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不能說自己不行！
於是乎，在王尤之八卦的詢問下，陳以凡就這麼承認了！
就是睡了，咋滴吧！
反正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
王尤之在路上的時候，也大致上跟陳以凡說了一下那個病人的情況。
此刻，那個病人正在宛城第一人民醫院裡躺著。
時不時的會有抽搐的感覺，檢查的時候一切正常，唯獨偶爾會雙眼上翻，露出瘋癲之態，但也只是一瞬間，便會恢復如初。
而那個病人，名叫王惜摶。
是一名戲曲名家，這個病雖然看起來對她的身體並沒有一丁點兒的影響，但畢竟是唱戲的，偶爾在登臺演出的時候，唱的好好的卻露出瘋癲之態，已經影響到了她的戲曲生涯。
而王惜摶在宛城巡演的時候，又一次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無奈之下，就先來宛城第一人民醫院住下了，想要在這裡再仔細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來點啥……
而王惜摶，被王尤之的徒弟接診了。
王尤之的徒弟認出了王惜摶，而正好她有一個妹妹，也在學戲曲，王尤之的徒弟就尋思著，想辦法把王惜摶的病根找出來，這樣也好求著王惜摶，提攜提攜自己妹妹啊。
可查了幾天，卻沒有一丁點兒的收穫，無奈之下，他只能給自己的師傅打電話了。
王尤之聽到這情況，也是有點兒拿捏不定，他只是聽說過，在中醫之中，有一種番症，他覺得這或許是一種番症，但他並不知道怎麼治療，就只好找陳以凡了。
陳以凡聽得王尤之的話，點了點頭，心中大致有了個約莫，但這畢竟是要看到病人之後很多事情才能說得準，所以，陳以凡也就決定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宛城第一人民醫院裡……
住院部十二樓，五官科……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會診了，都沒有弄明白王惜摶到底是個什麼毛病。
“犯病的時候，所有的指標也都檢查了，都是正常的啊……”
“神經科也來會診過了，說神經上面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問題，所有神經的傳導都是正常的……”
“肌肉力學的專家也來看過了，肌肉都是正常的，沒有痙攣等現象，我現在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這個病人裝的，然後故意來找茬的……”
“應該不會，這個王惜摶可是戲曲名家，應該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目前我們什麼都沒查出來，或許是因為我們檢查的不夠仔細，再查檢視？”
“要不然，讓中醫過來看看？”
“切……中醫？中醫有啥用？靠爛草根子，樹叉子治病的，根本就是偽科學！”
王尤之的徒弟一聽到這話，頓時心中有點兒不爽，雖然他是學西醫的，就職的也是西醫院，但他可是親眼見證過王尤之用草根樹皮治好了太多醫院治不好的頑疾的！
說這是偽科學？
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被解決了，就是偽科學了？
頓時，王尤之的徒弟皺著眉頭開口。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不管是不是偽科學，中醫在我們國家傳承了幾千年，自然就有它的特別之處，我們治不了，讓中醫看看怎麼了？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麼？我已經給我一個中醫的師傅打過電話了，他很快就到……”
說著這話的時候，陳以凡和王尤之兩人已經上到十二樓了。
看辦公室裡整整齊齊的坐了十幾個醫生，這些人全都是在談論王惜摶病情的人。
但始終又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尤之看到了自己的徒弟，叫了一聲，他那徒弟轉頭，看到了王尤之和陳以凡，頓時起身，打了個招呼就要帶著兩人去看王惜摶。
雖然他並不知道陳以凡是誰，但既然是自己師傅帶來的，他也不好多問什麼。
王惜摶的病房距離辦公室沒多遠，走了幾步路就到了。
而此刻，這王惜摶看上去和平常人一般無二，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異樣。
在王尤之的徒弟介紹了一下之後，王惜摶笑眯眯的伸出手，讓王尤之把脈，一邊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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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其實我也找過中醫看了，中醫說我根本就沒病，王教授再給我把把脈看看？”
王尤之一聽這話，本來心裡就沒底，現在變得更沒底了……
他也知道，王惜摶還是有不低的社會地位的，她能找到的中醫，水平不見得會比自己差，人家都看不出來，自己憑啥就能看出來啊。
還沒開始診病，王尤之自己心裡就犯嘀咕了……
而之前正在會診王惜摶病情的那些醫生也一個個的過來了。
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態度，但大多還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來的。
他們並不認為王尤之能把他們討論了好幾天都沒個結果的病給看明白。
王尤之伸手搭脈。
剛一搭上，王尤之的面色就有了改變。
他能感覺的出來，這王惜摶確確實實沒病，甚至從脈象上來看，王惜摶的身體狀況比同年齡段的人好上太多太多了！
這樣健康的體魄，說她有病？
這不是開玩笑的嘛！
王惜摶在王尤之診脈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詢問。
“王教授，看出來我這到底是個什麼病了麼？”
王尤之猶猶豫豫，卻是說不出來。
而那些西醫此刻一個個的雙手抱懷，好一副看笑話的態度。
“呦，中醫也不行嘛……不還是看不出來？”
“我們專業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也讓各科室的主任醫師都來過了，都查不出病，就你那三根手指頭，就能看明白了？”
“早就說了中醫沒用，還說什麼這是你師傅那，就算是師傅，又能怎樣那？還中醫教授那……名頭倒是挺大，有啥用啊？”
……
就在這些西醫說著譏諷的話的時候，這王惜摶突然雙眼上翻，似乎是不自覺的在笑，那種笑容，看上去可真是讓人有些心中瘮得慌，繼而面容抽搐了幾下，卻又恢復如常……
而從始至終，王惜摶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面容抽搐似的，依舊是在等待著王尤之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