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都說了,這小茅屋我住了大半年,你看這屋子和國師府根本沒有辦法比,但是我還是覺得挺開心,挺快樂的。”
“如果你將來不做官了,我們就回到這裡一起住好不好?每天就去山裡那些食物來採些野果,換一些米糧來維持生活。”
國師點點頭:“好,等我今後不做官了,我一定和你歸隱這山林。”
青鸞笑了:“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國師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哄你呢?你可是我的夫人,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
“既然你不是哄我的,那你就要記住了。”
國師點點頭說道:“記住了。”便吻上了青鸞的額頭,青鸞也抱住國師的腰。
宮內,梅昭儀卸下了平日裡的華裝豔服,還有華貴的首飾。
穿上了一身白的不能再白的紗裙,頭上一根珠釵都沒有插,僅用絲帶挽法,頭上罩一層輕紗在百合的掩飾下出了宮門。
而百合則穿著梅昭儀的衣服梳著梅昭儀的髮型在床上躺著。
梅昭儀離開宮外,看了一眼皇宮之內,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你信任我,百合。”便走了。
梅昭儀根據記憶來到自己曾經和背後主子約定接頭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她背後的主子是什麼樣的身份,對方一定不會讓她知道的。
梅昭儀覺得既然最近他向自己示威了,一定會來見自己的。
梅昭儀便在那約定的地方一處封閉廢柴的小亭子之類等著。
因為那座廢宅早就荒廢了,四周雜草叢生,甚至還有蜘蛛網。
梅昭儀分毫沒有嫌棄,只是用手去擦了擦灰塵,便在亭子之內坐了下來。
夜風習習,梅昭儀不由得抱緊了雙肩,她一個女子就在這清冷的月光之下坐在涼亭之內,還真的有點滲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孤魂野鬼呢,梅昭儀就這樣等著。
等到後半夜,梅昭儀昏昏欲睡,嘴唇被凍得蒼白的時候,因為她背後的主子總算來了,蒙著一層黑紗,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
而那聲音比男子更加尖細,比女子有稍微要粗獷一些,說道:“你總算來了,我就知道你還舍不得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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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昭儀這時也醒來了,盯著黑衣人說道:“你想幹什麼就直接跟我說。”
“反正就算你想殺死也給來個痛快,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恐嚇我。”
背後的主子說道:“恐嚇你?你可別忘了是誰給予你第二次新生,是誰給了你這張絕美的皮囊,你可不要忘恩負義。”
梅昭儀說道:“我沒有忘恩負義,我若是想忘恩負義的話,恐怕早就幫你供了出來,又何必隱瞞至今還受你威脅。”
黑衣人似乎點了點頭道:“說的不錯,總算你還有幾分良知,沒有你把我背後的事情供出來。”
“不然的話,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夠活著跟我說話嗎?”
梅昭儀說道:“那還真的要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你把我的弟弟怎麼樣了?”
黑衣人說道:“沒怎麼樣,我只是看著那孩子挺聰明,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