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宇南大軍取得大勝,殲敵八十餘萬,但自身也付出不小的代價,負傷過半,死亡近三十萬!
看著宇唐一干殘兵敗將逃去,蒲天機面容沉重,第一次對這位寒梅公子刮目相看,原來在他的預料中,自己這方頂多傷亡十五萬人,卻沒想到,這寒梅公子竟然還能絕地反擊,精通戰陣,心智謀略更是了得。
甚至蒲天機自信,就算是唐天波親自領兵而來,自己也有信心將這一百萬人馬盡數留下,頂天讓唐天波逃回去,卻沒想到,這寒梅公子能力竟不再唐天波之下。
不過這卻是蒲天機不明個中原因,若是單論心機智謀,寒梅公子猶在唐天波之下,但若是說陣法之流,唐天波卻難望其項背。
因為唐天波對陣法一道只能說略懂皮毛,頂多跟趙無極炎如飛差不多,上不了檯面,而獨孤寒梅,卻又是專攻陣法一道,從今次這三次變陣就可以看出,獨孤寒梅的陣法之道,已經算是這次宗師了。
看著宇唐大軍大敗逃回,宇南大軍歡呼一片,直接就是聲震天穹。
……
“哈哈哈,恭喜牧帥,蒲軍師大獲全勝,大敗敵軍,不愧是少年軍神,實乃我宇南之福啊!”班師回城,南天玉帶著一干“老前輩”喜笑盈開,親自為牧雪宸等人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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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陛下之福,臣不負眾望!”牧雪宸平靜道,臉上寵辱不驚,安然若素。
蒲天機依然風度儒雅,倒是田不易,炎如飛等人一路大笑不止,誇誇其談。
田中海一步踏出,一巴掌拍在田不易肩膀上,田不易笑聲戛然而止,滿臉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父親。
“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種,有老子當年的風範!”田中海突然大笑,自豪的看著田不易。
田不易一臉黑線,眾人都開懷大笑。
……
“劉副帥,集結兵馬,大軍後撤三百裡,在預備軍團所在的矮子嶺重新整頓。”宇唐軍營中,唐天波陰著臉。
“是!”猶豫了一下,一個魁梧的中年終於還是什麼也沒問,沉重的走了出去。
這位劉副帥,可也算是一代傳奇軍神,原名劉雲天,少年從軍,作戰勇猛,有勇有謀,可是真真正正的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火頭小兵一步一步爬到副元帥這個職位的,甚至,若不是因為這次唐天波親自出馬,又是皇族血統,那麼此次戰役,劉雲天就是三軍用帥!
之前唐天波沒有參戰,猶能與田中海打的不相上下,還略勝一籌,由此可見此人的軍事才能的確非同凡響。
“報……”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
“進來!”唐天波眉頭一皺。
“稟報三皇子,我後備軍所在的矮子嶺被偷襲,被放火燒山,大軍糧草,十不存一!”來人臉色鐵青,語氣顫抖的說道。
砰!
“什麼?”唐天波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手邊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又咬牙切齒問道:“你再說一遍!”
撲通……
傳令兵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軍後方被襲,糧草被焚,十不存一!”
“對方多少人!”唐天波滿眼血絲。
“三……三個……”傳令兵臉色蒼白。
“三個?你說三個?三個人進入數百萬大軍,還讓人燒了糧草?”唐天波險些被氣的吐血。
頹然的靠在椅子上,無力的說道:“將那三人梟首示眾,掛在我軍陣前!”
那傳令兵的身軀更加顫抖不已,整個人幾乎趴在地上。
見沒有動靜,唐天波怫然不悅,大聲吼道:“你聾了?去啊!”
“三皇子饒命,我們沒能留下他們,只是,只是看到他們的背影,沒有追上……”
噗……
唐天波終於忍無可忍,吐出一口心血,手指顫抖的指著眾人:“你們……你們好啊,數百萬人被三人偷襲,燒了糧草,居然只是看到人家的背影,你們太好了!”
噗……
又是一口心血噴薄而出,仰天倒地,竟然被氣暈了。
一旁的陳飛鷹眼疾手快,將唐天波扶住。
“全軍撤回矮子嶺,全力戒備,都下去吧!”大供奉陰沉著臉,吩咐道。
天陽城猶能看見遠處火光衝天,蒲天機和牧雪宸等人站在城牆上看著遠方,牧雪宸微笑道:“他們成功了!”
蒲天機同樣頷首微笑。
“什麼成功了?”一旁,南天玉疑惑的問道,難道今日還有什麼別的驚喜不成。
“陛下稍安勿躁,馬上就知道了!”蒲天機拱手道。
“他們來了!”牧雪宸看著遠方,指向右邊一片樹林。
果不其然,牧雪宸話音剛落,三條人影如三道光芒一般風馳電掣而來。一個縱身,便飛上城牆,軒轅澈安安靜靜的站在蒲天機旁邊,修羅鬼魅在牧雪宸身後單膝下跪,恭敬道:“公子,幸不辱命,任務完成!”
“嗯,辛苦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牧雪宸滿意的點點頭。
“是!”修羅鬼魅恭敬的退下。
“難道是……”南天玉看著遠方火光衝天,恍然大悟。
“不錯,現在宇唐大軍可要餓肚子了,哈哈!”牧雪宸哈哈一笑。
“軒轅,燒了多少?”蒲天機轉頭,問道。
“點滴無存!”軒轅澈依舊如往常一般,板著臉冷漠道。
“報,啟稟皇上,宇唐大軍全面撤出戰魂平原!”恰巧此刻,又一捷豹傳來。
“好,哈哈,傳朕口諭,今晚三軍同歡,為龍騎營慶功!”
……
另一個地方。
“城主,這是我們制定的下一步計劃,您看看,這天河灣的匪首李老六作惡多端,燒殺搶掠,您看我們是不是將他滅了,那裡風景秀麗,隨便擴大我們的領地……”一個白衣中年拿著一張圖紙,恭敬的站在書桌前。
“說了多少次,東方大哥,不要叫我城主了,還有就是什麼計劃你做主就好了,我只管打架。”椅子上,一個少年斜躺著,抱著一柄龍首劍柄的短劍,有些不耐煩道。
這少年正是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