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麼大眾化的一個英文名字,到底主人是誰,怎麼慶功宴上也沒出現嗎?我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認識一下呢。【】”
這時,面對眾人的詢問和好奇,風澤卻保持高度的神秘。
“請大家的關注點在這件作品本身上面好嗎?至於這件作品的設計者,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很不起眼的小設計師,所以,真的沒有什麼值得大家好奇的!”
這時,他暗自慶幸,慶幸自己在新品發佈會前就已經提前預想到了這一切,故意沒留下連城夏真實的名字,也沒有留下任何設計者更多的資訊,不然的話,恐怕那個傻女人真的會一夜成名也說不定呢。
他這樣做當然也有他自己的用意和私心,他想牢牢地將她抓在自己的手中,不想讓她接觸到外面更廣闊的天空,不想讓更多的人認識她接觸到她,她只屬於自己,屬於他風澤的。
“這麼神秘,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這怎麼可能呢?就算是小人物,也該讓她出來,讓大家見見她才是,風總不要這麼小氣嘛。”
“就是,如此是我們的後輩的話,那更是後起之秀,更加難得,風總不會是捨不得吧,這樣的人才自己藏著掖著哪裡行呢?真不夠意思。”
“這慶功晚宴,我們要看的不就是這個設計師嗎?風總,你這是在啪啪啪地打我們的老臉嗎?”
這些人臉皮平時也是厚慣了的,見不到這個新的設計師,就完全各種炮轟。
風澤卻從頭至尾,都頗有風度,不急不燥,更不惱,但也如泰山壓頂一般,暗自不動,任憑你說破了嘴皮子,他卻總是淡笑,就是不將人帶出來。
後來大抵是眾人見他態度堅決,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轉機,便轉而失望地去自助區自己吃東西。
這時風澤這才暗自松了口氣,這一路扛下來,來自各方的壓力,可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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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他才將馬克叫了過來,讓馬克負責這最後面的後半場,而他自己則要偷偷地提前散場溜回別墅。
別墅裡,連城夏回來之後,就上了二樓的主臥房間裡昏昏大睡,直到天黑,也沒有醒。
樓下的阿姨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叫一聲呢,但是偏偏這位連小姐之前回來上樓之前有吩咐過自己,叫自己不要上去打擾她的休息,她還說自己熬了一個通宵,累死了,需要好好地睡一大覺,然後睡到自然醒。
因此當風澤趕回到別墅裡的時候,整個別墅靜悄悄的。
阿姨聽見外面的動靜,從廚房裡跑出來,一看見是他,趕緊回道,“風總回來了!”
“城夏呢?”風澤試探地往樓上看了看,但是卻並看不能看見什麼。
“連小姐回來之後就上樓補覺,到現在還沒有醒呢,樓上也沒有什麼動靜,八成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醒過來呢。回來的時候,連小姐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很難看呢,這年輕的女孩子熬夜呀,是最傷身體的。”阿姨出於關心,絮絮叨叨一大串。
風澤沒聽完,自己徑直上了樓。
只剩下阿姨,阿姨便自己重新又回了廚房。
主臥的大床上,連城夏正蜷縮成一團,眉目深鎖,不知夢裡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居然睡個覺,還能皺著眉頭,他無奈苦笑,伸出手指替她細細撫平。
誰知這一動,就驚醒了她。
她睡得天昏地暗,好長好長的覺,這一醒來,自然是覺得頭痛,然後人也是蒙的。
“肯定是睡太久,人都睡傻了!”他慢慢地將床頭的燈光一點一點地調亮。
“你回來啦!發佈會辦得怎麼樣?沒有搞砸吧?”她意識到他人已經回來,隨即又想起發佈會的事情,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風澤不知說什麼好,這個傻女人其實是關心自己的,他看得出來。
他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如實回道,“託你的福,發佈會辦得很成功,晚上還特意舉辦了慶功會,不過因為你這個設計者缺席的原因,導致很多記者媒體還有一些珠寶廠商都很不滿呢,差點沒圍攻我!我是好不容易才脫身回來的!”
他很少一下子一口氣說這麼話,但今天心情確實是不錯。
“他們要找我?這怎麼可能?哎呀,你沒有讓人報出我的真實名字來吧?我可不想以後走到哪裡,都被一群人跟著圍觀著。”她嚇得花容失色,她最怕成為‘名人’。
反正她的經歷告訴她,每次她成為名人,準是沒有什麼好事。
“你放心,我多聰明,我吩咐馬克給你取了個好聽的藝名。”對於這一點,風澤自然是引以為傲的。
多虧了自己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八成他是要後悔的。
“什麼藝名?”連城夏好奇起來。
“Amy,這是我為給你專門取的藝名,就是‘天使’這件作品的設計師。”風澤得意洋洋。
“這什麼破藝名?你不知道這是濫大街的英文名嗎?現在隨便哪個跨國公司,在裡面上班的女職員,都必須要有個英文名的,她們就是這麼取用這些爛大街的英文名。”總之,連城夏對現在這個爛大街的英文名,表示有些不滿。
“不然呢?要我直接爆出你的真名嗎?你難道想叫那些記者或是狗仔挖出你家祖宗十八代的事情嗎?”對於狗仔的挖功,風澤表示自己深受其害過,所以唯恐避之不及。
“那算了,還是Amy,其實多念幾遍,也沒有那麼難聽!”連城夏算是間接地預設了這個英文名。
下“既然發佈會辦得這麼成功,那麼接下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一下當初我們約定的承諾?”連城夏差點忘了最重要的正事,這正是一覺醒過來,人就睡糊塗了。
“承諾?什麼承諾,哎,好累,我先去洗個澡!”風澤見情況不對,趕緊轉身準備閃人。
但是連城夏哪裡肯放過這麼絕好的機會,一把扯住他的西褲褲縫,“不行,不說清楚不準走!”
想不了了之,就這樣矇混過去,這怎麼可能?
“你放開,我要去浴室,難不成你想跟進去?那好,我們正好可以一起洗個鴛鴦浴!”風澤隻字不提約定的事。
“你別和我扯這些,風澤,我只問你一句,當初我們說好的,還算不算數?你打不打算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連城夏鬆開了手,蹭蹭蹭幾下就下了地,光著腳站在地板上,冷聲斥問。
要知道為了自己的自由,她可是拼盡了全力。
說是熬了一個通宵,可那僅僅只是和工作間的設計師們一起趕製模型的時間,之前她畫圖畫修改稿的時間呢?這腦子裡的靈感,又不是說有就有的,創作這種事情,誰都知道其中的辛苦和來之不易。
“不可能!”他一字一句,簡短地吐出。
“什麼?你耍無賴!明明當初我們就說好了的,我幫你設計一件作品出來,然後幫你解決新品發佈會的危機,然後如果能成功的話,你就答應當著我的面撕毀之前我們簽訂的那份契約,並且還要還我的自由!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虧你還是商人,成功的商人?你平時的信用都到哪裡去?”連城夏的願意落了空,她一直期盼的自由,還是不能實現,她怎能不惱火不生氣?
“在你面前,要不要信用無所謂!”風澤一向就是這麼自大。
出爾反爾什麼的,他現在也不在乎,反正想要他主動放開她,除非等到有一日,自己厭倦了她,或是按照當初的契約,她為他生下了一個繼承人再說,否則別的一切免談!
“你……卑鄙!”自己怎麼當初就輕易相信了他的承諾呢?更糟糕的是,看見他的發佈會要泡了湯,她居然自己善心大發跑到主動要求去替人家救場。
可是現在,新品發佈會是辦得成功,但是她想要的自由,卻一直遙遙無期。
“我的卑鄙,也只對你一人!”風澤對這種無關痛癢的責罵,反正也是不放在心上,只要他不點頭同意,她想從自己身邊離開,那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能力,他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無賴,不要臉!風澤,你就是個騙子,大騙子!徹頭徹尾的大騙子!”連城夏一時惱極,從身後的大床上扯起一個抱枕,就朝著某個高大的身影直接砸了過去。
但抱枕看著大大的一團,實際上殺傷力卻相當的小,或者說,這一砸,就算砸中了那人,事實上也根本起不到什麼震懾的作用。
相反,在風澤看來,這種小把戲,簡直就是小女人才玩的小把戲。
“看來你已經完全清醒,那麼自己下來吃飯吧!”風澤輕鬆地單手接過抱枕,隨意地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自己轉身下了樓。
“不吃,我要絕食,從現在起,你不放我走,我現在就餓死在這裡!”連城夏氣不過,惱火地大聲喊道。
走到一半的樓梯,風澤聞言,身形微僵。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難道是他最近對她越來越縱容的緣故嗎?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在自己身後如此囂張拔戾呢?
對於連城夏的絕食口號,風澤是絲毫沒有放在眼裡的。
在他看來,她只是不爽自己的出爾反爾,想要和自己故意對著幹而已,不過左右就是想折騰一番,以宣洩自己的不滿情緒,若真是要絕食,要餓死自己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