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迪推門下車,靠在引擎蓋上,帥氣的衝許文龍一揚頭。
這次她開來了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
香車美女,好不賞心悅目。
許文龍無奈嘆了口氣,有錢人都這麼任性嗎?
換車如換衣,都不帶重樣的。
“師傅大人,請上車。”
吳迪迪拉開副駕駛邊的車門,微微欠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文龍已經習慣了她這過分活潑的樣子,無奈搖搖頭,彎下腰,正要鑽進車裡。
不料,吳迪迪卻搶先鑽進車裡。
砰!
吳迪迪甩上車門,許文龍立在車前,頓時傻眼。
你這什麼意思?
"師傅師傅,你去開車嘛!"
吳迪迪仰起頭,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許文龍。
許文龍特無語的看著她,也不知道突然戳到了吳迪迪那個笑點,
她突然笑的連眼睛都眯了起來。
許文龍無奈搖搖頭,這個吳迪迪啊,真拿她沒辦法。
他繞到車那邊啟動駕駛座那邊的門,一屁股坐在駕駛座上,習慣性的綁上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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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動汽車前,他扭過頭看了吳迪迪一眼,目光中便多了幾分責備的意味。
車裡氣氛徒然一滯,吳迪迪也察覺到氣氛的變化,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她低下頭,下意識撩起頭髮,以此來遮掩自己的尷尬情緒。
“你妝是沒花。”
說著,許文龍探過身去,用手臂將吳迪迪圈了起來。
許文龍身上的氣味撲鼻而來,
吳迪迪低下頭去,本能把身子蜷縮起來。尤其是她那張臉,一瞬間變得燥熱無比。
流氓,流氓,在車裡,竟然佔我便宜,難道要車震,好刺激呀!
啊啊啊,她心裡是這麼想,想要說出口,嗓子眼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發不出聲。
刺啦一聲,吳迪迪徒然一愣。
許文龍幹淨利落的給她系_上安全帶,便坐正了身子,手按在擋位的握手上。
“你在哪個駕校學的開車?
上車不知道系安全帶的嗎?"
許文龍一邊說,一邊腳鬆開離合。
林夢雪站在二樓窗臺上,怔怔看著樓下那輛紅色法拉楊長而去,
手不自覺的捂在胸口上,這裡好痛。
楊欽回到家就把自己反鎖在屋子裡,誰來叫都不肯下樓吃飯。
一趟又一趟,他老爹楊茂才臉色越發陰沉。
他老婆又在他耳邊唸叨個沒完,他越來的煩躁,索性把碗往餐桌上一放,
耷拉著一張臉,走進書房重重甩上房門。
偌大個桌子上,只剩下一個貴婦人。她拿著筷子怔愣良久,心裡某塊地方冷卻下來。
她不說話了,一個人守著一張大餐桌還有一桌子菜,默默將一筷子菜一筷子菜塞進嘴裡,
最後把嘴巴撐的鼓鼓噹噹,她一手撩起頭髮,一邊彎下腰,
將嘴裡的東西全吐到了垃圾桶裡。
“難吃。”她喃喃自語。
……
許文龍在一個高檔小區門口踩下剎車,把車停穩後,他提溜著那個木雕走下車來。
在崗亭內執勤的保安也就二十五六,腰杆兒挺得繃直,
小臂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身材健壯不已。
高檔小區就是不一樣,許文龍咂咂嘴,大步走到崗亭前,敲了敲玻璃門。
保安小哥推開門,疑惑得看著許文龍。
許文龍凝視著他的雙眼,快速念了一段咒文,然後伸出手,在那保安額頭上拍了三下。
那保安頓時渾身僵硬的立在那裡,兩眼毫無生氣,渾如雕塑一般。
吳迪迪在車裡都看呆了,這是什麼原理?
怎麼打人腦殼三下,那人就會暈呢?
剛才許文龍對著那人施了個定身法,
許家還沒衰敗的時候,每代人都有那麼幾個要完成一次雲遊天下的試煉。
光靠相術,難免吃癟。
所以為了傍身,許家人還傳下來一套道法,專門來應對豺狼虎豹。
剛才許文龍對那人用的就是定身術,只有半個小時的有效時間。
時間很寶貴,許文龍從那保安身上摸到了門禁鑰匙,他按下按鈕,攔路杆兒緩緩抬升。
他沒有猶豫,奪腿就往裡跑。
要不人都說,冤家路窄。
許文龍氣喘吁吁的跑到楊欽家門口,不料,他正巧在楊欽家門口,見到了楊欽。
楊欽是從二樓上滑下來的,手臂粗細的繩子正懸在外面,想要出門。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場面那叫一個精彩。
“你怎麼在這兒?"
楊欽可算是被許文龍給嚇破了膽兒,冷不丁見到許文龍,
下意識連連後腿,再然後,他後腳跟被門檻一絆,撲騰一聲後仰倒地。
看自己把人嚇成這樣,
許文龍一臉尷尬,他原本打算的是偷偷摸摸潛進他家,把這木雕放好了事。
這還沒開始從動,行蹤就暴露了。
他嘆了口氣,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許文龍一個加速跑,衝進楊欽家中,
楊欽踉蹌著爬起來,跑出還沒幾步,就被許文龍一記手刀砍在後脖梗上。
楊欽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一陣強烈的眩暈的感覺從他腳底板竄到天靈蓋,
他微微張開嘴,哐當一聲,軟泥似的一頭倒在了地上。
三分鐘後,許文龍完成了佈置,從楊欽家那棟別墅中出來。
吳迪迪一臉好奇的站在別墅院子外往裡張望,見許文龍出現,
她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咱們回去吧。”
"師傅,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吳迪迪自然而然挽住許文龍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在許文龍身邊走著。
許文龍已經很疲憊了,可架不住吳迪迪這麼鬧騰。
他輕輕將吳迪迪推到一邊,他剛鬆開手,吳迪迪又黏上來挽住他胳膊。
許文龍再推,吳迪迪又黏上。翻來覆去幾次,許文龍也倦了,索性由她鬧吧。
“師傅,你剛才好厲害。我就看你在那個保安頭頂上拍了三下,他就動不了了。”
吳迪迪突然想到了什麼,
連忙追問道:“你是不是點了他的定穴?雖然擊打某些穴位是會產生麻痺的感覺.....”
“你忘了我們許家最早的時候,是幹什麼的嗎?"
許文龍再開口時語氣中多了幾分感慨:
“我許家最開始的標籤,可是相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