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時間,有什麼事,你就儘管說吧。”
許文龍後撤了兩步,拉開與陳錦鴻之間的距離,此時,他的臉上掛著禮貌又疏遠的笑容。
“加入第六事件處置基金會吧,對你有好處。”陳錦鴻乾脆說道。
"你腦子沒病?"許文龍反問道。
”第六事件處置基金會的背景之強大,足以讓你在華夏橫著走。”
頓了頓,陳錦鴻繼續說道:
“你只是鹿臺名義上的少主,實際上和傀儡差不多。
鹿臺的話事人從始至終都是乾一。”
“我本來就對鹿臺沒有多大的興趣。”
許文龍笑了,“不瞞你說,我做這個少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然而鹿臺到底有多少分部,養了多少能人強將,我一概不知。
當然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你的父親曾經也是鹿臺的少主,想不想知道,他最後落得一個怎樣的下場嗎?"
陳錦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遞給許文龍一個隨身碟。
許文龍遲疑了良久,不敢伸手去接。
他害怕在這裡面看到他父親的死訊。
“我爸爸死了嗎?"許文龍顫聲問道。
“還沒死。”
許文龍立馬將那個隨身碟從陳錦鴻手中奪了過來。
"不過生不如死。”
陳錦鴻緊跟著一句話,又將許文龍打落谷底。
他艱難地吞嚥了口唾沫,抬起頭,怔怔看著陳錦鴻。
"隨身碟裡面的這些絕密文件是從鹿臺的資料庫裡偷出來的,你大可拿著這些檔案去找乾一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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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猜他是不會承認的。”
陳錦鴻繼續說道:"你也可以選擇相信我,加入第六事件處置基金會,我們幫你解救你的父親。”
"為什麼會選擇我?"許文龍接著問道。
“當年,為了爭奪你父親的所屬權,鹿臺和藍鯨進行了一場長達三年的大戰。
那戰爭真是特別特別噁心,我們不想再發生類似的事兒,只好提前做些努力了。”
說到這兒,陳錦鴻笑了,“反正你們許家人就是做傀儡的命,今天住在鹿臺,明天也有可能歸屬藍鯨。
可無論怎麼選,你們許家人還是難逃被獻祭的宿命,
誰讓你們許家人的血是開啟紂王寶庫的唯一鑰匙呢?"
血?
鑰匙?
許文龍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成了一個巨大的空腔,呼嘯的風從他身體內穿過,
除了風聲,他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他又一次回想起那個山谷,許家歷代先祖盤膝坐於地上,守著一口大鼎。
他們無一例外,都成了乾屍,沒有一滴血。
這就是真相嗎?或許不是。
許文龍能接觸到的東西太少了,有限的訊息使他根本難辨真假。
隔了好久,許文龍才緩過神來。
不過,他大腦還是昏昏沉沉的,渾身疲乏無比。
他現在急需睡一覺,迷迷糊糊的,他聽到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循聲望去,冷不丁看到坤二現在正朝他這邊跑來。
“沒事吧?少主。”等坤二走近了,他一臉關切的問道。
許文龍下意識將那枚隨身碟揣進兜裡,臉上露出一個極為牽強的笑容。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他一邊乾笑著一邊拿掌心擦了擦嘴,當他察覺到坤二在觀察他時,
他目光不禁變得躲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