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和王影感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只能說這張子竊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個人才。
而且，非常命大。
兩人聞言後愣生生的呆了好半天。
主要也是沒想到，這年頭還能找出比二蛤還要綠的人來。
王道祖與老神之間的感情，那是毋庸置疑的。
當初在神道星上的藏著的那顆天道魔方密室裡看到的一切，所留下的一切點點滴滴都記錄著二人之間的濃厚的感情……
因此現在聽到張子竊說起此事，王令和王影更加感到了王道祖綠的發慌。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
張子竊對於當年發生的事，還是有話要說的。
“他們並沒有成婚，老朽這麼做雖不厚道，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
“這人和物品，還是不一樣的。老朽偷了那麼多東西，那些東西是死得，可人卻是活的。要是不答應，完全可以將老朽推開嘛！”
張子竊笑著：“只要沒結婚，老朽就還算是公平競爭。而且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老朽這偷完，不是還給還回去了嗎。”
“你這是詭辯。”王影鄙視之。
“隨你們怎麼想。”張子竊呵呵：“我還記得當年她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髮……可惜了，是杯綠茶。老朽也是想藉此機會提醒道祖。誰知道那老東西那麼不留情面”
王令：“……”
感情的事其實很複雜。
王令向來對這些事不懂。
也懶得去詳細瞭解這些事。
有的時候，感情上的事複雜起來的時，王令覺得比函式還要麻煩。
那就像是一根根繁雜的電線組成的電路圖，讓人不知從何從哪裡捋起。
所以，在未知全貌的前提之下，對這些事王令懶得置評。
他只想知道這圖卷中的那些萬古強者，究竟有沒有人知道他想要瞭解的“萬古事”。
利用王瞳掃描了下圖卷中的這堆白骨。
連同張子竊在內，圖中所有人的平均戰力不出王令意料之外的都達到了“祖境”。
也就是一個彭喜人的戰鬥力。
而如果換算成“核子數”的話。
這裹屍圖中的人平均擁有60核的戰力。
“核子”，簡稱“核”。
這是祖境之後的戰力衡量單位。
1核的力量，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星球，以及誅殺祖境之下的任何人。
道神，都不過只是螞蟻而已。
真正的萬古強者，確實就是這般恐怖的。
這些人和王道祖一樣，都是當年修真初闢時就存在的天才、驕楚。
如果放到現在那就是名鎮一方、威名顯赫的萬古巨佬。
哪還有神域上那些道神族長的一席之地……
望著眼前的至尊裹屍圖，王令的心情其實很複雜。
因為在這個宇宙裡，原來真的還存在著許多的萬古高手。
但可惜的是，他們都被鎮壓了！
而且鎮壓的原因都是稀奇古怪。
眼前的張子竊，還算是個活潑的。
其他的屍骨好像都怕自己，也就張子竊敢出來和他搭話。
王令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切入點。
“你是因為偷人被鎮壓，那麼其他人呢？”王影追問。
張子竊顯然知道不少事。
他聽到這話當即便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倒是知道不少八卦，不過你們能對上號麼？咱們現在可都是白骨。”
“我主人的瞳力可以透過視覺自動補全畫面，追溯回你們原本的樣子。”
“原來如此。”張子竊摸了摸下巴道。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王令的那雙眼睛。
心中有了一些猜測，卻也沒有直接言明。
似是不確定。
也有些，不可說。
他順著王影的問話，指著其他幾個骷髏說道：“他叫杜俊之，原是一門學士。因為當年吐槽王道祖和老神談戀愛，有可能會因為種族隔離機制生不出孩子，被王道祖鎮壓。”
“後來大量的事實表明，杜俊之其實說的沒錯。”
“想當年老朽偷人的時候，都沒用小雨傘。”
“……”
“這一位叫仲孫延順，原先也是我的金主之一。”
“金主？”
“老朽手頭不寬裕時，就會專挑幾個財大氣粗好下手的動手嘛。不是金主又是什麼。”張子竊笑道。
“他又做了什麼？不會也和老神有關係吧？”王影道。
“聽說是和王道祖下棋的時候，趁著道祖不注意偷偷悔了一子。被王道祖發現。兩人發生爭執。結果就被王道祖祭出裹屍圖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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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張子竊交代，這仲孫延順當年和王道祖之間的關係其實還算不錯。
兩人在許多場合更是以兄弟相稱。
只不過有的時候往往關係越好的，吵起架來也就越兇。
真的到了上頭打架的地步，手上沒個準頭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聽張子竊說到這裡後。
不論是王令還是王影，心中其中都略微有所疑惑。
那就是以王道祖的個性。
在頭腦冷靜下來以後，應該會考慮重新把人釋放出來才對……
然而王道祖並沒有那麼做。
這到底又是因為什麼呢？
難道說，這裹屍圖只能進，不能出。
連王道祖自己都不知道破圖的方法？
兩人心中正狐疑之際。
只聽張子竊又指著一人說道：“牟永奇，此人是當年王道祖的頭號粉絲。”
“連粉絲都鎮壓？”王影一怔。
“這件事我覺得倒也不能完全怪王道祖。”
張子竊攤了攤手，笑道：“按照現代的話來說，當年修真飯圈化的現象其實也很嚴重。萬古時期有道鴻蒙榜，所有修真界中人都可以為自己喜歡的前輩在上面打榜。據說牟永奇招兵買馬，為王道祖僱傭水軍刷上榜首，甩開了第二名幾個量級的數字……”
“然後吵起來了？”
“當然。”張子竊道：“有人開始罵王道祖依仗自己修真界元老身份倚老賣老，罵的極為難聽。而牟永奇為了維護道祖形象，舌戰群儒，與所有人對著罵。反而更加招致王道祖在當時那一陣聲名狼藉。”
“形象被毀、代言被撤，聲名也因此遭受影響，王道祖自然是要找他算賬的。”
“……”
聞言，王令和王影都沉默。
好殘酷的事實……
此時此刻，王令內心感慨著。
外國人少的原因，是因為經常作死去挑戰極限運動。
萬古級強者少的原因，敢情都是因為得罪了王道祖……
“有不是因為得罪王道祖被鎮壓的嗎？”
“當然是有的。”
張子竊說：“喏！這個人，叫盛錦陽……倒是和王道祖沒有過節，只是他和王道祖打賭說，自己有法子進入裹屍圖後出來。”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