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已經好久沒人請我喝酒了,多謝!”
陳以凡將酒遞了過去。
“喝了這個,不怕疼死嗎?”
“疼?哈哈……這點兒疼算個屁啊,至於死嘛……倒是有點兒可惜了,要是死了,就喝不到酒了……”
陳以凡也是無語,但也亮明了身份。
“耿先生,是葉天讓我來的。”
聽到葉天這個名字,耿朝鋒肉眼可見的愣了一下,但緊接著就是喝了兩口酒。
“葉天,他讓你來幹什麼……”
“請你出山。”
“哈哈哈哈……請我出山?哈哈……請我出山……”
耿朝鋒也不知是在笑陳以凡,還是在笑自己。
陳以凡也是輕笑兩聲。
“這樣吧,耿先生,今天我請你喝酒,咱們進屋喝,你今天想喝多少,咱們就喝多少,如何?”
如果不知道陳以凡的醫術高明,此刻的袁曉曉便是覺得陳以凡就是想疼死耿朝鋒!
耿朝鋒倒是毫不在意,伸手扶著門框起身,雖然面露痛苦之色,但還是努力的往屋裡走,
“好!走走走,有人請喝酒,我有啥不願意的?”
陳以凡和袁曉曉跟著耿朝鋒進屋了。
而對面的大爺看愣住了。
這債主啥意思?
要不來錢,準備直接弄死耿朝鋒了?
這大爺可是看的清楚的,陳以凡又給了耿朝鋒一瓶酒啊!
大爺被嚇得不輕……
而進屋後的陳以凡,看著屋子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東西,別說桌椅板凳了。
可以說,就已經只剩下了四面牆,剩下的能被搬走的,都已經被債主搬走了!
這耿朝鋒坐在牆角的磚頭上。
“隨便坐,隨便坐……”
陳以凡無奈搖頭,卻是開口道。
“耿先生,考慮考慮出山的事情吧……只要你跟我走,酒管夠……”
耿朝鋒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但每一口酒下肚,這耿朝鋒都是痛的臉上青筋爆出。
陳以凡也是鬱悶,伸手取出口袋裡的銀針,就要靠近耿朝鋒。
耿朝鋒嚇了一跳。
“我去!說是進來喝酒,你拿針幹什麼?!”
旁邊,袁曉曉開口了。
“給你治病,我男朋友可是很厲害的神醫那,你那點兒小病,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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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袁曉曉不懂胰-腺炎是什麼,也不知道胰-腺炎到底有多嚴重。
但在袁曉曉看來,這陳以凡可是國醫聖手的,治一個區區胰-腺炎,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這耿朝鋒依舊是不敢相信陳以凡。
畢竟這陳以凡太年輕了。
而且,作為一個常年的胰-腺炎患者,他深知這個病有多嚴重!
一個年輕的醫生,就敢稱之為神醫了?
連三甲醫院的大夫都說了,他這病必然會伴隨終生了,這倆人一進來,就是區區小病了?
“別,別別……我有可能欠你們的錢,而且我這段時間也確確實實是還不上,但你們也沒必要這麼搞吧?我想辦法還錢就是了!”
也不知這耿朝鋒欠了多少人的錢。
也不知這耿朝鋒欠了多少錢……
這耿朝鋒甚至都記不住債主都有誰。
陳以凡皺了皺眉頭。
“相信我,這針紮下去,想喝多少酒,就能喝多少酒!”
“信你?憑啥信你?”
這耿朝鋒跟陳以凡也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罷了。
無非是陳以凡請耿朝鋒喝了瓶酒,要不是這瓶酒,耿朝鋒甚至都不願意搭理陳以凡,就算真欠陳以凡的有錢,看屋裡還有啥值錢的就搬去唄……
至於說是葉天讓他來的?
耿朝鋒只是當做個笑話罷了。
在以前,以他在業內的地位,知道他跟葉天朋友關係的人多了去了。
這耿朝鋒也只是覺得,這個陳以凡還挺有意思,搬出來葉天的名頭,來想辦法找他討錢。
看耿朝鋒不配合,陳以凡雙唇輕抿,對袁曉曉道。
“曉曉,你再出去搬兩箱酒回來,要最好的酒!”
“好。”
袁曉曉答應了下來。
扭頭就跑出去了,這話說的可讓耿朝鋒饞的不行。
已經好久沒有痛痛快快喝過酒了。
以前,他非茅臺不喝。如今,就算是想喝點兒散酒,都是沒多少錢買啊。
更別說是喝到過癮了。
看著袁曉曉買了兩箱酒,弄了個小推車就推到了耿朝鋒家中,對面的大爺都快嚇懵了!
他知道這耿朝鋒愛喝酒!
不過這討債的人也太缺德了吧?
為了討債……難不成要用酒灌死耿朝鋒不成?!
看著袁曉曉推進來的那兩箱酒,耿朝鋒的眼睛都直了!
陳以凡卻是把酒攔在了自己的身後。
“一針,換一瓶酒!”
陳以凡也是鬱悶,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治病還待賄賂病人……
耿朝鋒的大無畏精神一下子就來了!
“來來來!今兒個,就算你扎死我都行!你說的啊,一根針一瓶酒,先給我整個三五百針!”
耿朝鋒依舊不相信陳以凡能把他的胰-腺炎治好,甚至覺得,哪怕只是緩解疼痛都絕無可能!
可為了酒,這耿朝鋒什麼都不怕了!
陳以凡苦笑,開始施針了。
耿朝鋒是真的慌得很,生怕下一針自己就被陳以凡扎死了!
所以,當陳以凡扎針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也是往嘴裡灌著酒!
只是六針入體,靈力隨針而行!
那充沛的靈力從針灸針灌入耿朝鋒的腹中,然後開始修補耿朝鋒已經脹大了數倍的胰-腺!
耿朝鋒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此刻,他依舊感覺腹中劇痛,但陳以凡已經停了針。
“喂……我就說你不行吧……一丁點兒的緩解都沒有……這幾根針……有個屁用啊……算了算了,我根本也就沒指望過你能把我這病治好,趕緊繼續扎啊!都跟你說了,先來個三五百針啊……”
陳以凡也沒搭理他,自顧自的運著針,然後繼續向其腹中輸入充沛的靈力!
耿朝鋒依舊是大口灌酒!
陳以凡還真怕他一會兒喝醉了沒辦法談事情,一邊修補著他的胰-腺,一邊給他解著酒……
耿朝鋒依舊是嘟嘟囔囔。
“沒用啊……還是沒用啊,你再加幾針啊,加幾針我能受得了的,來來來……”
可說著說著……
耿朝鋒卻是覺得,腹中似乎不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