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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醉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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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自負美貌,可對著鏡中這樣一張邋遢的花貓臉,梁挽一時也有些茫然,等到回過神來,男人已經退開了三步遠,蹙著眉搓了搓碰過她的指尖,又重新洗了遍手。

這是相當嫌棄的意思了。

梁挽氣到腎上腺素狂飆,素質十八連都快到了喉嚨口,顧及到周遭服務生的眼神,又生生咽了下去。

那人卻再沒看她一眼,旋身離開了。待得走至門口,原本用餐區的幾位青年匆匆起身,畢恭畢敬地跟在他後頭,像極了帝王身側的御前侍衛們。

真能裝逼啊。

梁挽恨恨看了兩眼,極度不爽地回到了包廂。

結果左曉棠還在原位發花痴,螢幕定格在男人精雕玉琢的側顏上,聽到移門聲,頭也沒抬地嘆息了一聲:“好煩,他的出現徹底熄滅了我跳槽的心,我決定為公司做牛做馬無私奉獻到退休。”

沙雕玩意兒。

梁挽嫌棄到連白眼都懶得翻,在她身側坐下,果斷奪過她的手機,三秒鐘刪掉了這條帶有影片的聊天記錄。

左曉棠搶救不及,淒涼又短促地尖叫了一聲,滿臉心痛地瞪著她:“沒想到我們姐妹十年,今日卻要為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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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梁挽冷笑了聲,翻出粉餅盒和溼巾,對著小鏡子一點點擦掉眼周那圈烏糟糟的東西,語氣還有點遷怒:“我這副鬼樣子你怎麼不提醒下?”

“這有什麼。”左曉棠頗有些不以為然:“都他媽失意了,還在乎皮囊幹嘛,你已經不食人間煙火太久,早該走下神壇放縱一回了。”

梁挽沒吭聲,只是重重地擦著下巴,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他手指的溫度,她磨了磨牙,表情有點陰森森。

接下來的話題總算沒有圍繞那一位,兩人邊吃邊聊。不過彼此間都默契地跳過了梁挽去紐約選拔abt舞團這件事。

接近凌晨兩點時,包廂門再度被拉開,服務生輕聲細語地提示客人要打烊了,跪坐在榻榻米邊上,溫柔地遞上賬單。

上頭一串觸目驚心的數字。

梁挽看了一眼左曉棠,對方正撥著劉海,賤兮兮地笑,臉上明晃晃寫著四個字――謝謝老闆。

“行了,別裝孫子了,一頓飯,我還請得起。”她很乾脆地刷了卡,隨即在走到盡頭穿上鞋,拉著行李往外走。

一樓燈火通明,旋轉門慢悠悠地繞著,落地玻璃裡外似乎是兩個世界,外頭冷風瑟瑟呼嘯而過,裡頭卻溫暖如春樂聲輕揚。

梁挽步出酒店,面無表情地站在廊架下。深秋的寒意一點面子都不給,綿延不絕往她臉和脖頸處襲來。

她突然就有些懨懨,負面情緒悄無聲息地在心底滋生。垂眸按亮手機,瑩白光暈映出幾個字,十一月十五日,週六凌晨一點五十七分。

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學校。

梁挽頂了頂腮幫子,煩躁地抓了下頭皮,低聲道:“真他媽沒意思透了。”

話音剛落,行李箱易了主,左曉棠也不知道哪來的蠻力,硬是拽著高了自己一頭的好友到大堂,直接道:“爸爸請你在這住兩天吧,權當是散心了。”

梁挽跟個脫線木偶似的,被她從衣袋裡翻了身份證出來,登記完後手心裡莫名其妙多了張房卡。

六十八層的觀景套房,貌似一晚能抵左某人大半個月實習工資。

梁挽驚了:“棠總,沒發燒吧?”

左曉棠忍住心痛的表情,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現在不能多說話,怕哭出聲來,你安心住著,別逼逼了。”說完,她又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日,我的加班圖紙還沒畫完,撤了,明天忙完來陪你。”

她像一陣旋風,裹著毛呢外套風風火火走了,臨到門口,沒跟上旋轉門的幅度,剎車不急差點摔個狗吃屎。

梁挽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完以後只覺腦海裡的那處陰霾散開了些,她上了直達電梯,刷開門的剎那,柳暗花明。

大雨初霽,濃雲散去。外挑的露臺結構,沒有遮擋住任何風景,似乎伸手就能觸碰到滿天星辰。落地窗邊立了一架白色陶瓷浴缸,四角是復古雕金架,裡頭鋪了殷紅的玫瑰花瓣。

仔細想想,房價這麼貴也是有點道理。

梁挽沒怎麼掙扎,順從內心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擦乾後就倒在了床上。可惜睡眠質量欠佳,大概是有心事,一直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房裡厚重的窗簾讓她沒了時間觀念,等到胃部傳來灼燒感,逼不得已起來後,已經到了第二天傍晚。

手機訊息徹底炸了。

她仰高頭,灌了一瓶礦泉水,指尖隨意划著,翻到楊秀茹的簡訊後,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給老師回個電話。】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被逼著回到現實的滋味太特麼難受了。

梁挽拿冷水敷面冷靜了下,換了衛衣牛仔褲,素著一張臉,準備先去自助餐廳填飽肚子再說。

可楊秀茹壓根不打算放過她,剛坐下位置,還沒來得及取餐盤呢,催促的微信一條比一條急。

梁挽趴在桌子上,臉埋入手臂裡,撥了號碼,手機貼在耳邊。

“老師。”

“恩。”楊秀茹的語氣聽上去不溫不火,說出來的話倒是直切主題:“那天在abt的表演後臺,你為什麼和孟芸打架?”

“……”

“隨團的幾個學生都看到你掌摑她,我想知道原因。”頓了頓,楊秀茹又道:“你們平時不是很要好嗎?”

這句話可太諷刺了,梁挽低低笑了聲:“老師,您問她吧,她心裡有數。”

電話裡一陣沉默,隨後是低嘆:“這次你落選了,你室友卻選上了,心裡有火,鬧了口角,我能理解,但是你動手打人的影片傳到系主任那裡了……”

梁挽靠到椅背上,拔高音:“所以呢?還要我給她道歉?”

周圍人都看了過來。

“我是傻逼才給她道歉。”她赤紅了眼,猛地站起來,沒管那些異樣的目光,冷道:“處分我好了,無所謂。”

“你怎麼這麼說話!”楊秀茹也有點動怒,呼吸聲加重,停了兩秒,率先掛掉了電話。

五點來鍾,用餐區還沒坐滿,梁挽孤零零站在中間,旁邊零星幾桌客人,看著她的眼神或憐憫,或好奇。

她覺得自己簡直活得像個笑話。

吃飯的心情瞬間湮滅,她把衛衣帽子往腦袋上一兜,插著口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電梯裡的樓層按鍵標註了關鍵區域,三層是spa,十七層是健身會所,二十八層則是行政酒廊。

行政酒廊,哦,喝酒的地方。

梁挽盯著那個28的數字,緩緩摁了下去。

說來簡直不可思議,短短三天,她從一個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優秀學生質變成了一個酒鬼,太牛逼了。

吧檯後的酒保相當善解人意,把酒單遞過去,也沒打擾她。

梁挽也不懂雞尾酒,隨便挑了個好聽的名字:“麻煩給我一杯龍舌蘭日出。”

時值飯點,酒廊裡很安靜,除了略帶憂鬱的爵士背景音樂,就只有調酒師晃動果汁和冰塊的聲音。

她坐在吧臺前,發現角落裡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白襯衫黑褲子,垂著眼作沉思狀。吊頂上的柔光燈打在側顏,那睫毛逆天的長,襯著那高挺秀雅的鼻樑,無一處不迷人。

梁挽支著下巴,這張臉越看越熟悉,不就是昨日那自戀的男孔雀嗎?

好哇,真是冤家路窄。

想起沒出的那口惡氣,睚眥必報的梁大美人兒立刻來勁了,端過雞尾酒就走了過去。

她現在沒化妝,是清純掛的學生妹,五官不再偏於攻擊性強的那種豔麗,再加上初遇時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她有自信,眼下對方絕對分辨不出來。

“嗨。”甜膩膩地打了一聲招呼,梁挽自顧自地拉開椅子,在他身邊坐下。

沒想到男人壓根沒抬頭,徑自看著落在桌上的兩部手機,它們都處在喪心病狂的震動模式中,來電絡繹不絕。

他緩慢地伸出手,把電話一一按掉,然後一點一點翻著通訊錄,找到本機號碼後,給另外一個手機撥了出去,又盯著螢幕看了半天。

全程慢動作,像是剛復健完的病人。

這人在幹嘛啊?

梁挽懵了,甩甩頭,指尖探出去,輕輕敲了敲桌面:“先生,我請你喝杯酒吧?”

回答她的只有死寂。

他的精神狀態很古怪,完全陷在他自己的臆想裡,對外界毫無反應。

梁挽很不愉快,長得好看的人多多少少總是自持矜貴的,她當然也不例外,從小到大屁股後面都跟滿了追求者,何曾受到過這種怠慢?

同一個男人身上栽倒兩次,也太失敗了點。

她壓著火,再度開口:“你沒事吧?”

這次,他終於有了反應,抬眸瞥了她一眼。

只是這一眼,竟然比二月冬雪還厲害,簡直是徹骨的寒。那雙多情慵懶的桃花眼裡滿是冷冽,五官明明是同一個人,整個人卻帶著禁慾系的違和感。

梁挽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他的氣質全變了,若那日是輕佻散漫的貴公子,今日則成了常人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

“離我遠點。”

嗓音也跟冰刀子似的。

說完,他再沒看她一眼,收好手機,徑自就走了。

留下丟臉丟到西伯利亞的梁挽,忍住要暴打對方一頓的衝動,一口飲下了杯中的酒。

屋漏偏逢連夜雨,本就是狀態差,還踢到了這麼大一塊鐵板,梁挽忘了左曉棠囑咐她女孩子不要一個人喝酒的忠言,一杯接一杯,喝到酒保怎麼都不肯給她調酒了,才停手回房間。

這一層只有vip四套房,分佈東南西北,她出了電梯,艱難地分辨了方向,跌跌撞撞走到門前。

可是那門刷了無數遍,怎麼都打不開。

她擰著把手,捶著門板,怒道:“連你也和我作對!”

吼完這一聲,門倏然開了。

她沒控制好身形,直接投入了一個懷抱,因為慣性太猛,她把開門的人壓倒了。

一陣兵荒馬亂。

矮櫃上的托盤倒了,刀叉和餐盤都落在了地攤上。

室內光線朦朧,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她醉得厲害,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看不清下面那位的臉,只聽到了男人的悶哼,還有鼻尖若有似無的薄荷味,還挺好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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