠過見這些俄羅斯人有些驚恐的朝空中望去趙傑便開口用俄語對眼前的俄羅斯鎮長說道看著這些俄羅斯人的表情趙傑知道如果沒有航空隊也許一切並不能像現在這般順利。
在現在的西北軍中即便是最堅定6軍致勝主義者恐怕也無法忽視航空隊揮的重要作用。在航空隊地大規模轟炸和對地面目標的掃射面前至少現在的碰到的敵人還不能組織起有效地抵抗官兵們大都堅信只要天空仍然是被西北控制著。那麼西北就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什麼是風馳電掣的感覺對於李念慈而言在空中駕駛著飛機的高掠過時所體驗到的就是風馳電掣般感覺看著地面的建築、森林不斷急掠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打完這一仗如果能開著飛機出現在南京的天空不知道南京會不會是萬人空巷。都擠到大街上看我們從南京上空飛過。”
駕駛著飛機的李念慈不禁開始聯想著戰爭結束之後。自己開著飛機回到江蘇地樣子。作為江蘇人地李念慈並不是西北軍航空隊的飛行員。而是江蘇6軍派到西北學習飛行地一百多名學員中的一名剛從航空學校畢業。就趕上了這場戰爭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西北航空隊的一名志願飛行員。
“蘭馨等打完了仗把飛機帶回江蘇後一定帶著你到天上飛幾圈。”
看著夾在擋風玻璃後的照片上身著學生裝、梳著辮子女友想到遠方的女友李念慈心頭不禁一暖在心中自說道這張照片是蘭馨在戰爭爆後寄來的在照片的背面寫著幾句兒女情長的話語。
“我一定帶著軍功章回去娶你！”
想起蘭馨在信中的交待李念慈自言自語道當時隨這張照片來的還有幾封信有蘭馨的也有蘭馨的同學的甚至於還有女校的老師的他們唯一的囑託就是一定要打敗了俄國人而蘭馨也在信中隱隱透出了他日自己凱旋返鄉之時就是她下嫁於自己之時。
想著這些李念茲朝飛機外望去用肉眼望著地機的色楞格河這條河是最好的識別目標順著他可以飛到上烏金斯克上空在完成偵察之後既可順著河返回的位於買賣城的前進機場這條河指引著全部的目標。
“快！作好準備中國人的飛機來了！”
在上烏金斯克南方五公里處的森林地區柯尼謝夫大聲的叫喊著招呼著士兵們把準備好馬克沁機槍準備攻擊空中的中國人的飛機。
得到命令的士兵連忙操作著改裝好的馬克沁機槍緊張的朝南方的空中望去隱隱地可以看到一個黑點。就是他們需要攻擊的目標。
此時在色楞格河兩岸的森林地開闊地中有八架進行了改裝的馬克沁機槍的槍口直指著天空對於這些使用低架位輪的俄式馬克沁機槍的改裝並不複雜。只是把機槍從低架位輪上取下然後將其連線在一個簡單的有軸承的鑄鐵槍架上而鑄鐵槍架則被釘在一根木樁上機槍在鑄鐵槍架上可以自由的左右、高低轉動。
這種改裝是在歐洲戰場地俄軍士兵明的用於攻擊德國人的飛機效果還不錯至少德國人的飛機不止一次被這種簡單粗糙的臨時改裝的武器給擊落。為了打破中國人的飛機戰無不勝的神話給士兵們堅守下去的信心彼克留拉得夫中將特意把讓上烏金斯克的機廠維修廠地工人生產了幾個簡單的鑄鐵槍架。以用於改裝馬克沁機槍以擊落中國人的飛機。
而中國飛機一直順著色楞格河的順流到達上烏金斯克的習慣在彼克留拉得夫看來在色楞格河兩岸設伏就成了最好的選擇。為了確保能夠擊落中國人的飛機那怕只是一架也好彼克留拉得夫在色楞格河兩岸按置了整整八架改裝後的馬克沁重機槍。
“開火！”
望著空中的那架藍灰色的飛機從數百米地空中高駛來的時候柯尼謝夫大聲喊到隨著柯尼謝夫的一聲令下位於色楞格河右岸的四架馬克沁重機槍立即衝著空中噴吐著密集地彈雨。
“高射機槍！”
李念慈從空中看到遠處幾百米外森林中的開闊地帶間一處綠叢中的噴吐出的火舌。大罵了一句同時立即拉起飛機向高空飛去幾天航空隊已經習慣了在空中自由飛行從地面上突如其來的密集著實讓李念茲為之一驚。
還未待李念慈拉起飛機剛剛掠過一處高射機槍的設伏點的李念慈就看到在色楞格河的左岸處也閃現了幾點火光李念慈立即明白俄羅斯人在色楞格河設立了嚴密地機槍地伏擊點而自己成為了第一個闖進來的中國飛行員。
“咔、咔、”
突然從動機傳來地異樣的聲音和機頭前噴出的黑煙讓李念慈明白自己的飛機被擊中了李念慈試著拉起飛機但是動機被擊中的飛機仍然向北方俯衝而去。
“我們擊中飛機了！”
看著空中的飛機機拖著黑煙向北方墜去。一個黑點這時彈出了燃燒的機身。轉眼化作一朵潔白的傘花。快！中國飛行員的！活捉他！”
在飛機被擊中後地面上躲在戰壕中目瞪口呆的俄軍立即大聲叫喊著拿起身邊的步槍朝降落傘降落的方向跑去。
在雙腳一接觸到地面之後。李念慈立即解脫身上的降落傘從腿間抽出五式手槍警惕的四下搜尋著李念慈知道俄軍幾天來在這一帶的森林之中修建了大量的防禦工事顯然自己現在降落在俄軍的陣地附近。
幾乎就在李念慈雙腳著地的瞬間一股股身軀粗壯的俄軍從森林中的工事、掩體裡奔出向他撲來。粗野的俄軍提著步槍向著李念慈降落的方向飛跑著。咒著。喊著罵著這些俄軍想俘虜這名駕駛著死亡機器的中國飛行員。看著開動著死亡機器的中國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李念慈聽著附近傳來的俄軍興奮的呼喊聲望著如狂潮聚攏過來的一個由數百名俄軍組成的包圍圈把自己團團圍在其中。那些提著步槍的俄軍士兵也許是急著想看看這些驅使著死亡飛機的中國飛行員是什麼樣子興奮異常的他們不顧一切的直挺挺地向前撲來。
“砰、砰、砰……”
幾聲清脆的槍響兩個衝在前面的俄軍立即被擊倒在地上。後面的俄軍士兵見狀立即都躲藏在粗大的樹木後同時瞄準著這位依在樹後的中國飛行員。
“捉活的不許開槍！”一個留著鬍子地俄軍軍官這時提著手槍衝了上來大聲的命令道。阻止了正要開槍的俄軍士兵。俘虜一個活著地中國飛行員顯然比一個死了的飛行員更能穩定現在上烏金斯克的已經惶恐不安的民眾。
捉活的談何容易。航空隊的飛行員都有一個絕活那就是百百中。一但飛機被擊落後迫降於敵區的飛行員所依靠的只有身邊地手槍無數次的練習讓航空隊的每一名飛行員都練就了百百中的絕活。
幾名躲在樹後的的俄軍剛一探出頭來未待向前衝去李念慈立即衝著剛露頭的的俄軍扣動了扳機“砰、砰”接連兩槍又放倒兩個衝在最前面的俄軍。這些俄軍再一次躲在樹後雙方一時僵住了。
“中國的飛行員朋友您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了。再抵抗是無謂地你已經忠誠了履行了自己的使命。如果你放下武器投降我們保證您會得到與你的軍銜相對應的待遇……”
俄軍的指揮官見這麼僵持著於是便大聲的用生硬的中文喊到對於駐於哈爾濱一帶的中東鐵路護路隊而言中文對於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尤其是軍官並不陌生他們大都會說一些有些生硬的中文。甚至會寫一些中文。
“砰！”
聽到傳來地勸降聲李念慈立即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隨手就是一槍子彈擊中那名俄軍軍官躲藏的樹木上掀起了一片樹皮。見勸降無用之後再這麼僵持下去顯然也不辦法俄軍指揮官有些無可奈何的揮揮手在吩咐了幾句之後示意躲在樹後地士兵開展進攻。
“終於到了！”
隨著一陣密集的槍聲腿上中了數槍的李念慈癱坐在樹邊望著蜂擁而來的俄軍。李念慈知道他們之所以衝著自己的腿開槍實際上是想俘虜自己換上了最後一個彈匣的李念慈看著眼前逼近的俄軍這些身著灰色的軍裝、留著凌亂地鬍鬚地俄軍。此時顯然都有些興奮他們即將俘虜一名中國的飛行員這是第一次。
“砰、砰、砰……”
接連揮槍衝著逼近地俄軍扣動扳機後李念慈在心中默數著子彈數五式手槍彈匣內裝有八子彈現在這最後一個彈匣已經打出了七子彈。
李念慈想站起身來但是腿被擊斷的他試了幾次都失敗了那些端著步槍逼近的俄軍愣愣的看著試圖撐著斷腿想站起來的中國飛行員。他們不明白這名中國飛行員想做些什麼。持槍的俄軍選擇了放緩了腳步想看看他想做些什麼。
幾次的努力嘗試著站起來都失敗後。李念慈便用左手支撐著身體挪動著身體讓自己面對南方面對著祖國和家鄉的方向望著南方的天空天空還是那樣和先前一般的藍只是可惜自己再也沒有有機會在空中體驗那風馳電掣的感覺了。
望著南方的天空李念慈想起南京在等待著自己的家人和那個在信中告訴自己等自己功成返鄉時就嫁給自己的女孩還有自己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祖國還有來時主任到基地視察時的那句淡然而堅定的囑託。
隨後李念慈面帶著說不明意味的笑容掃視一眼周圍已經逼近至咫尺之距的俄軍隨後高聲吼道：“中國無被俘之空軍！”接著舉起了緊握在右手的配槍頂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砰！”
槍響了五式手槍的槍聲依然是那麼的清脆。一股殷紅的鮮血像一道彩練伴著李念慈側倒的身軀灑落在這片森林長滿青草的土地上側倒在地的李念慈睜大的眼睛依然看著南方看著祖國的方向。
逼近至咫尺的俄軍士兵有些不敢相信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剛才的那一聲吼聲和那一聲槍響。竟驚得他們渾身一顫他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裡所看到的一切。
對於常駐哈爾濱的中東鐵路護路隊第三旅而言在中國的那幾年他們接觸了太多的中國人對於中國人他們並不陌生在他們看來愚昧落後、怯懦自私就是中國人的代名詞。但是眼前的這名中國飛行員改變了他們一直以來對中國人的印象。
而現在眼前的這一切深深地震驚了每一名目睹了這一切的俄軍官兵。眼前的這名用最後一顆子彈自戕殉國的中國飛行員和他的最一聲怒吼註定刻入每一名俄軍官兵的靈魂深處。
在數千公裡外的南京匯文女子中學的一間教室內一名正在上課的面貌清麗的女學生突然感覺到心間莫名的一陣刺痛情不自禁朝北方望去看著教室外的天空和空中的飛鳥好像他就正駕駛著飛機在白雲藍天之間自由的飛行著一般。正在聽課的女孩忍不住笑了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淚水卻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