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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811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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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趙宗冕連哄帶騙、以及泰兒的“幫助下”, 西閒順利生下了雙生子。但也到底元氣大傷, 養了近兩個月才有起色。

先前在情形穩定之後,趙宗冕問起顧恆紫宸殿的情形,除了最後私放柳姬一節外,顧恆也把所知的盡數告訴。

趙宗冕聽罷道:“你啊你,叫你死死留在甘露宮哪裡也不許去, 怎麼偏就頂不住?這次得虧貴妃無事,如果有妨礙呢, 你說?”

顧恆道:“當時我也不想離開, 只是貴妃催的著急……”

顧恆難得的忐忑,雖然如今西閒母子平安,但是回想柳姬質問他的時候, 顧恆仍是覺著心裡那股後怕的冷氣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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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那邊,也是蘇霽卿告訴的趙宗冕, 那夜他陪著泰兒溫習了功課, 才欲哄他入睡, 卻發現有個太監意圖對泰兒不利, 蘇霽卿及時攔住, 帶了泰兒往外的時候,柳姬出現殺了那太監。

在蘇霽卿帶了泰兒隨著龍驤衛逃出去後, 紫宸殿便起了火,至於是柳姬所為,還是別的細作,就不得而知了。

趙宗冕哼道:“算了, 誰又能想到章令會給太上皇策動呢,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小閒對關潛那麼好,章令居然要為了這臭小子害她……”

顧恆道:“公主也是愛子心切。”

在章令給龍驤衛押下後,她才哭著跟顧恆說了真相,原來成宗曾傳她入太極宮,說起關潛南下的事,並且拿了關潛的隨身佩玉跟一根手指給了章令,暗示她關潛已經在他的手中,如果不按照他所做,下次她所看見的,大概就是關潛的頭了。

章令看見那手指幾乎瘋了。

原來那幾天,正坊間有傳言,說是朝廷去南邊的安撫使的車駕在路上遇襲之類。章令曾問過趙宗冕,趙宗冕只告訴她如今禮部跟兵部都沒有訊息送回,且關潛身邊許多侍衛守護跟隨,必然是有人胡說八道。

所以在聽成宗如此說後,章令倒有一大半是相信了,但她愛子心切,又投鼠忌器不敢對趙宗冕跟西閒說起,便被成宗要挾住了。

趙宗冕本因為章令意圖謀害西閒,不想見她,聽了顧恆審訊所得,才叫人把章令帶到跟前。

章令哭著又說了一遍,道:“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我也是沒有法子,潛兒在太上皇的手上……宗冕,你若是能救出潛兒,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願。”

趙宗冕冷道:“別人給你個棒槌,你就當了真了,只會相信太上皇的話,朕跟你說過了潛兒不會有事,你為什麼不信朕,卻去聽信他所說,最可恨的是你居然要對小閒動手……”

章令呆了呆:“潛兒真的沒事嗎?但是,那根手指……”

“你自己看,”趙宗冕把一份摺子扔到地上:“這是禮部新到的公文,有潛兒的親筆信。”

章令大驚,忙拿起來細看,果然是關潛的筆跡,且言明如今已經在路上,而且是跟大軍一塊兒,若無意外年下就會到京。

既然是跟軍隊一塊兒,那自然是不可能遇到什麼山賊了。

章令驚愕之餘,又是寬慰,又是傷心。

“早先潛兒隨著朕去雁北的時候,因為屢次受傷,貴妃就跟朕說了不能總讓潛兒冒險,畢竟他是你獨生的兒子,”趙宗冕盯著她,越說越恨,“她滿心為了你著想,知道你為人母的疼惜之心,但是你呢?你真是糟蹋了她的一片心!”

章令跪在地上,又是羞愧,又是後悔,掩面哭了起來。

***

那夜在甘露宮中,章美人不慎給毒針刺到,幸而太醫就在近前,急忙用金針刺穴救助,因為救的及時,才免除了性命之憂,卻也昏迷了數天才醒了過來。

然而在馮昭儀的鳴玉宮,馮瀲楚近來卻也多有身子不適。

月餘都有些不思飲食,精神懨懨,起初以為是在甘露宮受了驚嚇,太醫也的確是如此說的,可是連喝了半個月的安神湯,卻也不見好轉。

直到那天,馮瀲楚覺著略好了些,便想去甘露宮給貴妃請安。

畢竟自打貴妃產子後,馮瀲楚一直病著,別說去甘露宮,從鳴玉宮走兩步都頭暈目眩。

只是才出了鳴玉宮,走不多久,迎面見範才人同一名宮女打眼前經過,雖看見了她,卻並沒有止步,反而加快腳步離開。

馮瀲楚身後的宮女看在眼中,抱怨說道:“這範才人實在沒有規矩,明明看見了娘娘,居然不過來行禮。”

因精神欠佳,馮瀲楚也不願意跟範雨沐計較,只是又走了兩步,未免覺著胸悶,便扶著宮女靠在牆邊歇息。

宮女望著她的樣子,十分憂慮:“娘娘,這病到底是怎麼樣?為什麼太醫們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已經一個多月了也不見好轉,這可千萬別……”

若是半個月前說這話,只怕馮瀲楚即刻就要呵斥,可如今聽了,卻只覺著心灰意冷,也著實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居然流露出纏綿病榻之意。

這宮女正是隨侍身邊的心腹之人,也是那夜隨著馮瀲楚去甘露宮的。

如今見她不言語,便又道:“說來那天晚上的確是有些邪門,總不會是撞客著什麼了吧……而且奴婢聽人說,這生孩子的屋子裡,等閒是去不得的……因為怕應了那‘血光之災’呀。”

馮瀲楚正想呵斥,卻一口氣喘不上來。

那宮女又自顧自說道:“您瞧,那天晚上公主發了瘋,章美人都給毒倒了,不過說來這章美人也是命硬,聽說現在已經好轉了,可章美人是給毒針扎到了的,娘娘您卻並沒有碰著啊,怎麼居然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馮瀲楚聽到這裡,猛地哆嗦了一下:“你說什麼?”

宮女嚇了一跳:“奴婢、奴婢沒有……”

馮瀲楚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你再說一遍!”

宮女呆呆的,想了會兒,膽怯地重複道:“奴婢說,章美人命硬,已經好了,可娘娘沒給那針扎到,怎麼竟比她更重呢……”

馮瀲楚一陣頭暈,眼前頓時又出現那兵荒馬亂的一夜。

當時章令公主給阿照推了一把,往後退了幾步,當時她就在公主身旁,本能地想要去扶,可又覺事出突然,本來謹慎些後退讓開。

正那時身旁卻有人撞了她一下,馮瀲楚身不由己,倉促中回頭瞥了眼,卻見是範雨沐在身邊。

範雨沐原本不站在馮瀲楚身側的,因為兩人並不和睦。

所以馮瀲楚看見她在,還有些詫異。

只是那會兒章令踩中了她的裙角,馮瀲楚躲閃不及,往後倒下,順勢拽了一把,便將範雨沐也帶倒了。

當時因為場面十分慌亂,馮瀲楚並沒有多想什麼,但是這會兒回想起來,突然間渾身發抖。

馮瀲楚猛然抬起雙手,十指張開放在眼前細看,太陽底下,纖纖素手毫無瑕疵,但是……

將左手抬高了些,馮瀲楚突然發現在自己的尾指的側邊上,依稀像是有一處很淺的劃痕,因為已經癒合了,所以不細看絕對留心不到。

但是此刻在燦烈的太陽底下看去,從這癒合的傷口之中,有著淡淡的若隱若現的灰黑之色,沿著尾指往下,一路蔓延入手腕底下。

馮瀲楚將衣袖撩起來,從手腕到臂彎,淺淺的黑色痕跡令她極至驚心,同時又極為憤怒。

來不及說話,馮瀲楚雙眼微閉,往後倒了下去。

宮女慌張大叫,喚了兩名內侍過來,總算將馮昭儀又抬回了鳴玉宮。

不多時太醫趕到,問起緣故,宮女倒也不傻,想起馮瀲楚先前異樣舉止,忙把她的左手握住:“娘娘先前打量自己的手指,然後就暈了。”

太醫一怔,屋內光線陰暗,有些看不出端倪,太醫伸手在馮昭儀的腕上輕輕一搭,聽了半晌,突然有所思似的又去細看馮瀲楚的手指,果然也留意到了那道癒合的淺痕。

馮瀲楚再度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威勇侯夫人守在旁邊,兩隻眼睛微微紅腫。在她身後,是馮瀲楚的兄長馮少緯。

原來馮瀲楚也是給那毒針所傷,只是並非刺傷,而只是很輕的擦傷,毒性發作的甚是緩慢。

而且在當時那種緊急而混亂的情形下,馮瀲楚又並未說受了傷,所以太醫察覺她脈搏微亂,還只以為是驚嚇所致。

這毒從尾指散播蔓延,不至於叫人昏迷,短時間內更不會致命,但如果拖延救了,蔓延到心室之後,那就必有性命之憂,就算救回來,身體狀況也會大不如從前。

太醫將這些情形向趙宗冕稟明後,皇帝即刻下旨,將最近給馮瀲楚看過病的太醫們拿下嚴懲,更把其中一個負責給馮瀲楚醫治的主診太醫立即處斬。

威勇侯夫人見女兒才醒來,並不敢立刻把實情告訴她,只說有驚無險,讓她好好休息。

但就算不說,馮瀲楚心中卻早就明白,而且眾人只以為她是不小心擦傷,殊不知她心裡清楚自己是被人所害。

馮瀲楚示意母親出外,叫宮女請了馮少緯到跟前。

此刻她的身體仍舊虛弱,卻仍是強撐著,緩緩向馮少緯說了那夜的情形。

馮少緯聽後,眼中透出怒意:“這麼說,是範才人想害妹妹?”

馮瀲楚道:“自從我升上來,又多方壓著她,她心裡早記恨我,哥哥你答應我,一定要替我報仇。”

“我必然要這範家好看,妹妹你放心,”馮少緯擰眉道:“工部尚書自己也不乾淨!這幾年貪了不少銀子,皇上早交代我們查他的底兒了,只是因為要年下,所以暫時還放著他,等過了年……我必要他們全家都生不如死。”

馮瀲楚微微頷首,輕聲道:“本來仗著皇上青眼,貴妃又是個寬仁能容人的,所以還想著以後能扶搖直上,也多看顧咱們家幾年,為咱們家爭爭氣,沒想到……”說到最後,眼中的淚已經落了下來。

馮少緯眼角一紅:“妹妹,別說這些喪氣話,太醫說了,只要好好調養,一定能夠再養起來的。”

馮瀲楚低聲道:“哥哥別擔心,我就算死,也要讓她先在我前頭。”

馮少緯去後,晚間,趙宗冕也親來探望。

馮瀲楚正服了藥,見他來了,便欲下地迎接,趙宗冕讓她仍舊在床上斜躺著:“忙到如今才得閒,你好些了?”

燈影下,他的臉仍是那樣俊美無儔,看人的時候,就算無情,卻偏勝有情。

馮瀲楚目不轉睛地看著,彷彿多看一眼,比吃什麼藥都強。

她微笑道:“皇上,臣妾好多了。皇上不必擔憂。”

“最近一直不得空,沒想到你瘦了這許多,”趙宗冕道:“那些庸醫實在可恨的很,朕已經砍了一個人的腦袋,給你出出氣。”

馮瀲楚道:“知道皇上畢竟是疼護臣妾的。先前以為不是什麼大毛病所以沒放在心上,也知道皇上忙於政事,所以不敢打擾。”

趙宗冕道:“你也太懂事了。可是也太疏忽大意,怎麼傷著了都不知道?”

馮瀲楚探手,把趙宗冕的手握住:“皇上,臣妾有件事,一定得告訴皇上。”

趙宗冕道:“你要說什麼?”

馮瀲楚把那夜的情形略說了,又道:“當時臣妾本來能避開的,是範才人從旁邊撞了臣妾一下,也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只是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卻第一時間把臣妾推了出去……忖度她的行為,倒好象有些未卜先知一樣。”

趙宗冕眼神一沉:“她?”

馮瀲楚道:“雖然也許是臣妾捕風捉影,但是……咳,不可不防。畢竟這範家,原先對太上皇甚是忠誠。如今貴妃好不容易誕下一對皇子,可千千萬萬不能有絲毫差池啊。”

“你放心。朕明白。”趙宗冕微微頷首,冷哼了聲,“就算不為這個,只為她不安好心推了你,也必然放不過她。”

馮瀲楚聽了這句,眼中便冒出淚來:“皇上……多謝皇上還疼顧我。”

趙宗冕一怔,笑道:“好好的哭什麼?”

馮瀲楚擦了擦淚:“還有一件事想求皇上。”

趙宗冕道:“你說就是了。”

馮瀲楚道:“臣妾中了這毒,又耽擱了救治時間,近來常常覺著身子沉重的很……本來還想著,能夠多伺候皇上、貴妃幾年,可看這樣……”

“大年下的,不許說這些。”趙宗冕喝止了她。

馮瀲楚道:“臣妾只是想求皇上,如果臣妾真的有個萬一,求您、求您繼續照看著馮家……”

趙宗冕對上她淚光閃爍的眼睛,頃刻才說道:“真是會多心亂想。好了。朕答應你就是了,不是說才喝了藥麼?快些睡吧,好好地養起來,不僅是朕,貴妃那邊還得倚重你呢。”

馮瀲楚聽他答應了,這才一笑,緩緩地躺倒,卻仍是定睛望著趙宗冕。

趙宗冕笑道:“只管看什麼?”

馮瀲楚道:“臣妾……只想這樣看著皇上,一直這樣看著……”

“又說傻話,朕命你趕緊睡了。”趙宗冕笑斥了句,站起身來。

馮瀲楚本想求他再多坐會兒,但卻知道他多半要去甘露宮,便只轉頭望著他緩步而出的背影,直到趙宗冕出殿而去。

趙宗冕果然是要去甘露宮的。

這月餘來,甘露宮可謂是熱鬧非凡,那初生的兩個孩子,趙宗冕起初並沒有留意,因為他全部精力都在西閒身上,看她那樣奄奄一息的,讓他不敢絲毫懈怠,直到太醫們診過了說性命無礙,只是太過虛脫,才略略放心。

直到第二天,他才正眼看了兩個小孩子一眼,不看則已,一看,幾乎不敢認那是自己的骨血,因為這兩個小家夥實在是太小太小了,趙宗冕覺著自己的一隻手就能輕輕鬆鬆托起一個。

他甚至開始擔心這兩個小家夥能不能健康長起來。

可奇怪的是,雖然極小極弱的樣子,哭聲卻異乎尋常的響亮。

直到西閒看過了兩個嬰兒,望著趙宗冕滿面憂慮的樣子,似看穿他心中所想,因說:“當初泰兒才出生的時候,比這還小很多呢,哭聲也沒有這樣響,弱弱的跟小貓兒叫,甚是可憐。”

趙宗冕沒看過泰兒初生的樣子,沒有辦法想象,回頭看看泰兒一副小霸王的模樣,又看看那柔弱可憐的兩個小東西,突然想到這兩個小孩子若再長大些,也如泰兒一樣脾性的話,三個鬧騰起來,豈不是要大鬧皇宮?

想想當初知道西閒有孕之後自己的預感……唉,果然是預感成真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夥伴們~~(*  ̄3)(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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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妖,三寶, 19682395扔了1個地雷

記得有小夥伴說大魔王在克妻克妾還克子……真是一語道破天機

泰鵝:戰鬥鵝,合體!

兩隻新鵝子:天下無敵!

大魔王:我可去你們的吧……

突然想起,蘇三哥,顧恆跟潛兒,三人彷彿可以組成一個奶爸聯盟→_→

本书作者其他书: 第三種絕色 顧惜諾 史前育兒計劃 鹿鼎生存法則 我欲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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