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白胤庭元氣滿滿,而夏竹則是一臉懈怠,累,真的好累。
“今天是不是不需要去學校?”白胤庭為自己系領帶的時候問。
夏竹裹著被子看著他的背影,慵懶的聲音說:“本來是不需要去,可是我要去拿酬勞,還有看看有沒有公司願意要我。”
“你想去哪家公司?”白胤庭突然轉身,靠近夏竹,“真的不要我給你開一家公司?”
“不要。”夏竹才不想經營公司,她沒有那個才能。
“如果將你喜歡的設計師都給高薪請來呢?”白胤庭誘惑她。
“我高薪請了他們?那我做什麼?”夏竹才不想找一堆大神來顯示自己的無能呢,她是瘋了嗎?
“你自己決定吧,我先走了。”白胤庭說完又在夏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今晚我們繼續。”
“今晚休息。”夏竹癟嘴。
“為什麼?”白胤庭不悅。
“累了。”夏竹繼續委屈。
“你又不動,累什麼?看來缺乏體能訓練啊,我給你辦一張健身卡吧?”白胤庭說。
夏竹搖頭,白胤庭是無法理解她的心情,跟體能好不好完全沒關係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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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按照我說的辦,晚上早點回家。”白胤庭眨眼。
他的狀態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意氣風發,夏竹卻像被抽離了雞血,完全的癱軟了。
不過她還是去了學校,不僅拿到了酬勞,而且聽說昨天她的情侶裝也得到了很多公司的認可,可以說搶她都要搶破頭了。
這是劉瑤的敘述,夏竹覺得她多少有些誇張的成分,有公司會喜歡,她覺得正常,不過還不至於搶破頭那麼嚴重。
“夏竹,你傻了吧?”劉瑤給她分析,“你老公為了你親自登臺,就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你說誰敢不買賬?”
“所以他們喜歡的不一定是我設計的作品?而是因為不敢得罪白胤庭?”夏竹急了。
“你管呢,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去FT嗎?這下子只要你開口,他們公司部分的職位,恐怕你隨意挑選,都是你的。”劉瑤表情誇張。
夏竹一愣,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啊?
她更希望看到自己的才能得到認可,而不是自己的老公得到了認可。
越想越鬱悶,夏竹也終於明白了昨天白胤庭那個冷笑的含義,有他在,誰敢說夏竹的作品不好。
他可是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否定一個人,讓一個人失去工作,甚至失去自由,這樣一個暴力的獨裁者,誰敢得罪?
因為今天沒課,所以夏竹便用自己的演出費買了一些東西去看母親,已經好幾天沒有去看過她了,說實話,夏竹還有些惦記。
她買了宋玉梅最喜歡吃的草莓,還有魯記切糕,順便還給她買了換季的衣服和帽子。
以後天氣越來越熱了,阿姨再帶她出去散步的時候可以戴上,遮擋一下太陽。
宋玉梅看見女兒來了,很高興,不過看她的臉色似乎越來越不好,而且氣息很弱,呼吸很重。
“媽,您剛才運動了?”夏竹覺得她還是要多休息,不適宜過多活動。
“沒有,現在身子越發的沉重了,不想動。”宋玉梅拉著夏竹的手,神情凝重,“媽媽這兩天感覺不太好,總是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多已經淡忘的事情都清晰起來了。”
“媽,你這是怎麼了?”夏竹開始擔心。
“你打小總是喜歡問我你爸爸到底是誰,這麼多年我一直也沒有告訴你。”宋玉梅說著眼睛裡開閃動著淚水。
“媽,今天要告訴我了?”夏竹激動。
宋玉梅嘆了口氣,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條玉石的吊墜,“這個就是你爸爸當年送給我的唯一信物。”
“那他是誰?他為什麼拋下我們不管了?媽,你知道他在哪裡嗎?還活著嗎?”夏竹太多的問題。
宋玉梅似乎深深的陷入了那段回憶之中,許久都沒有說話。
“媽,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誰?”這一直都是夏竹想不通的事情。
“他現在很好,也有了家庭,有了兒女,我不想我們的存在打擾到他。”宋玉梅說著眼淚便斷了線般的流淌下來。
“你在保護他?”夏竹明白了。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讓你跟著我吃了這麼多年的苦,現在看著你遇到了胤庭,有他照顧你我也放心了。”宋玉梅閃動的淚光中,露出些許的安慰。
“媽,這麼多年,你受的罪比我多,以後換我來照顧你,咱們不想過去的事情了,好好享福。”夏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宋玉梅說完將那個裝著玉石吊墜的盒子也交給了夏竹。
“媽,既然這是我爸爸送你的,你就留著吧,給我幹什麼?”夏竹不想收。
“我看著就鬧心,你帶走吧,好好收著,最好不要讓別人看見。”宋玉梅還有些小心翼翼。
“為什麼?”夏竹又無法理解了。
宋玉梅沉思了片刻,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夏竹也不再追問,將玉石吊墜收好,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母親在交待遺言的感覺,很不好。
陪著媽媽吃了飯,夏竹看著她睡著了,才悄悄的離開,退出房間白胤庭就打來了電話。
“你不在家?”白胤庭直白的問。
“我在我媽媽這邊,她身體不太舒服。”夏竹嗓子有些嘶啞。
“岳母情況怎麼樣?”白胤庭溫和了一些。
“還好,已經睡了。”夏竹輕手輕腳,拿起自己放在客廳的包,“我這就回去了。”
“你就在那邊等我,我過去接你。”白胤庭說。
夏竹本來想說不必了,司機的車就在樓下,可是白胤庭已經掛了電話。
她只好和照顧母親的阿姨打過招呼,然後走了出去,給司機打電話,讓他自己先回去。之後又來到小區的門口,等著白胤庭。
沒多久,白胤庭就到了,他今天穿著十分正式的西裝,顯得他更加的英俊挺拔。
夏竹看見他從車上下來,目光就凝聚在他的臉上無法移開了。
“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白胤庭說。
夏竹愣,低頭看看自己的T恤牛仔褲,這樣去還不被人家嘲笑,她倒沒關係,白胤庭豈不是很丟人?
“走了。”白胤庭說著將夏竹拉上車,然後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回家換衣服還來得及嗎?”夏竹顯得很慌張,“昨天喬姨給我看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裡面有裙子。”
“那些衣服你以後再穿。”白胤庭的意思今天用不到。
“啊?”夏竹癟嘴,“不去行不行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