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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公子治(二合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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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鄭國的舉兵響應,衛國大司馬鄔壽率領的近六萬衛國大軍,也是浩浩蕩蕩而來。

從高空看去,著紅色號服,外罩鐵甲衛國禁軍,騎在高頭大馬,擎著赤色旗幟,在整個平曠的官道上,恍若紅色火焰,層層向著黎郡前來。

揹著令旗的傳令兵,騎著棗紅色駿馬,往來馳騁,上傳下達,掀起道旁草叢、泥土亂飛。

衛國屬火德,在服色上就用著赤色。

“大司馬,前方就至段縣了。”這時,一輛戰車之旁的前黎郡郡守,對著正在戰車之上扶欄眺望的鄔壽說道。

這時代的戰爭形勢,雖然騎兵得到了普遍應用,但車兵卻並沒有徹底退出歷史舞臺,反而因為仙道煉寶之術的下沉,對制車工藝造成了影響。

故而,對霸主之國仍有萬乘之國、千乘之國的美譽。

鄔壽沉聲道:“段縣,那裡就是蘇軍前鋒所在了。”

華良面色凝重,沉聲介紹道:“蘇軍在段縣駐兵八千,統兵之將為蔡曠,此人原為蘇國禁軍統制,為一廝殺之將,不足為慮,不過,先前申屠樊讓人搜掠糧秣,驅使我國百姓,令其加固、增高段縣縣城,若其堅守不出,我軍想破城,不太容易。”

鄔壽慨然道:“本帥已著人率三千精騎,遊弋於段縣之側,嗣後,我等大軍攻向段縣,急勢攻擊,可惜,敵國之帥用兵老辣。”

鄔壽現在對於蘇軍的龜縮不出,也覺得十分棘手,心頭唏噓不已,“如非前段時間帝丘內訌不斷,以致軍機貽誤,否則何以讓申屠樊搜掠糧秣,從容站穩腳跟。”

不得不說,衛國新舊國君的交替,在事實上給蘇國騰出了時間,調整部署,搜掠輜重,加固防線。

冷兵器時代的軍事家們,早已深刻意識到後勤輜重的重要性,儘量就敵於糧。

《孫子兵法·作戰篇》曾言:“善用兵者,役不在籍,糧不三載,取用於國,因糧於敵,故軍食可足也。”

與此同時,此刻的黎郡城中,蘇照也第一時間接到了衛國大軍抵進蘇國防線之前哨——段縣的軍情。

一架掛著山河輿圖的屏風上,蘇照以及幾個將領,看著輿圖上的紅藍之圖,商議著對策。

輿圖之上,蘇軍的防禦圈,以黎郡郡城為基點,向前拓出三縣,以段縣、綏化、思南三縣為犄角。

“申屠卿,蔡曠在段縣,以八千軍卒能擋住鄔壽六萬大軍,是否兵力不足?”蘇照問道。

從前段時間蔡曠就任臨陽郡的情形來看,只能說中規中矩,蔡曠更類似於廝殺之將,並非馮匡那樣的上馬管軍,下馬管民的可以獨擋一面的大將。

不過,當著其他將領的面,就只能委婉一點。

申屠樊自然明白蘇照的言外之意,道:“蔡郡守性情謹慎,主簿岑休為副將,多謀善斷,由其隨軍參贊軍機,應無大礙。”

蘇照點了點頭,暫且放下心來。

岑休此人,他還是聽說過的,馮匡以往就舉薦過此人,言其足智多謀,長於軍略。

當時,他還想好生見上一面,攀談一番呢。

申屠樊道:“君上,鄔壽來勢洶洶,如不讓鄔壽與我軍在段縣對峙一段時間,貿然引兵與之決戰,其必遲疑不前,再想聚而殲之,就要難上許多。而今我軍擺出守勢,於段縣暫且拖住鄔壽,而後,於其決戰。”

顯然這位老將看出蘇照急切破敵的心思,就出言寬慰道。

蘇照道:“勝敗非一日之期,孤醒得這個道理。”

心頭還有一句話輕輕呢喃,“也是,起碼不能讓天下之人驚惑。”

他雖有妖兵為背後依仗,但如果太過大張旗鼓的用之擊敗衛軍,玄宗魁首——三真大教,必然驚疑察問。

這其實還是一個人妖有別,種族兩分的觀念問題,因為天元九州的仙道勢力,長期以來都是正魔兩道對峙,至於妖族,早已被驅逐至其他陸洲,零星小妖並不成氣候,甚至形不成一方勢力。

可以說,整個天元九州就是人族的大本營。

如果蘇國突然得大批妖兵介入人道之爭,並且如秋風掃落葉般將衛國擊敗,這一幕,讓三真大教如何想?

這就和後世常規戰場上,一方突然用生化武器一樣,肯定舉世譁然。

蘇照眼下勢力未壯,羽翼不豐,不會去賭三真大教的態度,因此對於妖兵的使用一直是慎而又慎。

“君上需要注意陽平關,鄭國此刻興兵而來,不會沒有任何依仗。”申屠樊提醒道。

蘇照點了點頭,道:“這邊佈置妥當,孤就會前往陽平關。”

雖然陽平關有善守的楊阜鎮守,但誰知道鄭國會不會施展什麼陰謀詭計。

而事實上,陽平關之南的鄭國大營中,已為大軍統帥的曹駢,正在一處校場中,面帶驚訝地看著一架架仙舟。

一旁,一身錦繡華服,身形俊拔,麵皮白皙的年輕公子,笑意吟吟。

此人腰間掛著一把明珠鑲嵌、鯊魚皮鞘的寶劍,氣質貴不可言。

時而和幾個著昊陽宗素色銀絲道袍,白髮皓首的老者敘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君之子——公子治。

鄭君御極多年,堪稱豫州諸國國君中的雄霸之主。

自繼位以來,不僅在開疆拓土上努力耕耘,國勢蒸蒸日上。在繁衍子嗣上也是……蒸蒸日上。

其生育能力比之為君能力不遑多讓,膝下有著十二子,九女。

因為富有春秋,儲君之位多年懸而未定,諸子成年,各具才幹,諸女年長後,同樣是群芳爭豔。

以四子——公子盛,統軍之才最為矚目,在鄭國南方領軍,長期和楚國爭鋒。

而公子治排行第十,年方二十四歲,好讀書,知禮節,賢名早傳鄭國中外。

同樣也是鄭國繼承君位的熱門人選,但在軍中素來根基不深,此刻督軍前來,還是央求了母妃莊妃——向鄭君吹了枕頭風,這才得為兵馬都監。

當然是不是鄭君為著平衡日漸壯大的公子盛的勢力,也很難說。

曹駢打量著一架架流光溢彩的仙舟,沉靜目光中,閃爍著漣漣異彩,喜道:“這區區一架木舟真的能批次攜帶軍兵,飛渡城關?”

眼前這幾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如果不是昭陽公主的師門——昊陽宗舉薦而來,他幾乎還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玄妙的術法,竟然可以從空中運兵。

“曹將軍無須驚疑,這是我等奉掌教之命,集一宗長老之力,擇靈材、勾符籙打造的騰雲仙舟,可部分無視人道氣運透過軍煞之氣對術法的干擾,只此一架仙舟,可載兵五百,此行我等一共帶來六架,到時,三千驍卒,從天而降,一舉謀奪關城,如探囊取物耳!”那為首的老者手捻頜下白鬚,笑意盈盈說著,語氣之中有著不易覺察的傲然。

當初,昊陽宗掌教李鶴遠,曾向蘇照承諾在蘇鄭發生衝突之時,不會派神照以上的大能插手。

一開始昊陽宗別說沒派神照上人,就是金丹真人都沒有派一位。

但隨著蘇國攻戰鄭國一郡半之疆土,崛起之勢已顯,再加上時易世移。

雖然道契仍有約束力,昊陽宗不能派神照上人直接插手,但還是找了其他辦法規避道契限制。

不過,現在的李鶴遠並沒有大舉支援鄭國,而是先派出了一部分宗門力量,同時一來試探人道氣運反應,二來也是為了和鄭國談條件。

是的,此刻的昊陽宗已經開始謀求在鄭國的國教地位,只是一些細節還沒有談攏,鄭君為一國之主,此人幾乎承載了豫州人道氣運的三分之一,性情何其霸道、剛強?如何能容許仙宗之人在頭上作威作福?

可以說,對於昊陽宗掌教的許多要求,打心眼裡逆反。

雙方的合作,目前就停留在淺層表面。

曹駢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咄咄,道:“如有此物在,破蘇軍,收復失地,反掌之間!”

然而,那老者卻潑了一盆冷水,面有難色道:“仙舟以仙晶催動,由幾位長老聯手勾劃符文,只能用著此一戰,後續兩國之戰,還要依賴曹將軍用兵進取。”

曹駢聞言,默然了一下,心頭雖有幾分異樣,但口中還是道:“有此仙舟,能用一次,已是大幸,曹某豈敢再奢求其他。”

那白髮老者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這當然是臨行前宗門交代,這仙舟只用一次的確是實情,人道氣運對於仙道的排斥之力一直都在,但問題在於,還是可以再回宗門重新加持符文的。

“只是太輕易得來的東西,鄭國如何會珍惜?”白髮老者心頭冷笑。

最近,宗門掌教和鄭君商談的不愉快的事情,已經在宗門內小範圍流傳。

“我等仙人問道長生,求的就是個念頭通達,為你鄭國之臣,算怎麼回事兒?還有那鄭君,自聽說人道龍氣可以長生久視之後,卻是愈發不將我昊陽宗放在眼裡了。”

這邊廂,見二人商定了軍務,公子治俊秀無比的面容上,就掛著和煦的笑意,道:“曹將軍,有此利器在,我大軍收復失土就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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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面容俊朗,遺傳了莊妃的氣質,待人接物都是令人如沐春風。

曹駢看向衛國陽平關方向,面色凝重不減分毫,道:“公子,沒這麼簡單,末將最近一直在思索當日潁陰之敗,六萬歸師盡為洪水所淹,而今思來,想必蘇國背後也有著仙道力量的介入,先前龐公臨終前也說過,此非人力所為,非戰之罪耳!”

提及龐灌,曹駢語氣都是低沉了幾分,沉毅的眉宇間,都現出幾分哀慼之色。

龐灌退至寧平郡城之後,氣急攻心,舊傷復發,沒有多久就垂危瀕死,在榻前拉著曹駢的手,連喊三聲滅蘇,溘然長逝。

當時諸將哀慟,有受其恩惠的軍卒,哭聲傳遍整個寧平郡城。

而鄭公知曉龐灌逝去之後,罷朝三日,贈諡號武靖,並命有司修忠烈祠,配享宗廟。

公子治此刻臉上笑意也斂去,沉聲道:“曹將軍說得不錯,以龐公之能,如非彼等以仙道之力參合其中,豈有潁陰之敗。”

曹駢點了點頭,道:“此次,末將當一雪前恥,用蘇軍以祭龐公在天之靈!”

這時,公子治正要說些什麼,忽然一個侍衛匆匆而來,附耳說了幾句。

“胡鬧!軍國大事,豈容她婦人來此!”公子治皺了皺眉,怒道。

卻是公子治之妻。

公子治之妻莊氏,名詩寧,為莊妃之內侄女,也是公子治之妻,小兩口兒成婚三年,琴瑟和諧,談及詩詞,感情甚篤。

公子治隨大軍於外,莊氏心中不知如何掛念,就帶著縫製的秋衣前來。

曹駢見此,疑惑道:“公子?”

公子治苦著臉道:“家中妻子放心不下,帶著僕人前來軍中,說來送幾件秋衣。”

曹駢聞言,笑了笑,道:“公子,夫人千里迢迢至此,終究是一片好心,話說,這天氣的確是涼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啊。”

公子治聽曹駢如此說,心下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就擔心曹駢對他生出一些意見。

在他來之前,就請教了幾位對兵事略顯博學之士,知道軍中大將最為忌諱的就是帶女眷前來。

公子治轉身向著自家帳篷而去,不得不說,這位鄭國公子所居的帳篷,算是僅次於主帥曹駢,內裡敞亮,地上鋪就著羊毛毯。

挑簾進入帳篷中,就見得一個雲堆翠髻,氣質嫻靜,女子外披著一件黑色狐裘大氅,鬢髮

不遠處,就傳來一把笑聲,帶著幾分清越,道:“弟妹,我就說吧,十弟聽說你過來,定會第一時間過來。”

“五姐,你怎麼也來了?”公子治心下一驚,抬頭看著不遠處正坐著喝茶的胞姐——鄭國永清公主。

“呦,才發現你姐我啊。”鄭國永清公主輕哼一聲,塗著蔻丹的手,虛點了點公子治。

此女一身男子武士勁裝,作侍衛打扮,只是本就生的唇紅牙齒白,豔麗似花,舉手投足之間,輕熟風韻掩藏不住的流瀉。

公子治苦笑道:“五姐,前方刀槍無眼,你怎麼能來這,姐夫在家不擔心嗎?”

“別在我面前提那個病澇鬼。”永清公主輕聲說著,

公子治面上苦笑之色更濃,他這個姐姐,婚姻頗為不幸,當年也是能寫著詩詞,名滿新鄭的才女,但卻因一樁政治聯姻變得不快活。

永清公主笑意盈盈道:“最近在前線如何?金戈鐵馬,可有詩詞作下?”

公子治搖了搖頭,道:“軍卒征戰,殺氣肅然,哪還有什麼詩興,詩寧,你可有詩作?”

這邊廂,莊詩寧巧笑嫣然地看著姐弟二人說笑,此女生的倒不是那種國色天香,嘴角甚至還有一顆美人痣,鬢髮間插著一根碧玉髮簪,氣質溫寧,小家碧玉。

常有人言,此女極類知大體、性端嫻的莊妃——莊明月。

公子治的母妃莊明月當年就是以侍奉筆墨的女官,為鄭君看中,遂而貴為一國之妃。

莊詩寧輕輕搖了搖頭,輕輕柔柔道:“一路所見,丁夫為受虎狼之吏驅馳,為戎事奔走,妾也無多少詩興呢。”

公子治嘆了一口氣,似也有同感。

“好了,不耽誤你們小兩口一敘相思了。”永清公主目光顯出一抹豔羨,笑了笑,轉身向軍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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