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你怎麼了?哼!看你是為了我受傷了,不和你計較。
故做淡定的應道:"哦,沒什麼?你還好吧?我先幫你包紮吧!"
咦!奇怪,他居然沒有反對?
將大冰山的夜行衣費力弄下來,我先用水壺裡的熱水儘快幫他把血漬擦掉,再用涼水擦。
熱水活血,本姑娘是要幫他止血,不是"抽血"。
看著大冰山腹部的六塊腹肌,啊不對是八塊,等等,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塊了,反正那幾塊腹肌看得本姑娘心好癢。
"你又怎麼了?"
"哦,對不起。"趕緊低頭,原諒我吧!我姓李,不姓柳。
我用心幫大冰山包紮起來,大冰山看著我來回忙碌。額頭已經有滴滴汗珠,我也不管仍是低頭忙著。
幫大冰山把衣服拉好,拍拍手:"呀,搞定。"
大冰山看著我的手問道:"你的手沒事嗎?"
"啊?什麼?"我把手舉起來一看,笑道:"它們?沒事,你看。"
只看我舉起的雙手完好無損,一點事都沒有。有雪玉在,本姑娘當然是有恃無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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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哎呀!那個你不是修過仙嗎?我也修過呀,我雖然沒有武功,可是這點小本事還是有的。"
"修仙之術中,在下從未聽過此法術。"
"哎呀,那是你學藝不精,好了,你休息吧!我得把這些搞定了。"我指著那盆子血水對大冰山笑著說道。
我將那一盆子水倒在外面的花曇裡,我找的是植物根部,這樣水就浸到下面了,不會被人發現,那些帶血的布,我就說是我自己的手流的血,我真是太聰明了!
回來看著大冰山閉目養神,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在床邊坐下,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大冰山你終於不排斥我了是嗎?"
伸個懶腰,趴在床邊呼呼睡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大冰山睜開眼,眼睛愣了兩三秒,坐起來看著睡著的我,嘴角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稍縱即逝。
今天晚上我請御醫的訊息早就傳到了楊廣那裡,那個獨臂黑衣人站在楊廣後面。
"看來這丫頭果然很機智。"
"陛下真的要放她出宮嗎?"
楊廣沒有回他的話,回頭看著他,然後嚴厲的問道:"誰讓你去的?"
那黑衣人立馬跪下:"微臣知罪。"
"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李淵勢必不會罷休。"
"那我們正好剷除他。"
楊廣看著他冷笑道:"宇文承趾,是正好剷除你宇文家的大敵吧?"
本來就跪著的人,嚇得連忙磕頭:"微臣不是這個意思,請陛下明查。"
"行了,你下去吧!這個丫頭朕留著還有用,你不許再動她。"
"是,微臣告退。"
宇文承趾退出宮門,看了一眼自己左邊那條空蕩蕩的衣袖,再看看已經泛白的天,咬牙大步離去。
楊廣看著我給他的"策劃書",這的確是一舉兩得的辦法。
清早我揉揉朦朧的眼睛,咦?我怎麼睡在床上,大冰山去啦?
我將被子一掀,地上的血布都不見了。難道我昨天是做了個夢,根本就沒有刺客,大冰山也沒有救我?
肯定是了,要不然我怎麼會睡在床上。娘的,本姑娘怎麼會夢見大冰山那個天山下來的傢伙?就說他不會轉性嘛!也只有在夢裡他才會和我好好說話吧!
"五小姐,您醒了?我們幫您梳洗吧!皇后娘娘在等您用早膳。"
我點點頭,見她們幫我擰毛巾,我忙搶過來:"沒事,我自己來吧!謝謝你們。"
"五小姐你手上昨夜劃傷了,御醫囑咐過了,是不能沾水的。"
嗯?劃傷?這麼說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是在做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