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凡此刻點了點頭。
“張天淵麼……我倒是跟他挺熟的……”
“熟?熟有什麼用?張天淵那人冷血得很,除了他的家人,其餘人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人……他不會放棄把我往死處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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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凡暫時沒說什麼了,只是牢牢的記住了這十一個人的名字,此刻雙唇輕抿。
“我倒是有些好奇,耿先生是怎麼得罪到這麼多人的……”
聽到陳以凡這話訊問出聲,耿朝鋒頓了一下,長長的嘆了口氣,便是一個勁兒的往嘴裡灌酒,不說話了……
從耿朝鋒此刻露出來的表情上來看,陳以凡能感受得到耿朝鋒內心深處的憤恨和不甘,顯然,得罪那十一個人,恐怕並不是耿朝鋒的性格所導致。
陳以凡微微抿唇,不再訊問,只是陪著耿朝鋒喝酒。
原本一見到酒就興奮的不行的耿朝鋒在陳以凡詢問了緣由之後,也是安靜了下來,除了和陳以凡碰酒,一時間這屋裡也沒有了其他的響動。
半晌,耿朝鋒有些醉了。
含含糊糊的和陳以凡說著……
“多謝了……多謝這頓酒……”
說著,這耿朝鋒就靠在了牆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袁曉曉望了望耿朝鋒,又看陳以凡把手中的酒放下,輕聲開口道。
“以凡哥哥,要我爺爺幫忙找找這十一個人嗎?我這就給爺爺打電話。”
袁曉曉是不知道燕京的那些事情的,此刻只是覺得,陳以凡需要幫忙,那自己自然也是能幫就幫。
陳以凡微微搖頭。
“我解決得了。”
袁曉曉沒再多說什麼,他並不知道陳以凡想要怎麼解決,此刻,陳以凡取出了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的那頭,是郭飛。
陳以凡把除了張天淵的名字之外,另外的十人名字報給了郭飛,大概說了一下情況,郭飛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當即,郭飛拍胸脯保證幫陳以凡辦得妥妥貼貼。
而陳以凡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也是把張天淵的電話從郭飛那裡要來了。陳以凡親自把電話打給了張天淵。
此刻的張天淵正值煩悶之時。
他兒子被東方世家的人打的住進了ICU,這仇根本就沒得報,讓他怎麼能心中不慪氣那?
不管是監控錄影中動手的陳以凡也好,東方世家也罷,他現在一個都動不了。
更何況,從影片裡看,張天淵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東方世家會給陳以凡賠禮道歉。
或許這個答案只能等張遠醒來之後,由張遠告訴他了。
反正現如今他是連兒子在醫院住著這件事情都不敢往外聲張,生怕東方世家是想要趕盡殺絕,再跑來醫院。
ICU門口,張天淵接到了陌生的電話號碼,看到歸屬地是宛城的電話號,張天淵莫名的就不想接,但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點了接通……
在電話的那頭,陳以凡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天淵,我是陳以凡。”
張天淵身邊的溫度,彷彿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張天淵恨恨的咬著牙,但卻不得不將話語中的不痛快壓抑下來……
“你找我做什麼!”
“滾來青市,你應該知道耿朝鋒在什麼位置的……滾過來,賠禮道歉!”
聽到耿朝鋒這個名字,張天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耿朝鋒和葉天之前是好友,難不成,是葉天讓陳以凡去幫耿朝鋒?!
“陳以凡,你管的太寬了吧!”
“是你滾來青市賠禮道歉,還是讓我去燕京,你自己選,我看過了,燕京到青市最快的飛機是下午四點鍾就能到達青市,我再給你一個小時的坐車的時間,下午五點鐘,如果你不能到青市,我就去燕京。”
說完,陳以凡就掛了電話,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也根本不給張天淵再說話的機會!
張天淵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他不想去……
但他又想到了陳以凡的威脅。
天知道陳以凡現在跟東方世家有沒有關聯,萬一有的話……陳以凡再來燕京,他們天淵影視還不是要被翻個底朝天?!
正在張天淵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接到了另外的一個電話,來自燕京王家,王玄……
王玄說話有點兒急。
“老張,出大事兒了,瑪德……也不知道那個郭飛發什麼瘋,非要我去青市給耿朝鋒賠禮道歉,說青市現在有一個大佬正等著我們,如果我們不去,就是滅門之禍,特麼的,這怎麼回事?!去不去啊!”
張天淵一時間也是握緊了拳頭!
陳以凡……
好啊,這個陳以凡!
顯然,除了他之外,另外的參與了耿朝鋒事件的人,同樣也都接到了威脅的電話,這還由得了他們不去嗎?
如果不去,陳以凡那個災星來燕京。
又有郭飛,或許還要再加上燕京的東方世家,他們就算是再大的家底兒,都經不住折騰啊!
憋了半天,張天淵只憋出來了一個字……
“去!”
一句話,又讓王玄本就緊張的心更是像多壓了一塊兒巨石似的。
張天淵被被逼到這種地步,那郭飛口中那個,為耿朝鋒討回公道的大佬,究竟是何許人啊?
燕京、魔都……
還有幾個龍夏的大城市,那些個能在各自的城市之中都呼風喚雨的存在,此刻皆是受到了威脅,不得不前往青市,去找那個他們唾棄如狗的耿朝鋒!
他們想不明白,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突然有人替耿朝鋒出頭?
張天淵更是被逼的不得不買了最早班的飛機票,如同陳以凡所說的那樣,在五點前,到達耿朝鋒的家中!
屋裡,耿朝鋒鼾聲如雷。
陳以凡也是無語,和袁曉曉兩人一起守在了院子裡。
雖說耿朝鋒家已經窮到老鼠來了都要哭著走的地步,但陳以凡倒還真害怕他們一離開,有催債的過來了,把耿朝鋒給扔出去。
最起碼在張天淵到來之前,陳以凡是不能離開的。
轉眼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半,耿朝鋒醒來,活動著僵硬的身子,依舊是滿身的酒氣,此刻看向了在院子裡閒談的袁曉曉和陳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