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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真的是眼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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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斐一班的這一系列表演,易茗的主觀感受,是有些複雜的。

複雜的不是斐一班導演的這一整齣戲本身。

而是她忽然就明白,她和婓先生的第一次相遇,是存在很大的水分的。

當時的那個每句話都能把人噎死的婓先生,並不是真實的斐一班。

初次見面,易茗能感覺到斐一班並不是真正的決策者, 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斐一班從頭到尾的表現都是在表演。

斐一班當時的表演實在是太自然了。

就像他現在演一個無腦富二代一樣,毫無違和感。

演啥像啥,長得還帥,不做演員是不是有點可惜?

即便是少年略顯單薄的身材,對於上鏡來說, 都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真的時候有點浪費老天爺賞給他的這碗飯。

易茗對自己腦子裡面忽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無法理解。

她為什麼會操心起斐一班適不適合做演員?

為什麼會因為斐一班一次擺爛的無腦富二代演出,就覺得應該對這個少年有全新的認識。

他明明也沒有做什麼會她高興的事情啊。

甚至沒有說多少和他有關的話。

“我的合夥人,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斐一班對易茗挑了挑眉, 說道:“怎麼和一輩子沒有見過帥哥似的?”

“我們村裡人見識淺薄,確實沒有見過像婓先生這麼帥的,多看幾眼又有什麼奇怪?”易茗就這麼吧話給續上了。

“那倒也是。哎!我人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有錢,這個世界,有幾個女孩子會不喜歡我這款呢?”斐一班非常自戀的對著易茗捋了捋頭髮。

活脫脫一個無腦的富二代。

卻意外地讓易茗一點都沒辦法討厭。

“原來是這樣啊。”易茗繼續附和:“婓先生這麼有女人緣,可以直接考慮出道。回頭每次出門,都有一大幫女粉對著斐先生尖叫。”

“那你呢,你會跟著她們一起叫嗎?”斐一班一臉期待完了就開始擺爛:“別的不說,易茗的聲音是真心還不錯,可比你這張長不大的臉強多了。”

“……”

還是熟悉的配方。

還是婓先生的味道。

“謝婓先生美言。”易茗笑得一臉真誠,彷佛真的得到了人世間最棒的誇獎。

“不客氣不客氣,你長得這麼幼齒,我都不好意思對你下手,要不然你可能被我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斐一班再度語出驚人。

這或許就是天生的演員吧。

只要拿到了劇本,就能完全沉浸其中。

根本不管演對手戲的人, 是在戲裡還是在戲外。

“那看來我還得感謝我這張臉, 讓我撿回一條命。”易茗還是笑得那麼好看。

天真浪漫、純真無邪。

看的斐一班周遭的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

好像同時聞到了茶樹和桂花沁人心脾的香味。

同樣是在罩子裡面笑。

但這一次掛在易茗臉上的笑容, 卻和以往的每一次給斐一班的感覺,都不盡相同。

“那倒也不用上升到出人命的角度。”斐一班再次挑了挑眉,鑽石型的眼尾痣,散發著像鑽石一樣的魅力,輕飄飄地說道:“畢竟本少爺也還沒有來得及真的對你做什麼。”

斐一班和易茗在一邊,用一種堪稱詭異的方式“打情罵俏”。

劉金洋趁機搜尋了一下國琛鎖業。

然後就搜尋到了一堆周邊新聞。

大部分都是斐國琛和國琛鎖業在各種場合的慈善捐款。

小打小鬧的那些不說,幾個比較重大的天災捐款加起來,數額都已經過億了。

這種程度的捐款,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公司能夠做的出來的。

當然了,斐一班說的,那些關於他是不孝子的新聞,也是真實存在的。

在一眾對慈善家斐國琛的懷念裡面,關於斐一班的負面新聞,顯得尤為顯眼。

很多人一邊懷念斐國琛,一邊感嘆他怎麼生了這麼個兒子。

劉金洋的心情,隨著這些辱罵斐一班的新聞,直接跌到了谷底。

他也不是眼瞎, 更不是還沒有情竇初開的少年。

斐一班和易茗中間那種彆扭的粉紅色氣場,他很明顯就能感覺得到。

易茗對斐一班是什麼感覺他不清楚, 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斐一班這會兒是喜歡易茗的。

一個擺爛的敗家富二代,拿著八個億的現金,泡妞都泡到要住易家村的程度了,他要拿什麼和這樣的一個人搶易家村白茶的採茶權?

在商言商?

明顯是不太可能。

劉金洋看的明白,斐一班對採茶權的態度,取決於易茗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現在,唯一可能的解決方式,就是他把易茗給收歸了。

如果易茗是一個普通的村花,劉金洋倒是有很多辦法可以想。

但易茗從小就不太一樣。

易茗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只見過他一起,就對他來到易家村的動機各種懷疑。

不光自己換衣,還還直接把這種懷疑告訴了村長。

要不是那個時候,易家村除了易茗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把十裡八鄉最成功的商人,當成是易家村未來的希望,易家村十五年的採茶權,說不定就真的到不了他的手上了。

那個時候,他就伸手摸了摸易茗的頭。

為了讓易茗不繼續搗亂,劉金洋還給了她很多大白兔奶糖。

村裡的小孩子,就沒有哪個能抗拒大白兔奶糖的魅力的。

但是,易茗卻直接把所有的大白兔奶糖都給扔了。

劉金洋也因此對易茗的印象極為深刻。

這個小孩不一般。

長大了肯定是村裡的刺頭。

劉金洋倒是沒有想過,長大之後的易茗,真的能成為他在採茶權續約道路上的絆腳石。

既然這樣,那他也就不介意把自己知道都說出來。

“上一次有易家村的人來到我的辦公室,還是茗娃子的阿爸和阿媽。”劉金洋對易茗說:“你阿爸那麼好的人,死得可真是太可惜了。”

斐一班對劉金洋,原本只是普通程度的討厭。

這句話一出,討厭程度立馬扶搖直上。

坐火箭都趕不上斐一班的厭惡情緒飆升。

好好地,為什麼拿人家已經去世的父親說話。

這是真正儒雅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劉哥,我問你個問題。”斐一班搶先一步接話。

“什麼問題啊,斐老弟。”劉金洋異常儒雅地回應。

彷佛他才是在場最應該擁有貴族和紳士標籤的人。

“劉哥,你有阿爸和阿媽嗎?”

這句話,不帶一個髒字。

斐一班也是用極為紳士的語氣問的。

殺傷力卻不比任何一句國罵來的差。

劉金洋很想罵街,斐一班這個始作俑者,卻用一臉的虔誠看著他。

身為儒商的劉金洋,礙於自己刻意營造多年的人設,自然是沒辦法直接罵出口。

“斐老弟,你這問題問的,誰還不是爹媽生的?難道你不是嗎?”劉金洋好聲好氣地回應。

雲澹風輕的字裡行間充滿了火藥味。

“我當然是啊。但是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誰要是無緣無故和我提起我的父親,我保不齊會揍到他連親爹都認不出來的程度。我們這種四處惹事的二世祖,只要不把人給打死,多半也沒有什麼事。”

“斐老弟啊,你怎麼這麼大火氣?我可是一句不好的話都沒有說,我說的是好人,還有死得太可惜。”

“我把你給打死了,再說你是好人,然後再給你買全世界最好的墓地,你會不會就覺得我也是好人?”

劉金洋終於忍不下去了:“我好好地和你說話,你動不動就說要打死,是不是很沒有意思?”

“沒意思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自從我父親去世了,我就聽不得這個死字。誰要是敢在我面前提,我就和誰急。”

“斐老弟啊,我又幾時提到過你的父親呢?”劉金洋氣到渾身發抖,還是在努力維持自己儒商的形象。

“我是對父親這兩個字過敏嗎?讓本少爺過敏的是【死】這個字,你懂嗎?”斐一班已經不把整個世界放在眼裡了。

他用極為厭世的態度對劉金洋說:“你要不要再說一次,看看本少爺會不會因為過敏致他人死亡。”

劉金洋被斐一班給氣笑了,收起了所有的儒雅,不無威脅地說道:“你不要忘了這是誰的辦公室。”

“誒唷,有個小辦公室很了不起嗎?真這麼了不起的話,你最好讓我今天走著進來躺著出去。”斐一班直接拉了一張椅子,大搖大擺地在劉金洋的辦公室裡面,擺足了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

劉金洋做了這麼多年的儒商,雖然一直被易家村的人罵。

但人前人後,總還是能保持非常好的教養和風度。

一句和斐一班根本沒有關係的話,就讓他喊打喊殺,還真是有點重新整理了劉金洋對二世祖的認知。

網上有那麼多人罵慈善家斐國琛的兒子不孝。

哪一句不比他說的要嚴重千倍萬倍?

被鍵盤俠欺負了就來他這裡撒氣?

他一個儒商,什麼時候說過過分的話?

劉金洋氣到七竅冒煙,偏偏又拿斐一班沒有辦法。

這種不要命的頂級富二代,劉金洋還是第一次遇到。

想來想去,除了自認倒黴,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他要真的因為這裡是自己的辦公室,就找人過來,對斐一班造成人身傷害。

除非真的拼到雙雙去世,否則吃虧的肯定還是他自己。

“斐老弟,你這說的什麼話呢?你到劉哥這裡來,怎麼來的,肯定怎麼全須全尾地讓你回去啊。你要不要來嚐嚐我這邊的好茶。”

“不用了。我就喜歡喝易家村的邊角料。好茶你還是留著和好人一起喝。”斐一班並不打算在劉金洋的辦公室逗留很長的時間。

喝茶就要聊天。

聊天就要繼續演。

縱使他再有表演天賦,也有不想演下去的時候。

斐一班和劉金洋劍拔弩張的整個過程,易茗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安靜地像是根本就不存在與這個空間裡。

斐一班光顧著和劉金洋擺爛,也沒有分神去注意易茗在聽完那句話之後的反應。

這會兒回過神來看向易茗。

就無比震驚地發現,易茗的眼眶竟然是紅的。

是他演過頭了嗎?

明明他第一次和易茗見面的時候,就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啊。

那個時候,易茗不是對所有的一切都無悲無喜沒有反應嗎?

現在這是怎麼了?

斐一班站了起來,拉過易茗的手。

隨著身後的空氣說了一聲:“我們走了。”

然後,就大步離開了劉金洋的辦公室。

直到出了辦公樓,斐一班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等到上了車,他才趕緊松了手和易茗道歉。

“我剛剛都是演戲的!就和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裝決策者一樣一樣的!我……我本來不是那個樣子的。”

斐一班著急到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現在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對不對?你都叫我大斐了對不對?這個……就是……”

“嗯。”易茗用極度平靜的語氣說道,“知道了,大斐。”

這下,斐一班心裡就更沒有底了。

易茗到底有沒有生他的生氣呢?

如果有的話,應該不會還叫他大斐吧?

那如果不是,又為什麼像是哭過了一樣?

難道是他看錯了?

斐一班盯著易茗看,想要從她的表情和眼神裡面,找到蛛絲馬跡。

看了半天,一無所獲。

很明顯的,易茗又把自己裝到了罩子裡面。

“大斐怎麼這麼看著我,是回去的路希望我來開車嗎?”易茗淺笑盈盈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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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車?你不是和我說,你根本就不會開車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問我【你會開車?】我的回答是【不怎麼會。】”易茗又把場景和語氣都還原了一遍。

“那【不怎麼會】的具體意思是什麼?”這個話題這麼好,斐一班沒有理由不接。

“就是有駕照,但沒怎麼開過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那回頭我可以教你啊,這一路回去,不是高速就是山路,還是先不要了,好不好?”斐一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顧易茗的情緒。

“好的,聽大斐的。”易茗回答地很是輕快。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剛剛在劉金洋的辦公室,易茗根本就沒有紅了眼眶,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情緒問題。

真的是眼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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