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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節 徵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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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捂住口鼻,好大的酒氣,混著油膩膩不知什麼菜餚的味道,真是噁心。

“大哥!好大哥哇!”來人打了個酒嗝,醉醺醺地扒著秦之麟,道,“再給一百兩,好不好,一百兩?那妮子非跟我要……”

秦之麟將他掀開:“去!敗家之人,哪有空閒搭理你!”

我躲遠了些,秦之紇可是個胡作非為的二世祖,留給秦之麟收拾就好。

被兄長推開,酒鬼恬著臉嬉笑起來:“大哥,就一百兩銀,咱不跟嫂子說你半夜出去鬼混……”

“閃開!”秦之麟抽出被他扯住的袖子,對我道,“駙馬,我們走。”

“喔。”

我惴惴地跟上他,滿耳都是秦之紇的醉話氣話,罵得極其難聽。

只見秦之麟的步幅越來越小,邁得也越來越慢,最終停了下來。他對跟隨在側的家僕招手,附耳說了一句悄悄話,回頭冷冷地瞥秦之紇一眼,隨後領著我走人。

到後門,馬車已經備好,帶了十來名定國公府上的人,我倆先去東城門附近。

商鋪緊閉的門板外燈籠搖曳,道路兩側沒有打鬥留下的傷亡者,偶有白天居民遺留下的不明垃圾。道路中央零零散散地落著馬糞,臭味刺鼻。

趁秦之麟帶人上城門去檢視的時候,我讓駕車的僕人試了試馬糞。

回說外面凍硬了,內裡還是軟的,也就是新鮮的了。

這證明內侍調來的兵馬還是走的京都東門,接下來八成還是皇城東門。

我有些後悔昨天沒有讓人順手把看守皇城東門的人處理了,反正通賊是事實。

可轉念一想,門外站著四人,門內還有值守,被買通的恐怕不是十幾二十人的數目,我和我帶的五名皇衛,肯定不夠用的,還是當作不知情的好。

——要真把那撥人解決了,帛陽開京都東門,放進來的兵馬,可就不一定能找到地方進皇城了。

見秦之麟下來,我急忙問:“秦少卿,定國公在城門上麼?”

“不在。”秦之麟說。

城樓裡有幾具守兵屍首,另有幾名裝束不是京衛也不是城門守衛的兵士,已經教秦府的家丁一擁而上活捉了。拷問下來,知道是留著看守城門的,如果本軍攻皇城失利,有這幾個留守的看顧東門,準備放行,攻進去的人要逃也有地方可逃。

我想了想,納悶:“只有幾人留守麼?”

“六人。”

“是輕看京衛,還是胸有成竹,不必多加警惕?”我轉頭,看向城門之上。

原本插在城樓兩側的火把,不知何時熄滅了。

“……嗯?”我眨眨眼,“秦少卿,我們速速離開吧,或許敵方收到訊息,正在趕來呢!”

“也是。”秦之麟上車。

就憑我們這十幾個雜牌軍,是沒本事跟人家正規軍交鋒的,當然打一槍立刻換個地方。

到後街偏僻處,秦之麟掀開車簾,喚人過來,耳語一番,遣那人回府送信。再派出數人,往京城另外三門檢視。

我說:“掌握出入京城的四門固然重要,可皇城內的情形,更是要緊。”

“午時將有援兵,不控制城門,駙馬是要讓家父私調來的增援在京外攻城麼?”秦之麟不贊同。

“較之援兵,定國公的安危不是更重要嗎?”

“駙馬想差了。就算家父有三長兩短,也是為國捐軀,若私自調派來的兵馬攻京,那豈不大逆,罪及全族?”秦之麟正色道,“家父臨行前,是將定國公府交予本官,亦是將保護全族之責交予吾手。駙馬之心,只能替家父言謝了。”

他這麼說來也對。

他又不是像我這樣一個光桿司令(最多牽扯個帛陽長公主了不起了),在發生意料之外的危險時,他首先考慮到的應當是整個家族的利益。如今必須奪回的是城門的掌控權,否則,私調來的軍隊輕則原路返回,往後秦氏被以此治罪,重則是當即開戰,無軍令攻打京師,更是滅族的罪了。

偌大的京城,如果定國公與武鍾安好,現正在某處調兵遣將,對付湧入城內的反軍,那他們除了京衛衙門,還會在哪裡?存心躲避的話,想找到可沒那麼容易。

我原本的想法是,找到武鍾就等於得到京衛的調派大權。

京衛人數不多,可好歹也有幾百,是股助力。

京中巷戰,跟敵人短兵相接,不見得馬兵就討得了便宜,這樣看來,裝備精良的京衛和皇衛軍,是最後的戰鬥力了。如今聯絡不到武鍾,也不知他的情況,得要放棄京衛麼?

“秦少卿,你是否能調動京衛兵士?”

“那是越權,何況本官與衛長、指揮使並不熟悉。”

“唉。”皇衛就更麻煩,除了駙馬府的幾十人,其餘老兵幾乎都被元啟帝帶走,新進皇城的皇衛,似乎與綁架東宮的內侍串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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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沒有兵力,只憑一張嘴,想平定皇城內四五方的混戰,我真當自己是戰國說客麼?

思來想去,似乎除了暫時迴避,等大軍來解決亂戰,沒有別的辦法?

“駙馬,本官這就要回定國公府坐鎮,你是否同行?”秦之麟問我。

“稍等。”我略作思考,回答,“秦少卿可否多耽擱點時候,陪在下去某處走一趟?”

“何處呢?”

“京都東南角的正獄司衙門。”

從我們所在地往南走,距離不遠處便是正獄司衙門。這衙門湧動一片肅殺之氣,周圍方圓百米無人敢居住,都是些喪葬鋪子,或者裝神弄鬼的相館。前年這裡剛建了道廟,用意就是鎮住煞氣。

原因無它,正獄司衙門專關重刑犯,預流放的,預問斬的,押解上京的重犯等等,都會關押在此。

說起來,如果即墨君願意跟我一起逃出來,由他與正獄司衙門的人打交道是最合適,他不是刑部員外郎麼?

見是大理寺少卿到訪(我只是京都衙門的諮章,沒啥權勢,忽略),正獄司衙門的守卒意外不已,查驗過後,將我們這一行人迎了進去。

“不知少卿到訪,有何要事?”值守的衙門差官滿頭霧水地趕來。

跟朝天宮一樣,大理寺自己也有牢獄,一般來說,是跟正獄司衙門沒差關係的。深夜趕到這裡來,用意實在令別人猜不透。

“莫非是有人要關照?”對方只能想到這個解釋。

秦之麟看我一眼,介紹道:“這位是帛陽長公主的駙馬,將有要事傳達。”他的眼神閃爍,對於我方才告訴他的辦法,存有疑慮。

我不管他的口吻有多為難,上前一步,對正獄司衙門的值守差官道:“衙門內有多少監管的人犯?”

“三百四十名。”

“京內危急,兵力不足,奉監國之令,帶出所有人犯詢問,願效力國家者,減罪三分!刑死者判流!”

在兵卒不足的時候,用犯人填補,這是常見的辦法。元啟帝不在京中,監國全權代理行政,有資格下這樣的諭令。

正獄司衙門的人聽了,也沒就這麼當真,當即索要監國的手諭。

手諭哪裡拿得出來呢?

就算是東宮本人在此,他的大印也還在東宮殿的廢墟裡面埋著哩。

我正要繼續欺騙,突然,正獄司衙門外傳來馬嘶聲,隨後是沉重急促的叩門之聲。

眾人剛聽說京裡出了兵亂,神情緊張,急忙開門檢視,只見十數人湧入,火光一照,竟然是京衛指揮使武鍾領人前來。

一看到我,武鍾立刻行禮:“駙馬!聽聞定國公府的車馬往正獄司衙門行了,定國公遣末將趕來,助二位一臂之力!”

“定國公安好?”秦之麟急忙上前詢問。

“安然無恙!是皇衛衝上京都東門,我方力戰奈何人數不敵,只得暫退,這才讓他們開了城門!”武鍾道。

我插言道:“武大人,你說定國公讓你前來相助,是什麼意思?”

“定國公聽報,當即明白二位意圖,這就派末將前來……”武鍾說著,突然手一揮,“上!”

說時遲那時快,武鍾帶來的京衛,突然齊撲向正獄司衙門的官差,沒幾下,就把值守的官差全都押起來,找繩子綁了個結實。

“等一下!”我急忙拉住武鍾,請他借一步說話,“武大人,在下原本是想借大牢裡的重犯做兵卒,可現在既然有您出馬,有京衛兵士,還要這些重犯做什麼?”

武鍾一臉黯然:“駙馬,你可知京衛現狀?”

“咦?”

“原本是數百人,分散到外四門、內四門,並且巡視各街道巷尾,都是小股人馬。經京外入侵的兵力一戰,折損嚴重,目前回報的僅有不到百人。”武鍾說,“是以,定國公見二位前往正獄司衙門,立刻明了用意,告訴末將,要求末將全力相助!”

原來如此,那麼定國公不愧是“我爹”,久經世故,聽聞報信,立刻分析出我是打算擅自徵用犯人出戰,並且派武鍾來支援。可以說,定國公的分析和決斷力,對得起他半生的沙場經驗。

“既然作法明了,那就請武大人施行,由秦少卿出面對人犯們恩威並施,說明戰況與重獎激勵。”

我還是照舊,躲在後面,將來要出什麼事,別算在我頭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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