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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看不明白的《最後的武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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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賓、觀眾、影評人們夾雜著口哨的掌聲中,隨著中國大劇院放映廳的燈光暗下來,《最後的武士》也開始了它的首映。

大銀幕上閃過光影公司(美國)和日本東寶株式會社的logo,在整齊的軍鼓聲中,響起了雄渾有力的普魯士軍歌,一隊踏著鵝步的德意志軍人走進了日本軍營。

‘die/nacht/steht/charz/im/dunkeln,

夜晚依然黑暗

rataplan/don/diri/don,

doch/uns‘re/sterne/funkeln,

我們卻星光熠熠

rataplan/don/diri/don。

feuer/eit/und/breit

火光廣照

leuchten/ubers/feld,

照耀戰場

und/die/m?nnlichkeit

男子氣概

stirbt/nicht/in/der/elt,

永不磨消

unser/herz/ist/fest/und/jung。

我們的心靈青春堅韌

……

fahnen/knattern/hell,

光明旗幟

ehen/in/dem/ind,

隨風飄揚

frisch/voran/gesell,

活躍在前

kommt/mit/uns/geschind,

緊隨我們

es/gilt/die/neue/zeit。

新的世界即將誕生

dieneue/zeit/kommt/morgen,

明天就是新時代的來臨

……’

故事就在一百五十年前的軍歌聲中開始了,在普法戰爭中屢立戰功的貴族海因切·馮·西蒙斯上尉和他的同僚們,被普魯士總參謀部派到遙遠的東方,為日本天皇訓練日本的第一支現代火器軍隊。

此時,日本正因為到底是徹底西化,還是保留傳統文化的前提下西化,剛剛完成實質統一的日本政府內部分裂了。在政治鬥爭失敗後,主張維護傳統、反對激進、保持日本本色的保守派首領森勝元辭職離開了東京,回到他的家鄉創辦私立學校。

明治十年,對政治不滿的薩摩士族,組織起了一支由落魄武士、破產農夫組成的叛軍,攻擊鹿兒島的政府軍火藥庫,揭開西南戰爭序幕。森勝元聞訊之後慨然長嘆,但依然回到鹿兒島統率士族們,以‘質問政府’為名揮軍北上,一路上勢如破竹……。

明治天皇和他的大臣們見形勢越來越危急,決定藉助這支還未訓練成功的軍隊,徹底剷除掉舊日將軍勢力最後的殘留物——武士集團,為制定更加西化的新政策,以及推動對外貿易打下基礎。雖然普魯士軍官團一再勸告,但首相與天皇都固執己見,命令尚未訓練成功的新軍立即開赴前線平叛。

正如軍官團預見的那樣,在一場濃霧中兩軍相遇,沒有任何戰場經驗的日本軍隊被兇悍的叛軍嚇破了膽,整個部隊都崩潰了。出於貴族的驕傲,海因切·馮·西蒙斯主動要求率部分還儲存建制的人馬,阻擊追擊的叛軍。

一番激戰後,負責阻擊的小部隊失敗了,普魯士貴族海因切·馮·西蒙斯上尉,重傷後被叛軍首領森勝元的侍衛生擒。戰爭中,海因切殺死了叛軍中的一名重要首領,他的部下因為仇恨,想殺死重傷的海切因,卻被恪守傳統的森勝元,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為由阻止了。

隨後,海因切上尉被叛軍帶回了他們的大本營——一個掩藏在西鄉深山裡的小村落,交給那位戰死的首領的妻子,也就是森勝元的妹妹多麗子照料。

照顧殺害自己丈夫的仇人,雖然是在戰場上,但多麗子和她的孩子,依然對這個生命垂危的普魯士軍官充滿了仇恨。可是森勝元卻對他的妹妹、外甥道:“山本君是死在戰場上的,那是他的宿命和榮譽,也是山本家的光榮。這個白人雖然殺了山本,但那是他的職責和使命所在,你們不應該有任何仇恨。”

在多麗子的悉心照顧下,海切因終於撿回了一條命,卻驚訝地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限制,甚至可以觀摩武士們的修煉,首領們的戰爭籌劃。

面對無法理解的待遇,海切因在一幢古樸的木屋裡,見到了武士們的最高首領勝森元,終於第一次開了口,用蹩腳的日語問:“為什麼?”

誰知這位守舊的首領,卻用流利的英語回答道:“你是一個外國武士,理應受到我們的尊敬。”

“武士?”

穿著黑色和服、趿著木屐,正在賞雪的勝森元點點頭,看著室外飄飛的白雪,悠然道:“能以生命堅守自己的職責和信仰,那就是真正的武士!現在是冬天,大雪封閉了道路,等到春天冰雪融化了,我會派人送你離開這裡,回到東京的。”

心存感激的海因切上尉,終於對一個他看不起的東方人,敬了一個普魯士軍禮,“謝謝。”

高傲的普魯士軍官恪守貴族傳統,古板的日本武士嚴格遵守等級,加之雙方語言的不通,百無聊賴的海因切,開始主動找他認為身份對等的勝森元聊天。

從文化到藝術、再從哲學到軍事,一個刻板的普魯士軍官,一個守舊的武士首領,在如詩似畫的村落裡探討、爭執、爭辯、爭吵,而門外的侍衛卻永遠是恭敬地束手而立。

東西方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就在一個僻靜、風光如畫的小村落裡碰撞、交融,友誼也在這種激烈的碰撞中慢慢產生。

隨著兩人的逐漸瞭解、熟悉,等待開春冰雪消融的海因切·馮·西蒙斯,終於對日本的文化有了興趣。在徵得勝森元的同意後,海因切開始向勝森元學習劍道,向照顧他生活的多麗子學習插花、茶道,甚至向僧侶學打坐。

時光流逝,原本看不起東方文明的海因切驚訝地發現,當他品茶、打坐時,似乎找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安寧,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安靜,彷彿靈魂溶入了遠處那一片白茫茫的靜寂裡。於是他開始沉迷於,能讓他心靈安寧的茶道、打坐……。

一個偶然的機會,海因切得知了照顧自己的多麗子,就是自己殺死的那位首領的妻子。在內心的指引下,海因切終於低下了普魯士貴族高傲的頭顱,穿上了自己的軍服、皮靴,滿懷著愧疚和感激彎下了挺得筆直的腰,向一襲和服的多麗子鞠躬致歉、致謝,紛飛的雨絲如詩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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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音響起)“1876年冬天,那個季節的日本不是下雪就是下雨,我們在雨水中互相鞠躬。我殺了她的丈夫,我一直滿含愧疚。

對不起,我終於說出這三個字。

那一刻,寬容的她微笑著流淚。

也許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我不再仇恨那些殺死我部下的武士,她也已不再仇恨我。”

……

平靜、安寧的日子終於結束了,政府的再一次圍剿開始了。

讓所有觀眾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已經與森勝元惺惺相惜的海因切,旁觀了一場悲壯的戰爭。他穿已經縫補好的破舊普魯士軍服、擦得鋥亮的軍靴、手裡託著自己的軍帽,筆挺地站在戰場邊的小山丘上,神色肅穆地看著山下一隊隊的武士、農夫舉著武士刀衝向排列整齊的軍隊,然後一排排的倒在炮火彈雨裡。

(話外音)“這是一場傳統與現代的戰爭,也是一場日本人自己的戰爭,更是一場早已註定了結局的戰爭。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對這樣的結局無力挽回,就象元說的那樣,這就是他們作為武士的宿命——用生命捍衛他們的傳統與榮譽。而我的使命,就是站在這,見證這場傳統與現代的戰爭。”

象屠殺一般的戰爭終於結束了,觀眾不理解的一幕又發生了,叛軍首領森勝元身中數彈,但仍駐著武士刀不倒,昔日的部下、同僚紛紛脫帽向他鞠躬致歉。

“森元君,需要我當介錯人嗎?”

已經生命垂危的森勝元搖了搖頭,指指正從山丘上下來的海因切上尉。

“嗨”

剛才還在血戰的雙方,幫已經垂危的森勝元半跪在青草地上、換上莊重黑色的和服、將一柄短刀用雪白的麻布墊著,放在他的正前方,一切肅穆得象是一場宗教儀式。然後所有的人,就連重傷的士兵都掙扎著起來跪伏在地,而他們前面是一排象森勝元一樣準備剖腹的武士。

已經走到森勝元身旁的海因切向森勝元先敬一個普魯士軍禮,然後又深深一躬,無聲地換上剛從好友身上脫下的盔甲,最後拿起了好友的戰刀。

“男兒立志出郷關,

學若無成不復還。

埋骨何期墳墓地,

人間到處有靑山。”

已經生命垂危的森勝元,突然有了點精神,念了首家鄉的詩,拿起身前的短刀,朝拜伏在地上的昔日部屬、同僚笑道:“諸君,來世再見。”

“大人走好!”

森勝元慨然長嘆,再笑道:“海因切先生,我的刀還請您送還給天皇陛下。告訴他,我至死還是堅持:維護傳統、反對激進、保持我大日本本色的主張。”

“嗨”,疤面的海因切·馮·西蒙斯穿著古怪的盔甲,象日本武士一樣深深一躬。

悲愴的音樂響起,天地間只剩下跪在地上的森勝元和背後的海因切,還有一柄插入小腹的短刀。滿臉痛苦的森勝元手握短刀再一用力,背後的海因切長刀用力一揮,然後舉著滴血的武士刀仰天悲愴長嘯,遠處是俯地而跪的、穿著新式軍服的黑壓壓的士兵、軍官。

畫面一黑,又重新明亮起來,已經換上了新軍服的海因切·馮·西蒙斯雙手託著森勝元的軍刀,緩步走向了雅緻的日本皇宮,又空手走出了皇宮。

(畫外音)“他死的時候,你在他身邊嗎?”

“是的。”

“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

“不,陛下,我會告訴你,他是怎麼活著的。”

寂寥的陶笛聲再次響起,瑟瑟寒風,群山枯黃。

海因切·馮·西蒙斯臨風勒馬憑高處,給觀眾留下了一個蕭瑟的背影,一種難言的孤寂。

……

放映廳裡的燈光亮了,觀眾們遲疑了一陣才鼓掌,這部電影出乎了他們的意料,雖然很多內容都不太理解,但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部偉大的電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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