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龍話音剛落,那邊諸葛鳶就臉色大變。
這下,許文龍越發肯定,後花園這風水局與她有關了。
“姓許的,你這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許文龍目光落在一直站在一旁,垂頭不語的諸葛鳶身上:
“那你就要問問,你這寶貝孫女了。”
言罷,許文龍帶著人揚長而去。
許文龍一走,壓力就都轉移到諸葛鳶頭上。
諸葛鳶心裡本就有鬼,再被諸葛老爺子用懷疑的眼神盯著,她直覺渾身燥熱難當,差點就沒了分寸。
"你說說,許文龍這個人怎麼樣?"諸葛老爺子忽然問道。
許文龍這個人怎麼樣?
諸葛鳶眼神憂慮了起來。
諸葛老爺子這是在敲打自己,讓自己重視起許文龍。
她何嘗不明白諸葛老爺子的這層意思?
她早就將這個人重視起來了。
這個人夠狠,手腕夠硬,比誰都能沉得住氣,
再加上有鹿臺這麼大一個組織在暗處扶持他,他的破壞力更是成倍的增長。
她來時路上就聽到訊息了,諸葛家全國各地近一半的產業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有力打擊,
保守估計,此次,諸葛家至少得損失了幾百個億,這還不算此次事件對股市造成的影響。
更讓諸葛鳶感到可怕的是,從第一家化工廠爆炸到這一切結束,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鐘。
和這樣的人做對手,真是憋屈極了。
“爺爺,我和許文龍接觸的不多,暫時對他沒什麼看法。”
”那你就得好好留意這個人了。”
諸葛老爺子雙眼眯縫了起來:“因為以後,這個人可能會成為諸葛家的大敵!”
諸葛家的蒙受如此大的損失,儘管諸葛老爺子在第一時間就封鎖消息,
但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這事兒最後還是在京城的上層圈子裡傳開了。
事不關己的,當然把這事兒當成飯後談資,被此事牽扯起來的,各個臉上愁雲慘淡。
尤其是慕容家,現在,慕容家家主腸子都快悔青了。
本來嘛,一個相師罷了。
誰能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就連諸葛家都被他整的灰頭土臉。
要是早知道那個相師和諸葛家不對付,
他當時就不會上趕著去得罪人家,坐山觀虎鬥多好?
這就是命啊。
慕容家家主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鎖在書房裡,除了秘書誰也不見。
現在京城上層圈子裡只知道諸葛家老宅被許文龍給霍霍了,
卻鮮有人知道,諸葛家在各地的產業在五分鐘之內,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
零零碎碎的線索現在都擺在慕容家家主的桌子上,就像一張拼圖,
這張拼圖越是完整,他就越友恐懼。
怎麼辦?刮臂斷脫己求那個相師的原諒?
他的手邊還放著另一份資料,那份資料裡詳細記錄了那些和他作對的人最後的下場。
慕容家家主痛苦的抱住腦袋。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時,一個不速之客給這一切帶來了一絲轉機。
張大師……
昏天黑地的三天,許文龍和吳迪迪在床上就沒下來過。
這三天,吳迪迪好像把她瘋狂全釋放出來了,不停地索取,竭盡一切迎合許文龍。
慢慢的,
許文龍也覺察出來的,那是一種病態的瘋狂。
驅使她這麼瘋狂的,更多的是不安,焦慮。
到了第四天早上,吳迪迪起了個大早,什麼也沒幹,就呆呆的在鏡子前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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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她的魂兒被鏡子吸走了一樣。
許文龍醒來時,見她不在枕邊,心頭咯噔一跳。
他趕忙下床卻尋找吳迪迪,最後他在客廳中看到了她。
鏡子中的她依舊很美,很乾淨,明淨的光灑在她身上,襯得她好似置身在天國一般。
那是一種奼寂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