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龍用雙手捂住臉,激動的都張開了嘴。
機場遙遙在望,給他下藥的空姐,叛變的機組人員,現在正好可以去試驗一下。
“能不能快點。”
許文龍摩拳擦掌,已經是躍躍欲試。
“當然可以。”
李秀岑很高興看到許文龍會對諸葛家的事這麼上心,立即吩咐司機提速。
機場遙遙在望,許文龍推門下車,託著行李箱,快步朝候機廳走去。
“叫一批你信任的人過來。”許文龍邊走邊說道。
李秀岑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
“你在懷疑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許文龍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十分鐘後。
機務人員上到機長下到空姐,卻被李秀岑帶來的人控制住。
許文龍懶洋洋的坐在行李箱上,在陽光下眯起雙眼,
現在他這個樣子像極了一隻在巷子口打瞌睡的老貓。
“這些機務員人員的背景都很乾淨,許先生,如果查不出來東西.....”
許文龍打斷了她的話: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上一次,我們被他們出賣的很慘。”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要沒揹人。
許文龍話音剛落,機長猛地抬起頭來。
機長的這個舉動,頓時引起了李秀岑的懷疑。
“反正有沒有冤枉他們,待會兒就能見分曉了。”
許文龍笑了笑,目光落在那個給他送餐的那名空姐身上。
無意間,他發現那個空姐身上好像也有個紋身。
紋身……
他腦子裡莫名浮現出那個簡化抽象化的藍鯨LOGO。
莫非.....
“大姐,這瓶香檳有問題。”
一個檢測人員戴著一次性手套,將那瓶香檳整個拿到李秀岑面前。
李秀岑眯縫起雙眼,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額危險氣息。
"有什麼問題。”
"經過檢測,這瓶香檳裡含有一種能致人昏迷的物質。”
”就是蒙汗藥唄。”
許文龍忽然插了句。
想到自己信誓旦旦的為這些人辯解,結果卻狠狠扇了她的臉,
李秀岑心中那把火噌的一聲燒了起來。
"許先生,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出現紕漏。”
許文龍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的道歉行為。
他徑直的朝那些機務人員走去,隨便將一個空姐從退伍中拎了出來。
"脫。”
那個空姐撲騰一聲就給許文龍跪下了,對待敵人,許文龍的腦袋裡可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他蹲**子,突然掐住那名空姐的脖子,單手將她提了起來。
“你用不著為難他們,是我威脅他們這麼做的,要殺要剮,我一人承擔。”
機長掙扎著站起來,歇斯底里的衝著許文龍吼道。
許文龍洩憤的目標頓時轉移到機長身上。
"這是你說的?"
許文龍鬆開手,那空姐重重落地。
機長吞嚥了口唾沫,從他的眼神中,許文龍看到了恐懼。
這正是他想要的。
”說,你們和藍鯨是什麼關係?"
許文龍話音剛落,李秀岑面露驚意。
藍鯨乃是一老牌情報組織,世界各地都有它的身影。如果這些人是被藍鯨收買或是乾脆就
是藍鯨安插在諸葛家的內線,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藍鯨,就是有這樣的實力。
"你知道的還蠻多。”
機長笑了,“不錯,我就是藍鯨的人。
“青銅古樹是從哪裡來得?"許文龍接著問道。
“什麼青銅古樹?"機長愣住了。
這也在許文龍的意料之中,
青銅古樹的存在看來在藍鯨之中保密等級也很高,像他這種級別,估計很難接觸到。
“我沒什麼問題了。”許文龍把手插進兜裡,轉過身來,朝著李秀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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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岑忙垂下頭。
“你們諸葛家一般情況下,都是怎樣處置內奸的呢?"
"抽筋扒皮,曝曬三日,再寄給他們的親屬。”
“夠殘忍的。”
許文龍瞥了他們一眼,沉吟半響,壓低聲音了在李秀岑耳邊說道:
“麻煩再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