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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7章 誰真正懂得修煉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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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7章 誰真正懂得修煉的內涵

有誰想過,什麼叫修煉?~

近年來的故弄玄虛的人,把修煉搞得神乎其神,其實,修煉並不神秘,甚至極其簡單。

如果你沒有進行深入研究,那麼你就好好看看“修煉”這兩個字。

修,在通常意義上的解釋之中,有使完美、使糾正的意思,而在修煉這個特定的語境裡,不簡單不過了,就是看書學習而已。

我們平常所講的修習、修造、進修,等等,都是這個意思。

煉,注意看,它換左邊是火,右邊呢,是“揀”字的半邊,這個半邊,實際上也是“揀”的意思,放在這裡,用“提取”,更確切一些。

煉字的本意,就是用火燒制或用加熱等方法使物質純淨、堅韌、濃縮。

用到人的身上,那就不言自明了。

所以,假如你真的想修煉的話,首先,就是打破修煉神秘觀。

打破了修煉神秘觀,你就會發現,豈止仙界妖界和魔界等等在修煉,實際上,修煉者最多的界,恰恰是—凡界!

你學習,把你的心修好了,你冶煉自己,把你的身體煉好了,你就是非凡的人了。

非凡的人,是什麼人?

不同領域,有不同的非凡人。

一個老太婆,修煉一生,度百歲而去,她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為家人做飯。

那餅子的背面,焦黃焦黃,一點也不見糊,這全靠掌握火候。

平時,府裡以及縣裡來的大小官員,任誰說也沒用,非要到戈蘭蘭家裡吃飯,目的就是吃她家老人家貼的大餅子。

有一位常到村裡來的官員,有句口頭禪:“吃戈家貼的餅子就醬,越吃越胖。”

在捱餓的地區和年代,能把瘦弱的身體吃胖,是一種奢求。

現在,正是玉米還未收割的季節,今天晚上,戈蘭蘭的媽媽為全家人準備的晚飯,相當簡單。

一張破舊的小木桌上,每人一大碗玉米麵粥,中間一個用高粱秸杆串成的盛乾糧用的盤狀用具上,摞著玉米餅子,旁邊,一個粗磁小碗,盛著金童的母親自己做的豆麵醬,還有一小碗醃蘿蔔條。

今天逢上“趕集”,戈把式冒著那裡已經嚴重妖化的危險,到白頭鎮的大集上買來一把大蔥,所以今天晚飯能吃上時價幾塊錢一斤的新鮮大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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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蘭蘭的媽媽把飯菜做好,在飯桌上擺好了,看看院外,又發開了牢騷:“真是機磨子活轉,他們又忘了吃飯!”

“機磨子活轉”,是這一帶農村的土話,意思是人像機器帶動的石磨一樣,一轉起來就不停下來。

戈蘭蘭的爺爺,戈把式,雖是農民,卻闖蕩過世界,自幼習武,耍得一手好雙刀,是本地方圓百里有名的雙刀王。

他年輕時候在白頭鎮開過茶館,後來茶館充公,政府安排他當了供銷社營業員,“瓜菜代”年代(“瓜菜代”,是一個時代的代表語,困難時期結束不久,趕上大澇,農村無糧,靠南方支援的蘿卜絲等代為口糧),戈把式戈把式嫌當營業員掙錢少,於是回家種地。

誰知戈把式雄心勃勃地種了幾年自留地,一種歷史上叫作什麼大革命的風暴卷了起來,所有村民的自留地全部收回去。

男女老少每天參加生產隊勞動,男壯勞力一天掙8個工分,摺合人民幣0、2元,女弱勞動力一天掙6個工分,摺合人民幣0、15元。

當時戈把式雖然年近花甲,卻為人好強,練武練得身體又好,給公家勞動完了,自己在宅院旁邊開墾“巴掌地”,種向日葵、南瓜、果樹,為此曾經受到過上邊表揚,是全縣的勞動模範,大風暴後受過批判,說是什麼主義的典型。

“巴掌地”不讓種了,戈把式又想一招,養豬養羊養雞,當時,真是怪了,種地是什麼主義的典型,養殖卻是什麼主義的樣板,惟一的一個理由,是養殖可以為公家的田地提供肥料。

金童正和戈蘭蘭一起拔院子裡巴掌地的蘿蔔,這時候大門一響,戈把式進了院子。

一句話不說,戈蘭蘭腳上生風,過去迎接她的爺爺。

戈把式精瘦高挑的身體,一身硬朗的骨架,花白的短髮,古銅色的臉上堆滿深深的皺紋,左肩揹著一個自己用柳條編的草筐,右肩搞一把長把鋤頭。

一進門,戈把式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外孫女來迎接自己,便立刻把草筐放到當院裡,一伸右手,進入草筐中的青草之下,從草筐底下摸出一個末茬甜瓜來。

戈蘭蘭頓時喜極,這是一個平時難以見到花皮甜瓜,這種甜瓜不好栽種,非常嬌氣,極難伺候,一棵秧子只結一個甜瓜,但是它非常稀罕,它的外表,綠潤汪汪的花皮之中,透著一道道金黃色,還沒有進口,只是一看,就感覺到了它很甜很甜很香很香的味道。

從戈把式給自己的外孫女甜瓜吃這個事情,金童便知道,戈把式是多麼地疼愛戈蘭蘭。

金童知道,這個時期的戈把式,承包了村裡的兩畝地,平時就在地裡伺候兩畝地的甜瓜。

今天這個甜瓜,顯然是非常成熟的花皮甜瓜,是戈把式懷著疼愛外孫女的心情,特意給她摘回來吃的。

戈蘭蘭的整個少年時代,戈把式一直把他當作寶貝疙瘩,因為戈把式好不容易得了個大有前途的皮丫頭,便視為天賜,哪能不疼愛有加。

此刻,金童看在眼中,心中便生出諸多感慨來。

戈把式一邊把甜瓜塞在戈蘭蘭手裡,一邊伸出粗糙的大手,拍拍戈蘭蘭的腦袋,嘴裡甜甜地說出兩個字:“自個兒吃吧。”

一張老臉上的皺紋,頓時就全綻開了,倒把金童給忽略了。

戈蘭蘭先把甜瓜放在鼻子下聞聞,品味一番那醉人的清香,然後,兩隻手合力,一掰,掰成兩辨,飛快地遞給金童,道:“師父,給!”

緊接著,戈蘭蘭把甜瓜放在嘴裡,咔哧一下,咬了一口甜瓜肉,面部表情顯示出四個字,這瓜真甜!

戈把式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大能妖人給忽略了,不過,自己的外孫女給彌補了。

為了不讓戈把式尷尬,金童也立即甜甜的吃起瓜來。

在這甜甜的感覺裡,金童心中,又湧出對於這個村莊目前無法徹底解除妖亂的憂慮來。

“蘭蘭,快讓你的師父進屋吃飯啊,飯菜都涼了啊!”戈蘭蘭的媽媽站在門口,衝戈蘭蘭喊道。

戈蘭蘭立即挽住金童的胳膊,和自己的爺爺一起進屋。

這時候,戈家下田勞動的人都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圍坐在堂屋中央的一個80公分高的大飯桌四周落座。

一家人和金童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聽著那個落滿灰塵的磚頭般大的收音機裡播放的評書。

邊吃飯邊聽評書,這就是農民的一種生活享受。

在戈家吃完了飯,金童回到指揮部裡,這時候,大多數人已經睡了,金童悄然無聲地進入自己的屋裡,睡了一大覺。

醒來,金童只見院子裡空無一人,仲秋的斜陽投在院子裡,從傾斜度上看,已經是上午七點來鍾了。

顯然,聯盟的人,各忙各的去了,只是炊事員們在廚房裡做早飯。

金童到了院外,只見玉婉,歡歡,六丫頭,三人正在指著樹上的麻雀,談論著,要不要將它們抓下來。

玉婉一回頭,看到金童,道:“我們以為你昨天夜裡到哪家喝酒喝多了,就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又看到睡著的你,臉色竟然有些發白,就沒有叫醒你。沒想到這麼早,你卻醒了。”

“嗯,昨天夜裡,我在戈家吃完了飯,就和王凌他們玩捉迷藏了,玩到半夜,回來就睡到現在了。”金童隨口編了一句。

金童回到院子裡,摘下掛在水缸沿上的銅舀子,從水缸裡舀出半舀子水,用這有著濃濃鄉村水井味的水潄了口。

吃完了飯,金童照例獨自出了院門。

金童的腦子裡,記著上午全村人必然要喜洋洋地收玉米,便沿著田間小路,信步向“大西窪”走去。

金童知道,王秀枝和王芳芳兩家的玉米地,就在“大西窪”。

她們卻不在家了,所以,金童想幫她們家幹些活。

在秋天明麗的太陽光的烈烈照射下,在秋風的暖暖的吹佛下,玉米已徹底成熟,一眼望去,玉米穗金黃,風過處,無邊的玉米田金浪翻滾。

金童的仙力,還是有一定增產效果的,玉米田裡,雖不像肥沃試驗田的玉米那樣長得壯壯實實,卻也密密匝匝,增加了幾百個玉米粒的玉米穗,更是顯得沉甸甸的了。

玉米成熟的玉米田裡,起得早的村民,已經開始收割了。

這時候的村裡,是個體經營的操作方式,全村130多戶,除了喪失了自主能力的五保戶之外,幾乎都承包了兩畝地,全村盛壯男女勞動力,大概在100名左右,100人一齊揮鐮割玉米,這場面已經夠壯觀了。

農村風景,真的是多彩多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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