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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rendez-v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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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不通為什麼逃犯會在裡窩那下船, 不過對於他的離開,克莉絲並不意外。

就是有些不習慣。

好像是用慣了的手杖突然找不到了一樣。

於是,在克莉絲又一次下意識往身後看時, 羅切斯特夫人關心道:“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嗎?”

克莉絲搖頭。

羅切斯特先忍不住笑起來:“難道是在想那位夫人?”

克莉絲瞬間對市長先生在男女關系上的八卦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雖然和歐也妮達成了共識, 要親口承認和一位女性的情人關係還是莫名有些彆扭, 克莉絲只好含糊點頭,被當做害羞調侃了一陣。

最後, 趁著女士們去收拾房子,只剩他們兩個人時, 羅切斯特還是以年長男性的身份委婉提醒道:“這位中部首富我也有所耳聞,得知你去她家做客, 我便查探了一下。她與丈夫婚後就分居, 現在又守了寡倒還算好。”

“你如果和其他夫人接觸,就要謹慎小心了,我見過有人染了病, 難免被奚落, 只好去美洲養好了才回國。”

接著,羅切斯特又一臉嚴肅塞給了她一本小冊子。

收到信說兒子在法國有了一個情人,班納特先生眼睛差點脫框。

來不及深想“臭小子”又在折騰什麼么蛾子, 面對羅切斯特好心提出“以防萬一,還是先進行正確的引導教育”, 在信裡問他作為父親的意思,班納特先生連忙發了快信回覆,說兒子自小靦腆害羞, 直接講怕給孩子造成心理陰影,不過作為學生照本宣科的能力還是有的,給他塞本靠譜的書就行了。

於是克莉絲成功看到了十九世紀的教育手冊。

還是法語版。

上輩子受過正規的啟蒙教育,更別提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雖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無數開往養殖場的車,克莉絲比她爸想象中要坦率多了,接過後翻了兩頁,發現車門焊得根本不死,除了講解這個時代避|孕套類別有點用,其餘部分還沒自己瞭解的科學,就隨手放進了手提箱裡。

“等回房間後我會看的。”

這句算是配合班納特先生說的靦腆害羞。

於是羅切斯特放心下來,讓她這幾天先好好休息。

按社交流程,最近他們夫妻要先應邀去見朋友,之後幾天才會辦回請宴會,到時候就能順便介紹當地的年輕人和她結伴一起遊玩了。

第二天,送羅切斯特夫婦出門後,克莉絲坐在會客廳裡看書。

當情報販子前熱衷打扮玩樂,後來就忙著生存了,克莉絲大部分文學知識都是這輩子才積累的,畢竟這個時代的消遣方式也非常有限。

不知道過了多久,管家走進來,向她通報說有客人來訪。

克莉絲吃驚抬頭:“找我的?”

“是,那位紳士說要見‘班納特先生’。”

她低忖一陣,覺得這屋裡這麼多僕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點頭:“請他進來。”

克莉絲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在羅馬認識什麼人,一瞬間懷疑過是不是逃犯先生,但是男僕直接說紳士,應該不是法國人。

下一秒,看清走進來的那頂白色短式假髮後,她差點整個蹦到沙發坐墊上。

是那天在造船廠看破她的老紳士,連身後跟的隨從都沒換。

居然被找上門來了!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克莉絲頓時覺得頭皮發緊,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跳窗,面上故作鎮定起身相請。

沒有帶那天那根劍杖,隨從也沒配槍,很好,至少不是來殺人滅口的。

“《格列佛遊記》?不錯的選擇。”

藍色的眼睛落在她放在小桌上的書,對方先一步開口,語氣輕鬆如同寒暄,隨即抬手做了個手勢。

隨從退下時,因為那身軍|旅氣質,居然成功將僕從也帶下去了。

這下會客廳裡只剩兩個人了。

克莉絲沒搭話,警惕回視打量。

“啊,這樣好像不太公平,”老狐狸並沒有落座,負手在屋裡環視一圈,才微笑說,“忘了自我介紹了,你可以直接叫我費爾德,效忠英王陛下,目前任職國務大臣。”

他剛說完,又瞥了一眼克莉絲,“看來你認識我,那事情就好辦多啦。”

克莉絲聽說過這個人,因為在上議院非常活躍,所以曾經無數次在報紙上看過這個名字。

當過大使,做過總督,是世襲了好幾代的侯爵,在國王那裡也有話語權。

現實點說,是她的身份怎麼都夠不到的層次。

現在大家攤開身份打明牌,也就都有顧忌了,對方這種老派貴族,真想玩手段,捏死她也很容易,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跑過來。

克莉絲冷靜下來道:“您來找我,是為了希臘的事?”

“你說那艘船?我不過是受人所託,幫忙跑了一趟,這件事現在也輪不上我管了。”

他說著,完全沒有做客的模樣,從一邊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副象棋向她示意。

“會下嗎?”

最後兩個人還是相對坐下了,費爾德很紳士伸手示意年輕人執白先走。

開局中規中矩,很快白方出擊。

“既然不是讓我對軍|火守口如瓶,看來是特意來找我的。”克莉絲肯定說,“能查到我的名字,肯定要在固定的地方收發信件,今天距離那天晚上不到兩個月,所以您早就知道我會來羅馬了。”

“不錯。”

黑棋走得很沉穩。

“我們那天似乎沒有聊到這方面的訊息。”

“是你的口音暴露了。”

推白車的動作一頓,“當地人都認為我說得很標準。”

“那些普羅旺斯人卻不會深挖語言學。你的法語詞彙和義大利詞發音水平不一致,我察覺到,你當時正在學意大利語。因為你頭一次到國外,待得還不久,可能沒發現,普羅旺斯人說話時,他們的義大利詞彙不會有這麼重的羅馬土語味道。”

費爾德慢條斯理繼續道:“恰好我從對話裡發現,你和我年輕時候很像,很多事情喜歡計劃好,預先準備起來。”

克莉絲怎麼都沒想到是這個細節暴露了自己。

為了下半年的旅行,自己的確是提前跟著市長府的羅馬花匠學意大利語,因為本來就會一點,所以都是靠聊天來快速學習的。

說到底,她輸在實際積累方面了,自己兩輩子加起來恐怕都沒有對方活那麼久,倒也情有可原。

一面自我開解著鼓勁,黑棋卻在這個時候發動了攻勢。

“所以,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弟子。”

白皇后被不小心碰倒了,因為這個猝不及防的直球,克莉絲有些吃驚。

“只是因為我和您年輕時候很像?”

費爾德露出非常官方的笑容,沒有回答,似乎只想聽她的答案。

棋局在繼續,兩個人卻陷入了沉默裡。

目前主動權都在對方手上,克莉絲也捉不透對方到底查到什麼地步了,現在是她想知道一切,這個沉默根本不會延續太久。只是一連幾次都被同一個人打擊,她實在不想首先低頭,所以較著勁繼續推棋。

“居然在這個時候王車易位?”費爾德驚訝咦了一聲。

等到對方下完這一手,克莉絲才開口:“很感謝您的賞識,不過我不能同意。”

能成為國務大臣的弟子,聽上去很誘人,但是以對方的觀察力水平,自己最大的秘密遲早會被發現。

歐也妮本性善良,而且她自己就是女人,明白這種遭遇是什麼感覺,所以能體諒自己的隱瞞。

但是侯爵不同,他從出生就在既得利益階層,對底層看法都要尚且存疑,克莉絲根本不可能去賭一個男權社會的男性怎麼看待女性,如果發現自己女扮男裝後惱羞成怒,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我無意政界。”

“噢,那麼你給自己定立了什麼計劃?”

“我目前正在遊學旅行,也只打算做一個大學生。”

“很好。”大臣說,“那麼我問你,你既然是大學生,出國目的也是遊學,可是在馬賽時並未去大學交流,好,我可以預設你是一個長於自學的孩子,那麼你有何語言之外的長進?”

“……”

“你住在市長家,是否知曉藉機瞭解當地市政情況,便民措施?你留在馬賽這樣的港口商貿城市,又是否留意過當地貿易方式?”

克莉絲硬著頭皮說:“我對政商都不感興趣,自然不必去瞭解這些——”

“那麼學術呢?”費爾德打斷了她,語氣依舊很溫和。

對方早就徹底看穿了她,也打定主意要深究到底,這時候辯駁根本是自取其辱,克莉絲索性閉了嘴。

“所以你才去做牽線搭橋的同夥,躲在灰色的後頭遊走?”

“如果你這次出國也只是為了掙一筆快錢,展示一些小聰明,你倒不如繼續在家裡坐著。”

這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停止了下棋。

心已經亂,手中的棋就全部潰敗了。

克莉絲起了一身冷汗,驚疑不定看向國務大臣。

老先生看著她,雙目如電,面色很冷。

“你的確隱藏得好。我敢斷言,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能發現你才是倫敦城裡風傳的那個情報商人,你也一直都呆在幹岸上用線操縱著那幾個人,自己乾乾淨淨,就連灰色都沾不上。”

“可是灰色就是灰色,洗不白,也永遠被動。白色對黑色或許還會忌憚,灰色卻只是鑽空子、投機取巧,一旦被白色注意到,就只有坐以待斃的份。等到那些路被全部堵死,你投注的所有精力都會在一夜之間全部浪費。”

“個人在一紙條約面前有多脆弱,不必我提醒你吧。”

“你或許要說,這個時代有無數人這樣做,甚至做著更過分的事情。”

“可是你甘心和那群投機者呆在一個世界裡,永遠抱著僥幸心理,戰戰兢兢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關注,遇到就是災難,不發生就是一輩子的擔驚受怕?”

國務大臣做慣了演說,也常在議會與人辯論,他說話時倫敦腔很重,每一個詞都清晰有力,即便相對坐著,也像是站在高臺上俯視年輕人一樣。

克莉絲已經呆住了。

當初會選擇做情報販子,完全是因為她已經走投無路了,這輩子開局不利,被女扮男裝這個懸在頭上的隱患束縛了思路,所以才選擇了重操舊業。

她本來就是因為不願意再遮遮掩掩過活,所以才離開了浪博恩,這時候經老先生點醒,才發現到頭來,其實都是在做一樣的事情。

自己大概真的是個瘋子吧。

揣著這樣的秘密,不僅不隱藏,這時候有人把引向更大舞臺的臺階遞過來,她也想要走上去。

費爾德發現,年輕人從驚訝中清醒過來,已經挺直了身子,恭謹道:“您想教會我什麼?”

“你之前的打算是什麼?”

他把話題拋了回去。

克莉絲垂目思索半刻,“家裡的人都能幸福,掙儘量多的錢,然後到其他國家去看看。”

“你這些都只是計劃,根本不算目標,更加沒有夢想。”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過夢了。”

克莉絲平靜說。

不管是家道中落,還是女扮男裝,這個世界兩世都沒有給她當孩子的機會。

費爾德頓時失笑:“年紀輕輕,說話卻暮氣沉沉。我來替你指兩條十分適合你的路?”

說完後,他將棋盤上黑白兩個“王”棋放在她面前,棋子和棋盤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到年輕人明亮的眼睛,費爾德忍不住微笑起來:“你擁有足夠的謹慎和好奇心,這很好,在與人交涉和收集資訊方面你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只是一直走野路子,有些偏離航線了。”

“因此,我不想看你將時間和天賦耗費在那些小打小鬧上。”

“我們遠離歐洲大陸,在一座島上,這或許也給了我們天然的保護屏障,同樣也塑造了大部分人保守冷靜的性格,所以英國常常忽視外交的重要性,你們在學校裡也不會教授這些。我常常覺得身邊無人可用,因為那些年輕人不僅沒有天賦,還極度無知,說起外交也都態度鄙夷。而我在國會上也時常覺得孤立無援,如果有一個得力助手,就會好很多。”

“這是第一條路。會艱苦一些,不過我會將你帶在身邊,替你引見上流社會的人物,將畢生所學都教授給你。”

“第二條,”他又緩緩推出了黑棋,“雖然如今沒有戰事,不過暗處還有很多需要提防的事情,如果能夠掌握先機,預先獲取信息,那麼我們就能在外交會議和很多事情上掌握主動權。所以我一直想建立一個機構,暗中收集情報,這是你最擅長的,所以如果你選擇這條路,做我的直接下線,等到學成後就接手整個組織,未來前途也將不可限量。”

國務大臣的這兩條路,出發點都是一致的。

克莉絲這下明白,為什麼那天在造船廠,自己會被輕鬆放走了。

只是因為他們是一國的。

“你可以慢慢想,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找你。”

克莉絲搖頭,認真道:“不必等明天了,我現在就可以做出選擇。”

“我選第一條路。”

年輕人已經把白色的棋子攥在了手裡,雙目燁燁。

“這一明一暗,對我來說差別不大,但是對您卻意義非凡。因為您還沒查出我最大的秘密,覺得我不敢選第一條罷了。”

“現在我可以回答您最在意的地方,我隱藏的事情於英國無害,只是我出身的一點小毛病,未來我也可以自己一力承擔,告訴您反而會牽連您,所以還請諒解。”

國務大臣看向她,突然笑了:“你這麼直接挑明,公平起見,我也只好坦率一點了。”

“不錯,你如果選擇第二條路,要將這麼隱秘的機構交到你手裡,我就算有惜才心,也一定要將你的一切查清楚。相反,我從來不會將那些手段用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你我都是紳士,既然你有這個膽量,我就敢信你。今晚你就可以收拾行李了,明天我會來見你的看護人,告知他你要跟著我修行的事情。”

克莉絲忍不住問:“我們去哪?”

“佛羅倫薩。以後記得叫我老師。”

不愧是他看中的孩子,反應極快改了口。

老紳士心滿意足點頭:“那麼臨別前,我要教給你第一個知識了。”

“不管你想隱瞞的是什麼,只要有一天你掌握了話語權,即使你指著太陽說那是月亮,也會有人說你是在作詩。”

+半年後+

二月,狂歡節將至,羅馬的道路變得擁擠起來,好像全歐洲的遊客都在往這邊扎堆。

湯姆生·弗倫奇銀行作為義大利數一數二的大銀行,自然擠滿了辦理業務的人,櫃員和出納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長出八隻手來,整個大廳喧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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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袍的黑奴恭恭敬敬站在最大的貴賓室門口,行長看到他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啞僕看了他一眼,替他敲了敲門。

門口的鈴被拉響了,是可以進去的訊號。

行長剛走進昏暗的屋內,身後掩上的橡木門板就將樓下的喧鬧聲隔離了。

深紅色的錦緞窗簾掩了大部分的光,屋內非常昏暗,連沒有點亮的琉璃燈都失去了華彩,有人坐在更深處的陰翳裡,隱隱綽綽透出身形輪廓。

弗倫奇行長有時候會忍不住懷疑,自己的新上司——這家銀行的真正所有者說不定是在哪個古堡裡沉睡了幾百年的親王,所以才擁有驚人的財富和蒼白的膚色。

踩在沒過腳踝的波斯地毯上,弗倫奇行長擦了一把汗,“薩科納先生。”

名叫薩科納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道:“開始吧。”

弗倫奇細緻彙報這半年裡銀行的情況,說的過程裡對面的人都紋絲不動,讓人懷疑他已經睡著了。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弗倫奇知道,這時候絕不能掉以輕心,面前的人就像能驅使黑夜一樣,但凡他有一點走神,對方都能飛快察覺,而且用刻薄的話精準指出他所有的疏漏。

安安分分說完後,弗倫奇又壯著膽子看向才第三次見面的上司,“聽說您剛從法國回來,所以我安排了一桌……”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人卻騰地站了起來。

弗倫奇嚇了一跳。

男人沒有管他,站在黑暗裡微微偏了頭,像是在努力辨聽什麼,走到門口,緩緩拉開了門。

光照進來,沒能穿透那件金繡線的黑色長袍,卻照亮了薩科納的臉。

眼部沒有任何年歲的紋路,這個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五歲,卻蓄了很深的鬍鬚,將臉擋得嚴嚴實實,因為那身阿拉伯人的打扮,倒也不算特別突兀。

現在弗倫奇又覺得他是從東方來的財主了。

他所站在的地方恰好和薩科納在同一條線上,剛好能順著這個視角清晰見到對方在看什麼。

這時候,隔壁貴賓室的門開了。

弗倫奇心裡大叫不好,因為太過緊張,忘了叫那些職員把這一層的房間都留空了。

下一秒,就像是把春天和日光都放出來一樣,走出來了一個豐神俊秀的青年。

他正同來送自己的經理氣定神閒寒暄,單手插袋,隨意站在那裡,看上去倒像是油畫裡擺好了姿勢一樣,身後的窗是畫框,勾勒描摹了金邊,身形修長單薄,穿著佛羅倫薩特色的衣服,因為年輕穿什麼都好看,這種鮮豔的顏色也被他穿得很優雅又富有生氣。

“班尼特先生!”

一邊有少女用不標準的英語叫了一聲。

青年回過頭,因為視角原因,朝著行長的方向側出了一部分希臘式的精緻俊俏面龐,面頰已經完全脫去了稚氣,髮梢被燙過,打著卷,顯得很清澈天真,即便沒有彎眼,面上也帶著笑意與情思。

少女已經熱烈贏了上去,就像鮮花遇到了春風,結果很快,又有好幾聲“班納特”響起,這片清風就被一片花叢包圍,簇擁著離開了。

弗倫奇在羅馬呆久了,不是沒看到過好看的公子哥,但是這位實在氣質卓絕,說是在宮廷裡浸染出來的也不為過,所以一時看晃了神,反應過來時,銀行所有者正冷冷看著他。

他連忙告罪,又小心問:“您剛才說什麼?”

“將這個人辦的業務記錄找給我看。”

弗倫奇連忙敲響了經理辦公室的門。

年輕人只是來取錢的,不過因為拿的支票數額太大,才被迎上了貴賓室。

“是法蘭西銀行的支票。”

這種銀行,應該不可能有問題吧?

弗倫奇心裡泛著嘀咕。

“簽字人是誰?”薩科納語氣平淡問。

“是葛朗臺夫人,信譽絕對沒問題。”唯恐阿拉伯人不知道,他又補充說,“前一陣報紙上公開了,因為去年十一月又發了一筆大財,現在全法國女人裡最富有的那一位。”

薩科納過了一陣才點頭。

“下次如果這位班納特先生再來,給他開無限貸款特權。”

弗倫奇大吃一驚,出於自己的職業素養提醒:“這個,沒有理由的話,會影響銀行信譽的啊。”

銀行實際擁有者高深莫測看了他一眼。

“你剛剛說有一桌什麼?”

弗倫奇大喜過望,連忙說:“我訂了最好酒店——”

結果不等他說完,頂頭老闆又一次打斷了他。

“找個職員追上班納特先生,請他去那裡和我吃飯,我自己來說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羊駝君,鶴祗,岸北,裴嶼,青衣夢狐的地雷=3=~

感謝易吱的火箭炮!啵唧!

感謝所有營養液投喂w愉快加更~6q字食用愉快~

網文連載有一些時間局限性,所以抱著求生欲解釋一下後文才會寫的兩個小問題:

大仲馬是我的倒敘學導師,於是大臣的教學細節和伯爵的發(敗)家經過都放在他倆旅遊路上。

老師其實大概猜到真相了,然而他腦補的方向很歪,他強調“都是紳士”,因為他以為克莉絲是抱來的兒子,班納特家故意說生了雙胞胎2333

#達西的ooc小劇場#

沒有。

所以班納特家的姑娘都要等到二十三歲才能出嫁的魔咒是誰訂下的。

請某位作者好自為之。

伯爵:所以拜師後就是從小白兔轉型成女性殺手嗎???

富婆:沒錯,我贊助的影帝轉型資金。姐姐粉瞭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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