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說話沒輪到你插嘴,我出來混,你還在家喝奶。”黃髮男子一甩手將大堂經理香菸打翻在地。
這群紋身男也跟著哈哈大笑。
“你這小白臉,你知道他剛剛說我們是什麼嗎?7只蟲子?他今天不拿出5萬塊錢,今晚就要他斷一根手指。”黃髮男指著大堂經理的胸膛道。
大堂經理見自己根本無法阻止爭端,身邊兩名保安更加膽怯,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因為他們工資也就1千多來塊,沒必要強出頭。
“怎麼你還不滾?難道還要讓我們兄弟招呼你?”一男子拿起一個啤酒杯“哐當”直接往地上砸,當場摔得粉碎,嚇得6個坐檯小姐做驚弓之鳥四散。
“帥哥,沒事你先去,今晚的損失算我的,就這幫阿貓阿狗還傷不到我。”朱瑣對大堂經理揮揮手道。
“小夥子,我知道你有錢,但是錢不是萬能的,他們現在能開口跟你要5萬,等下還會要更多。要不我幫你報警吧!”這個白白淨淨的大堂經理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
“呀喝,還看不出你這小白臉挺愛管閒事啊,行今天你也不拿出1萬,你也要留下一根手指頭。”黃毛男子拍拍大堂經理的臉蛋道。
轟鳴的低音炮還在響著,迷離的燈光也還在閃爍著。但是大廳所有人都在關注朱瑣這一座。
“老大,你看要不給我活動,活動。”賤色摸著自己的光頭摩拳擦掌對朱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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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打倒一個我給你5萬,如果你被對方碰到一拳扣1萬,這裡有7個,你靠本事贏錢吧。”朱瑣的聲音很大,幾乎周圍的人都可以聽到,大家在感嘆這正是個敗家仔揮金如土的同時那7個紋身的混混卻不幹了,這不明著打臉嗎?碰到一次減掉1萬,真當他們吃屎長大?肉包子好捏?
“兄弟們上,看來這傢伙似乎很有錢,我們把他給綁了,弄更多的錢花花,我們也當爺玩玩。”紋身的胖子叫囂道。
“哈哈,你們這7只蟲子,當真傻到極點居然要說綁架我老大,你們先打贏我再說吧。”賤色從凳子上躍下向這幾名紋身男招招手。
“大言不慚,兄弟們上。”紋身的胖子直接隨手抄起一張凳子砸向賤色背後。
“嗙!”凳子直接摔得粉碎,木屑四濺。賤色被砸都沒有動彈一下,反倒是周圍幾桌的人跑了沒影。
“就這點道力?你是給我撓癢癢啊?”賤色對著紋身胖子微微一笑,一步跨出。沒有任何花俏,伸手一探扣住胖子的手腕用力一扯,就像鋼鉗夾黑桃一樣。“咔嚓”一聲,胖子的手臂直接脫臼。
“廢物!”賤色橫手一推直接將這胖子推出米開外,還帶倒了4、5桌酒。
“啊!我的手,我的屁股。”胖子撕心裂肺的嚎叫著,這是整個大廳的音樂才停止,眾人無不盯著鬧事方向。
“大堂經理,今晚所有被砸的東西算我的,還有今晚在坐看熱鬧不走的觀眾費用全由我買單。”朱瑣聲音響起,這時沒了音樂聲,大部分的人都聽到。
“朋友,我看你還是先走吧,這些傢伙還有大哥的,我怕你再不走沒誰能就得了你。”大堂經理自言道。
“有點意思,你居然不害怕他們報復你?”朱瑣側著頭盯著領班看。
“不瞞你說,這家店就是我堂哥開的,而他們是野鴨幫的人,他們跟我堂哥做生意,不講江湖義氣陰了我堂哥一把,我這不正找理由好讓我堂哥去找他們的晦氣。”大堂經理不知怎麼似乎感覺很信任朱瑣,直言不諱道。
“原來如此,看來野鴨幫都是些人渣。”朱瑣不屑一顧。
“兄弟們,一起上。這傢伙應該是個練家子的。”黃髮男子手握一瓶啤酒瓶砸破一個口說道。
“哐當!”人也相續將啤酒瓶打碎,手持瓶口慢慢靠近賤色,另外人掏出甩刀一起壓進。
“呸!一群烏合之眾。要不是我老大交代我好好陪陪你們玩玩,我還真想把你們給吞了。”賤色用力一扯將一張木凳給拆了,單手拿著一根凳腳往中間走去。
“給我去死!”一身材矮小的紅毛仔手持玻璃瓶直刺賤色心房,另一平頭紋身男手持甩刀從背後直插賤色腰桿。
“哼!”賤色反應迅速身子一側躲過背後一刀,身體一貓一棍直敲打平頭男膝蓋,“啪!”一聲清響,平頭男直接應聲摔倒抱著膝蓋嚎啕大哭“我的腳,我的腳斷了。”
賤色並沒有憐憫這犯賤的傢伙,大腳一踩剛剛平頭掉落的甩刀。腳跟帶力,將腳抬起,甩刀向長有眼睛一般直接飛向紅髮男子,“噗嗤”一聲穿透玻璃瓶口直接插入他的手心。
“啊!我的手,我的手!”紅發男子左手握住鮮血直流被插穿的右手哀嚎著。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不過眨眼間。以至於很多人還沒看清楚便見到兩人要死不活的哀嚎著,一時間對於賤色的身手跟朱瑣的身份好奇起來。
“嘶!朋友,你這手下身手不凡啊,快、狠、準,而且心狠手辣,下手絕不手軟啊!”大堂經理一時半會都難以置信會變成個這個結局。
“老大,記得你欠我15萬。”賤色板著手指算數道。
額……
周圍圍觀之人無不汗顏,這都不忘記算錢,看來真沒當這些人是對手,難怪敢口出狂言說這些人是7只蟲子。
“大哥,怎麼辦?這傢伙有點邪門啊!”一竹竿一樣消瘦男子靠近黃髮男子道。
其餘個紋身男也靠近黃髮男一起盯著賤色。
“他媽的,真沒想到今天出門不看黃曆,碰到這麼個怪胎,我們肯定打不過他,我們聲東擊西返回去抓那小子。”黃髮男低頭對身邊個男子說道。
“好!”幾人都覺得朱瑣應該是軟柿子好捏。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說完的同時,朱瑣笑了,賤色也笑了。
“兄弟們,走跟他拼了。”黃毛男大喊一聲,幾人也隨聲附和。
“來,你們爺爺在這等你們。”賤色招招手。
“走!”黃毛男第一個轉身向朱瑣轉來,其餘幾人也轉身向朱瑣跑來,每個人都心想“這次看你們還不乖乖交錢。”
“你們幾個快跟你爺爺回來,別跑啊,你們都是我的錢,喂!0萬快回來別跑啊!”賤色高聲大喊著。
額……
周圍的人都快被這二貨給玩瘋了,就這麼赤裸裸挑釁。
“朋友你快跑,不然來不急了。”大堂經理推搡著朱瑣。
“跑?哈哈,這次你插翅難飛。”黃毛男4人慢慢圍繞起朱瑣。
“哎!你們太高估自己了,我可沒打算逃,反而是你們幫我省了0萬,那我就給你們一點痛快的。”朱瑣用力一拍桌面,直接震起4個杯子,左右手一撈,各兩個杯子,雙手一揮用力一甩,4個玻璃杯一閃已經如打保齡球一般將4個人全部撞到。
“嘶!”這時整個大廳靜的出奇,只有賤色不高興的聲音響起“老大,我虧大了,才得15萬。”
這時所有人才明白,這兩人不是一般人,難怪敢如此囂張,讓一堆美女陪著玩,原來別人有那資本玩。
“哼!如果沒死,趕緊給我起來,不然我不介意讓我小弟在你們4個人身上鑽幾個小洞。”朱瑣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幽幽道。
剛剛,朱瑣出手加持了精神攻擊,並沒有下狠手只是讓他們暈倒趟地給他們點教訓,人不可貌相而已。
“耶!好像我真沒事。”一紋身男坐起身看看手又摸摸自己身上。
黃髮男幾人也是如此,發現自己沒事之後,在望向朱瑣已經不再當成獵物了。
“這位高人,多有得罪還請恕罪。”黃髮男知道這次真的是貼到鐵板了低頭道。
“就想這麼了結?這打壞的東西呢?還有在座諸位的雅興你覺得是不是要好好算算?”朱瑣盯著黃髮男子看,黃髮男子居然看到自己被眼前男子一刀刀活刮了自己,直接嚇得一身冷汗。
“不!不!這位高人,我賠,我全賠償請你放過我,不要殺我啊!”黃髮男子突然跪倒在地大聲求饒。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懵了,不知他唱的那出戏,但是所有人知道一定跟坐著的朱瑣有關。
“我知道你身上沒錢,趕緊給你大哥打電話吧,不然就叫他來給你收屍吧!”朱瑣再也不看黃髮男子一眼。
“好,好,我這就打。”黃髮男子全身發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頭。
一棟私人會所,一張大床,紅色昏暗的床頭燈,隱約可以照到床身有一個被捆綁的女子,口裡還塞著一團棉布。一個猥瑣的光頭男真試圖輕薄這女子。
“嗚…嗯…”這女子不斷用腳踢著要靠近她的男子,委屈的淚水嘩嘩往下流,如果朱瑣在一定會認得出此人就是林雲。
“今天是個好日…”不巧這時,這個光頭男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媽的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真他媽掃興。”光頭男雖是怒罵還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顯示“強子”來電。
“這麼晚,不會這小子闖禍了吧?”光頭男還是比較講義氣接通了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