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前次,戴維幫助古龍鴻解決了迫在眉睫的大問題。當然更加取得了老佛爺張輝和古龍鴻的信任。
他開始越來越接近製毒窩點,也更接近整個團伙的核心秘密。直到有一天,老佛爺在被他幹得唧唧歪歪的時候,古龍鴻闖了進來。
這讓張輝大驚失色,他的鴻兒,一向都是很穩重,很文雅,從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但是今天他是怎麼了?張輝馬上提起褲子,爬下床,驚呼道:“出什麼事兒了?”
古龍鴻看了一眼裸露著身體的戴維,也顧不得等他出去了,直接報告道:“佛爺,緬泰兩班和夫人接頭的人馬都失蹤了,0公斤海洛因也沒下落了。”
張輝褲子提了一半,聽到古龍鴻報告,停住動作,急切地問:“什麼時候的事?啊!”
“接應的人等了很久沒有訊息,只好逃了回去。他們估計那兩班人和夫人分手沒跑出多遠不見了蹤影。”
“你意思是在他們接頭的地點周圍都有埋伏?”
古龍鴻睜大著眼睛,看著張輝,沒有說話,只是使勁地點了一下頭。
“他奶奶的!”張輝一腳把旁邊的一個小茶几踢翻了,茶几上的水瓶和茶杯全部飛出很遠,撞得粉碎。
戴維趕緊穿上褲子,提著衣服,從旁邊溜了出去。
“佛爺先別生氣了,夫人那邊現在還平安無事。”
“嗯?”張輝聽到古龍鴻這麼說,心裡也疑惑。這時才想起來穿好褲子,坐在了床上。片刻,他又對還站在那兒的古龍鴻說:“鴻兒,接應的人都順利返回了?”
“是的,他們都說沒接應上。等了好幾天,洪沙瓦底那邊都沒有找到昂基;打探暹羅那邊,說威猜也沒有找到。”
“你怎麼看?不是反覆查過,姓穆的那小子沒問題嗎?”
古龍鴻搖了一下頭,咬著嘴唇,眨了一下眼睛,才對張輝說:“是啊,佛爺。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算了,鴻兒,你乾孃我本是要保的,可現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佛爺,洪沙瓦底通路沒問題,您隨時可以動身。”
“還不是時候,總得帶些本錢再走吧。”
“孩兒明白,我抓緊安排,很快能出一批貨。”
戴維慢慢溜出張輝的臥室後,在門口呆了一下,聽到裡面的談話,知道他們可能準備了退路。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可能會迅速逃走。
“戴維,”剛想離天的,聽老佛爺叫,他又趕緊轉身往回走,看到古龍鴻還站在那裡,向他做了一下鬼臉,弄得古龍鴻心裡癢癢的。
“佛爺,剛才看你們談事兒,想出去方便一下。”
張輝聽到戴維要方便去,看著他,臉上現出**的笑容,與剛才那威嚴的嘴臉,完全判若兩人:“以後可以不迴避,戴維和鴻兒你們也親熱……”
古龍鴻本來看著張輝的,一聽他這麼說,馬上低下頭說:“乾爹,我……”
張輝忙擺手說:“鴻兒,我不怪你,你們兩個談情說,才是那個理兒。只要你們不對我這糟老頭起二心,都好說。”
“乾爹,鴻兒的命是您的,決沒有任何二心。只是……只是,孩兒喜歡戴維,您要是不高興,我們不來往了。”
“不用了,”張輝打斷他,古龍鴻馬上抬眼看著張輝,“我說了,你們好,我不反對。我看到你們合作一起做事,效果很好。”
“老佛爺您放心,”戴維也趕緊接著說:“我和鴻哥一起伺候您,您應該高興才是啊。”
戴維特別在說話結尾時,把聲音拖得老長,讓張輝心裡也是綿酥酥的,他這才臉上掛上笑容,說道:“高興,高興!”
第二天,古龍鴻跑來報告老佛爺,說是透過改良工藝,真正的超純度甲基苯丙胺已經生產出來了。
張輝一聽,心裡特別高興,立即問道:“鴻兒,這次能有多少產量?”
“15公斤應該沒有問題。”
“好,真是老天有眼。”張輝一拍大腿,站起來,走到古龍鴻跟前,對他說:“有配好的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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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龍鴻忙把手掌心上捏著的一個小紙包遞給他:“佛爺,這是用高檔脫脂奶粉兌成的,沒有副作用,可以當飲料喝。”
“好,叫戴維來,我們一齊慶祝一下。”
古龍鴻到外面去叫戴維,張輝開始擺弄著,自己調配雞尾酒。
當古龍鴻叫上戴維的時候,他看著自己戀的弟弟,對他說:“戴維,待會兒,你盡量少喝點酒,啊!”
“鴻哥,怎麼著,怕我酒後幹得你受不了?”
“不是,佛爺要和我們一起溜冰。”
“哦,不是冰沒副作用小,容易戒嗎?”
“誰說的?只有藥劑師才能精確控制副作用,一般人沾上根本戒不掉。”
“哦,鴻哥知識淵博,聽你的是了。”
“嗯,聽哥的話沒錯的。”
兩兄弟進來的時候,老佛爺已經換上睡袍,裡面早脫得精光。
他還在那裡配製雞尾酒,嘴裡還唸唸有詞。見古龍鴻和戴維進來,像一個慈祥的長者一樣說:“你們先請坐,今天換作我來伺候你們。”
戴維沒有坐下,往前走了一步,笑嘻嘻地說:“佛爺,我怎麼敢勞您駕呢?”
“應該的,”張輝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龍鴻,說道:“鴻兒,快請坐,今天我們**大戰好不好,我這是給你們特調的幻覺雞尾酒。”
他又檢查了一下配方:“伏特加份、米多利哈密瓜利口酒0.5份、白橙皮利口酒0.5份、青檸汁0.5份、檸檬水、哈密瓜片、檸檬片、櫻桃各適量,再加一份冰。”
古龍鴻和戴維按張輝說的,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看著他自娛自樂地調配著雞尾酒。最後把古龍鴻給他的那小包甲基安非他命,全部倒進了雪克杯裡。
張輝蓋上杯蓋,開始上下左右搖動起來。
他說著:“年輕時,我可是調酒好手,花式搖杯很拿手的哦。”
一邊又壞笑著對古龍鴻和戴維說:“你們還不脫衣服嗎?都到床上等著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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