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不成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出手,對著燃堂。在座,卻沒有一個人認為燃堂能接下這一招。
所有人都錯誤的估算了燃堂的力量,即使是最客觀的、來自凱瑟琳的阿斯蘭也只是認為燃堂不過是一個智將型軍師罷了。
畢竟……只是個第六名罷了。
但是……令所有人都無法想象,都不可能預料的狀況。就發生在他們眼前!
南宮不成揮下的金屬鋼管,居然沒有砸碎燃堂的腦袋,而是被燃堂穩穩抓在手裡,絲毫無法移動!
“這……這怎麼可能!”南宮不成咬著牙,微微後傾身子,彷彿看見了什麼虎狼,眼中是無數驚愕和恐懼!
他的全力一擊……雖然沒有用上什麼技巧,或許帶著一些輕視,可能沒有認真的對待——但是那依然是他的最強一擊啊!居然這樣……被輕描淡寫的接住了!?
這根本是不可能是事情啊!
“居然……會有這種事情……麼?”阿爾斯大跌眼鏡。
他說出了南宮不成的心聲——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只有和他同級別的異能者才做得到!
“兇級……”
杜林心中的警惕和不安感……達到頂峰!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兇級——然而……這只是尼德霍格的第六名啊!
只是,第六名!
“有趣!有趣!有趣!”阿爾斯眼中精光閃爍,“你一定得告訴我!你們的第一——到底是誰!”
“居然……有如此實力……我開始好奇第一了,燃堂兄。”杜林金骨扇一開,微微笑道。
這不僅僅是詢問,還是兩人丟擲的橄欖枝。
為了知道神秘的第一名的情報,神庠和凱瑟琳的領隊,執牛耳者,領頭羊——決定放點血了!
而這些……只是為了那個傳說中的第一名!
到底……到底是何種神魔!才能戰勝至少五名兇級強者!
是足智近妖的鬼謀?還是橫掃千軍是神勇?
想知道!想知道!想知道!
然後……計算——如何打敗他!
“都給我閉嘴!”
南宮不成一身斷喝!
杜林和阿爾斯在南宮不成的威視下只好停下自己的小算盤,畢竟,他們都看得出來,南宮不成確實是四人當中的最強者。
南宮不成緩緩開口,“我原本以為,天京大學裡那個怪物已經坐穩了這次四大名校爭奪戰的個人賽第一了……沒想到居然……還多了個尼德霍格第一……”他緩緩道,“燃堂小哥……你老實告訴我,那個所謂的第一……到底有多強!”
燃堂笑著回答:“我不知道。”
還沒等南宮不成回口,他又說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我甚至連他的異能的正體都無法看透……他很強……強到我連他的底線都看不見。我和他對上……只有一條道路——”他抬起頭,直視眾人,“那就是……被瞬間秒殺!”
“嘶——”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秒殺兇級的燃堂,那是什麼概念?
難不成是……狂?
不不不,不可能。幾人把這種愚蠢的想法甩出腦袋,同齡人是狂?你在做夢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宮不成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那個怪物有對手了啊!”
“南宮不成兄,你所說的怪物……難不成就是那個戰勝你的天京第一嗎?”杜林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不錯。”南宮不成笑著點點頭,“那家夥叫做王確,平常老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你們見到他就跑吧,他打起架來……”南宮不成打了個寒顫,“嘿嘿,那叫一個血肉淋漓喲!”
連暴力集團的首腦都說血肉淋漓,看來那個王確的的確確是個狠角色,幾人默默在心中記下來。
“燃堂小哥,你說的尼德霍格第一名,叫做什麼啊?”南宮不成轉頭問燃堂。
燃堂點點頭,道,“他的名字叫做……時日談。”
“時?”阿爾斯皺眉,“蓬萊人還有姓這個的?”
燃堂正想解釋,南宮不成一巴掌拍他肩上,“蓬萊人姓什麼的沒有?快,繼續說那個時日談!”
燃堂只得繼續說下去。
他詳細的說完了時日談的幾件事情,南宮不成總結道,“所以說,這人是個裝逼犯?”
阿爾斯聽不懂,“裝?逼?”
“總而言之,他之後會來這裡簽到對吧!”南宮不成不理睬阿爾斯,直勾勾的問道。
“沒錯。”燃堂點頭,“不僅僅他,第一組的所有成員現在都沒有報道,如果他們來簽到,就必須來到這裡!”
“第一組……夢幻的全前五陣營麼?”
杜林喃喃。
因為小組內組員實力層次不齊,而且強者往往互相看不順眼,所以想要前五都歸屬一組基本上不可能。即使是二十多年一來的四大名校傳統爭鋒之中,都從未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沒有記錯,這個所謂的時日談……絕對是破了傳統的。而且窺一斑而知全豹,一個能夠駕馭不輸於自己多少的四個人……是得有多強的人格魅力?
或者……那個時日談早就超過第二名太多,即使那四人再強,也無法反抗?
“S級異能是肯定的了……問題在於是什麼異能……麼?”
阿蘭斯也喃喃。
夢幻的小組陣營,他們的組長……究竟是何種惡鬼!?
四人就這樣,默契的、不約而同等候在這個簽到點旁邊,等待著……尼德霍格第一組組員的來臨。
等待著……那個神秘的時日談!
燃堂心中也有些莫名的激動。
時日談、時日談、時日談!
他魂牽夢繞了一個月的物件,他的榜樣,他所追逐的人……讓他完敗,讓他心悅誠服、從心底去認同的一個人……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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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人,一個月以來,夢中無敵的神魔;一個月以來,眼前浮現的幻影;一個月以來,眼中無法消逝的身形;一個月以來,腦海裡無法揮灑的恨意……全數……等待著爆發!
對著時日談……爆發!
時日談……時日談……時日談……
時日談!
燃堂快要被自己的執念搞得爆炸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慢慢透過了簽到處,前來簽到的人越來越少,離開幕式的時間越來越近。
而時日談,還未出現。
不僅僅是時日談,即使是一個、任何一個一組的成員都沒有出現。
焦慮,化為燃料,累計在燃堂心頭。
壓力變得巨大。
燃堂……面臨爆炸。
但是——下一刻!
“啊啊!燃堂你在這裡,那麼簽到處也是這裡吧?”
一組中的某人……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