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顥宿醉,他一個人喝了他們三個人的酒,楚飛基本還是清醒的,因為他知道還不到懈怠的時候。
白胤庭也沒有多喝,如果三個人都倒在這了,對於他們和公司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將林顥送到酒店的房間休息,已經是凌晨四點了,他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床上整整齊齊,沒有人。
怎麼回事?難道她騙過了酒店保安的眼睛,跟著白承羽一起逃離了這裡?
白胤庭蹙眉,將燈開啟,這才看到夏竹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的身下,壓了很多張紙,右手還保持著拿筆的姿勢,筆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旁邊還擺著檯燈,估計要沒電了,燈光過於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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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個傻瓜,白胤庭看著那些紙上工工整整的寫著我愛白胤庭,內心就開始柔軟,已經寫好了很多張,粗略估算應該有七八百遍了吧。
看著那些字,白胤庭心裡盪漾著最幸福的微波,本想將夏竹抱到床上去睡,結果一碰她,她就醒了。
睜開眼看見白胤庭,夏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回來了。”
“嗯,到床上睡。”白胤庭在她耳邊低語,然後將她抱起。
“我還沒寫完呢。”夏竹抱著白胤庭的脖子,小鳥依人,還有些委屈。
“不寫了。”白胤庭覺得已經夠了。
“可是我覺得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會變得特別平靜。”夏竹傻笑。
“那就明天再寫。”白胤庭將夏竹輕輕的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等等,”夏竹還沒有說完,“胤庭,你平日裡脾氣那麼暴躁,是不是也該修身養性,鍛鍊一下?”
“嗯?”白胤庭一愣,什麼意思?
“一千遍太多,一百遍怎麼樣?”夏竹伸出一根手指頭,眼睛裡滿是光亮。
“要我寫一百遍我愛夏竹?”白胤庭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女人,竟然還要禮尚往來。
“你答應了?”夏竹高興。
白胤庭歪著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如果他說不,恐怕她今晚就會寧死不屈,守身如玉了吧?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焚身,等不了了,不就是一百遍嘛,寫了!
“好,明天我們一起寫。”白胤庭很爽快。
夏竹開心的主動親了他一口,“胤庭,你果然是喜歡我的。”
白胤庭不想辯解,難道他對夏竹的感情有這麼不明顯嗎?除了她,貌似全世界的人都看出他將她視為自己掌心的寶貝。
一夜奮戰。
第二天一早,夏竹渾身痠痛的起床,有些不舒服,白胤庭不在身邊,夏竹叫了他一聲,竟然也不在房間。
夏竹起來,走到桌子旁,看見一張白紙上寫著:一百遍我愛夏竹。
嗬,竟然作弊,夏竹眯眼,不過隨即又覺得白胤庭的字真的好看,嘴角逐漸又忍不住笑了,將那張紙小心翼翼的折好,放進了自己的包裡,這可是白胤庭愛她的證據。
酒店的服務員將夏竹今天穿的衣服送了過來,夏竹換好之後給白胤庭打電話,結果一直在佔線。
一大清早就這麼忙,夏竹只好自己去吃早飯,卻被手機裡最新的新聞給刷爆屏了。
白胤庭幾乎在一夜之間佔上了很多網站的頭版頭條,他那張寒氣逼人的臉,成為了惡魔的代言人。
夏竹看到那些言論,哪裡還吃得下,離開餐廳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保安也沒攔著她,看來白胤庭已經解除限制她的自由。
剛走出酒店,夏竹就看見白胤庭從他那輛明黃色的跑車向她揮手。
“胤庭,”夏竹走過去,“你看到新聞了嗎?”
“哦,那些東西你儘量也少看,風口浪尖的男人,總會有些人嫉妒。”白胤庭不以為然。
“你認為他們是嫉妒?”夏竹可不這麼想,白胤庭平日裡太自以為是了,這明明是引起了眾怒。
“上車,今天我送你去學校。”白胤庭心情不錯。
夏竹上車,想跟他好好談談。
“胤庭,你和天豪集團的恩怨我不管,可是現在很多輿論都在說你冷酷無情,連自己的舅舅都要落井下石,你賺的錢已經很多了,真的有必要這麼絕情嗎?”夏竹唸叨。
白胤庭臉色不悅,“是他們想要我死,如果我不反擊,現在死的人就是我,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可是……”夏竹覺得他就是不近人情。
“沒有可是,不要破壞我現在的心情。”白胤庭語氣裡已經帶有冷漠。
夏竹將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一路上都不再搭理白胤庭,白胤庭將她送到學校的門口,兩個人反而有些尷尬。
“我這兩天會很忙,你有事打我電話。”言外之意,他們可能這幾天不太容易見面。
“哦。”夏竹轉身就走。
看到她瀟灑的背影,白胤庭一肚子的怨氣,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盤,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正要離開,楚飛打電話過來,白胤庭神情更加緊張,其實他寧願楚飛告訴他夏竹的父親是個普通人。
“老大,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嫂子給我的那個玉石吊墜是真品,它最初的擁有者只有兩個人,現在的珠寶大亨鄭鸞雄,還有一位是法國人,並且已經過世了。”楚飛沒有明說,不過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所以你懷疑夏竹的生父即便不是鄭鸞雄,起碼跟他有關係?”這是白胤庭不太想聽到的答案。
“根據我們的調查,鄭鸞雄從年紀上來說和嫂子的母親差不多,而且二十多年前他的確來過內地,大概在這邊半年左右才回到**。”楚飛繼續說。
“我知道了,如果夏竹問起,你就告訴她玉石吊墜是贗品,很難根據這條線索找到她要找的人。”白胤庭說。
“老大,如果嫂子真的是鄭鸞雄的女兒……”楚飛有些擔憂。
“我不會讓她知道。”白胤庭內心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心煩意亂。
是誰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是鄭鸞雄呢?白胤庭內心很不舒服,這個人是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也不想提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