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尼,你跟‘臻榮財團’到底是什麼關係?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本來就沒什麼,我父親是財團的一名高層人員,那次我回去後,就被他逼著進了財團,正好我跟財團的這位繼承人認識,而且,我以前跟你一起創辦‘MOAN’的時候,又在雲城待過幾年,所以這次財團繼承人前來雲城,我便跟著一起來了。”
他的這些話明明挑不出毛病,但是,厲慕白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好像有什麼事隱瞞著他一樣。
“外面都在傳言‘臻榮財團’的這位繼承人非常神秘,好像是說之前一直流露在外面,直到近幾年才回到財團,而且,也從來沒在公眾面前露過面。就算現在,也沒人知道她到底是誰?長什麼樣?東尼,你既然陪她一起前來雲城,而且剛才還說你跟她以前就認識了,看來,你應該對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跟我談談她?”
安東尼從厲慕白向他問起“臻榮財團”的那位繼承人開始,就端起酒杯,一邊慢慢地喝著酒,一邊一雙深邃的兩眼似有若無地從厲慕白的臉上掃了過去,那幽藍色的眼底忽然變得更加幽深起來,居然讓人有點看不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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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懶地放下酒杯,嘴角輕輕揚起,對厲慕白半開玩笑似的說道:“有時候保持點神秘,還能增加點期待感,反正你遲早都會見到她的,不如還是讓她繼續保持神秘,又何必這麼著急知道她是誰呢?”
厲慕白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話,他心裡突然跳了一下,問:“對了,剛才在酒店的時候,你提到過她的名字好像是叫‘何夕顏’,對吧?她這名字跟夕顏的名字竟然只是姓氏不同,這僅僅只是巧合嗎?”
安東尼望著厲慕白那張滿是懷疑和期待的臉,眉稍微挑,晦暗不明地笑了笑:“你以為呢?”接著,他站起身:“我要走了,她那邊出了點事,我得儘快回去陪著她。”
最後他又留了個滿是深意的目光給厲慕白,然後邁開他的長腿,帶著他的那幾個隨身人員朝著酒吧外走了。
留下厲慕白總覺得心裡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好像有些什麼東西丟失在了哪個地方,他卻再也找不回來了,而且,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東西對於他來說,一直都視若珍寶。
厲慕白兩眼定定地看著安東尼的背影,直到他最後消失在了酒吧門口,他才將目光收回來。
獨自一人又坐了一會兒,厲慕白將自己面前那杯原本一口都沒喝過的酒端起來,一口一口將它全部喝盡了,這才起身買完單,也離開了酒吧。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早上一起來,厲慕白就看到天邊出現了一片紅霞。
不過,厲慕白的心情卻不怎麼好,他心裡一直還裝著昨晚安東尼那些奇怪的異常,所以心裡總不是滋味。
梳洗完畢,他請的保姆趙嬸已經為他做好了早餐,吃過早餐,厲慕白就匆匆回了公司。
忙到上午十點左右,他突然接到了他父親——厲展鵬親自給他打來的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