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庭暫時停止會議,和楚飛一起來到了公司的大門口,遠遠的便看見了芮丹妮像只小企鵝一樣的站在那裡,十分扎眼。
她昨晚應該沒怎麼睡,這會兒有些犯困了,靠著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所以身體才會時不時的失去平衡晃來晃去。
白胤庭站在她的對面,芮丹妮估計是嫌將那張紙拿在手裡太麻煩了,所以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膠帶粘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她的字跡說實話很潦草,敢拿出來展覽也是勇氣可嘉,並且內容更是簡單明瞭: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和嫂子見面了,哥,原諒我吧。
這幾個字基本上上過小學二年級就應該差不多都會寫了,她竟然還寫出了錯別字。
楚飛也忍不住笑了,低聲對白胤庭說:“老大,如果有人錄影片釋出出去的話,真的是糗大了。”
“你說芮丹妮這裡是不是有問題?”白胤庭皺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小時候應該是撞過頭吧。”楚飛半開玩笑。
白胤庭嘆了口氣,他這也是無可奈何,好歹是自己的表妹,真的將她怎麼樣嗎?
可是她也的確太過分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將那張紙從她的衣服上用力扯下來,撕成了兩半,這個動作也將站著也能睡著的芮丹妮給吵醒了。
“喂喂!”芮丹妮驚慌的嚷嚷著,發現是白胤庭之後才傻笑了兩聲,“嚇死我了。”
“滾吧。”白胤庭真是多一秒都不想見到她了。
“哥,你不怪我了?”芮丹妮沒想到這招這麼靈驗。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沒有下次,不然我想辛巴威的人民會歡迎你的。”白胤庭說完大步走向了電梯。
“哥,我以後肯定再也不會去找嫂子了。”芮丹妮喊的很大聲,她心裡的石頭落地了,感覺很輕鬆。
白胤庭沒想到芮丹妮竟然還在挑釁他的底線,他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芮丹妮。
芮丹妮頓時放鬆的神經又緊張起來,立馬閉上嘴,神經兮兮的跑了出去,還差點扭到腳。
楚飛又忍不住笑了,“芮丹妮還真是奇葩啊。”
“是不是應該將她送走。”白胤庭有些頭疼。
“送她離開,千里之外,恐怕也還是分不清黑白,”楚飛回答,“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還能看著點。”
楚飛說的也不無道理,白胤庭點點頭,算了,暫時留著她吧。
夏竹忙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因為有了空閒的時間,所以又想起了昨天 的事。
她感覺心情依然很壓抑,那個人的眼神仿若刻在了她的心裡,很不舒服。
還有就是瞿子路的母親,也不知道到底在不在那裡,或許瞿子路已經找到了?
她猶豫再三,還是給瞿子路發了資訊,詢問他找到了母親沒有。
結果瞿子路竟然一直沒有回覆,也許他沒看見,也許他在忙,夏竹吃了飯,還是沒動靜。
她正準備打電話過去,白胤庭的電話倒是打過來了。
還真是很會掌握時間啊,夏竹不禁笑了,她只好接聽,“胤庭,中午吃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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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你呢?”白胤庭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這是他很喜歡的地方。
“剛剛吃好了,休息一會兒準備去處理一些資料。”夏竹回答。
“不要太辛苦了。”白胤庭知道夏竹最近的狀態一直不太好。
她的身體始終都處於一種疲憊的狀態,只是她不願意休息,對於夏竹來說,時間真的不能浪費。
“我有分寸的,再說了我這麼年輕,苦一點累一點也沒什麼。”夏竹說完又問:“胤庭,我們昨天去的那家會館叫什麼名字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啊?”白胤庭開始懷疑。
夏竹支吾了一下說:“萬一以後有人再讓我去那裡,我好拒絕啊。”
“放心吧,我已經讓小偉專門接送你去任何地方,哪裡不能去,他最清楚。”
“哦,”夏竹知道自己若是再問,恐怕白胤庭就要不高興了,於是又說:“今天喬姨親自來給我送飯,我特別過意不去,其實工作餐挺好的。”
“聽我的安排,喬姨給你送飯也是車接車送不會很辛苦,我也會給她適當的加工資的。”白胤庭就是不放心夏竹。
“你真的是將我當做小孩子嗎?”夏竹有一種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覺。
“不是小孩子,而是我的女人。”白胤庭的聲音無比溫柔。
夏竹頓時就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這種感覺好熟悉啊,她和白胤庭真的可以回到從前嗎?
其實想想她也覺得很過意不去,自己有時候真的是太耍小性子了。
白胤庭對她已經寬容到了極點,愛到了極點,而她卻特別的苛刻,總覺得還不夠,人啊,總是難以真正的滿足。
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羨慕夏竹的,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福氣。
“晚上早點回家。”白胤庭只有和夏竹短暫的通話中,才會找回內心的平靜。
結束通話,夏竹深呼了一口氣,內心還是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白胤庭的生日越來越近了,她也要開始好好的籌備一下了,最好是兩個人的燭光晚餐,越浪漫越好。
畢竟這是她和白胤庭在一起過的第一次生日。
劉穎叫夏竹有其他的事情交給她處理,所以夏竹也就暫時將要給瞿子路打電話的事情給忘了。
直到晚上,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瞿子路才給她回了電話。
夏竹連忙接聽, 不等她問,瞿子路便先說出了他的疑惑,“你昨晚來過夢歸人,為什麼不告訴我?”
“哪裡?”夏竹一時沒反應過來。
“夏竹,我太失望了,我們至少還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你為什麼第一時間不是告訴我,而是隱瞞?”瞿子路的聲音有對她的怨念。
“我怎麼了?”夏竹一時慌了神,瞿子路這是誤會什麼了嗎?
“我想我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我這樣的人,或許就不值得你在乎吧。”瞿子路似乎有些頹廢和憂傷。
“喂,瞿子路,你到底說什麼呢?你在哪?”夏竹感覺他的狀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