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有靈，它們的覺醒速度要比同類快得多。”江庭分析道，“如果現在將這些古木砍倒，是不是就能阻止它們的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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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片刻後，江庭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能想到的，天樞管理處也能想到，更何況還有萬靈科學院的那一幫人在，如果可以直接砍伐的話，他們早就把大紅袍送到實驗室裡去了。
“小田，好幾天沒看到胡站長了，我聽人說是被調離了，怎麼回事啊？”江庭身旁，一名小護士和同伴竊竊私語。
“小點聲！”她的同伴壓低了聲音，“我聽說是被調查了，估計是以前高價賣血的事兒被查出來了，這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待著呢。”
“呸！真活該！”小護士啐了一口道，“賺這種黑心錢，就應該讓他去蹲大牢。”
“說的也是，這種人早就該被查了……”
“……”
江庭支起耳朵聽著，雙眼微微眯起，他大概能猜出個中原因，靈氣復甦即將到來，倘若放任這些蛀蟲存在，無疑會對帝國造成極大的影響。
江庭能夠感覺到，已經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撥動著一切，整個九州暗流湧動。
“對了，咱們二院血庫這幾天一直在要血，他們怎麼這多手術要做啊？”小護士一邊留心著江庭的血袋，一邊向小田護士問道。
被稱為小田的護士搖頭：“我聽我男朋友說了，最近他們醫院出了個怪事，血庫那邊老是對不上賬，就像是有人把血袋給偷了一樣，真是邪門。”
“誰啊？這麼變態？連血袋都偷？！”小護士很是詫異。
“就是啊，連血袋都偷，你說你偷這種東西幹嘛……”
……
血站內，江庭眉頭挑起：“不發牛奶嗎？我記得我上學那會兒獻完血都給一盒牛奶補身子的。”
小護士沉默一陣：“牛奶上午發完了，多給你個保溫杯吧。”
說著，小護士將一個體重秤和一個鐵質保溫杯遞了過來。
“好的。”江庭笑著接過東西，起身離開了血站。
“二
院出事了……”江庭拎著體重秤和保溫杯，腦中浮現出了一個猜測，就在他打算驗證一番時，短信鈴聲響了起來。
“您尾號3425的賬戶2月14日轉入九州幣10000000.00元，活期餘額10012263.33元。”
江庭用力眨了眨眼，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數清楚幾個零，整整一千萬九州幣被轉到了他的賬戶裡。
“一千萬加上原來的存款，扣去昨天的自助餐費用和今天的早飯，剩下的錢數沒錯。”江庭心中迅速計算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應該是先秦研究所轉給我的，只是他們轉給我這麼多錢幹什麼？”江庭皺眉，看著賬上的九州幣，他只能感受到一片虛妄。
“轉的太多了，讓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江庭一陣苦笑，他心中絲毫沒有被這一串“0”所觸動。
江庭估計，給他轉賬一千萬還不如讓他撿一百塊帶來的快樂多。
“不過一千萬可以幹很多事了。”江庭輕捻指尖，而後撥打了羅真的號碼。
“喂，江庭，錢收到了嗎？”羅真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收到了，是先秦研究所給我轉的吧？”江庭把手機放在耳邊，眉頭微微皺起，“你那裡怎麼有叫罵的聲音？”
“剛完成任務，抓了幾個人。”羅真笑著回答道，顯然是有了不小的收穫，“怎麼了，有事嗎？”
“嗯……為什麼要轉給我一千萬？”江庭沒有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是先問了一個問題。
“這一千萬是先秦研究所的活動經費，按規定是要直接發到先秦研究所所長賬戶上的，屬於特殊經費。”
羅真解釋一番，“但事實上，按照天樞管理處規定，先秦研究所所長對這筆經費擁有絕對支配權，其任何行為都被視作先秦研究所的必要活動，在研究所所長不在的時候，代所長行使此權力。”
“當然，主要是天樞不差這點錢。”羅真頓了頓，補充道。
江庭沉默片刻：“就是說我可以把這筆錢用在任何地方，只要不違法亂紀就可
以是吧？”
“沒錯，這筆錢你可以隨意支配，說吧，你想幹什麼？需不需要我幫忙？”羅真聽出了江庭話裡的意思，開口問道。
江庭深吸了一口氣：“我準備開一家自助餐廳。”
“什麼？！”
電話的另一頭，羅真一臉懵逼，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他不知道江庭自助餐廳內發現覺醒者的事情，自然無法理解江庭的想法。
江庭耐心解釋了一遍自己的計劃，羅真仍然有些懷疑：“你確定這個方法可行？”
“應該沒問題。”江庭冷靜分析，“普通人成為覺醒者時，短期內會消耗大量的能量，需要依靠進食來獲取，沒人會在自己家的冰箱裡儲存幾十公斤的肉……對於他們而言，自助餐是最經濟實惠的選擇。”
“對了，羅哥，一般覺醒者年齡都多大？”江庭忽然開口問道。
“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羅真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這是萬靈研究所計算出來的，這個年齡段是自然覺醒的高發期。”
“二十歲到四十歲……”江庭迅速調出手機地圖，觀察起來，“北三環大學城附近青年人口稠密，由於市政府推行開發計劃，也不少新企業也遷都到了那裡，符合這個年齡段的人應該很多。”
“就把自助餐廳建在那裡吧。”江庭做出決定，“錢我來出，不過手續和人手什麼的，還得羅哥你幫忙了。”
“行，我會把這件事報給天樞管理處的。”電話另一邊，羅真點了點頭，反正這筆錢是交給江庭自由支配的，他只不過是幫忙跑個手續罷了。
而且如果江庭的方法真有效果的話，那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江庭結束通話電話，繼續向住所走去，就在這時，他的大腿處感受到了一陣震動，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誰啊？”
江庭掏出手機，來電顯示的是本市的手機號，江庭略一猶豫，按下了接聽鍵。
“您好，請問江庭嗎？”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江庭不禁一怔：
“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