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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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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將近一年過去了,我已經向靈求婚,兩人的關係有所迴轉,起碼表面上是。

我約稿的雜誌越來越多,所以現在每天的大部分時間我會跑步去型男棲息的公園,我去的次數並不多,也不是每次都能見到它,但是每次見到它的時候都會驚訝地發現:這小子好像停不了長個,它已經是一條大到足以讓成年人感到害怕的狗了。

公園一如既往沒什麼人去,自從大量的死貓被發現後,那些原本跳廣場舞的老人也不敢來了,這些老家夥們雖然老燭殘年,但無比珍惜自己的生命。

“作孽哦!也不曉得誰這麼狠心。”

樓下的老阿姨說到這裡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卻忘了她曾經養的一隻貓因為年紀大了被她扔在了那個公園。現在如果沒有老死,估計也變成了型男的食物。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看見貓屍的震撼隨著型男對我的親近而逐漸淡化。我不知道狗是不是吃貓,但是狗曾經是狼,狼是標準的食肉動物,它對肉的種類應該不挑。事實上,我也見過型男吃老鼠。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麼天經地義的事在這幫自以為文明慈悲的老女人那裡竟然變成了殘忍,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有一天跟型男玩得有些晚了,我告別型男,一個人往公園門口跑去,快到公園門口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披頭散髮穿著睡衣也在遛一條大型的金毛,沒有牽繩子讓狗自己散步,她自己掛在健身器材上晃悠著。金毛是很溫順的品種,但是沒有想到我經過她們的時候,金毛忽然衝我狂吠,還在我面前來回衝刺,躍躍欲撲。

真是討厭,我不禁想,為什麼單單欺負我?難道我的臉上寫著“老實人”三個字嗎?

“阿姨啊,拉拉你們家的狗呀!”我有點兒害怕,衝那個中年婦女喊了一聲,沒想到她理都不理我,我又喊了一聲,她慢悠悠地說:“做啥啦?happy是乖仔,不會咬你的。”

他媽的老*樣子。我惱羞成怒,假裝要踢那條狗,沒想到金毛也不逃,反而伏低了身子,一副想要進攻的樣子,我急了,要是被咬上一口就麻煩了。這時候,我聽到了一聲咆哮,看到了一道黑色的閃電,衝向金毛,金毛來不及躲閃,一下被那東西咬住了脖子,它脖子上流出血來。那是型男。

“哎呀!happy呀!你個臭小子!跟你拼了!”中年婦女撒起潑來,竟然朝著我來了,還沒等她近身,型男已經邁著步子擋在我面前,純黑的眼睛裡分明準備好了再一次進攻。

我看到過很多都市裡的大狗,它們都體格龐大,吼聲足以震撼任何想要接近它們的人,當主人拿出項圈和棍棒時,它們便顯露了奴隸的本性,但是型男不一樣,它不在乎咬傷一個人或者殺死一個人,甚至吃掉一個人。

我還沒來得及呵斥型男,就看到了中年婦女屁滾尿流的背影。

我蹲下來安撫型男的殺意,它懶洋洋地看了我一眼,舔了舔我的手,慢悠悠走開了。它走到還沒有死透的金毛那裡,低下頭嗅了嗅,再一次咬住了金毛的脖子,金毛劇烈地掙扎了一會兒,終於不動了,型男鬆開口,換了個角度又咬了下去,然後費力往公園深處拖。我明白,它是在儲存食物。記得狗是不會獵殺同類的,更不會吃狗肉,但這一切在型男身上好像都得不到印證。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也幫著它把金毛拖進了公園,型男今天沒有吃東西,它要開餐了。

在公園深處,型男開始進餐了,它銳利的牙把金毛的腹部咬破,拽出了一根滑膩的腸子,用前爪捧著開始咀嚼,金毛的體液混雜著血流得到處都是,但出人意料的並不腥臊,反而有一種類似麝香的味道瀰漫開來,我默默看著型男吃完那根腸子,又把嘴探進了金毛的肚子裡,又往外拉扯著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咽了咽口水。

“型男,好吃嗎?”我走得更近了一些。它懶得理我,吃得不亦樂乎。

我吃過狗肉火鍋,味道非常好,同樣我也吃過生魚片, 但是,生的狗肉是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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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沾了沾金毛腹部的組織液,放進嘴裡吮吸,嗯!不賴,看到型男扯斷的半截腸子拖在地上,我猶豫著拿了起來。

“就當吃狗肉刺身吧。”我說服自己將那半截腸子放進了嘴裡。除了有一點點粘稠,還蠻滑膩的,我想起了我在哪個地方吃過的一種粉。輕輕咬下去,溫熱的狗肉體液竟有一種燒了很久的高湯的味道。

型男看了我一眼,發出“haha”的聲音。

“你這傢伙,不是那麼小氣吧?”我說,我也學著它”haha“了兩聲,彷彿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驅使我伏低了身子,向狗一樣在金毛身上撕扯起來、、、、、、

從那一天開始,我就迷上了生食。開始的時候只是一些日本料理和三分熟的牛排,但漸漸的,這些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我開始吃一些超市新批發的鮮肉,或者從市區那裡的燒烤店直接購買的沒有塗料的肉料。

或者是新鮮的肉和血滋養著我的靈感和才華,我的稿子開始被一家高階的雜誌盯上,他們僱我給他們寫一個專欄,並且透過他們我認識了一個靠譜的出版商,出版商表示我的文風很認可,給了我一個命題,讓我一個月內給他一個寫作的大綱。

一切一切,都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好運,我無比懷念那條金毛略帶溫熱的血和肉,還有內臟、、、、、、

我每天都會騰出時間去看型男,給他帶去大塊鮮肉,公園裡的流浪貓流浪狗已經不多了,而型男的體型也逐漸定格成為一條讓人不寒而慄的食肉猛獸。我喜歡看它把嘴抵在地上發出壓抑的嚎叫聲,那一刻,我的血液也開始沸騰,無窮的靈感和精力也在那一刻融入我的體魄之中。

靈和我的關係也不錯,雖然她偶爾發發大小姐的脾氣,但比起從前她心裡厭惡我的那種狀況,已經好得多了,我開始籌劃今年年底和她結婚的事情,兩人有一天一起去看了婚紗,靈並不中意,她說要去另一家婚紗店看看,恰巧那天我要交一篇稿子,便沒去,獨自一人回來了。

剛走到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也認出了我,只見她兇狠地跑過來,抓住我的衣領,說:“臭小子!總算找到你了。”

是金毛的主人,這種四五十歲的大媽最難纏了,我一邊掙扎一邊辯解:“阿姨,你狗的事情我也很難過,但是我不認識那條黑狗,他兇得要死,我也差點被它咬一口。”

型男分明是一條沒有被家養過的猛獸,她也不得不接受我的說法,但仍不放手,“我不管,你賠我的狗!不然我就上你們家去鬧,我已經查明了,你家就住在這一棟的503號,你不賠我,我天天去你們家坐著!”

你他娘的無賴!我也惱怒起來,一把甩開她的手,她居然不屈不撓又衝了上來,手腳並用的跟我扭打起來,開始我只是招架不讓她打中,直到她把我的眼鏡一把打飛了。

我忘記了我當時是多麼憤怒,只記得我的右拳結結實實擊中了她的臉,她往後退了幾步,還想衝上來,但終究無力倒下了,我走上前去,抬起腳,猛地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吐出一口胃液,艱難地擺擺手對我求繞,說:“不打了,不打了、、、、、、”可我什麼也聽不見,如果不是聞聲趕來的小區門衛抱住了我,我敢保證我會活活把她打死。

我在警局被關了一星期,透過律師獲悉中年婦女的臉上輕度骨折,雖然不構成刑事犯罪,但是她獅子大開口,要索賠二十萬。

“怎麼可能!”我不忿地罵出聲來。

律師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慢條斯理地告訴我二十萬確實太多了,但是為我的前途著想,還是積極賠償比較好。最後透過律師跟她談判,給了她五萬元,事情才暫告一個段落。

回到家,靈對我好生憐惜,抱著我哭啊哭,說不知道沒有了我該怎麼辦,我感動地吻她,和她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靈還在睡覺,家裡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中年婦女,她聲稱自己腦部出現淤血,要馬上去醫院治療,讓我帶錢過去。

“你有病啊?有完沒完!”我壓低聲音,咆哮著。在心裡我*了辦案阿sir祖宗一萬遍,一定是他把我家電話給了這個無賴的女人。

“臭小子,不來是不?那你以後出門要小心了!還有你女朋友,讓她當心點!”

”你!”我不知道如何應對,一時無語,從律師那裡知道她是這一帶有名的無兒無女老寡婦,叫徐玉蘭,守寡幾十年了,心理恐怕已經扭曲畸形,是個不要命的貨色。她平時完全不和人來往,就養了一條狗,靠低保過日子,她家的狗傷人好幾起了,受害者上門她就脫了衣服撒潑,誰都拿她沒辦法。

她還在那邊兀自罵著,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握著話筒的手開始顫抖,那是激動的!

“哎呀徐阿姨,不要講那麼嚇人的話好不?”我諂媚的聲音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她那邊估計也沒料到我這邊態度的360度大轉彎,愣了一下,繼續氣勢洶洶地說:“那你過來。”

“徐阿姨,我們打開天窗說亮化話,你就是要鈔票,沒必要還跑去醫院折騰,到時候鈔票都花在醫藥費上,你難道真吃那些藥?”我嘿嘿笑著,語氣溫和地說,“這樣吧,你就給我個數目,只要不太過分,我都答應你,現金直接給你。我要跟女朋友結婚了,吃不消再有麻煩,你老人家就放過我吧。”

話筒那邊傳來她按捺不住的得意,恨得我只想一口濃痰吐過去,她說:“其實我看你個小青年也蠻斯文的,就不為難你了,兩萬吧,少一分別說阿姨翻臉。”

我心底的魔鬼開始獰笑了,溫順的說:“好啊,就兩萬,這樣吧,這附近都是鄰里鄰居的,麻煩你別到處說,不然我女朋友又說我軟弱沒用了。”

她錢沒到手,自然一口應承下來。

我接著說:“那大後天下午,還是上次那個公園?”

她猶豫了一下,擔心地說:“那天那個大狗會不會還在哦?咬到誰都不好。”

我哈哈一笑,說:“阿姨,那狗早就被城管處理掉了,我那天看見的,不然我哪裡敢經常去散步。”

她這才放下心來:“好!就那個地方。”

兩萬塊人民幣,對現在的我真的不是什麼大數目。對她來說也是,死人需要的只是冥幣罷了。

趁靈還在睡覺,我準備了一把大號的榔頭和切割刀,放進一個大黑色揹包裡,再去超買了幾大袋子洗衣粉。超市的小姑娘一如既往地對我微笑,我也禮貌地和她打招呼,然後拎著購物的戰利品跑去了公園。

公園其實很大,在它深處有個公共廁所,偶爾來光顧的人卻不知道講衛生,蹲廁裡糊滿了風乾的糞便,洗手池佈滿了灰塵,模糊不清的鏡子上竟然有抹上去的糞便,因為天長日久,已經看不出糞便原本的顏色,無論什麼樣的糞便最後都會統一成暗褐色。“誰他媽這麼變態!”我忍不住罵那個往鏡子上抹大便的人。

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打掃,直到它嶄新如初建。我試了試廁所的燈,居然還可以開啟,我像中了彩票一樣,在煥然一新的廁所地板上躺下,肆無忌憚地大聲唱歌。

型男突然衝了進來,他嘴裡叼著一隻半大的野貓,那野貓還沒死,發出細微的哀嚎。我忽然覺得忙活了一天,有些餓了。

“嗨!寶貝!”

我愛憐地撫摸著型男聳立的鬃毛,用手握住流浪貓的後退拉了拉,型男很慷慨地松了口,我用刀插進貓的脖子,旋轉刀刃,貓的頭在一陣顫抖中被割了下來,我丟給型男,它咬住用力咀嚼起來,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我抓住貓的兩條腿,把它撕至脖子處,我的舌尖湊上去細細品嚐鮮活的貓血,他媽滴太棒了!我用力把貓腿上的皮撕開,露出粘稠血絲的嫩肉,我貪婪地咬上去,貓的骨頭有點硬,但我不願意輸給型男,反覆咀嚼後,我把一整根貓腿吃了下去。生肉的美味不是任何烹調可以比擬的,我和型男滿意地停下來的時候,地上只剩下一灘皮毛。型男舔舐著地上的殘血,我用胳膊抱住它的脖子,就像好哥們兒那樣,我對它說:“想不想換換口味?”

今天我的心情特別好,晚上回到家和靈好幾次。靈也訝異我的勇猛。我想大概是吃生肉的關係吧。

又過了一天,我在公園附近晃悠,這裡人煙稀少,居民區離這裡較遠,除了傍晚那會兒,基本不會有人來,公園要想繁鬧起來,得等若干年後蓋樓計劃規劃到這裡吧?我發現我真的像猛獸一樣喜歡單獨待著了。明天下午就要實施我心中演練了若干遍的行動了,我有點兒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我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我彷彿有巨大的力量,將橫在面前的一切阻礙撕得粉碎。

新買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她。

“喂,你的鈔票準備好了嗎?”

“當然了,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來拿了。”

“呵呵,那就好,我還擔心你變卦呢!”她的語氣緩和下來,好像在約一個老朋友打麻將。

“哎呀!阿姨,你就放心好了,但你拿了這筆錢,就不準再騷擾我和我的家人了。”

“這個你放心,我也沒人說去,我只要錢,拿到了我就永遠在你視野裡消失。”

“那我就放心了,那就明天下午兩點半鍾吧。”我說。因為這個時間公園裡絕不會有人。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給了靈一千塊,讓她出去逛逛,然後我坐在客廳沙發上閉目養神,我能感覺的到,那股力量已經被我喚醒,並且蠢蠢欲動。

快兩點半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們簡短地聊了幾句,各自準備出發。我穿上運動鞋,揹著一個黑色的大揹包(裡面不可能是錢的),打開門走了出去。從我家慢跑到公園要20分鐘左右,但今天我刻意加快了速度,從另一條更加偏僻的路前往公園,10分鐘左右,我就在公園看見了那個讓我憎恨的身影。

“來了?”她的態度很和善。

我點點頭,故意說:“真是麻煩啊阿姨,你又不會用智能手機,要不然我就轉賬給你了。”

“我老了,不會啊。”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

“從銀行提現金很危險的,你知道嗎?剛才我從銀行出來,有兩個長得比我還猥瑣的人跟上了我,我害怕極了,好不容易擺脫他們。這個錢我是肯定給你的,你用不著再叫人跟我過不去吧?那兩個人是你的人?”我故意說,明知這句話不合情理,但還是要詐她一下。

她一愣,說:“這是哪裡的話,我怎麼知道你何時取錢呢?即使知道我也不會那麼做,我發誓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可告訴的人。”

我裝作心有餘悸地搖搖頭,說:“要不是你的人就更麻煩了,一會兒你拿了錢他們又會跟上你,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甩掉他們,也許他們就躲在暗處。我們還是去公園裡頭吧,拿到錢後你從公園另一個門出去,他們就找不到你了。”

看我說得煞有介事,她有一絲驚慌,連忙點點頭,接受了我的建議。

我們走進公園,我走在前,她走在後,我往廁所走去,她也跟著我。我說:“那邊有個廁所,安全,去那裡面我拿給你,然後我再出來檢視有沒有人跟蹤,如果沒有你就可以回家了,如果有,我就護送你回家,我還有事要去辦呢,真有圖謀不軌的人,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好好!小夥子你心真不錯。”她感激地說。

我心裡直冷笑,傾聽她的腳步聲,聽她一步步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

我身高175,體重140,微胖,頭髮很短,顯得我的頭更大了,我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總是微微笑著,我知道我的樣子很不起眼,而且看上去就是一個好欺負的人。沒有人知道我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用磚頭把一個同學的頭砸得頭破血流,不得不換了一家學校;高中的時候有七個高年級壞學生把我叫到操場,逼我交出一個月的生活費,結果就是我用鑰匙插進了其中一個壞學生的眼睛,幸好當時我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我的施暴就成了正當防衛,沒有進少管所;之所以現在還是自由職業,也是因為之前一家公司的主管被我幹淨利落的一拳頭打碎了鼻樑,所以我被開除了。所以說,我馴良的性格同時也有殘暴的一面。

所以,當我一記榔頭敲到這個女人的後腦勺時,彷彿只是在重複我人生中最喜歡的事情而已,溫熱的血點噴射出來,在空中飛舞。人的頭蓋骨是很結實的,但我沒有用盡所有力氣,因為我不想讓她那麼快死掉。她向前撲倒在地,還是有意識的,我上去把她翻了個身,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顫抖,她想大喊,卻只喊出微弱的聲音,在這樣空曠無人的公園一切都是徒勞的。不知什麼時候,型男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後,它仰頭看著我,我蹲下身撫摸它的鬃毛,它的頭友好得在我手上摩擦,難道它預感到面前這個女人將是食物?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汙裡抹了一把,把手放在它的鼻子下,它嗅了嗅,瞳孔一瞬間放大了,那是喜悅。

“怎麼樣?味道很好吧?比死貓死狗的味道更好吧?”我說。

雖然這個女人怎麼也反抗不了,但我還是本著萬一的想法,用繩子把她的手綁了起來,並用早就準備好的麻布塞住了她的嘴,那是我和靈用來擦桌子的抹布,已經好幾天沒有洗了,上面的味道比大便好不了多少。型男在這個過程中一直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它大概也沒有見過這麼複雜的加工工序。

“你呀,就是太古怪了。”我毫不費力把女人嬌小的身子抬起來,讓她的屁股坐在洗手檯上,“我們人類活著可不光是為了填飽肚子,人呢,離不開*,你要是早找個老伴,性格也不會這麼古怪,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女人嘴裡嗚嗚的,天曉得她在說什麼。

我脫掉女人的褲子,沒想到她的皮膚還真不錯,只是贅肉很多,身上發出難聞的氣味,不過那味道很帶勁。我第一次看見老婦人的身體,是有些新鮮感,我腦子裡出現了靈的身影,她到這個年紀會是這個樣子嗎?哈哈,應該不會,她是會保養的人,如果我拿不出錢來給她保養,我一定會像皮球一樣被她踢出去。

我用榔頭輕輕在女人膝蓋那裡敲了敲,“吶吶,這裡和頭骨相比,孰硬?”

女人眼裡露出了恐懼的光芒,她掙扎著,從洗手檯上滑了下去。

我重新把她抬上去,為了防止她再次滾落,我又用繩子把她的手固定在了水龍頭上面。我先是審視了她一下,突然掄圓了榔頭,一下子敲碎了女人的膝蓋骨,她的膝蓋骨瞬間凹了下去。女人發出痛苦的哀嚎,不過全悶在臭臭的抹布裡了。她的痛苦的叫聲不過是本能的反應,鈍器造成的劇痛通常要比那些銳器刺入人體的痛感傳遞稍慢一些,讓我有時間放下榔頭,兩隻手牢牢地按住了她。

她開始劇烈地顫抖,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腦袋大幅度地搖晃,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脖子會折斷,我不得不連線請她吃了十幾個耳光,讓她慢慢平靜下來,她的目光裡滿是乞求,乞求我放過她。

“求我?服軟了?你不是很厲害嗎?”我想起來她威脅我的話,又是一記耳光甩在她的臉上。臭抹布真是個好東西,讓她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在劇痛的時候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扯著她的一捋頭髮,開始用力撕扯,慢慢地,她的頭已經彎到了極限,我突然發力,頭髮連著一塊頭皮被撕扯了下來。

女人嘴裡依然發著“嗚嗚”的聲音,我聽在耳朵裡,覺得爽快極了,這是無比悅耳的聲音,比天籟之音還要美妙,這是一種復仇的快感。

型男站立起來,後退了幾步,嘴裡發出“haha”的聲音,像是排斥我這麼做,但我更願意相信它是對我的表演感興趣,因為我不願意承認其實我連個畜生都不如。

有這麼捧場的觀眾,我自然不能懈怠,我蹲下身,按了按女人已經壞掉的膝蓋骨,手上傳來質感,好像摸在了一包餅乾上,那稜稜的骨茬就像餅乾的邊緣。她痛苦地扭動,這時她感覺的是最疼痛的時刻了,鈍感的痛已經瀰漫開來。正當我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時,一股溼熱的液體泚到了我的臉上,我抬頭一看,哈!女人失禁了,那騷臭的濃黃液體、、、、、、女人小便的樣子,連靈我都沒有見識過。

哈!太他媽帶勁了!我開始對她那裡狂踹、、、、、、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發生類似的暴力事件,周圍人都將原因歸結於“老實人的爆發”,老實人?不愛說話的就都是老實人?就算是吧,但老實人就都是懦弱好欺?真是無知!人吶,都是這樣的自以為是,自認為睿智、洞悉一切,對強者卑躬屈膝,對弱者亮出獠牙。孰知,沉默寡言不代表就是弱者,更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負,他們也許更有內涵,有普通人沒有的認知,就因為內斂安靜就把他們歸為劣類,實在是膚淺又卑陋,人非得像菜市場那樣咋咋呼呼就是好性格、就高人一等嗎?有此想法的人必是可笑又無知的,而且自身素質絕對不怎麼樣,這些人給別人貼上“好欺負”的標籤,試問,有誰會容忍別人的欺負?欺負別人不是作死嗎?等這些人中的某一個真的死了,又來扯什麼“老實人都是悶屁臭,會咬人的狗不叫”,這是對一個老實人最後的嘲諷,老實人和所為的“優質人”魚死網破,明明是受害者,卻成為被罵的一方,難道安靜的性格就這麼遭人唾棄和噁心嗎?老實人還真是悲哀啊!

我究竟是天生的惡魔,還是被那些人逼迫成這樣,我也不明白了。

我發洩完怒氣,對女人笑著說:“阿姨,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說一聲,怎麼能把別人的臉當成尿壺呢?這是不文明的行為哦~”

女人一直顫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劇痛,還是恐懼,大概是劇痛吧,畢竟我踢了她108腳。

我想賦予她更多的絕望,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調出最可口的美味。

我貓下身子,從女人的腳趾開始敲打,就像給桌椅釘釘子那樣,看似沒怎麼用力,其實力都集中到了一個點,一下下力道不一般,這就是“巧勁兒”。骨頭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最後她的雙腿變成一小節一小節,無力地從洗手檯上垂下來,就像麵條一樣。

她的嘴雖然被臭抹布塞著,但是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依然很震撼,那悶悶的吼聲是歇斯底里的。她的眼睛睜得好大,像乒乓球一樣鼓出來。

有那麼一瞬間,我對她產生了惻隱之心。

“你不是個老寡婦嗎?在你臨死前,再讓你感受一下被男人征服的滋味吧。”我說。

我剪掉了她的上衣。她的裸體實在是不堪入目,看她50多歲的樣子,臉已經夠醜了,身上的贅肉像沙皮狗的臉。

我看到她的眼睛裡有了鬆懈溫和之色,唉!你很樂意吧?你是不是願意用生命換取一次*體驗?其實,*本來就比命重要,沒有了*,生命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是死的了。

她的額頭又沁出細密的汗珠,痛苦與享受的神色交替著。最後她暈了過去,不知是因為腿部的疼痛還是別的什麼。

”你去死吧。”

我說著掄圓了榔頭,一下一下砸她的頭顱,她的頭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濺到我的臉上,濺到洗手檯上的鏡子上,我停下了手,看向鏡子裡的自己,那不是我,是住在我身體裡的惡魔。

“型男上!”

我打了一個響指。

型男聞到血液的味道,獸性大發,也許它可憐這個女人,但在血腥氣的刺激下,這個女人便成了食物。

“人死如燈滅,人怎麼死不是死?死後怎樣又有什麼值得在乎的?人就是動物嘛,動物可以被吃掉而亡,人又何不可呢?什麼壽終正寢,不過是人類給自己立的一套規矩而已,突破了這套規矩就是境界了,高境界就是歸於大自然,大自然裡有殺戮,有血腥,看透了就不覺得膽怯和震撼,你就會平心靜氣躺下來,接受任何死亡的方式,最後像落葉一樣,與大地融為一體。我想,天葬的存在緣由就是在這裡吧?”

在型男對女人的屍體大塊朵頤的時候,我在一旁絮絮叨叨,嘴裡還咀嚼著女人一塊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胸脯肉。

我和型男吃得很開心,剩下的屍體殘渣我收走了,為了不讓型男扒拉出來,我選擇了公園外一片草甸子裡掩埋,畢竟是人類文明社會之中,吃人是犯法的。

老徐玉蘭阿姨,再見了,我站在草甸子邊沿,衝裡面的她揮手告別,然後瀟灑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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