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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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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二十杖, 安如海苦著臉進來道:“陛下,那姑娘快暈過去了,剩下的怕是挨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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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說杖責, 可沒說處死, 安如海自然不敢鬧出人命來。

劉璋不信, “怎就這樣嬌弱?”

從前領兵出征時, 麾下犯了錯, 五六十軍棍是常事, 百八十也有, 怎的輪到這個就連二十杖都死去活來的?

一旁的夏桐強忍住吐槽的衝動,軍營裡都是些莽漢, 個個皮糙肉厚,哪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能比得起的?皇帝也不太考慮實際情況了。

劉璋疑心安如海故意幫那人遮掩, 他這位天子卻須鐵面無私,遂發下嚴令, “將她帶進來瞧瞧。”

安如海無法,只得重新將人引過來, 這下用不著他多做解釋,眾人也都看明白了, 那侍女面白唇青,兩腿還一瘸一拐的, 可見受損不輕。

若真是因御前失儀而治罪,遠遠地打發走便是了, 何必要在大庭廣眾下責罰?這是擺明了給貴妃臉色看呢!

蔣碧蘭面若寒霜,彷彿能聽到角落裡竊竊私語的譏諷與低笑,可她卻不敢表露半分,越是這個時候, 就越是要穩。

因此,儘管人是她帶進來的,可面對那人求救的目光,蔣碧蘭也只好視而不見。

侍女無法,只得睜著一雙飽含熱淚的眼睛望定夏桐,宮裡的女人最要緊是溫柔賢惠,尤其當著皇帝的面,她總得幫自己說兩句話。

無奈夏桐連吃了兩碗面撐得慌,春蘭正撫著她的背幫她消食呢。好容易胃裡舒坦了些,夏桐這才留意到面前跪著的那人——她看起來兩條腿都要跪斷了,身子搖搖欲墜。

夏桐只好出來唱-紅臉,“陛下,您罰也罰了,就讓她起來吧,到底今日是貴妃娘娘華誕,多少也得顧著娘娘的體面。”

如此說法,想必蔣碧蘭對她的惡感會輕些——她確實沒有僭越犯上的念頭,說起來大家都是妾,做貴妃和做美人又有多大的區別呢?至於爭皇后位,夏桐既沒有這份雄心,她看皇帝也沒有這個打算——否則他早就立了。

還是老老實實在宮裡苟著吧。

儘管夏桐有意將功勞往蔣貴妃身上引,無奈皇帝卻不承她這份情,“既然夏美人幫你求情,朕姑且饒過你這回——”

侍女心中一喜,正要謝恩,誰知皇帝卻道:“且慢,君無戲言,那少的十杖不能不打,安如海,你給朕規規矩矩記著,等什麼時候傷好全了,再把這部分補足。”

眾人:……

這也太記仇了吧?不帶這樣的。

侍女沒想到皇帝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當即就要垂淚,還好她及時記起,眼淚對這位天子並無作用,反而會起反效果,便又硬生生憋回去。

正要退下,皇帝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問女子的閨名,按說是個好兆頭,侍女卻不像方才有信心了,怯怯道:“奴婢柳氏,喚作清梧。”

“柳清梧?”劉璋扭頭朝夏桐道,“梧桐梧桐,連芳名都像是比照著你來的。”

夏桐用一臉沉默回答他,知道就好,說出來不是更尷尬了嗎?

蔣貴妃臉上有如火燒,這名字還真不是進宮之後改的,她哪有那個閒工夫?無奈這會子眾人都以為她鐵定針對夏桐,故意噁心皇帝的新寵。

蔣貴妃又能對誰訴說冤屈?真的是巧合呀!

劉璋笑了一回,便淡淡道:“看你清瘦得身無二兩肉,又虛弱不堪的,朕替你改個名字,喚作‘清虛’可好?”

聽起來像是女道士的諢號……柳清梧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嘴上哪敢承認,少不得陪著一臉笑,“謝陛下。”

蔣貴妃更不敢作聲,皇帝親自賜名是光彩,她還能說不願意?只是這增光添彩看起來更像是打臉罷了。

雖然不知皇帝為何不喜柳氏,蔣碧蘭是不敢讓她繼續待在眼前了,揮一揮手命其退下,便笑著朝皇帝道:“陛下,妾宮中的花圃新到了一批早菊,陛下可有興一觀?”

劉璋向來不喜這些花兒朵兒的,聞言正要推辭,夏桐卻因蔣貴妃今日幾次三番被駁了面子,唯恐火上添油,遂悄悄拽了拽皇帝衣袖。

劉璋這才勉為其難改口,“那就瞧瞧吧。”

蔣碧蘭看在眼中,愈發不喜。可今日的第一步棋已經失敗,只好啟動備用方案,雖說她總覺得馮玉貞刁鑽古怪不易控制,可事已至此,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眾人到了園中,只見鮮花開得正盛。那菊花是經不起烈日曝曬的,蔣貴妃命人用油布支起大棚,棚內又放著冰盆,置身其中,便有森森涼意襲來,格外舒爽。

夏桐笑道:“貴妃娘娘當真巧思。”

蔣碧蘭道:“是李才人出的主意,陛下覺得可好?”

劉璋明明自個兒就站在最靠近冰盆的地方,卻偏偏說:“好是好,就是太靡費了些。”

蔣碧蘭的笑不由僵在臉上。

夏桐心道皇帝真是個ky精轉世,偏趕著生辰給人家不痛快,雖然知道皇帝是想給她出氣,但這也做得太明顯了吧?

她看蔣碧蘭都快氣成河豚了。

夏桐忙轉移話題,“這菊花五彩繽紛,煞是好看,真難為花匠怎麼種出來的。”

劉璋循著她的目光淡淡掃了眼,“雜而無章,難免俗氣,不若綠菊清雅。”

夏桐:……

她真的努力在圓場了,皇帝不配合,這可不怪她。

旁邊一臉求表揚的李蜜神色也有些僵硬,因蔣碧蘭不喜綠色,她才另外種出了紅紫金黃的品種,結果偏又觸了皇帝黴頭,做人也太難了吧?

夏桐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是李蜜的主意,也難怪,如今還未進七月,哪有開得這麼早的菊花?除了她那個空間沒人能做到。

皇帝就罷了,夏桐倒是很好奇她能否種出更稀奇點的?譬如那種七彩太陽花,每片花瓣的顏色都各異,那應該更具觀賞價值吧?

於是她湊上前去,神神秘秘的道:“李姐姐,你還有什麼樣的菊花?能否借我賞鑑一番?”

李蜜:……

確定說的是正經菊花,不是某種特殊代指吧?

兩人正嘗試用暗語溝通,外邊忽然傳來一陣喧囂之聲,小宮女也都熱熱鬧鬧擠作一團,“快看,有人在那兒跳舞!”

蔣貴妃這才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微笑,“妾命人排演了一支歌舞,陛下可有興趣瞧瞧?”

夏桐進宮以來還沒看過宮中的歌舞,滿臉躍躍欲試。

劉璋看她一眼,輕輕頷首。

眾人俱出了棚屋,站在廊下,只見赤日炎炎的庭院裡,正中央擺著一架巨大的銅鼓,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置身其中,踢踏騰挪,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李蜜一旦看清那人面目,眼中幾乎冒出火來,難怪蔣貴妃今日突發善心讓她佈置賞花宴,敢情是為了給馮氏鋪路——這兩人算計得也太精了!

夏桐則注意到那些特意挑選的伴舞都各有各的缺陷,甚至可說醜得千奇百怪,凸嘴,齙牙,乃至鼻歪眼斜者都有,這種秋香效應下,再平庸的人也能襯得和天仙一般。

夏桐覺得馮玉貞實在太過火了,明明就很美,偏要用這些旁門左道,倒顯得不夠底氣。

也不知是否她的錯覺,馮玉貞今日的氣質迥異平時,以前她總是自矜身份,雖面如桃李,卻冷若冰霜,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但今日卻多了一絲“妖氣”,彷彿修行千年的白狐,顛倒輾轉,魅惑眾生。

到底日頭太毒,額上冒出點點白汗,沿著優美的頸部線條流入衣裳,更引得人無限遐想。

連麟趾宮前戍守的侍衛眼睛都看直了。

夏桐忽然想看看皇帝有什麼反應,無奈皇帝足足比她高出快一個頭,又站得靠前,她踮起腳尖,也只能看到他一個後腦勺,只好放棄。

一舞完畢,在場甚至無人鼓掌——都看得呆了。

馮玉貞提著裙襬,瀟灑的抹了把額上汗珠,如一尾金光閃閃的美人魚從鼓面上走下,遠遠地就朝皇帝施禮,“妾美人馮氏,參見陛下,參見貴妃娘娘。”

嗓音也比平時多了分空靈,如同天籟。

李蜜不由得抓緊夏桐的手,指甲都快掐進肉裡,咬牙道:“這真是馮玉貞嗎?”

夏桐也覺得奇怪,以往的馮玉貞美則美矣,毫無靈魂,且很容易招致同性的敵意。但今日卻不同,在她一舞之下,無論男女都幾乎傾倒,難道這就是藝術的魅力?還是正午的太陽光太盛,給她加上了一層濾鏡?

忽然為皇帝的反應擔心起來,柳清虛就罷了,一個出身寒微的宮外女子,再怎麼得寵也有限;馮玉貞卻不同,家世擺在那裡,又有貴妃扶持,加之她與自己素來不睦……夏桐也反掐起了李蜜的手。

兩人掰手腕似的互相僵持了一會兒,最終決定一致對外,齊齊盯著迎面走來的女子。

馮玉貞唇邊銜著一縷悠然的笑,系統這回還算靠譜沒有騙她,不枉她精心苦練了這些時日。看著周遭或痴迷或豔羨的目光,馮玉貞胸中充滿了澎湃的熱情。

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現在就專等皇帝來採擷——這樣的芳姿麗色,她不信皇帝肯棄之不顧,拱手讓給他人。

廊下眾人翹首以盼,蔣碧蘭亦緊張得熱汗直流,若這回再出岔子,她的辛苦就全白費了。

然則,好的不靈壞的靈。馮玉貞還未到達跟前,平地裡變故陡生,只見原本戍守宮門的侍衛不知著了什麼魔,如同發狂的獅子一般向馮玉貞撲去,還扯斷了她半幅衣裳,露出裡頭赤色的肚兜來。

四下裡登時亂作一團,馮玉貞更是尖叫不斷,哪還有半點之前的風度。

等安如海雷厲風行率領眾太監將那名侍從制服,劉璋方扭頭朝身側道:“朕方才盯他半天,他果然耐不住出手了。”

夏桐:……

所以您都沒好好看舞對嗎?

怎麼皇帝對男人的興趣比對女人還大些?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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