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沫儘管心緒不寧,還是沒有去找芮丹妮的那個軍師,他的名字也是軍師,面對一個陌生人,伊沫不敢冒險。
這一天很安靜的過去了,並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不過伊沫還是給林顥打了電話,一方面打探訊息,另一方面,她真的擔心那些照片落在那些人的手裡,有其他的目的。
伊沫愛錢,可是也不想自己的名聲不好,因為這對於她來說影響很大。
林顥儘管不太情願,不過還是接聽了伊沫的電話。
他很小心,因為他真的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和伊沫之間發生過的事情。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問題,畢竟也算在一張床上睡過了,不管白胤庭愛不愛她,伊沫都算是白胤庭的女人,老大的女人他睡不得。
“林顥,查到到底是什麼人了嗎?”伊沫同樣不敢大聲說話。
“還沒有,他們做事很小心。”林顥回答。
“那怎麼辦?”伊沫繼續追問:“你有派人調查嗎?那些照片如果被曝光了,或者送到了白胤庭的手裡,對你對我都沒有任何好處。”
“我當然知道,”林顥有些不耐煩的說:“伊沫,你對我們老大的感情也沒有多深,你的那些事我隨便說一件,都要比你和我的那些照片更勁爆吧?”
“林顥,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一個要死的人了,我怕什麼?”伊沫說著突然就哭了起來,“是啊,如果沒生病,或許我不會改變自己的生活態度,我就想在我最愛的人身邊,不會有太多遺憾的死去,有這麼難嗎?”
林顥不說話了,他的確有些窩火,可是這也不是伊沫的錯,至於她的那些事,也都會隨著她的離開而離開,對白胤庭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林顥,我知道你可能瞧不起我,可是我真的在努力彌補了,我請求你幫幫我。”伊沫越哭越傷心。
“行了,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這件事我會妥善處理。”林顥說著掛了電話。
伊沫放下手機,感覺自己剛才差點就哭斷氣了,甚至自己都相信自己真的要死了。
二個月,並不算長,如果在這個時間裡她還是不能將夏竹剷除掉,永遠也沒有機會得到白胤庭的愛。
正惆悵著,芮丹妮打來了電話,伊沫心煩的接聽,“丹妮,找我有事?”
“聽說軍師約了你見面,為什麼不去?”芮丹妮還有些質問的語氣。
“我跟他還不熟悉,而且他約在了酒店,我為了自己的安全,我也不能去啊。”伊沫也有些生氣。
“你的那些照片可是都在他的手上,他若是想要幹什麼早就幹了,伊沫姐,你也想太多了。”芮丹妮無奈的嘆息。
“正因為如此我才更不敢去見他啊。”伊沫開始的確想要見見這個人,可是仔細想想,又是一陣陣的後怕。
“他就是一個殘疾人,兩條腿都不能動,能將你怎麼樣,有你的那些照片還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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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約在酒店,難道直接去他的家裡嗎?他這個人特別不喜歡別人看到他的腿。”
“你怎麼知道?”
“他跟我說的啊。”芮丹妮倒是對那個人特別信任。
伊沫還是覺得不妥,至少不能在酒店見面,人多的地方才安全。
“哦,對了。”芮丹妮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還記得上次我們找的那個陷害夏竹的男人嗎?他的傷已經養好了。”
“所以呢?什麼時候再動手?”伊沫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你放心,這一次一定萬無一失,我讓他再找一個搭檔,給夏竹好好的留點印記。”芮丹妮也是得意洋洋。
“你確定可以嗎?千萬不要再重蹈覆轍啊。”伊沫感覺不太靠譜。
“都讓你放心了明天就動手。”芮丹妮覺得伊沫又在杞人憂天了,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可是伊沫卻無法鎮定下來了,她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子,萬一又失手了怎麼辦?
她現在的擔憂太多了,感覺自己被困住了,距離的目標就差那麼一步,卻無法靠近,她自然懊惱。
手機再次響起提示音,伊沫看到那個軍師給她又留言,讓她明天下午三點去酒店找他,這一次還附帶了她和林顥的親密照。
伊沫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這是在警告自己嗎?
第二天的早上,鬧鐘響了,夏竹卻還是感覺自己很困,根本不想起床。
這幾天越來越容易疲乏了,不過她還是堅持著起床洗漱,讓自己精神起來,一邊聽著法語,一邊吃早餐。
今天還不錯,沒有覺得不舒服, 夏竹想昨天可能就是吃壞了東西。
聽見有人敲門,夏竹覺得奇怪,昨天不是說好了不許他們來了嗎?
“誰啊?”夏竹走向門口,順便問了一句。
“送外賣的。”外面的人回答。
夏竹向外面看出去,果然看到一個外賣員,個子不太高,黑瘦黑瘦的。
“我沒有點外賣啊?”夏竹沒有開門。
“是一位叫白胤庭的先生為您點的餐,麻煩您開一下門唄,我還要送下一家呢。”外賣員似乎有些著急了。
聽到白胤庭的名字,夏竹便沒有在懷疑了,他竟然還會用這一招。
肯定因為邢楓和瞿子路給她送早餐引起了他的極度不適,自己不會做,便開始點外賣。
“放在門口吧,我現在不方便,一會兒出來拿。”夏竹說。
“那我就放在這裡了啊。”外賣員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然後離開了。
外面很快安靜了下來,夏竹聽了一會兒,確定外賣員走了,她才開啟了門,伸手去拿外賣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夏竹的瞳孔逐漸放大,整個人都被嚇呆了。
怎麼會是他?那天在旅店一直嚷著要劃花她的臉的那個男人,看來他和那個外賣員是一夥的,不,是那個外賣員根本就是假的!
夏竹一身冷汗,想要關門,卻發現那個人的腳已經將門給掩住了。
她顫抖著嘴唇剛要喊“救命”,那個人的手裡卻突然多了一把刀子,壓低聲音陰狠的說:“敢出聲我就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