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我倆這叫惺惺相惜,一見投緣,她有仇不能報,我也受了傷。”
朱能強詞奪理的說著。
當小黃鸝聽說朱能在搏鬥中受了傷後,連鞋都沒得上穿,光著腳丫子就跑出去了。
朱能還尋思人家去找人,或者通風報信去了呢,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躺下,放鬆,我上去。”
小黃鸝跑的臉上冒汗,頭髮溼漉漉的,更是平添了幾分嫵媚之氣,
喊著讓朱能乖乖的躺在床上。
她揮舞著修長的手臂,摁在了朱能的兇手上,使了使勁,推著他就倒在了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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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看著白髮發的一片,香氣襲人,趕緊眯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美女,這不是害我嗎?
我不能看啊,你第二個釦子繫上啊,還有下面……”
人家小黃鸝著急給他上藥呢,著急的沒在意他說什麼。
這要是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肯定嘲笑朱能了。
你特麼的要是沒看的那麼清楚的話,怎麼知道人家第二個釦子該系上啊。
“哥啊,你都這樣了,別淘氣,聽話。”
小黃鸝感覺朱能喘息有些發粗,身體出現了些許產抖,操著發膩的聲音,讓他聽話。
朱能心裡暗叫不好:
“剛見面就這樣啊,我那麼有魅力嗎?
有也不行啊,可別是美人計啊,哪怕第二次也行啊。”
想到這裡,他假惺惺的說:
“咱倆別面對面好嗎?
挺,挺不好意思的,我轉過去,妹,你的手,從這伸過來啊……給我貼肚子這就行,臉上上點碘酒吧。”
朱能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跟前弄來弄去的,摸的自己的脖子、耳朵那地方發癢,
提醒她說兩隻手從自己咯吱窩伸進來,別碰了受傷的臉頰。
至於,他說給自己臉上塗點碘酒,這是他的小秘密:
這年頭,哪個混子臉上沒點傷疤什麼的。
別的沒有,現在弄點受傷後的碘酒,那也是很嚇人的。
小黃鸝用基本的醫學常識,和女性細膩的手法,給朱能臉上抹上了碘酒,疼的朱能失聲小叫了聲:
“勁這麼大嗎?哎呦。”
小黃鸝感覺自己手法有點重了,趕緊一把抱住朱能的胸膛,臉頰貼在他寬厚的後背上,抱歉的說了句:
“哥,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這麼一抱,
疼的轉移了啊,小肚子這裡更疼了,這,這,再來片止疼膏……”
朱能往後挺了挺脖子,頓時碰到了她軟軟的臉蛋上,趕緊隨便找了個藉口,讓她繼續給自己止痛。
……
“一半是級情,一半是火焰啊,你哪裡知道男女真情啊,
我去,弄錯了,是一般是同情,同情,這一點是確定的。”
朱能低著頭,像是一個笨蛋在費力的思考什麼深入的哲學問題。
這麼看去,有點挺可憐的。
他告訴鄭毅,小黃鸝被逼無奈,到了這裡後,籤了個坐檯的長約,就成了這裡的午夜女郎。
“她說了,進來後就發現了,根本不是什麼坐檯陪唱和跳舞什麼的,
很多時候就是出臺,還有啊,這個鐵拳,他麼的,小黃鸝上班的那天,他竟然帶她去地下室房間裡考核去了,
考核你知道什麼意思吧,就是那個……”
鄭毅沉默不語,腦子裡搜尋著他話裡各種線索,朱能看他像是走神了,捅了捅他肩膀,提醒他好好聽著。
“非法強迫,加上違背婦女意志,刑法第X條有規定,擦,
你以為我沒聽到呢,說吧,然後呢?”
鄭毅不動聲色的說著,然後又沉默不語了。
他注意力在案件性質上,和李風這個犯罪集團到底犯了哪些事上,
對於朱能的香燕事,在他看來他做了才正常,要是恭恭敬敬的和美女談話,肯定談不出真實情況。
回想起剛才的場景,朱能表情欣喜,揚了揚胳膊,很牛掰的說:
“我費了半天勁,怎麼能撈不到大魚,聽著啊,這個就關鍵了,小黃鸝因為連著上了兩次當,這次學會了,直接錄音了,所以說咱有證據啊。”
確實,小黃鸝被鐵拳欺負時,甩在旁邊椅子上的包包裡,手機錄音功能已經開啟。
不光這樣,她還動員了幾個同樣被這麼扔進火坑的女特服,都留了下證據。
經過和康妮、劉霞她們打交道,朱能更懂得怎麼臥底時和美女打交道了。
現在情況已經基本清楚了:
李風的犯罪集團基本達到了嚴重刑事犯罪的部分特長,
加上鐵拳他們身上的證據,完全可以按照有組織犯罪集團的級別採取行動了。
鄭毅想了想,不用看也知道朱能這會正高興呢。
試想,就算他沒有突破底線的話,揩揩油的輕微動作,應該是難免的。
這傢伙知道鄭毅沒追問這事,估計是沒事了,不由的伸出雙臂,舒服的打著哈欠,一隻手使勁的揉著腰,精疲力盡的樣子很明顯。
“死豬,完事再和你算賬,誰讓你和人家……”
鄭毅冷不防的拍著跟前茶几,頓時把茶几上面的飲料瓶子震動的直晃悠。
頓時,氣氛有些壓抑。
眼看著朱能就要挨收拾了。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眉頭一皺,換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悄悄的碰了碰鄭毅的胳膊肘,求饒的說了聲:
“來份牛排不?這次不從經費裡出,我個人請客。”
鄭毅現在畢竟和以前不一樣了,級別高了,自己都遠離美女了,怎麼能容忍手下的兄弟這麼胡來。
更何況這是在異地行動,弄不好容易惹出大事的。
“趕緊寫個情況說明,爭取輕點處分,聽到了?
毒.品和國家.安.全的案子你可以出點格這是刑事案件,沒腦子啊。”
鄭毅扒拉開他的手,一臉鐵青的看著呢。
其實,鄭毅這麼做心裡也是很矛盾的,起碼說先有個紙上的材料,萬一小黃鸝說出了這個情節,他好代表專案組解釋下。
可真沒想到,朱能變臉似得臉色由笑變的鄭重起來,學著鄭毅的口氣懟道:
“好好說不行嗎?非得扭曲事實啊,我朱能正是宣佈,那是,那是……”
說到關鍵地方,他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