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生米煮成熟飯就要了,虧了沒煮,朱大記者早就被煮熟幾百次了,估計十幾歲就不是生米了,噗。”
她這恬不知恥的動作,早就被遠處的鄭毅那雙神眼看了個清清楚楚。
鄭毅看了一眼手錶,差一刻就是十點了,這才整理了一下子衣服,從遠處向著朱丹出事的地方走去。
“朱記者,朱丹小姐。”
這傢伙現在穿的利利索索,一身乾淨的深色T恤,淺色的寬鬆牛仔褲上就是有點草屑什麼的,昏暗的環境裡根本看不出來。
站在了剛才有些狼藉的地方,鄭毅表現的儼然大吃一驚,貓腰看了看,有些吃驚的說:
“完了!
新聞界一大美女被QJ了?劫持了,趕緊給報社打電話吧,要不……”
嘴裡說著,他耳朵聽著遠處的草叢那邊。
早就看到她了,衣不遮體的,白乎乎的露了一大片。
“鄭警官,鄭……
是我,我在這呢……”
一聽他說打電話,朱丹再也不害羞了,連雙肩背都抱在懷裡,左右看看沒人就過來了。
她現在頭髮凌亂,臉上的晚妝早就成了亂七八糟的臉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回去,我不找站街...女人的,站住!”
鄭毅暗自驚喜,剛才自己的惡作劇搞的恰到好處啊,弄了這個妞,她竟然一點沒察覺自己是導演兼主演啊。
他感到很意外的指著她,像是拒絕那種晚上躲在公園暗處的站..街女一樣噁心的叫罵著。
這種地方經常有那種一次三十二十的中年站街女出現的。
就是警察抓住了,因為對方年齡大,生活沒有保障,經常就是處罰教育一番就放了。
現在,朱丹顧不上這個了,向著遠處看了幾眼,踩著高跟鞋,失魂落魄的跑來,一下子撲倒鄭毅懷裡,嗷嗷大哭起來:
“救我啊,救我啊,剛才……”
這時候鄭毅不能繼續裝了。
摟緊了她,他暗想:
“麼得,怎麼主動往身上貼啊,熱乎乎的,剛才都弄了半天了,還有售後服務?”
可嘴裡卻冷靜的看著地方,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圈說:
“小記,怎麼這麼叫你了,你不是真兼職幹這個吧,我可不喜歡殺熟啊,本警堅決反對、打擊一切黃賭毒,明白嗎?”
“不是,不是,剛才有人欺負我了,你看看啊……”
朱丹終於感覺現在安全了,回頭看著四周,說話硬氣了不少。
終於開始說剛才發生的情況了。
鄭毅聽了以後,口氣理智的分析起來說:
“按照你報案講述的,當時你看到了一條大蛇對吧,轉身的時候又看到一個身上都是毒蛇的人,請問,他打你了嗎?
有沒有對你進行攻擊...性的侮辱,和,那個,那個什麼動作啊。”
鄭毅目光陰邪的看著她,不斷的提問說:
“是這嗎?這……”
朱丹現在心裡委屈死了,可能提供的場景只有自己昏倒之前的,後面的自己昏倒了,昏迷中彷彿有幾下子很舒服的感覺,可什麼都沒看到啊。
鄭毅差點把她推了出去。
這女人側身抱著他,死死的纏住,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啊。
關鍵這樣能幫她擋住春...光乍...洩的身體。
“泥馬,還沒到厚顏無恥的層次啊,你怎麼不果奔啊,那多刺..激啊。”
鄭毅心裡想著,轉念一想絕對不行啊,這樣的話,一個著名美女記者從自己跟前跑了,還是被壞人欺負的,自己也容易被追責啊。
想到這裡,鄭毅搖著頭,有些無奈的說:
“朱丹啊,你說這事難辦吧,就像你寫文章啊,時間地點都有了,人呢,寫大要案報道,不是抒情散文啊,沒有主角不行啊。”
這一招果然有效!
“走吧,我在郊區有個地方,很多破案用的東西,算是實驗室吧,當然了床了,沙發了什麼都有,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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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用力摟了摟她後背,果露的胳膊又碰到了她同樣果露的後背上。
這個動作作用很大呢。
一方面,朱丹再一次,再一次啊,感受到鄭毅超越男模般的堅..挺的後背。
第二呢,也是提醒她現在這個樣子,弄的衣衫不整的,打車去哪啊?
現在快捷賓館都有攝像頭呢。
哪個前臺小姐不激靈啊,看看朱丹,再瞅一眼各大賓館前臺上擺放的都市晚報,著名的大記者半夜在外面開房,啪..的新聞,都不用登報了,明天肯定傳的沸沸揚揚的。
聽了鄭毅的話,扶在他胳膊上,身體緊緊的靠著,朱丹說了聲:
“走吧,到地方我先換衣服,你那地方有針線嗎?”
“有,有,你想要的都用,走吧,不太遠。”
鄭毅揶揄的說著,帶著她,大步流星的向遠處走去。
大街小巷,哪裡僻靜走哪裡。
什麼淌著水的四類街道,什麼拆遷了沒來得及收拾的衚衕,帶著她深一腳淺一腳的,慢吞吞的走著。
聽著她不停的哎咬哎咬的疼的直叫,鄭毅看著黑呼呼的牆角說:
“這地方野生動物海了去了,上中學時我們經常來,黑蝮蛇,黃花子遍地都是,那玩意纏在腰上涼快,蛇膽放嘴裡,出溜一下子就喝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些嚇人的描述,朱丹咬著牙,再也沒敢出聲。
大約半夜時分,倆人終於到郊區路邊一個破舊的小樓跟前。
看著二樓上面一個排破舊的樓道,鄭毅指了指上面一個黑乎乎的房門說:
“特勤組郊外實驗室,也是我們的倉庫,一個月五十塊錢租的。”
這地方鄭毅也就來過一次,放的都是一些標本了、涉案物品什麼的。
這些玩意一般人忌諱,放在局裡不合適,就租了這麼個地方。
恰巧,這裡緊挨著沙灣綠洲,前面兩三百米外就是那些生活貧困的下崗職工了。
讓朱丹在這裡看看真正的貧民生活?
如果這麼猜肯能只猜對了一半,看看鄭毅怎麼給她安排吧。
進了房間,鄭毅開啟一個昏暗的日光燈,指了指裡面說:
“找地方坐吧,條件還不錯的,有室內廁所。”
適應了下光線,看到朱丹差點抱頭痛哭。
這是什麼地方啊,一排排貨架子上,擺放著頭顱骨。
雖然放在了玻璃器皿裡,可空洞洞的眼框子看著也彆扭啊。
還有些器官什麼的泡在玻璃瓶子裡。
一件件衣服套在塑料袋子裡,掛著標籤,寫著什麼案件物品,日期什麼的。
鄭毅順手從門後拽過來一件黑呼呼深色上衣說:
“穿上吧,工作服。”
朱丹戰戰兢兢的拿過來這件衣服,看了看上面,好像還有個模糊的警徽標誌,怯生生的說:
“鄭毅,我平時嘴有點毒,你不能把我那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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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